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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看了一眼丈夫
 微笑的说:“哦,是夏芬的同事啊,快进来,今天一回家就不太对,好像听虚弱的,来请进。”她丈夫把男人让进屋,回头冲屋子里喊着:“夏芬,有人找你,夏芬,出来啊,有同事看你来了,夏芬,夏芬。”

 我是第一次看到夏芬的丈夫,40多岁的年纪,戴着一副眼镜,秃顶,看着很老实,听说他也是个会计,严谨中更多的是唯唯诺诺的感觉。夏芬浑身无力的躺在上,迷糊中听到丈夫在叫她,还说有同事来看她,心里想,这大周末的,会是谁呢?

 也没多想,连忙把冰镇在下体的易拉罐拿出来,原本红肿的户经过冰镇已经消肿了,也不疼了。

 只有一点点麻木的感觉。她听到丈夫叫她,赶紧下,把被水浸的内和打底收拾好,扔到卧室厕所里的洗衣篮里,从衣橱里找出一条干净的红色的蕾丝内,套到她宽大的股上,又找到一条白色的打底套在腿上,这条打底买回家才发现没法往外穿。

 除了纯白的内之外,穿什么颜色的都会透出来内的颜色,只能在家穿。打底是薄薄的面料,紧紧绷在她的大腿上,红色的丝质内很明显的透出来,她答应了一声来了,慌忙找了一件宽松的吊带背心,连罩也没戴就走出了卧室的门。

 当夏芬看到门口的我的时候,心里一阵惊恐,慌张得差点晕过去,没想到这个无的男人在污了自己之后还有胆量来自己家里。她心里的委屈化作愤恨,一下子爆发出来。

 她发疯似的指着我说:“曹少弼,你还有脸来我家!给我滚出去,滚!”她老公完全没想到这样,完全愣在那里,夏芬指着我,对着她老公说:“建邦,轰他走,他是个混蛋!”

 夏芬的老公完全蒙了,连忙说:“这是怎么回事?”然后指着我说:“你到底是谁?你找我老婆干嘛?”我想解释。

 可是夏芬发疯了一样的咆哮着,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看着愤怒的夏芬,心想,这真是个烈女啊,如果不把事情做绝,让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她是不会服从于我的。

 我连忙摆着手,大声对她老公说:“你想知道夏芬为什么难受吗?你想知道她回家前怎么了吗?”

 这对夫俩一下子都不说话了,夏芬一下子瘫软着靠在墙上,所有的屈辱难过全都涌上心头,双手捂着脸放声的哭泣起来,她老公着急着忙对着我说:“你说,我老婆怎么,快说呀!”我看着夏芬,说“这种事还是让她自己说吧!”夏芬用力摇着头,只是大声的哭泣着,她老公又看看我,急躁着说:“快说啊!”我定了定神说:“你们结婚有十几年了。

 感情很好,可是夏芬姐一不小心,她可能觉得对不起你吧!”她丈夫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相信,大声的质问我,说:“你说明白一些!”我笑了一下:“就是,你老婆刚才在单位和别人做来着!”她老公一下愣在那里,过了好一阵子才暴跳起来,抓起夏芬的吊带背心,大声吼叫着:“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夏芬哭泣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哭着说:“我没有,我没有,老公,我没有背叛你,你相信我!”她老公完全丧失了理智,抓着她老婆的背心使劲摇晃着,背心被起来,两只子都出来了。

 她老公突然想起了什么,发疯似的冲进卧室,然后拿了她刚刚换下的黑色蕾丝内出来,内上沾乎乎的水,上面还有一块白乎乎的粘,明显是男人的

 他气急败坏的把老婆的内扔到夏芬头上,指着她破口大骂:“你看看,你内上是什么!是不是男人东西!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在外面偷男人,臭婊子,你个货,我他妈的足不了你是吧?”

 夏芬哭着站起来,抓着老公的手说:“老公,我没有偷男人,我没有,我,我,我被强了!呜!”

 她老公听到子这么说,一下子愣在那里,然后走到我身边,穿着气,强忍住怒火,说:“曹少弼,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吧?对吧?你说,是谁干的?是谁强了我的老婆!”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咆哮起来,我微微一笑,盯着他说:“我!”夏芬的老公,一下子咆哮起来起来。

 发疯似的在屋子里寻摸着,突然抓起地上的啤酒瓶,冲着我就打来,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向后一拧,疼得他哇哇大叫。

 我一脚给他踹到地上,指着她老公说:“你被我戴绿帽子了,你知道吗?刚才我把你老婆干了,干得她到了两次高了一地,你没看到真可惜,不过没关系,我来干嘛来了?

 我不仅在办公室强你老婆,我还要在你家,当着你的面玩你老婆,你信不信?”她老公发疯似的向我冲过来,我抓起信封,扔到他脸上:“刘建邦,你看看这是什么?”她老公抓起信封,从里面拿出几张纸,上下翻看了一下,然后呆坐在地上。

 原来,夏芬和她老公刘建邦串通一气,利用工作之便挪用公款,中私囊,因为两人都是高级会计师,所以事情做得天衣无,短短几年,从各自公司通过倒账的方式私公款达百万元,所以才在寸土寸金的高档小区里买了三居室的大房子,还买了两辆奥迪,风风光光的过小日子。

 他们两人的月薪加一起也不过2万元多一点,虽说是小康,但绝对过不上这样的日子,所以,夏芬在公司非常低调,也不大跟同事往来。

 我说:“我强你老婆不是无缘无故的,首先,我在公司和别的女人快活,她管闲事,其次,玩一个处女有多少钱?1000块钱可以了吧?你老婆40岁了。

 让你捅了10几年,没身材不漂亮,也就股大点,皮肤白点,小腿点,干她一次能多少钱?你们俩把百万公款收到自己帐下,我天天干你老婆都不过分吧?”

 他老公崩溃了,坐在地上发着抖,然后也嚎啕大哭起来:“完了,完了,全都完了,我怎么办哪?夏芬,我害了你啊,我不应该让你这么干哪。”

 他知道,如果我把这东西到检查院,两人不说没命也得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自己10岁的孩子在外地上学,一家子就全毁了,他连忙跪着爬到我面前,恳求的看着我,说:“曹少弼,曹少弼,你说,你想怎么办?

 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你,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夫俩吧!”我低头看着这个唯唯诺诺的中年男人。

 说:“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我的女人都要比你老婆好太多,但你老婆太刚烈,我喜欢给女人的老公戴绿帽子,很简单,第一,我要在你家里,当着你的面干你老婆,让你看看你老婆的被别人是什么样子,第二,我只要想干她,我就干她,你想想看,100万,你老婆值一百万吗?”

 夏芬听我真的要当着老公的面干她,使劲摇着头说“不行,不行,老公,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玩我,不要不要!”

 他老公用力抓着头上稀疏的头发,用力摇着头,内心挣扎着,过了好一阵子,抬起头,说:“行,我全答应你!”夏芬哭着扑向她老公,说:“建邦,不能啊,不能啊!”她老公转过身对她说:“夏芬,就委屈你一下吧,要不咱俩,这个家全都完了啊!”夏芬大声的骂着老公:“都因为你,都因为你!我被别人糟蹋了,我要当着你的面让他干我!你个没用的男人,呜!”哭了好一阵子,我坐在沙发上,得只剩下一条内,对她老公说:“你,坐在边上看我玩你老婆,夏芬,你过来!”她老公坐在边上。

 看着自己老婆走向那个近乎赤的男人。夏芬走到我身边,我说:“转过身去,让我摸摸你的大股。”夏芬转过身,股对着我,纯白色的打底紧紧包裹着她宽肥的股,里面红色的内从里面透出来。

 圆滚滚的股蛋子上明显的内痕让这个中年妇女透了的肥有种强烈的感。我把手伸到她内里面,捏着夏芬肥柔软的股蛋子,我一面抹着夏芬的大股,一面对她说:“夏芬,你舒服吗?你的大肥股让我摸得舒服吗?”

 夏芬羞涩的摇摇头,又马上点点头。我又对她老公说:“老刘,你喜欢你老婆的大股吗?”

 她老公把头低的低低的,过了好一阵子才轻轻点点头,我说:“好,让你看看你老婆的大股是怎么伺候男人的。”我让夏芬撅起她的大股,我慢慢的拽下她的打底,宽肥雪白的大股蛋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然后又拽下她的内,一个中年妇女特有的又宽又肥的大出来,她老公尴尬的看着,自己老婆被扒光了股,下体毫无保留的正对着男人,夏芬则羞愧的轻轻泣着,两只手扶着自己的膝盖,不敢想象自己暴股后面,曹少弼用怎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下体。我把头靠在沙发背上。

 然后对夏芬说:“夏芬,来,撅着你的大股坐到我脸上,用你的水和肥股给我做做脸部按摩。”夏芬这个本分的女人哪想到要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做这么的举动,她看了一眼丈夫,丈夫也看着她。

 看着自己老婆的撅着白花花的大股对着陌生的男人,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都羞愧的把头扭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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