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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昨天喝多酒
 这时候胡秀珠叹了口气,说:“我查过那姓刘的病历,他那时候虽然已经病得不轻,但那种病,老实说,以他那个年纪来说,不应该会有生命危险才对。”“是啊!”任江海点点头“那天我和江山才见过他。

 虽然离得远没看得很清楚,但是那时候他看上去还清醒得很,谁知道还没几天,就说他不行了。”

 “所以我就想把医大医院当时负责的医生找来问,你猜怎么着?”“怎么了?”“那天负责他的那个医生,不久之后就辞职了,听说是移民去了加拿大。”任江海看了胡秀珠一眼,沉默了一下:“那…还有护士呢?”

 “说起来你不信…当天负责照料他的那个护士,在一个月后就遭遇了车祸,也死了!”“这…怎么可能?”任江海倒了一口冷气,说。“是很难以置信,对不对?”

 见任江海不断点头,胡秀珠接着说:“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这件事绝不简单,那人的死绝不会是因为病历上写的那些病,而是另有原因!”

 “你是说…有人下手把他给…”胡秀珠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那倒也不是,毕竟嘛,人有时候有些隐疾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写在病历里,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致命的原因,不过嘛,想想后来发生的事,我觉得可能不是太大。”

 停了一下,她又说道:“这话现在也不是结论,毕竟那人都烧成灰了,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来做鉴定,不然一切就只能都是猜测而已…”

 “嗯,我知道。”任江海只能表示同意。就在这时,任江海的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是张刚打来的。任江海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下午五点半,就约他六点半一块吃饭,有事到时再细说。***

 从胡秀珠那里出来,任江海走上电梯,向下而去。走到第一层的大堂那边,突然眼角一闪,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只见那人风姿淡雅,坐在大堂一旁等待的椅子上,竟是王月萍!

 任江海一愣,走了过去,这时王月萍显然也看到了他,大惊失,一下就站了起来,还没等两人说话,一个声音从任江海旁边传了过来“啊?这不是…任处长吗?”

 转过头一看,任江海见眼前是一个高大魁梧、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竟是王月萍的丈夫:老丁。

 老丁是学校的司机,经常给校长张红英开车,自然也认识任江海,只见他虽然面有病容,但是身体矫健,隐约还能看出当年身为军人的一些风采。

 “哦,是老丁啊。”任江海见状,笑了笑,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说:“怎么啦?带你夫人来看病?”

 老丁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说:“不是…是我自己,这肺啊,老毛病了。”“哦…”任江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你啊,是烟太多了吧?”老丁又是讪讪一笑,没有说话。任江海又跟他说了两句,就转身走了。

 临走时他看了王月萍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王月萍看得脸色一变,但没有说什么。到了跟张刚约定的地方,任江海坐下来,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张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令他意外的是,许雪竟然也在那里,跟张刚一起进来了“任处长,你好啊!”张刚笑着跟任江海问好,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你小子,还是这德,也不让你老板先坐。”“哟,哟!对,对…来来来,老板娘,您先请坐。”张刚说着站了起来。

 拉开一个椅子,从许雪摆了个“请坐”的手势。“得了得了!”许雪一笑,坐了下来,说:“公司的事,刚好忙完了,就过来一块吃个饭,别客气了。”

 张刚,是任江海亲信张岚的侄子,也就是韩莉教授的独生儿子,这小子今年才二十三岁,从小就不学好。

 虽然说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但书读得一塌糊涂,中专没读完就跟着一群社会青年在外头混来混去,她父母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韩莉自从跟任江海上之后,就跟他提起过这个宝贝儿子的事情,任江海一见张刚虽然没什么学历。

 但人倒是个精灵鬼,而且从小在外头混,社会上的门道都非常熟悉,是个场面上的人物,就把他推荐给了许雪,在仁昌集团给他安排了份工作。

 这一次,因为教学楼施工的事,任江海想起张刚对这一行里头的猫腻比较了解,就想让他帮忙去监督一下工程的进展。既然是任江海开口,又有许雪的同意,张刚自然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非常快意,张刚吃完,就笑着向两人告退,自己先走了,这小子知道任江海跟许雪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自然不想再在这里充当电灯泡…张刚一走,任江海跟许雪两人相视一笑,任江海轻轻捏了捏许雪的手,说:“雪儿,我们…”许雪把头凑到他的耳边,笑着低声说道“今晚…你跑不了了,嘻嘻。”

 ***任江海是被透过窗帘的明亮光线照醒的,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里面还是一阵混乱,他使劲甩了甩头。

 突然看到一头凌乱的长发就趴在自己的口,往旁边看去,是一具丰雪白的赤体,女人娇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一只手放在他的前。

 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晨早朝气巴。这个丰腴丽的女人正是许雪,这时候许雪也醒了过来,看到任江海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微微一笑:“你醒啦。”

 “雪…这…这是哪儿啊?”任江海茫然地看着许雪,思绪还没有理顺。“我家呗,还能是哪?昨晚你喝得都瘫在那里了,还是我抬你进来的。”

 “哦…”任江海终于有点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昨晚他跟许雪在外头买了一些酒,两人来到她家里海喝了一大通…

 他看了看四周,墙上挂着许雪的艺术照,还有她和林家伟的婚纱照,没错正是许雪和林家伟夫两的房间,任江海在这里和许雪睡过好多次,也算是非常熟悉这个房间了“家伟呢?”任江海问。

 “谁知道呢!”许雪轻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许雪跟任江海自然都不知道,昨晚林家伟回家之后,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任江海赤地躺在上沉睡着,就默默地替他们关上门,走了出去。这时候任江海注视着怀里赤的许雪,一会后,突然扑哧一笑。

 “你傻笑个什么劲儿啊?”许雪被任江海笑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任江海伸出手把许雪赤的身子搂在怀里“雪儿,昨晚开心吗?”“你呢?陪我这个无聊的女人喝酒,闷坏了吧?”

 “那哪能呢?”任江海想说几句话让许雪开心开心,但他毕竟不像他弟任江山那样口舌伶俐,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许雪挣扎着想要摆任江海的搂抱“得了吧,你们男人都是死没良心的!都是见一个喜欢一个!”任江海把双臂锢得紧紧地,不让许雪动“你知道的,这么多年了,我心里头都有你。”

 许雪的眼眶一下红了,她停止了挣扎,将头靠在任江海的前,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那你…那你当初又不理我,去娶别的女人?”“那都是命啊,雪儿…不过我们现在不也好吗?我们现在想一起就在一起,想和谁玩就和谁玩,我老婆和你老公又都管不着…”

 “好个啊!”许雪突然伸手,在任江海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你这死没良心的,你以为我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是因为谁啊!要不是因为你先娶了郑,我会去找那些臭男人?我会嫁给林家伟?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头,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拼命讨好我就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是傻啊?我…”说到这里,许雪的眼泪忍不住了。

 她紧紧地抱住任江海,大哭了起来,任江海搂着痛哭不已的许雪,无声地叹了口气,其实和许雪相识多年,他又怎能没感觉到许雪对自己的情意?但是一直以来,他对许雪更多的是上的恋。

 而不是他对郑那种一见钟情的爱。他并不介意对方在生活上的经历,他的子郑方面的经历就比许雪更要混乱得多。

 只是感情的东西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只能怪造化人吧…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嘴已经找上许雪的樱,两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热吻维持了足有数分钟之久。

 等到两人息着分开,许雪俏面含地对着任江海说道:“老实代,我跟郑两个,只说上,你更喜欢那个?”任江海窘窘地傻笑,迟疑了一下,才回答说:“这个不能比吧…”

 “拉倒把你,我就知道的,我年纪又比她大,当年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要我的,现在我都过三十了,人老珠黄了,你更不会要我了。”许雪说。

 不过她看着任江海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破颜一笑“看你,着急得跟啥似的。”她指了指任江海“昨天喝那么多酒,都还没洗澡吧?看你身上都还是酒味儿,你不嫌脏还还嫌恶心呢!还不快去洗洗!”说着走过去拿出一条大巾,递了过来给任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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