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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伸出手,啪得
 目眩神地噬咬着她,她甚至可以想见,很快自己有可能被得彻底沉沦,一阵阵地呻叫,而这一幕场景,受毒的影响,已经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翻腾了数十遍,她几乎要信以为真自己已经被轮过了。

 白陆伏轻轻捻动着手上的铁链子,如牵着母犬一般牵着南绫音,微笑着望向蜃吼,问道:“那不知我与蜃吼大人谁来喝这碗头汤呢?”蜃吼眯起了眼,他忽然想起了万年前他们两人死战不休的场景,如今随暂为同盟。

 但是恩怨却是刻在了骨子里,他眸子深处的那道杀机很快掩去,他随手从地上取来了一枚贝壳,开始在上面刻字:“三当家大人有两个,我们便掷这枚贝壳,掷到谁的名字,谁便先侵犯她的,如何?”

 白陆伏缓缓点头。贝壳掷起落地,朝上的那一面写着一个白字。蜃吼有些遗憾地拱了拱手:“恭喜白大人了。”

 白陆伏俯下身,背后的触手伸长,缓缓抚摸过南绫音绸滑的娇,在那之间轻轻刮擦过去,惹得美人肢挛动。“三当家,你此刻是不是还有一点期盼和窃喜?是不是希望我们好好你这两处美?”

 已经沉默许久的南绫音咬牙切齿道:“你们要辱便辱,哪来这么多废话,无论如何我身心皆不会屈服!”听闻此话,白陆伏哈哈大笑,对着群妖道:“听到了吗?这个母犬一样趴着的三当家说她永远不会屈服。”

 海妖们纷纷起哄,什么污秽言论都向外抛着,出着各种注意要南绫音,将她彻彻底底地调教成只会张开腿儿挨的玩物,而林玄言却有些奇怪,他不明白,为何一直沉默不语的南绫音要忽然说出这种挑衅的话语。

 白陆伏化手为鞭,几鞭子直接落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最柔软处,打得南绫音浑身搐,一直清冷干涩的下体也渐渐分泌出润的来。他看着南绫音讥笑道:“几万年了,你们失昼城的女人还是没有什么新花样。来人,取冰盆来。”

 南绫音目光一颤,第一次有些真正的慌乱和不甘,林玄言某些记忆被勾起,很快想起了一些东西。

 果然,在取来冰盆之后,白陆伏用两指将南绫音纤薄的花分开靠近冰盆,瞬间袭来的冰冷惹得她娇躯紧收,她贝齿紧咬,感受着花里面,有东西慢慢动出来,她心思绝望,知道最后的东西也被识破了。

 一银针般的细小东西受到冰盆的吸引从花中钻了出来,林玄言知道那是传说中的冰魄虫,平里藏身在万丈厚的冰层下方,极为稀有。

 而冰魄虫是蜃妖的天敌,若是令冰魄虫钻入蜃妖的体内,无论他修为多么高深,除非以最快的速度截断身体,要不然自己通天的修为都会被渐渐蚕食干净。

 “万年前你们的师祖就用这个手段坑害我们,如今你还想重蹈覆辙?”白陆伏又一脸讥笑着掰开了她的菊,很快,一银针似的东西又从菊中钻了出来,白陆伏看着那冰魄虫,即使强大如他。

 对于这种生物依旧有天生的恐惧和厌恶,他狠狠了一下南绫音的娇,冷冷道:“你们失昼城的婊子真是狠心,这种东西可不是能随便往小的,这些地方,应该是,尝过了滋味之后,保证你每时每刻都离不开。”

 冰魄虫被识破之后,南绫音彻底闭上了眼,一副任你们如何折辱我也不会动摇的神情,但是她心中的失落终究是难免的,一想到稍后的遭遇,她更是羞愤得浑身颤抖。

 只是如今局势,二姐与雪山为战,大姐受伤了在神宫调养,此处的消息能不能传出去还是两说,有谁能来救自己呢?若再过些时,到时即使获救,自己说不定已经被这些噬神智,调教成了只知的女子。

 有谁能来救救自己呢?百年以来,她第一次觉得脆弱而无助。悲哀的情绪一旦涌起便再也难以抑制,南绫音忽然意识到这也是蜃气对自己的惑之一,但是为时晚矣,就如雪山一般,即使沉寂万古,一旦崩塌,便再难阻止。

 此刻的心境便也如同这般,而她被夹着头的酥怒耸得越来越厉害,仿佛只要取掉夹挤,便能从中榨出鲜美汁来,而她所没有察觉到的是,那花之间,也开始丝丝缕缕地分泌出了体。

 白陆伏一下子地揪起了她的头发,那张清的容颜被迫抬起,因为铁链束缚,她的娇躯扭成了一个极为曼妙的曲线,那前凸后翘的美感张扬得淋漓尽致。

 “三当家,你这里还没容纳过男人吧?等会若是发情了记得叫得一点,兴许我们会对你温柔一些。”

 南绫音岔开双腿跪在地上,因为头发被揪起的缘故,秀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她忽然嗯哼了一声,一个滚烫而巨大的东西忽然触碰到了花外。

 她的情本就高涨,一对美充盈得只想让人肆意抓捏挤出,如今空虚无比的下体被触及,她内心不同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呐喊,又是厌恶又是逢

 但是选择权终究不在她的手上,正当她内心烈挣扎之际,那已然分开了花,朝着深处杵了进去,南绫音一直抿着的小嘴张开,发出了一声呜咽般动人的呻,那紧致的小瞬间收紧裹了上去。

 而她的双腿也不停地颤着,像是极力的抗拒又像是高来临的前兆,白陆伏同样心思狂热,如收剑入鞘一般,眼神越发地炙热起来,很快,大半已经没了进去,南绫音艰难地着气,手胡乱拍着地面,那美竟是又涨了几分。

 随着她身子抖动,那前的夹也晃动了起来,白陆伏忽然脸色阴沉了几分,他揪着南绫音的头发更凑近了几分,用手指伸入了她的小嘴一顿捣,他冷笑道:“三当家。

 原来你早就不是处子了啊?那你平里旁人勿近的冰山模样是装给谁看的啊?”***白陆伏的四肢柔上了她的身躯,如蟒蛇绞死猎物一般将南绫音的身躯一寸寸裹住,南绫音被他在身下,苍白的嘴微微颤抖着。

 她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在那大妖的身体上来的那一刻,过去的痛苦记忆与此刻的挣扎一同席卷过来,冲得她心神震颤。南绫音的双脚因为痛苦而挛动着,足趾在花被破入的那一刻便不停地绷紧收缩着。

 而同样紧绷的小腿出了姣好的肌轮廓,那冰雪般的肌肤上,淡淡的青筋如蜿蜒的溪,使得那一双玉足更显清冷美妙,而很快,白陆伏背上伸展出的触手也裹上了她赤的玉足,那细长的触手在每一个足趾之间轻轻滑过。

 然后对着她的足底轻轻搔。玉足被那恶心的触手亵玩,南绫音也唯有闭目蹙眉无奈忍受着。

 那温热的触手缓缓搭上了她的大腿,将她的身子一扯,南绫音便直接由跪姿变成了躺姿,白陆伏整个人便在了她的身上。

 “三当家与我讲讲,是哪个人夺走了你的第一次?”白陆伏以触手按住了她的四肢,在她身上缓缓动了起来,南绫音自然不会回答。

 而那冲入花搅动的如杂草之间溅入的火星,她先前本就在崩溃边缘的情绪此刻更是翻江闹海起来,而在那些的影响下,连她那原本几乎绝情绝的身躯也起了情,她开始浑身燥热起来。

 那雪的肌肤上也晕起了淡淡绯,而那壮的分开,再刺开纤薄的内,没入那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被侵占过的花之中,每一下的动,那摩擦过褶皱的过程都清晰地投影在她的脑海里,这些明明她无法看见的场景却清晰地放大了无数倍,她仿佛是一个旁观者,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双腿辱地分开,那绮丽花被挑开,幽径被挤入,也被挤成了厚厚的饼状。

 而她又是感官上的当事人,所有的羞和快也都在精神上放大了数十倍,而那入的一瞬间,本来不算润的花一下子开始分泌起了润的

 这种时隔百年的感觉再次涌来,南绫音像是幡然醒悟又像是堕落泥潭,她的娇也被白陆伏的身子死死地贴着,娇躯更是被白陆伏的触手,犹如五花大绑一般,而此刻她趴在地上,最过难受的莫过于那怒耸的酥

 随着白陆伏的动,她的身子也如同触电一般哆嗦着,而脯与地面挤着,她感觉只要夹去除,便要爆发出大量的汁,她极力地克制着。

 而小被逐渐开垦之后竟也能容纳那大的,而白陆伏的细细摩擦与大力杵更是将此刻心动摇的她得神魂颠倒,再难自守清明。蜃吼凑了过来,蹲下身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颚,仔细端详着她那因为被而蹙动着的秀眉。

 “原来三当家早已不是处子了啊?既然早就被男人开垦调教过了,那还装什么清纯,既然发了就要懂得叫得一点,”

 南绫音瞥过脸,她细而急促地着气,那随时都要一如注的花口让她的精神绷到了极点,她只是低低地回应了一个音节“滚。”蜃吼听到这一个清冷而媚的滚字,嘴角翘起,忽然伸出手,啪得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脸上。

 南绫音那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红的印子,她睁开眼,那星河般的眸子恨恨地盯着蜃吼那苍蓝色的脸。她又重复了一句:“滚。”啪得一声,她的另一边脸颊又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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