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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粉脸发烧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

 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像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

 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具早就软垂、滑出道,他起身将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

 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

 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房已得隐隐作痛、珠硬,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如果这个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得人家…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好热!”“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战、情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

 她气他自己吃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

 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来了!

 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抚摸、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

 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坚硬长的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

 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脉动,刺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波动的情,激动得想叫出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起来。

 纤巧细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立时将得油光滑亮,此刻,逐渐陷入离幻境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急遽的起伏,脑子里幻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硕过人的物、是那得自己死的如意,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套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囊上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头上抠抠划划,只把个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服侍得吱牙裂嘴、快连连。

 他没料到一直不假辞的骆冰会如此合作、主动,哪能不打蛇随上?但是最终还是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里尽情地

 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难过万分,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漾、无可忍的模样,不由计上心来:“有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不准!

 这美人儿看模样也快受不了了,我何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嗯!就这么办!”

 这次他谨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房,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紧紧在她下的裙子拉开,顾金标弯缩颈,借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

 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扯着,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骆冰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不言不动,只是高耸的酥起伏得更急了,正当他气馁的想放弃时,却见得骆冰右边的玉腿在这时悠悠然屈了起来。

 身心沉醉在幻景里的骆冰,被裙裾的扯动将魂魄拉了回来,芳心立时一震,忆起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硬中带着柔软,如烙铁般灼热的物,和那光滑里蕴含着弹、外观像蘑菇的头,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使得骆冰像把玩着心爱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继续套着、摩挲着,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一下又跌回的游戏里去。

 体内的焰愈烧愈旺、羞人的像蒸笼里的包子,又热又肿,所以当她再度发现:顾金标一直在扯动她的裙摆时,便不由自主地屈起一只玉腿,还悄悄的把肥稍稍上抬以方便他的动作,于是悄无声息的,半边的裙挂被扯了开来,雪白的玉腿和一部份滑腻无暇的香隐约可见。

 顾金标这时喜心翻倒,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骆冰莹白柔腻的大腿,在她细的腿和丰肥的瓣处来回的摩挲。

 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裙进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户上,那浓密茂盛的和温热柔软的花瓣

 立刻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裂中不断涌出的黏滑,更是刺得他兴奋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将中指捅进滑的道里去,用力地在那娇的花径里抠挖、挑起来。

 接着又将食指并入,硕的两指节将骆冰娇美的户撑得的,两瓣外翻,正从隙里渗出晶莹的汁,将股下的板沾了一片,壁内层层叠叠的也快活地动起来…

 “尤物啊!尤物!

 看不出他红花会这个外表端庄的骆冰,私底下原来也是个蹄子,还是难得一遇的人间尤物!

 紧得像活鱼口子,还会人!水又多得好象不完似的,起来一定死人!”顾金标脑子里边这样想着,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骆冰的小里挖,另外一只手掌也帮忙似的,在她丰软滑溜的雪上抓、捏挤不休,股则随着骆冰小手的套耸耸,无边的火漫烧开来。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打算不顾一切翻身上马时,下的物突然被骆冰用力地几下拉扯,并且几乎在同时,见她把娇躯往外转侧过去,大片的裙摆跟着滑落,出整只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温润光滑的圆来,正自目不暇给、心旌动摇之际,更不可置信的,向来冷矜持的骆冰已主动地将肥白的股向后一凸,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茎,一条玉腿也斜斜的半抬了起来…

 原来当顾金标的大手抚上骆冰那细致的腿时,骆冰如遭电殛,娇躯轻颤,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檀口一张,差点叫出声来。

 接着,肿户被暴的,酸中带点痛,奇妙畅美的快更是由下体直窜上来,这时子内却如虫行蚁咬,有说不出的难受,幸好,顾金标适时的将手指入,的充实感觉立刻填了花房里的空虚。被逗了一夜,饥渴万分的体。

 终于获得舒缓,继而长的手指像般在道里快速地进出,让骆冰又陷入合的想象里,不自的将左手按向自己房,在峰上不住挤、并拿两指去捻捻头。

 同时也加快了右手套顾金标具的速度,然后当小里被顾金标再并入一指时,骆冰已是美得难以自持,樱桃小口随着手指的出,无声的一张一合着,一股股的水也从花心里冒而出。

 就在鲜道被捅得发热时,骆冰那贪得无餍的体,开始不足于这种局部的娱,脆弱的坚持在这一刻完全崩溃瓦解,她毫不顾羞地主动拉扯手里的男

 同时侧身耸起香、高抬玉腿,饥渴万状地想快点让直接干进小里去,无声地呐喊着:“呜…受不了了!好难过!死人了…干进来!快进我小里来!呜…来吧…”

 就在短兵即将相接,顾金标紫的大头已顶上骆冰滑柔,即将破关而入时,一声闷哼宛若雷鸣,震得一心急着合体媾、浑然忘了身外世界的一对海男女双双回过神来,张眼看去。

 只见单魁正两手抱、豹眼环睁的怒视着这边,骆玉芳则羞瑟畏缩的自他肩后窥探着。“哎呀!”骆冰一声娇呼,粉脸发烧,羞惭得立即双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在板上,浑然不顾雪白高耸的圆还光溜溜的留在外头见人,粉弯腿股间依然漉漉的,彷佛在见证着先前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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