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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微甜微鲜
 但是用力越大,带来的快就越强烈,这让我无法抗拒。我也没忘了亲自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子,当手指穿过颈时,我发现她现在也能分泌出大量粘滑的体…

 不过即使她不分泌也没什么关系,无处不在的黄汤本身就是滑腻的粘颈依然很小很紧,但却有着她本不具备的弹,和道一样能容纳一逐渐增加的入物。

 当我把五只手指攥成锥形一起进子口时,我的心中漾着一种的自豪感,也许是因为我正在做着绝大部分女人永远也做不到的壮举吧?

 随着忍痛的用力一突,我也把整只手放进了自己漂浮在体外的子颈噙住了我的手腕,我一边试着在子里张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套着裹的柔软道,子被扩开时包裹着她的道壁也随之扩张着,我能透过道和子壁触摸到自己的手指,内外双重的快让我飞速地高了。

 那些有嘴的的触手继续进攻着我下身的另外两个,它们轻轻舐着刚经历过扩张和的菊,让我觉得浑身酥麻,当它开始时,我知道它要干什么,我努力地配合它,用力张开自己的门。

 并且像排便一样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肠子被拉动,慢慢地接近那张开的口,但并不怎么疼,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盘抓住那粉壁,把第一寸肠子扯出了我的身体,我想起了妮卡那三米长的“尾巴”我也很想试试腹腔被掏空的感觉呢。

 不过好像它们并没打算那样待我,只把我的肠道翻出了一尺多长就停下了,然后它们开始舐她,抚她,她现在也和道壁一样柔韧而感。

 而我却觉得它们还太温柔,心灵的渴望让我伸出手去,像对待翻出的道那样用力地抓捏它、它,感受它传来的强烈快,我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只手,面对五个能带来快,两只手也太少了点啊。

 我开始渴望那些触手们来帮我,像刚才在我的五个里一起那样,继续为那些娇壁带来快,不管是还藏在身体里的,还是在身体外的。

 当触手我的道时我一点也不意外,那已经不是那个铅笔的小通道了,她刚刚还被三条触手撑得像个小碗,但这次的剥离比先前更痛苦,也许道和膀胱与周围组织的连接更紧密,剧痛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的手紧紧抓住头,指甲陷进里,我喊叫着,双腿踢腾着,但我并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没有试图去并拢双腿…我乐意这样,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我渴望着被凌,渴望着体验在这黄浊之外体验不到的东西,哪怕那是痛苦。

 但是痛苦带来的心理上的兴奋同样令人陶醉。当道壁被出体外时,我看到她也和道一样有了突起和褶皱,并且分泌着粘稠的汁,她的痛感和快都同样炽烈。有盘的细小触手探入了道深处。

 我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来,我像排一样尽力张开自己的括约肌,以减少膀胱被倒翻着通过她时产生的痛苦,还好膀胱只是一个薄薄的容器,已被触手扩张过的道能够容纳得了她。

 但更多的痛苦来自输管被拉扯时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肾都要被拉下来一样,但最终,在我痛苦又愉的挣扎中,触手成功地把我的整个膀胱像翻口袋一样翻了出来。

 微黄的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从两个小孔里渗出来,但膀胱壁已经不是我在解剖课上见过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变得粉红而布突起,让她也一样能在刺下产生快

 同样的触手也钻进了我的子,那里刚被我自己的手撑过,它们住子壁,向外拉扯着,血的翻折带来奇妙的愉悦,伊琳娜那次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我看着粉红的子壁被触手拉扯着穿过刚被我自己扩张过的颈,像气球一样慢慢地鼓出来。

 这景象让我的体和心灵都倍感欣,最后整个气球都出了口,像男人的头一样膨大在道的前端。

 但触手们没有罢休,它们继续深入我的输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锐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它们住我的卵巢试图拉着她们穿过输卵管时尤甚,那管道实在太狭小了。

 似乎没有因为注而变得宽松,看来伊琳娜上次其实也不好受啊,但当扁圆形的卵巢终于完全被拉扯出来。

 在整个倒翻过来的狭小输卵管末端停下不动时,细细的管道开始慢慢地适应她的内容物,痛苦也渐渐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三个外形各异的器官从我两腿间的三个里伸出,漂浮在黄浊的体中,她们全都是那人的粉红色,全都如琼脂般晶莹闪亮,有着芽和褶皱。

 并且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而小香肠般的立在她们前方。我欣赏着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可怖的下体,如同是刚刚亲手完成的艺术品…是它们和我一起完成的艺术品。现在它要对我的房做点什么了。

 它伸出两条巨大的触手,用前端那海葵般的触须抓住我的头,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触须的中央伸出来。

 如同入的蟒蛇一般撑开我的孔,钻向房深处,然后,我看到两个隆起开始从触手的部向前移动…

 那是卵,那卵的直径比先前进我孔的触手加起来还要大,我咬紧牙关准备接即将到来的痛楚,我的头却出兴奋的汁和粘

 “没什么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但那依然很痛,那种被拉伸而处在撕裂边缘的痛,还好我已经差不多习惯它了,并且已经学会多去品味快而不专注于痛苦。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卵一点一点挤进我的孔,当它通过孔的中段时,我的头看上去就像硕大的圆球。

 最后它们终于沿着进我身体的管道,着陆在我膨大的房里。魔怪出了产卵管,开始放声唱。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

 我能感觉到那些卵如同种子一样萌发,如同恶魔一样舞动,卵上伸出了尖细的须,刺穿柔的“子”壁,深深地钻进每一簇腺、每一血管里,那让我的房和头都因为快搐,但没有出来,我想那已经全部被胎儿收了。

 只有透明的粘从合不拢的孔里有力地出。迅速增长的新生命推动着房继续膨着,那种被充的鼓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用手使劲着下身那些漂浮的粉红,让疯狂的快充盈我的头脑。

 当高再次来临时,没有,因为我的道已经变成了悬垂在体外的红,但我仍能感觉到壁上飞速地渗出,我能看到它们消散在黄汤中的样子。

 而随着那怪诞的生命在我的房里孕育,我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别的变化,从两腿之间那些外翻的壁上渗出的体渐渐由透明变成白,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连蒂也开始分泌那样的体,体翻腾着汇入黄汤,让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断冒着白色浓烟的火把。

 终于,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们的孕育,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房里挣扎着,撕开束缚着自己的卵壳,用幼小的爪子抓挠着我的房内壁,寻找着出去的道路,我用手掰开孔,帮助它们见到光明,于是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挤向孔,努力让自己的头颅钻过那柔软的通道。

 虽然它们的脑袋并不比刚进入时的卵大,但是它们的力量还不够,我必须帮助它们,我尽量把自己的孔掰到最大,让那丑陋的头颅得以通过。

 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吃力地挤出了口,紧跟其后的是细长的身躯,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另外一只房也一样,一共有六只幼体从粉红的孔里娩出。一分钟后我就明白六这个数字不是偶然的。

 而它们对我身体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为这个数字服务着…它们默契地分头游开,张开贪婪的口,分别含住了我下体白浆汹涌的三条,还有膨大的蒂和头,用力地着。

 那些白色的体的确是汁,女人只有一对房,于是它们就把其它的东西变成了房…噢,我没法再思考更多,因为从六个部位涌来的快再一次将我没,和先前的相比,这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觉。

 但同样澎湃而疯狂,我在这快的漩涡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高,每次高都伴随着更多汁的涌出,不断地分泌让我觉得虚和口渴。

 依照之前的猜测,我张开嘴下那无处不在的黄汤,它粘稠而温热,微甜微鲜,又带着金属或是血的腥味,我能感觉到肠胃迅速地收着它们。

 但让我惑的是,既然这黄汤本身就富含养分,为什么它们还需要人类的汁呢?难道有某些幼体需要的物质,必须要通过人类的身体来加工完成吗?也许是某种免疫物质吧,就像人类的婴儿从母中获得抗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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