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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原来是直接到蹲坑里的,我和老婆加入后,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形。我不知道三兄弟是怎么训练的她们,明明下面就是蹲位,却连一个偷的都没有,就连最倔强的母鳖二,下也是干干的。

 我和老婆爬回马桶前蹲好,她的腿在颤,一夹一夹的,股轻轻扭动,小声说:“汪哼。”我问:“汪哞,哼哞。”她说:“哼哼。”我说:“汪汪哼哼。”我们说的是“鳖语”在讨论方便问题时用的,老婆和壮鳖们不同。

 对于大小便没有硬限制,但被捉至今,她始终没有排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我是她的马桶。在三兄弟残忍的肆下,在母鳖们哗哗的撒声的刺下,她终于憋不住了,要求大便。她的脸比试鳖的时候还要红,眼睛里含着泪花。

 我跪坐在地上,她跪倒在我的大腿上,撅起了股,我把嘴巴堵住红肿的门,虽然被折磨的很惨,还是那么美丽。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的,这得益于良好的胃肠功能,平时一天大便两次。她肯定憋坏了。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很爱我,被捉的一天一夜里,硬是强忍着没有大小便,要知道被捉的时候,她正好大便了一半,不上不下才是最难熬的。她很急,我能感觉出来,但门紧张的拧成一个疙瘩,就是拉不出来。

 我伸出舌头,围着她的门轻轻地打着转着,她轻声啜泣起来,肌松弛下来,一的屎撅滑进我的嘴里,我是他的马桶,要吃下她的屎。我想象着她的温柔,她的美丽,她的体贴,拼命涌出口水,一狠心,用力咽下。

 她忍着不大便的结果是,粪便变得又又硬,我被噎住了,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我干呕着,憋得脸红脖子

 但我强忍着不发出太大声音,怕被她听到,让她心里更痛苦。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门了,又一长长的粪便涌出,在我嘴里堆成一座屎山。

 我终于把嗓子里的粪便到了嘴里,和新粪一起嘴嚼着,囫囵下和细细嘴嚼,真的不是相同的味道,前者只是臭,后者除了将臭气放大数倍之外,还加上了苦涩和沙沙的难以用语言表示的另类口感,我鼓起勇气,把嚼碎的屎浆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我在喝十全八补汤,我在吃东坡。”我用幻想欺骗着自己的味觉和嗅觉,压抑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两个大的屎撅之后,是烂烂的稀屎,特别,应该是周二撒的那泡在作怪,稀屎象火山发般急促的着,打在我的喉咙上,火辣辣的。粪忽的变得舒缓了,是老婆在有意识的压抑,我不想她这么做,我用力嘬她的门,她输了。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宣。我嘬了又嘬,直到再也没有东西出来,我温柔的舐着她的门,用舌头轻轻按摩着,尽全力还她一个清洁,给她一点舒适。

 我离开老婆的门,她痛苦的放开按住孔的手,母鳖大便时是不准小便的。“汪哞,汪哞。”我问她要不要小便。

 “呜汪,呜汪。”她拒绝了,我不能强迫她,但我能刺她,我吹起了口哨。她忍不住了,一番鳖语交流之后,我跪坐在地上,她蹲在我的肩上,我把嘴巴捂住她的下体,那里没有受过荼毒,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还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水汩汩的进我的口腔,她尽量让自己的慢些,我尽量让自己喝的急些,我咽不及的时候,她会停下来,她停下来时,我会用力。喇叭又响了,仍然是老婆的声音,宣布母鳖们可以大便了。

 我和母鳖们每天只能喝一点照的到人影的稀粥,老婆比较优待,可以吃点零食,就是母鳖们门里的胡萝卜。

 母鳖们的大便时间,也是老婆的进餐时间,不知道我来之前如何,反正现在每个母鳖每天允许大便一次,拉一“口”屎,这个口指的是我的口腔。

 依然是从母鳖一开始,老婆揪下胡萝卜,我用嘴巴堵住门,因为只能喝粥,粪便很稀,涌进我的嘴里。

 老婆在胡萝卜尖上咬了一口,细细的嘴嚼着,扑天的臭气掩盖不住蔬菜的清香,我馋得咽了口口水,差点把嘴里的屎咽下去,不光是我,母鳖们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口”屎的多少,取决于我,我拼命张着嘴,让老婆多一点吃零食的时间,也让母鳖一多拉一点,算是身为人民警察的职业道德吧,直到腮帮子鼓到极限,我喉咙里“咕咕”了两声,老婆摆好架势,我把嘴巴离开门,她用力把胡萝卜了回去。

 她只吃了一点点,应该是怕大便加重我的负担吧,真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把“吹屎管”叼到嘴里,另一端进塑料袋,用力一吹,粪便经过管子,了进去。

 这是一个长约20厘米,外径约3厘米,内径约1厘米的硬橡胶管。尽管我尽了全力,还是不能让母鳖们满意,她们凄惨的叫着,痛苦的扭着股,唉,同是天涯沦落人,自求多福吧。

 蹲位间和我们这一间虽然有一门之隔,但浓郁的臭气还是弥漫过来,好像住在厕所里,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住在厕所里。

 晚上,屎开始在我肚子里发酵,我疼的撕心裂肺,膀胱就像要炸开一样,直肠里便意滔天。老婆含着眼泪,用鳖语问我要不要大便,我说不,她不停地哀求,我惑,硬是拒绝了。

 因为她的嘴巴也是我的马桶,我就是憋死也不想往她的嘴里拉屎。她哭了,把食指进我的门,残忍的搅动着,我咬着牙不屈服。

 “怂娘们儿,把眼子撅起来,老娘要试你的鳖。”她不再说鳖语,厉声道。我惊呆了,她竟然做到了这一步。“怂娘们儿遵命,恭请狗的腚子娘试鳖眼。”她的地位比我高,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摆好王八撅腚式,把吹屎管递给她,说:“请腚子娘接。”她接了过去,一声低沉而凄厉的娇,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要把臭烘烘的吹屎管进自己的小,然后用它来我的门。我不敢想象,那硬硬的橡胶管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吹屎管刺进了我的门,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死你个怂娘们儿。”老婆带着哭腔喊道,她的小腹撞到了我的股上,我的门感到了小的柔软。

 吹屎管进我的股大概10厘米,剩下的10厘米在她的小里,应该已经进了子吧。“谢谢腚子娘,谢谢腚子娘怂娘们儿的眼子。”

 我磕着头。我的门彻底失了,稀屎像泥石一样涌出,通过管子涌进老婆的小,我拼命的收紧门,避免从管子周围漏出屎来。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粪便进入小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老婆的身体冰凉刺骨,不停地颤抖。我想少拉一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突然间一股热倒灌入我的门。“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哭了,她的子了。

 我跪趴着,老婆趴在我的身上,吹屎管贯穿了我们的门和小,粪水在我的直肠和老婆的子之间涌动着,寻找着平衡。我和老婆筋疲力尽的睡着了,每当粪从我的门涌进她的子时,她会发生一声痛苦的梦呓。

 每当粪从子回直肠时,我会被便意惊醒。我很后悔,如果往老婆嘴巴里大便的话,就会保全她最后一块净土的纯净。我第一次衷心盼望三兄弟的到来,只有他们才有权解除老婆小的可怕压力。

 ***母鳖们陆续续被卖出去了,最后连少了一只耳朵的“母鳖二”也出手了,厕所里只剩下我和老婆。

 老婆是“鳖”而三兄弟只在农村里兜售,农民们喜欢娶“壮鳖”好生孩子下地干活,瘦削苗条的老婆不是他们的菜。

 但这并不是老婆滞销的主要原因,事实上在每个村子都有被老婆姿住的买主,要买她回去暖炕头,但是三兄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把我们捆绑销售,而买主们不愿意花冤枉钱买我这个大龄鳖犊子。

 “这股,这脸蛋,这小,上过大学哩,特有学问。买回去做老婆,和成仙差不多。”又到了一个村子,周大极力推销着。“这个娘们儿是不坏,干嘛还要搭个带巴的。”一个看上去十六七的小农民,对老婆很有兴趣。

 “这您就不懂了,您看,这小子浑身是劲,买回去干活多好呀,一般人就是买个媳妇,这下子连儿子都有了。”周二说。“长的五大三的,给我尥蹶子咋办。”小农民说。“他就是个怂蛋,打死他也不敢尥蹶子。”周三说。

 “爷们儿,我给您当媳妇儿,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我给您巴,我给您,我给您眼子。”老婆大声说,这里管丈夫叫“爷们儿。”

 “爹,我给您当儿子,等您玩我娘,我给您巴,您拉完屎,我给您眼子,我的眼子也能,关了灯就是个娘们儿。”我也大声说。

 我们一起不停地磕着头,着他的鞋,这一套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没有因为他年龄小而不好意思,不管被卖到哪里,总比呆着这个阎罗殿好啊。“好,开个价吧?”小农民动心了“母鳖5000,鳖犊子500。”周大说。

 “娘们儿没问题,这个小子我给五。”小农民说。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我的身价降到了五块,但小农民最多出两块五,还是谈崩了,我哭无泪,他们太不会做生意了。

 把老婆卖5005,我免费,这小农民肯定也就买了,我和老婆的连续滞销,使他们火气越来越盛,对我们的肆变本加厉。“平身。”三兄弟来到1号厕所隔间,周三说。

 我们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蹲着或跪着的,我们最怕的是三兄弟让我们站起来的时候,那是最可怕的“母鳖教子”的时刻。

 我吓的菊花发紧,牙齿咯咯发响,站起来蹲了个马步,声音发颤:“请腚子娘赏蹄子。”“请问三位爸爸,是”海底捞月“还是”倒踢紫金冠“。”老婆问。“海底捞月,给老子使点劲。”周大恶狠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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