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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珍听了这个吩咐,脸上挤出微笑,不过笑的比哭还难看。“现在,告诉我,小母狗,眼被过没?”拉里问道。“没有,先生。”

 她说的是实话,俺多次想验证下“三扁不如一圆。”的真实,都被她严词拒绝了“真的?看你那王八老公一副相,会没走过后门?”拉里笑着说。

 ,你个王八的小黑鬼,老子长什么模样关你事!“先生,母狗的眼是专门留着给您开苞的。”

 珍谄媚的说,结果碰了个钉子。“放,不知道破鞋穿着最舒服吗?让你王八男人狠狠你的眼子,给爷松点,明白不?”哦,拉里大哥,真是小弟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呀!

 “是的,先生,我会让王八老公为您我的眼子,我会在周六晚上十点准时到您指定的地方,我会每天玩两次,玩到疼,不高。”

 珍想去亲拉里,结果被推开了“蠢母狗,滚一边去,脸都是浆子,还往前凑合啥?嘿嘿,差点忘了,这是给你这条母狗的礼物。”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连着金属链子的狗圈,套到珍的脖子上,这个狗圈显然是拴大型犬的,又大又重。

 “不准摘下来,母狗,这个狗圈让你时刻明白你他妈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拉里说。珍摸着狗圈,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到小黑鬼们闹哄哄的离开了,她还在摸。

 珍沉浸在靡的感官世界里,她狠命的子和,读着身上的污言秽语,颤抖着,呻着,特别是读到“我是拉力大人的母狗。”

 时,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无限接近于高,但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珍自摸了一会儿,爬起来把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到了放衣的抽屉里,走进洗手间洗澡。

 我一直等着,等了好一阵子,她才出来,皮肤都红了,身上的字迹还是明显可见。嘿嘿,货,看你被老子眼的时候,怎么遮掩。***

 上帝关上一扇窗,就会打开一扇门。我的窗关了不少,却仍然找不到门。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失过很多马,但上帝冷酷的告诉我。你丫不姓。事业不顺。生活拮据。老婆偷人。这就是我,一个三十五岁小男人的人生写照。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自寻烦恼的话,就不必活了,我还活着,所以苦中作乐。事业不顺,总是自己的爱好。

 生活拮据,总还有口饭吃。老婆偷人。…昨才品玉人箫,今朝要饮菊花茶。她不偷人,我哪来这般享受。清晨,回家。“老公,你今天真帅。”“老婆,你今天真美。”她心头有鬼,格外温柔。

 我心如明镜,虚与委蛇。她爱美,平时衣着清凉,今却穿的格外严实。颈上有圈。身上有字。不严实又怎生了得。昨晚,她如牝犬,疯狂黑鬼们的巴。

 今,她小鸟依人,温柔亲吻我的嘴。我心头一暖。此情此景,已然恍如隔世。珍出门买菜。我翻出字条,上写:“土曜之,大利西方,东行十里,梁山酒吧。”

 我默默记住,放回字条。人是脆弱的生物。喜也好,悲也罢,饥则食,渴则饮,盈则,困则眠。我兴奋。我悲哀。我屈辱。我刺。困意袭来,我宽衣解带,身而眠。我还爱她吗?若说爱,观卿如斯,何其也。

 若说不爱,思卿离己而去,何其悲也。我希望有天。我变成拉里。象拉里那样。不。比拉里更过分的。她,辱她,她,但。我还是爱她。爱入骨髓。天色阴沉。珍归来,轻轻把我吻醒。

 是时,下坚。一柱擎天到天光,娇轻吻唤起。世上幸福之事莫过于此。珍钻进被窝,我们抱头狂吻。她呼吸渐促,我心如鼓敲。吻着吻着,我摸到她的狗圈,登时心头火起。是怒火。是妒火。更是火。

 “亲爱的,这是什么?”我故作惊奇。“只是个流行的小玩意。”她假作镇定。“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个狗圈。”我笑着用力拉扯。

 我肯定疼了她。平她会发怒,今却笑颜如花。她粉面红,娇吁吁,感的扭动着玉体,活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一直在怀疑,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她是个重度M。“说,是不是狗圈。”我乘胜追击。她呻不语。

 我胆大发,用力打了她一记股。“你欺负我,你说是就是呗。”她雪雪呼痛,娇嗔道。

 “狗儿才戴狗圈,小狗狗,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笑着作势打。她期待的看着我的巴掌。“啪,啪,啪。”巴掌落下。

 “汪,汪,汪。”她娇媚轻吠。我更硬了,她更了“我是狗狗,我是拉…杰伊大人的狗狗。”她娇着险些叫出拉里的名字。

 我心头一痛、一冷、一烫。我疯狂的拉扯她的衣服。她双目恢复了些许清明,坚定的阻止了我的疯狂。“亲爱的,我们玩点新鲜的吧?”她紧紧握住我滚烫的巴。“玩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在股上打了,你,你我的后面。”她紧张又兴奋。她侧卧着背对着我,牵着我的巴,去蹭她的丰。她穿了条运动,不敢下,只是向下扯了一点。

 “好。”我早已火焚身,哪经得起这般惑。巴顶上了陌生的,我下身一耸,破关而入。

 “啊啊。”在那一瞬间,珍发出销魂的叫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另类的兴奋。在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意识。后庭花是什么滋味?痛?

 麻?涩?滑?紧?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字来表达的话。那就是“。”我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摸着她的玉

 从后向前,我摸向她的核。在那里,我遇到了她的手。她在自摸。我一下。她一圈。我得急。她。我个金点头。她个梨花逢落雨。我疯狂。她声渐响。

 我们一起向着快的极峰攀登。我们开始颤抖。快了,我快乐的一如注。她痛苦的移开手指。是了,拉里不准她高。“太舒服了,太刺了,亲爱的,我们早就该试试了。”他娇道。情真意切。

 绝非作伪。这个人喜欢眼。我故意把被子拉下一点,她连忙把被子拉上。我暗自冷笑:遮什么遮,昨晚我看个通透,刚才也看了不少。

 “亲爱的,你股上好像有东西,黑黑的。”我故意捉弄她。“你看错啦,什么都没有。”她一惊,吐出物,翻身下。她走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兴奋褪去,巴忽的不适。

 如火烧,如针扎,如同在滚水里烫过。我恍然大悟。好个拉里,怪不得不走后门第一遭,原来后庭先锋不是什么好活。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在梁山酒吧,我遇到了我的粉丝。

 他是个黑人,是酒吧的酒保,从声音上认出了我。我们相谈甚。从华盛顿谈到克林顿。从茜茜公主谈到武藤兰。他叫我杰哥。我唤他老弟。

 第二天,我又去联络感情。“杰哥,周六晚上有。”好“节目,感不感兴趣。”酒保问。

 “什么节目。”我心头一喜。他不语,笑。“感兴趣,感兴趣。”我做恍然大悟状。

 珍变得喜怒无常。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冷漠疏远。应该是对未知命运的兴奋和惶恐。应该是担心找不到借口周六晚上出门。我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一切,但我不告诉她。

 看着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心头暗。珍依然找我眼。尽管明知子会疼。尽管明知是在给她的黑主子开路。我依然经不住惑。连的开发颇有效果,她的眼变得越来越软。

 美中不足的是。她终于洗掉了身上涂鸦。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的丰。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除了,她每天自渎两次,把自己送到高的边缘。

 我想挑战她的极限。我把手伸进她的子,抚摸她漉漉的花。她娇合,但在最后关头果断的把我推开。土曜之晨,阳光明媚。她心事重重。我心头暗笑。

 “亲爱的,我突然有急事到洛杉矶一趟,你认识的,那个XX,我要去找他,周下午才能回来。”我说。她先是喜上眉梢,然后发觉表情不对,连忙换上一张苦瓜脸。“你,你,周末也不陪我。”

 毕竟不是演员。她戏演得有点过。土曜暮。梁山酒吧。我坐在暗处等待。客人蜂拥而至,有黑人,有白人、有西班牙人,但没有女人,终于,来了一位女客。

 正是我娇如花的娇。她戴着项圈,穿着那件偷来的太阳裙。酒保关了酒吧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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