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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所有这一切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的身子被撞的很疼。

 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从他的脸一直看到下。

 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立的男,牙齿咬着下,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房上下移动。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阵猛

 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具,她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际。

 突然后,把具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的丑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

 申公豹长长的入之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股,叫他不能后撤。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大小的丸也被她包进嘴里。

 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足,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进常昊的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申公豹感觉到常昊户中温暖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户,把她的股转了过来。常昊却用手挡在秘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

 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可以,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

 嘴中讥笑道:“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为袁洪守什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把你这痴情的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头抵上常昊,又拿过榻边的拂尘,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申公豹的男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袁洪硕大无朋的猿经常让常昊吃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并没有壮到夸张的地步,但长度却小有可观,加上前端的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

 申公豹的茎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壁上每一个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的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离了后面的茎,最好一刻也不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体结合的碰撞声,常昊的叫和呻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叉用力,银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变成了困难的息和沙哑的呜咽。

 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渴望的神情让他足,让他兴奋。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

 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魂深处的堕落,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得更加。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股主动的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

 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

 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圣母在纵乐,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各据位置在一件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着虎鞭。

 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茎一样,往自己私处送,而刚刚出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绒绒的前腿,在自己前按摩房和头,看她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着她的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的一面,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他朝三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但金灵圣母却阻止了他。

 武当圣母说道:“元帅莫怪,我们这只小猫儿脾气很大,他在跟我们好的时候,是不喜欢有别的男子接近的,不过元帅真的想看,又或者想加入我们的话,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要委屈元帅了。”

 袁洪忙问是什么法子,金灵圣母道:“元帅跟我们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不讳了,元帅来自梅山,底如何,我们也都知晓,我们姐妹也非人类,所以元帅也不用顾忌。

 如果元帅想要过来,最好变回原形,这猫儿虽然对人防范,但对你我…却是不防的。”袁洪一听金灵之言,放声大笑。“好个狡猾的金灵圣母,我看不是你们的虎相好防人,是你们自己只喜欢与兽为伴,不愿跟人亲近吧。”

 金灵和武当没想到袁洪一眼看穿了自己癖好,窘得脸羞红,不知如何说话,好在袁洪并不继续嘲笑,只是低吼一声,果然变回原形。金灵武当二人一看眼前这只强壮的白猿,立刻心欢喜。

 只有灵一人正用虎尾自的酣畅淋漓、忘乎所以,根本无暇顾忌身边的事情。金灵圣母首先离开虎口,爬到袁洪下,一比虎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已经傲然立,金灵圣母对袁洪报以一笑,毫不客气就把他的头含进了嘴里。

 袁洪这才注意到,金灵圣母有着一对非比寻常的豪,而且皮肤白里透红,感觉像是刚刚从热浴盆中走出。

 现在金灵圣母正用这对美,夹着嘴中包裹不下的。金灵圣母在头的同时,还不断用双峰磨梭着,并且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脸的幸福,好像能够为面前的男人服务,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

 显然,这个女人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钱。武当圣母看金灵和袁洪玩的高兴,心中也想尝试下新鲜的感觉,可又舍不下嘴里的虎鞭,于是灵机一动,身子跨过老虎身子,把股翘到了袁洪脚下。

 袁洪看武当间己是一片泽国,中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袁洪伸出两个大且长的手指,一前一后进了武当的户和后刷子一样的手指,进入到皮的身体内部,武当圣母感觉到了异乎寻常的刺。一声长长的呻,把她身体和心灵的足表达无遗,她以人类女的快,连接起了一虎一猿两个野兽的躯体。武当圣母的呻感染了灵圣母,她不再足于虎尾的感觉,而是渴望更真实的入。

 灵圣母翻身而起,从武当圣母嘴中抢过虎鞭,进自己的体内,滋一声轻响,道里的汁壮的虎鞭挤出,溅的武当圣母脸都是。

 这正是武当喜欢的感觉,她伸出舌头在灵圣母和老虎身体结合的地方食,时不时的也会一下老虎的股,或者灵圣母的房。

 金灵圣母此时爬上了袁洪的身体,把已经的沾口水的茎坐进了自己前的丰摩擦在袁洪结实的肌糙的皮肤上,手臂环抱在袁洪背后,长的阔背像一张毯子给金灵带来了温暖。

 她像是一个依偎在丈夫怀中的新娘,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面前这只巨猿献上了温柔一吻…皎洁的月就像商营中几个女人的情怀一样温柔,它穿过树梢,用细腻的小手抚过岗楼上昏黄的灯火,抚过营帐前相互依靠摆放的短弋长矛,抚过巡营哨兵行进中微微抖动的盔甲,所有的这一切,在月的眼中都一样安详宁静,不带半分杀伐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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