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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看不出来,你比你妈会做生意,这样,你陪我一晚,你们的债免一半。”“我不作鸭的。”“我没问你作不作。”

 陈二提高声调:“玉姐,让你儿子陪我打一炮,那笔钱我只收一半就走。”走廊深处应声传来妈妈的回答:“好!”***“居然让儿子去做鸭?!

 阿妈你有点底线好吗?”我关上客房的房门,义正词严地批评蒋白玉。阿妈大概是又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手沾了药举着右胳膊在搽,说:“现在山穷水尽,没办法了,只能麻烦你江湖救急。”

 “没钱了去杀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为五斗米折?”我伸手去接药“我帮你搽。”“不劳你驾,”妈妈抬手避开我,又对着镜子搽脸“什么五斗米?五十万块能买多少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人家说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来混除了钱还要讲道义吧?你怎能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块钱我就少卖一点股票,等升回来我就能多赚一倍,而且老娘如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养这么大?”

 我无语,只好打岔,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书中暗表,我妈开过几年夜总会,我有几年是在小姐堆里长大的。干这行的都知道,越年轻生意越好,其实妈妈那夜总会倒了也是因为她不够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学招兵买马。

 “现在让我拿超过十万块我就只能割卖股票了,现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是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再说,那陈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个子,还是明星,如果去卖不得几万块一晚?”说到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了。

 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盘算了一下,现在债主在外面等着是不能硬吃阿妈的,打发了债主之后我还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吗?我咬咬牙,问阿妈:“你落下几十万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尔让你做点事你就摆架子?”蒋白玉你这可是揭下伤疤当膏药贴,我反驳:“我吃白食了吗?我没上小学就帮你在大街上贴小广告…”

 “好啦,说吧,你想要多少?”“我不要钱,要你答应跟我作。”妈妈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着嘴说:“好啊。”“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再把你捆起来,”“做梦!”“那我就出去送别陈女士了。”

 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坚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开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妈妈恶狠狠的声音:“好!老娘答应你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一时愣住,被我解开了两个扣子,我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一边的房她才反应过来:“你还没货就要收钱?”

 “我当然要把你光了绑在上,免得你回头赖账。”妈妈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死小鬼。”我老实不客气地去妈妈的衣服,妈妈像个慷慨就义的英雄一样说:“老娘自己来。”“衣服也是乐趣嘛。”

 妈妈横我一眼,高举双手。我把她了个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不在乎。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尾这边,脸朝下趴着。”

 “呸!摆花样,怎么捆不是捆?”“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上爬过来,她这样面朝我一爬,两个大房垂下来摇摆,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我指指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装死吧?”“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上前半步,,大蹭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么?你快去接客。”“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是不是…”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的巴继续蹭她的脸。妈妈坐了起来。

 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了个髻子。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盘头,我就兽血沸腾了,可惜老二不沉着,居然立刻恢复了斗志。妈妈红着脸笑:“作天作地想骗我?你穿帮啦。”

 我只好起身,担心穿了衣服会让巴再次软掉也懒得穿…反正还得…就光溜溜地走出门外。迅速关上客房的门,我说了声“美人我来啦”巴当前开路,体跑出走廊到了前店。

 前店关了灯,只有柜台上一盏台灯亮着,陈二斜躺在我的行军上,玉体横陈,很有情调的样子。我扑到她身上…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陈二不及妈妈刺,小弟要缩卵。

 陈二皮肤有点糙,身上极瘦,作二也蛮辛苦的,她这些年一定在坚持不懈地减肥,肩膀上瘦骨棱棱,房只有A,小腹平坦,下体竟然也瘦得堪称骨感。

 不过入时倒是很顺畅,这娘们下面已经了“刚开始时温柔点儿。”“你都成这样了,已经开始很久了吧。”陈二笑,下体用力合。

 这一合更能感到她的骨特别突出,大概是减肥过度,刮得我部隐隐作痛。越搞我越没情绪,心里盘算着假装高

 我大力撞击,撞了几下就觉得眼酸痛,这一天纵过度,再继续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坚持一下,等搞定这娘们…再搞完阿妈,就一定要静养七天。

 心里胡思想,嘴里咬紧牙关,奋力撞击,陈二被干得哇哇喊痛,这可不是随便叫是真心话,我也撞得疼,又不好抱怨…作鸭子就要有作鸭子的觉悟,忽然“喀拉”一声响,我突然感觉腾云驾雾一般。

 心里正在疑惑这是不是一种新的,就觉得双肘双膝剧痛,额头跟着撞上陈二的额头,两眼发黑,金星飞。我这样的鸭子真是业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军。我坐起身子,问陈二:“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俩都笑起来,陈二拉我站起来,说:“继续。”“你是那种带着报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

 陈二自己转过身扶着墙,分开双腿,她个子比我还高,女人腿长,分开腿站在那里刚好够我,夜光中这样两条大白腿真是太刺了,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陈二,正要入。

 忽然从墙上玻璃画框的反光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头探脑。我一下子就软了,别忙笑话我,我已经奋战了一整天了,再加上当面偷吃这种心理压力,这不算不举,这是男人正常的不应期,这心理压力多大你知道吗?

 想象一下在公共厕所小便池前刚刚拉开链忽然进来一大群黑人,左边缪尔杰克逊右边泰森背后站着沙克奥尼尔你还能得出?这个比喻不恰当,小安一点也不凶恶,只是楚楚可怜地向我打手势,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回家去。

 我比个手势让她藏好,额头青筋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抚摸陈二的后背,陈二一边哼哼一边扭动股,嗲声嗲气地说:“嗯…你摸得我好舒服,让我好想跟你做…”

 我一咬牙,说:“我去放一点音乐,更有情调。”“我喜欢金玟岐。”“有。”我到柜台那里打开蓝牙音箱,我不大听歌,手机里都是朋友帮我存的,阿妈听歌比较多。

 我打开她的某个播放器,居然真的找到了《岁月神偷》,按下播放丢了手机,冲沙发后面的安安杀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气又是想笑。

 我这才想到自己赤身体,正板起脸二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里,笑着说:“软啦,姐姐来帮你。”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夜光中可以看到她脊骨一节节凸出的弧线,我摊开双手靠在沙发里,后脑勺可以感到微微颤抖的触感,好像是安安的头发,这感觉实在是有点刺,小小强再次奋发,我站起来把陈二推到对面的墙边。

 陈二吃吃笑:“站着干我很吧?”我一边入一边问:“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会吃到住院?”“什么吃到住院?老娘长远没开斋了。

 饿得两眼冒金星。”陈二扭动合,她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力气好大,撞得我退了半步,差点滑出来,娘们吃吃笑:“这样就挡不住了?”我立刻以奋勇突击来回应,按着攻击的节奏说:“才、没、有!”

 陈二起来,摇头晃脑地叫,这娘们的叫应该是练过的,语气词颇有日本步兵片的水准呜咽婉转,中间又混杂着的要求:“抓我的房,用力抓我的房…”“强项。”我嘴里说着,弯伸手去抓她房,上半身在了她背上。

 陈二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虽然瘦但是结,举重若轻,扭动合,嘴里叫得更加,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地背出了老台词:“干爹,哦…我要死了…爸爸,啊…”我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情发冲击若狂,仿佛传说中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臭豆腐,什么装高省一发的打算都抛诸脑后,双手狠狠抓住她的两个房,把她的上半身往后拉,自己巴往前猛撞,一记记撞进花心,撞了百十下,差。

 此时我们俩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觉得身体内部一片空虚,好像了气的皮球。

 然后猛地想起:,老子又了一次,还有力气干阿妈吗?难道要去找24小时药店买伟哥?陈二息着说:“起来,你死了我,一点也不体贴。”

 我直起…后酸痛得仿佛要断掉…顾不得小安在哪里,摔倒在沙发里,忽然卷帘门响,跟着灯光雪亮,晃得我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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