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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突然不困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喜欢女人。

 同时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姑娘。有次喝多了互诉衷肠,两个醉鬼约定说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让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没追上,她就自己让我干一次。

 喝到第三瓶还是第四瓶的时候,我趁着她醉多争取了一条最惠国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试试男人就先来找我。

 当时我故作大方,说如果有天我想试试女人了也先去找她。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脚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蛋现在不就在想女人么?”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神气:“我来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见我没出声,步兵姐又问:“怎么?你后悔了?连你也看不上我?”

 “什么叫连我也…我水准很低吗?”我一股坐到自己的行军上,终于找到一件T恤,赶紧套上。步兵姐笑了一声:“老子要强你的话你穿不穿T恤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有点冷。”

 我本来想膛说莫欺少年穷如今我比你高一个头重五六十斤未必还怕你?但失恋的猪档少东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杀气,让我莫敢直视。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强,无力抵抗就享受吧。我说:“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安全套来。”

 打开客房的门,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听到门响,慢悠悠地睁眼看我,之前张牙舞爪的凶恶和蠢蠢动的风都不见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糟糕,妈妈的劲过去了,今天要玄…而且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我俯到妈妈身上,一边亲吻她的面颊脖子,一边低声说:“步兵喝得烂醉,闹一会儿就会睡着,我得看着她免得她发酒疯砸了东西。宝贝你再等我一下啊。”

 妈妈说:“那我先睡一会儿,帮我把绳子解开。”我小声说:“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实实睡觉吧,解套哪儿有那么容易?”说完轻轻用舌尖舐她耳朵。

 妈妈呆呆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说的是:“先把我手解开,我不走,就想躺着看看财经新闻,乖。”

 “股市已经关啦,什么新闻明早再看不迟…你是想骗我解开手好抓吧?我的亲亲好宝贝蒋白玉嘱咐过我,无论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让她抓到自己…”我走到脚。

 忽然探身向里,嘴吻上她下体,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股微微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头,全力地、深深地了一口,站起来对她说:“乖乖等我回来。”妈妈眼睛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地说:“滚。”

 带上门出来,坐到行军上开安全套盒子,不知怎么搞的打不开,强行撕开剩下的五六个安全套撒了一地。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开始解衣扣:“别急别急,老子没走。”她身高只是中等。

 但行军很矮,跟马扎差不多,我的视线刚好到她口,她穿着短袖衬衫牛仔,此时豪迈地双手一扯衬衫,扣子飞迸,前襟分开,出里面的白色两股筋背心。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

 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传说中的拉拉们喜欢扮男人所以常常把勒紧,所以看着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衬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白色两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没有…罩…

 一个…不需要…戴罩的年轻女人…我抬起头,冷静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大家兄弟一场、从小打架打了十几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为所动,利落地掉了背心。她的部居然也能看出是个女人,毕竟年轻,虽然小但是坚地向前耸立,头居然还是粉红的,可是…“,你有多久没剃过腋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让你帮兄弟点小忙,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处女,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子。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房显得大了一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果她身上不是裹烟酒气而是带着我妈妈那种香气,我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样内一起,眨眼间就光溜溜了,她的腿倒不错,白白直直的,这么多年从来没穿过裙子委屈二位了,步兵姐两手叉、赤着站在我面前,一开口出一股酒气:“你这小太小了。

 你这儿有好点的地方没有?我记得里面仓库里以前有张大来着。”,我妈还在那上!我赶紧站起来。

 拉住她:“没有没有。”“怎么没有?高三那年你骗了个女大学生出来,没钱开房就在那上办的事,还他妈的打电话让我帮你买了安全套送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早就丢了。”“你怎么鬼鬼祟祟的?里面藏着个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们3P好了。”我的鼻血快要出来了。

 跟处女拉拉还有自己亲妈玩捆绑3P?我这是发梦吧?眼看这婆娘横迈一步要绕过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轻姑娘滚烫的体入怀,我那操劳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来,我都被自己感动了…像我这么勤奋的人不去做鸭可惜了,一只冷手伸进我裆,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它…这玩意怎么这么烫?”

 一股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脊梁一路冲进大脑。这是男人的勇气,这是多年被打的怒火、体当前的刺、给拉拉开苞的野望混合在一起的力量!

 我双手抓住男人婆的两个房,狠狠用力,说:“一换你两个球,大家同归于尽。”陆君忽然脸通红,握着我巴的手也没了力气。我把她横抱起来。

 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操劳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军上,掰开她两腿,了上去。

 她浑身肌紧绷,坚硬如石头。我试着亲吻她头,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口上竟然泛了一层皮疙瘩。

 我去舐她耳朵,她还是紧绷绷的。她忽然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小,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和气:“你就直接来吧,我不怕疼。”

 “大家…这么多年情,我今天就把我箱底的招数用出来了!”我退下行军、跪在边,顺着她口一路向下亲吻,直到

 我几乎不给女人口,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正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当然也能跟别人,我就认识个口腔生杨梅疮的小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痛快不带套得病虽然傻我也能理解。

 为了别人一时痛快得病又图的什么呢?因为很少给女人口,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处女身上用过,对付这种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人但是常常被女人的就差点了。

 我正得卖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说:“算了,你就这么上吧。”“…你明明已经出水了还要嘴硬。”“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齿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子戴上,重新上去,硬邦邦地往里顶。她闭着眼侧着头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口水,道里面干涩得一塌糊涂,我的巴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么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陆君竟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处女初体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

 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管的患者。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干了,我双手扶住她肩膀,猛冲。陆君啊的一声,张口咬在我脖子上。“!你要先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你他妈的疼我了!”

 “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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