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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斗志尚存
 她曾经多次向女儿的情人曾黛发出明显的暗示,要她和女儿结束这种不光彩的关系,但是曾黛与董之妍相爱颇深,加之仗着自己是“首长”得力帮手的身份,因此对夫人的暗示和压力始终置若罔闻。

 此刻她之所以说出这一番挑逗薛云燕的话,一方面是为了回击薛云燕先前的羞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薛云燕相貌秀丽、英气,相当符合她的审美观,她这番话,倒也有几分是真心实意的调戏。

 薛云燕闻言,脸色果然也为之略变,但是,她脸上惊讶的表情立刻就烟消云散,绽开了一个欢乐灿烂的笑容。

 “原来你喜欢的是我啊!好啊,只要我的男朋友同意,我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小田,你允许我和曾小姐玩一玩吗?”

 “没问题!”田岫几乎是亢奋地叫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情片里头有那么多女同恋的片段吗?就是因为男人非常喜欢看这种表演嘛!不过,你们得带上她一起玩!”田岫说着,拍了拍游逸霞的股。

 游逸霞今晚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一丝不挂,而是穿上了一条兰底白花的连衣长裙,显得十分淡雅秀丽。这是薛云燕的主意,让游逸霞的衣着整齐和曾黛的赤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从而扭转这两个人在过去的交往和碰撞中形成的一自卑、一自傲的心理定势。

 但是她未免有点低估了曾黛的心理素质,羞辱已经进行了接近半个小时,曾黛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虽然眼光老辣的薛云燕一眼就能看出是装出来的,但是曾黛能把这副假面具戴得如此端正严密,表明她的坚强程度已经堪称深不可测。

 更要命的是,曾黛的沉着和镇静已经对一直在等着看她崩溃的游逸霞形成了打击,一开始显得十分嚣张跋扈的游逸霞这会儿已经沉默了下来,望向曾黛的眼神充了愤怒、嫉恨和焦躁。

 因此薛云燕和田岫都觉得现在必须对策略作出调整,薛云燕看出曾黛其实是个同恋者之后,便打算用同之间的爱来冲击她的淑女假面。

 而田岫则要让游逸霞在接下来的这场爱表演中扮演一个主动的角色,从而实现她在心理上对曾黛的逆转。薛云燕听了田岫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小坏蛋!竟然把我当作演情片的来欣赏…算了,难得曾小姐有这么特殊的要求,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好好给你演一场同恋的情片!小霞你也要尽心尽力地演,知道吗?”

 游逸霞正被曾黛若无其事的态度得心里又恼火又失望,眼见这下来了羞辱她的机会,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

 “是!我一定会好好演出的!曾黛姐姐,”她转头向曾黛笑道:“待会儿就拜托啦!嘻嘻,我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跟看上去总是那么高贵、那么优秀的你一起演这么有意思的戏,姐姐的小起来一定很美味,对吧?”田岫等人。

 尤其是薛云燕的反应实在是太出乎曾黛的预料了,她本以为薛云燕听到自己那番挑逗之后,会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出于对同恋行为本能的厌恶而感到羞怒。

 但是正如薛云燕等人不知道她曾黛是同恋一样,她也不知道薛云燕基本上是个双恋者,而游逸霞给她和田岫做奴隶的这两三个月里,也渐渐习惯了为她提供同恋的服务。曾黛的这次反击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定会是十分机智和成功的。

 但是用在薛云燕这里,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薛云燕等人的一番对话,只听得曾黛惊悔集,特别是游逸霞的话,使曾黛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这个从小就什么都比她差,一直被她看不起的邻家女孩面前大片大片地失去打小树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和心理优势。这令她倍感羞辱和挫败,这时薛云燕和游逸霞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到了妇科诊疗台的旁边,游逸霞情不自地伸出手,抚摸着曾黛前丰结实的白

 而薛云燕则把手伸向了曾黛那因为双腿极度分开而完全暴出来的下,娇的大腿内侧、覆盖着门与户之间极少被触及的会处,乃至肥厚而富有弹的大感的小,都是她的攻击目标。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冶地爱抚和刺下,曾黛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快像海风初起时的波一般。

 由弱到强,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但她只是紧闭双眼,一边调动起全部理智的力量,筑起一道心理上的防波堤,抵御快的侵袭。

 一边飞快地转动脑筋,努力思考如何扭转眼下这一由于自己应对失策而造成的不利形势,突然,游逸霞捏住她的粉红娇头,狠狠拉扯起来,剧烈的疼痛使曾黛不失声惨叫,虽然她只叫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但是这一变故却把她头脑中刚刚有点轮廓的应对之策重新搅得一团混乱。“你怎么能那么鲁呢?”薛云燕假装绷起脸批评游逸霞道:“赶快给曾小姐,让她没那么痛!”

 “是!我知道了!曾黛姐姐,真对不起哦,一不小心把你疼了。”游逸霞脸歉疚地对曾黛柔声说,那语气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妹妹我现在就给你,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便低下头去,含住曾黛的左边起来。

 头上还残留着适才被用力揪扯的疼痛,现在又陷入了嘴和舌头温热润的包围,奇妙的感觉使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出声呻的冲动,她连忙咬紧下,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里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身走到台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钳口球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上坐下。

 曾黛“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狠狠咬着嘴里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的嘴来,可就差得多了,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台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

 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然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曾黛娇感的蒂。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蒂的刺下也不免开始发出了沉重的息。

 而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头,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

 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头的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头慢慢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他不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

 薛云燕了一阵曾黛的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姑娘的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突。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

 特别是被薛云燕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着的蒂处出,汇聚到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里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蒂正在迅速地膨起,她一边继续,一边出胜利的微笑。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出她充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蒂已经完全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身,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蒂头来。

 “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便向还在着曾黛头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蒂。”

 游逸霞还没把头从嘴里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

 薛云燕不开怀大笑,而手上刮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直到田岫把椅子拖到台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回曾黛身侧,俯身去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还着一个橡胶球。

 正当她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像钱塘江的大一样凶猛地扑了过来。“呜…”曾黛狂地嘶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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