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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到目前为止
 他问我:现在能体会到那个女孩的痛苦没有。“听到他那句话,我哭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内疚,因为发现过去的我竟然是个那么坏的女人。田岫主人看到我哭,就发了慈悲,给我打了麻药之后把猪鬃拔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幸运:过去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受到报应,要做奴隶来赎罪的时候竟然还能遇上这么好心的主人。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游逸霞,已经不是什么女警察。

 而是一个要为自己和家里人以前所犯罪行赎罪的奴隶…”游逸霞的这番话,别说是曾黛,就连田岫也听得双眼溜圆。他向身旁的薛云燕转过头去,动着嘴提出了一个无声的问题:“你说她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薛云燕也无声地回答他:“半真半假!我曾经把她用麻醉药麻得半昏半醒之后问她的心里话,她对我们偶尔对她发的善心充感激是真的,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而忏悔也是真的,但是还没有到为了赎罪而心甘情愿做奴隶,并且觉得做我们的奴隶是幸运的程度。”田岫撅起嘴,点点头。那边游逸霞还在对曾黛说着。

 但是话的内容却已经变成了十足的谎言。

 “…我们听说鲁彬想要通过搞你爸爸杀杀你的锐气,觉得是个好机会,本来只是想趁机让你爸爸把这些年来搜刮的不义之财吐出来补偿那些被你们害惨了的群众,可是你爸爸实在太聪明,纪委刚开始查他,他就跑得无影无踪。

 于是我们又打算自己动手抓他,他把钱出来就行,可是你看,没抓住他,却抓住了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曾黛忍着头上的剧痛问道:“我已经说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你们这么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游逸霞出一个温柔亲切的微笑,就像当初薛云燕拿她和霍广毅的爱录像要挟她做奴隶时脸上的微笑一样。

 “我们把你关在这儿,是打算利用你失踪的消息,引你父亲现身,然后再用你作为筹码,换你们家那几百万的不义之财。

 至于为什么要把你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向主人建议的,因为我觉得黛姐姐你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做过的坏事都远远超过妹妹我,我都已经变成了两位主人的奴隶,姐姐你难道不该跟我一起做奴隶吗?

 而且只要曾叔叔拿钱来换你,你就自由了,而妹妹我可是要做一辈子的啊…”“你…你竟然…你真是不知羞!”曾黛又怕又气,她忍不住看了田岫一眼,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像游逸霞一样沦为他的奴,心中不寒而栗。

 “是么?可是我现在觉得,我以前像你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有个当干部的爸爸或者情人就可以为所为,伤天害理,那样才是最大的不知羞。”游逸霞说着,又开始转动曾黛头里的猪鬃。“啊…”曾黛又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游逸霞其实颇有待他人的天赋,虽然此前她只是作为受刑者见识过猪鬃扎头的用法,但只是那一次受刑的经验,就已足够让她明白如何正确地施用这种刑罚了,此刻她捏着猪鬃的尾端,时而旋转,时而轻挑,时而往外拉出一些,时而又更深地入。

 而且力量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对曾黛的哺器官形成什么实质的伤害。曾黛心中仅存的一点顽强的自尊和矜持。

 随着头里猪鬃的运动,像老屋墙上的白灰那样片片剥落,终于,在猪鬃入她的头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她在酷刑之下屈服了。

 “我答应啦…我愿意啦…求求你住手吧…”游逸霞脸欣喜地向田岫和薛云燕投去探询的目光,薛云燕和田岫对视一眼后,都点了点头。薛云燕开口说道:“先把话说清楚,曾小姐你愿意什么?”

 “我…我愿意…我愿意你们的门…不管是谁的…我都…都愿意…”经过长时间声嘶力竭的哭泣惨叫,曾黛这时已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很好!”薛云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现在去把门好好洗干净,不许偷工减料!曾小姐完后,田岫主人要在上干你的眼,所以一定要洗得干净!知道了吗?”“是!”游逸霞心欢喜地向薛云燕行了一个屈膝礼。

 然后便颠地小跑进了地下室一角的厕所里。这种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礼是田岫费了老大工夫才从鞠躬、万福乃至叩头等诸多礼节中选出来。

 作为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顺从的仪式。几个月以来,游逸霞已经把这套动作练得非常娴熟而优美,今后还要靠她来指导曾黛。

 薛云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曾黛拔出了深深头的猪鬃,这又使曾黛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轮。薛云燕用手指在猪鬃上轻轻一抹,满意地点点头:做得非常好,一点血迹也没有。

 游逸霞这小人的技巧还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她头一次给人用这种刑。“现在呢,我们不是要给你用刑,而是要给你的伤口消毒,虽然也很疼,但的确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怪我们不守信用。”

 田岫说着,拿来了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也走到了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这种药水的消毒作用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好在对伤口和粘膜的刺非常小,涂上去不会很痛。

 当然,如果你希望我们用酒或者双氧水来为你消毒的话,我们也很乐意。”“不要…不要用酒…就用这种好了…谢谢你…”曾黛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个绑架、侮辱和待了自己的“恶人”这一点点的善意,于是懊恼、后悔、悲愤和受挫等种种感情一起涌上心头,百感集之下,她放声痛哭起来。

 田岫和薛云燕静静地看着曾黛无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了复杂的感情,这时,游逸霞也洗干净了自己的门和肠道,并且得一丝不挂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位主人的身后,也默默无言地看着那个曾经那么优秀、杰出、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来展示她最软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头、蒂和道消毒。

 这药水果然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道之时,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比起之前所受的凌,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处,田岫和薛云燕便开始转动靠背下方的一个摇柄,原本与地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渐渐放平。

 最后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使曾黛的头部刚好略低于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这样游逸霞只要骑坐在放在曾黛头部正前方的椅子上,令部悬空在椅面之外。

 曾黛一伸舌头就能到她的门。游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头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刚要坐下,却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向田岫和薛云燕深深行下礼去。

 “两位主人对奴这么好,奴实在感激不尽!”田岫和薛云燕相视一笑,知道她是因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务的第一顺位让给她,使她终于能够享受彻底击败和征服这个从小就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她、倒她的对手的感觉而表示感激。

 “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说着,一拉薛云燕“我们到客厅里去!”“你不看曾黛怎么表演‘毒龙钻’的功夫了?”薛云燕有些奇怪。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再说,现在她被捆成那个样子,这个角度不太利于观赏。”田岫笑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薛云燕深情地望着田岫。

 突然紧紧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这两人便是如此相亲相爱,田岫始终感激薛云燕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云燕在牢记田岫当年救命之恩的同时,也知道他无论拥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隶,心中最爱、最在乎的始终还是自己。

 于是两人相拥着离开地下室,来到地面上一楼的客厅里,迫不及待地在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滚成一团。

 田岫在能力方面堪称天赋异禀,而且,由于他生来就是个非常重视别人感受、为他人着想的人,因此在与薛云燕的爱中总是把足薛云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并且为此上网学习了许多取悦女爱技巧。所以他每次与薛云燕时,薛云燕总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滋味。***

 当田岫终于将入薛云燕的子深处时,这番巫山云雨已经整整持续了四十分钟。云消雨散后,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融为一体。“小田!”薛云燕在田岫耳边柔声道。“嗯?”“曾黛还是处女哟!”

 “不会吧?”“我刚才翻开她道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处女膜。你没看出来吗?她是个同恋!而且是个有经验的同恋!

 我看,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只和女人上!“薛云燕说着,亲昵地向田岫的耳朵吹了口气,”你这回可捡到大便宜了!”田岫却似乎有点不喜反忧“处女啊?我倒是不太喜欢哩…”

 “为什么?”薛云燕不大为惊奇,男人大多有强烈的处女情结,难道自己的男人却是个例外?“你不喜欢处女?你们男人不是都希望能跟处女上,做她的第一个征服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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