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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个朋友说:“去看看,什么人呀?”后来就拉回一个醉醺醺的刀疤脸,那位朋友就笑着替大家介绍:“原来是华哥在隔壁,怪不得那么热闹!”大家于是都站起来:“华哥,喝一杯!”

 华哥是本地一个地痞老大,大家没见过也都听说过。华哥醉斜着眼说:“都是朋友――来――干一杯!”

 抹了抹嘴又说:“打扰大家高兴,我――我要赔罪!”大家忙说没关系,华哥却醉醺醺的歪开身:“我――我去叫我马子替――替大家唱两首!

 表示赔――赔罪!”歪歪斜斜到了隔壁,然后听到隔壁的争执声,似乎那女的不愿意,一会,华哥还是拖着那女的过来了,那女孩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蛋,样子蛮清纯的。一抬头,我浑身巨震,分明是小惠!眼睛亮亮的。

 虽然瘦了些,样子更楚楚动人,她竟成了华哥的马子!我呼吸困难,刺痛漫延到整个身躯,不忍心再去看她,鼻子好酸,就要当场出丑,拼命忍住。小惠也一眼瞥见我了,亮亮的眼珠子一闪,在我身上呆了片刻,转低过头去。

 一会甩了一下头发,又抬起头来,看着那边。我不住了,哑声对旁边一个朋友说:“我――出去一下。”一出包厢,眼泪哗的一下出来。

 在黑黑的走廊,听到小惠的歌声传来,浑身止不住颤抖,心里只叫:“回去吧,离开这个地方!”脚却象钉住了一样,挪不了。

 靠在廊杆上,眼睛糊成一片,中翻滚暄腾,喉间发苦,头象撕裂一样麻痛。也曾无数次想象过与小惠的重逢,也并没有期望太多,想象中自己都能风轻云淡、坦然处之,但是今夜…今夜这样的重逢太令人难以承受!小惠…我恨!恨不起来。

 心酸酸的、轻飘飘的,没有力气,苟延的是我的呼吸,失魂的是我的躯体。今夜,就这样吧,回去喝酒,什么事情也没有。还是动不了步,我象被人钉死在那里。

 细细的着自己的伤口,哪儿最痛,往哪儿戳,自伤自怜象一条受伤落的狗。小惠出来,在厅上,看见走廊上的我,停住了,我的又一股热泪狂涌,那一刻,我敞开自己没有一丝保留,眼泪在我的脸上纵横。

 看着她,今生今世也不能停止的,看着她。没有念,只有说不出的痛,和相思。我的表达是用我的躯体和灵魂,还有黑暗中的所有。小惠慢慢的走近来,我的心恢复了几下跳跃,待她走过我身旁,凉了下来,还是挤出一点声音:“为什么――是这样?”

 小惠停了停,然后用力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最后跑起来,进了洗手间。我轻一脚重一脚的回到家里。平静的日子破碎了,天空暗无颜色,或许,这一切都是我该承受的。年少轻狂的岁月生命中的痛。

 一个月后,我在一家排挡喝酒,一个人。已有七、八分醉。呼噜呼噜的四、五俩摩托开过来,车上下来一对对男女,到了隔壁,吵吵闹闹。

 过了一会,里面吵架的声音传来,乒乒乓乓,碗筷砸碎的声音。就有一个男的重的声音“啪”的一声,一个女孩尖叫了一声,门口躺倒一个女孩。

 接着出一个男的身影,是华哥!华哥嘴里骂骂咧咧:“臭婊子,教你怎么做女人!”上去又踢。

 我的血一下往上涌,起排挡里的菜刀,冲过去。华哥惊讶了一下,接着骂:“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管闲事?!”

 我浑身发抖,一声不吭站在那里。店里已有几个人拿起家伙,有的在嗤笑。实际上我的脑里一片空白,见人就砍,背上挨了一下也不觉得痛,有人惊呼:“这小子疯了!”

 “今天碰到个疯子,妈的!”他们怎么走的我也记不清,手里紧紧地握着刀,激动地发抖。小惠过来的时候,我神志还没有清醒,呆呆的站在那。回家检查时,左手挨了一刀,背上挨了一,腿上也被划了一下,幸好伤很轻。

 小惠帮我擦洗包扎时,我的腔还在剧烈地跳动,任她摆布,一句话也没说。完了,小惠坐到一旁,垂着头不说话。我涩声说:“你回去吧。”小惠不答。我忽然躁怒:“你回去吧!我不用你管!”小惠的头簌簌动,哭了。

 我心中又痛又酸,身心疲惫。呆了许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小惠在那,我感觉就像做了场混乱的梦,一切都不真实。阳光照在小惠身上,有一种令人心痛的美。

 一切跟以前相似,小惠坐在她家的窗边,阳光披洒她半身,头发金光光,阳光下沉默的少女,朦胧中散发一样的光。止不住的温柔,我心漾。就象初醒的孩子,呼唤中带点生命的渴望:“小惠!”

 伸出去,两手空空。小惠终于坐过来,用手轻摸,那张为她憔悴的脸。幸福让眼泪下来:“小惠,原谅我,我真的喜欢你呀。”小惠象片羽一样盖上来,脸贴在我的脸颊上,我用手在她长发上轻摸,怕惊醒她似的。

 小惠无声的泪浸我的脸庞,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呆了一天。肚子饿了,泡方便面吃。我们象有一种默契,抛开外边所有的一切,谁也不提曾经发生过的种种事情。小惠轻言巧笑,而我,幸福让我笨笨的,老走神。夜里,我们静静的对视着,我说:“你睡过来。”

 小惠笑着摇摇头,我伸手一拉,小惠整个在我怀里。我抱着生命中最珍惜的婴儿,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喉间呻一样含混:“小惠,我从见到你,就开始喜欢你。”

 小惠在我耳边,轻轻的声音:“我也是。”一种狂喜溢上间,我扒出她的脸,难以置信似的,期待地望着她的眼:“真的吗?!”

 小惠羞红的脸儿似乎要躲藏,被我抓住,终于点了点头,我惊喜地呆了片刻。抖抖的找到了她的,颤颤的接触。柔软而芬芳,触感让心间发甜。无法形容的美,让身子发抖。

 先是小惠的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进我脖子后面的背上。我浑身一抖,然后的手进了她的,握住热暄暄的一团,柔软而充弹力,往上挤,剩一粒冠状的头,捏,小惠的呻声传来。

 手指拨动,那儿硬硬的立,如多出小髻,弹手。紧紧一撮,小惠的鼻腔就发出“嗯”的一声,手脚踢动。底下就狂了。

 小惠的扭动,我的撕扯。小惠的身子白花花的在扭动中躲藏,浑圆的股,直白白的大腿,羞涩的丛,让我看得发呆。小惠说:“关灯!”脸红得烧着了一样。

 我却仿佛没听到,手指笨笨的去拨她腿间,细黑的羞羞的覆盖着,红隐现,小惠将两腿羞闭,从下边,看见羞红一线,灿灿的两边布开。

 实在不行了,捧起下边一样的东西,往那靠去。小惠一手捉住,又忙放开,我的东西已到了沟边。在上面上下划动,寻找突破口。

 被划开,娇滑软,我喊了一声:“小惠!”身子幸福地沉下去。小惠下意识叫了声:“不要啊!”那儿已没入一点,堵着进不去。

 小惠痛叫。我的脸停在她的上方,着气:“怎么回事?”小惠的牙咬着下,使劲摇,我的一,背上有些痛,不管了,下边一用力,感觉又破进一点。

 小惠大叫一声,下巴高高扬起。我出来,见她腿间一片血,我的东西上边也沾着一丝丝。又惊又奇,问小惠怎么回事。小惠侧过头去,嘤声说:“别问。”

 追问之下,才知道,华哥前几年被人砍伤,根本不能人道,找个马子只是掩人耳目。我心中怜惜,搂着小惠心疼不已,如果,知道她是处女,我会更加温柔的。

 那一夜,到此为止。小惠在我怀里乖乖的缩伏,而我,整夜未眠。***小惠坐在那,这就足够。

 我只要看着她,心中那份足喜悦之意就盈盈坠,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周绕来绕去,小慧有时羞瞥一眼过来:“你干嘛呀?!”嘴角带着微微笑意。

 我傻傻笑着,想说话,又觉得不说更好。小惠的意气神态是完全能自给自足的,一个人举手投足,或坐或站,都那么合适不过,有时看得我心了,就想伸手抱过去。

 小慧的推搡也娇娇柔柔的,好可爱,让人心疼不过。这几天,我就像屋里藏了个珍宝似的,时不时忍不住跑回来看看。

 但一出门,总有股在心头:华哥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宁愿与小惠在一块出门,碰上事了,我愿意舍弃一切护卫她,可是,一个人呢,走在外边却有止不住的恐惧。

 每一刻都十分紧张,灵觉向四周延伸开去,这样久了,心神非常疲惫。

 只有在回到家,见到小惠的一刹那,心才松下来,浑身没有力气。我内心很惭愧,却不愿意跟小惠说,她知道我这么胆小怕事会怎么想呢?

 这样的心态特别需要安慰,我一次又一次的痴着小惠,只有将她娇小绵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才又感觉到自己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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