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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翻了个裑
 西门庆说声谢谢,起身要走,同郝小丽小姐临分别时,他再次握了握郝小姐娇小的手,稍稍用了点劲,痛得郝小丽直踮脚尖,嘴里“丝儿丝儿”一个劲泠气,不过。

 这一次握手时郝小丽没有红脸,西门庆想,看来郝小丽院长已经慢慢被官场中那些频繁的握手动作锻炼出来了。

 花子虚被临时关押在清河市看守所里,西门庆拎着一袋水果进去的时候,看了看四周的高墙和铁丝网,心中暗想:看来这个享乐惯了的花子虚没少吃苦头。

 果然,一见到花子虚,就听他一连串的诉苦:“庆哥,快搭救我出去,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天天听干部的训话都不说了。

 那些役头也耍威风,我可没少挨打,你看这儿,还有这儿,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役头打的。”西门庆问:“是哪个役头竟这般可恶?难道没听说清河市十兄弟吗?”花子虚说:“人家正是因为我是十兄弟里的人,才动手打得更狠。”

 这么一说,西门庆更加恼羞成怒,大声说:“是哪个王八蛋,竟敢如此放肆!”花子虚报了几个名字,西门庆一一记在心里,发狠般地说:“等老子后有空了,好好来收拾这帮混小子!”

 二人叙说了一番闲话,西门庆叮嘱花子虚,坚持再熬几天,外边正在想办法搭救他。花子虚一脸苦相:“不坚持又有什么办法,只指望庆哥快点动作,该花银子的地方只管向李瓶儿处去拿。”

 西门庆笑笑,像领导干部似的拍拍花子虚的肩膀说:“别急别急,你先在这儿安心呆几天,万事不要想,只当是在疗养院休养一样,”花子虚说:“这样的疗养院,我可不愿意呆。”

 西门庆打着哈哈说:“谁想在这儿呆呀,这是没办法的事。”说着就要告辞,花子虚要送他,送到看守所门口被武警大兵给拦住了,花子虚只好留步,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西门庆的身影向外边自由的天地中一步步走去。

 ***听西门庆说花子虚的官司问题不大,过几天就能放人,李瓶儿这才放心了,早上起,又开始涂脂抹粉,描眉化妆,把一门心思用在如何讨好庆哥身上。

 这妇人果然有手腕,把个西门庆得好似吃了魂药般,一连好几天,别的什么事都不顾不管,天天在李瓶儿处过夜,二人在一起戏耍。这天晚上,西门庆又是早早地来到李瓶儿处,从身后搂抱她的肢,嘴贴在她的后脖颈上,好好地亲吻了一阵。

 李瓶儿哼哼唧唧,微胖的身子不停地摆动,像风中的一棵动情的树。西门庆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拨起妇人来很有一套办法,吻过一阵后脖颈,又开始吻她的耳,舌头探进耳朵里搅和着,得李瓶儿全身酥酥的,身子摆动的幅度更大,哼哼声也更响亮了。

 李瓶儿说:“好人,我的亲亲,你就不要再拨我了…”西门庆不肯松手,依然我行我素,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李瓶儿扭过头来说:“庆哥,我受不了你这样,算是服你了。”西门庆说:“这会儿你服了我,待会儿我还得服了你,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李瓶儿说:“怪不得那些女孩儿喜欢你,庆哥有这等好手段,不知制服了多少女孩儿。”西门庆把李瓶儿搂抱到卧室里,扭开电视机,荧光屏上正在播一则广告:“泻痢停泻痢停…立即拉肚立即停!”

 西门庆换了个频道,还是广告:“农夫山泉有点甜。”李瓶儿说:“不用换频道了,换来换去都是广告。”西门庆发表评论说:“电视台赚钱真是容易,播几条广告,大把大把的银子就进了他们的包。”

 李瓶儿从抽屉里找出一碟VCD光盘,进影碟机里,说道:“不如来看个碟子,解个闷儿。”

 不用说,碟子是个三级片,二人本来就是一对狂蜂蝶,经电视荧光屏上那些挑逗的镜头一刺,再也忍不住了。

 抱作一团滚到上,慌忙火急衣服,李瓶儿抬起大腿配合着西门庆把她的内掉,西门庆象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的看着李瓶儿的部,李瓶儿还主动的弓起大腿好让自己的完全的显在他的眼前,西门庆看到李瓶儿柔软黑亮的整齐的覆盖在她鼓鼓的上,中间一条肥早已答答了。

 她那粉红色的大已经微微向两边分开,李瓶儿的蒂一半从包皮中冒出鲜滴的象一粒石榴籽儿,西门庆凑上嘴开始着那肥美的,连续的让李瓶儿娇呼连连,李瓶儿的道里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西门庆灵活的长舌头继续在她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着李瓶儿充血发蒂,李瓶儿的呻声大了起来。

 她两条白的饿大腿紧紧的夹着西门庆的头,西门庆看她已经动情了,着硬绑绑的茎抵在李瓶儿水泛滥的口,随着他部一用力大肿茎“滋”的一声只捣李瓶儿的道深处,李瓶儿舒服的一声长叫,西门庆大的头每一次都直达李瓶儿的子口。

 他那大长长的茎缓缓的动着,刮的李瓶儿道壁的又酸又,她不搂住西门庆结实的股,好让他能更深的入,李瓶儿的身体也不停扭动着,道随着茎的节拍向上猛顶合着他,西门庆一就是几十下的浑身是汗累的直气,李瓶儿心疼的用细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西门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宝贝儿,真累先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我不要嘛!人家正舒服呢?你躺下让我来”西门庆平躺在上李瓶儿起身用手扶着他的茎对准自己的股坐了下去“咕唧”一声西门庆的大茎连末入,哦…啊…俩人同时兴奋的叫了出来,西门庆平躺着看着漂亮感的李瓶儿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

 由于她的的太多,滴滴答答的在他的肚子上,李瓶儿晃动着雪白丰的身体,两个高耸的房一跳一跳的颤动着,李瓶儿风着自己的双,纤细的小左晃右摇,前筛后涮,每一次坐下大大的茎都一到底,李瓶儿就觉的自己的小的。

 西门庆欣赏着身上的美女见她感红润的小嘴微微的张着吐气如兰,一头浓黑的长发在空中飘逸,白净的脸蛋儿面红一付又放又乖巧的表情,李瓶儿纤细的柳越扭越快,圆滚滚的大股一起一落,西门庆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茎在白洁小出出入入带的她的粉一翻一合的。

 忽然西门庆看到身上的尤物眉头一皱又把肥重重的在他的腹部,正戏耍到高兴处,李瓶儿用白的手指按住西门庆的嘴,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对方别出声。

 西门庆的动作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去,除了电视中那对男女的怪叫声外,四周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西门庆说:“人吓人,吓死人,什么事也没有。”李瓶儿摇摇头说:“不,我刚才听见好象有人在敲门。”

 西门庆说:“哪能呢,花子虚关在牢里,别人谁会平白无故夜晚敲门?再说即使有人敲门,你不去开,人家还不是就无趣地走开了。

 “说着二人不再想那劳什子敲门的事儿,继续在上戏耍,刚刚重新开始,李瓶儿又停住了:“不对,是真的有人…”话没说完。

 只听见一阵钥匙在锁孔里搅动的声音,接着门推开了,然后是“咔嚓”一声,有人拉亮了电灯开关,客厅里一片亮光,白得刺眼。花子虚的声音随之传进来:“瓶儿,你在作甚?”

 李瓶儿赶紧起身,拉着没穿好衣服的西门庆,不知该往哪儿藏,想了半天,才想到应该先藏到底下去躲一阵,她正要把西门庆往,可是已经迟了,花子虚一脚踏进屋子里,看见了此情此景,一时间,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花子虚刚刚经受了一次打击,眼下见了这情景,气血攻心,脸上涨红得像块猪肝。李瓶儿忙上前说:“子虚你回来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

 花子虚说:“提前打了招呼,不是看不到一场好戏了吗?”李瓶儿倒了杯水,递给老公花子虚,嗔怪道:“瞧你都是说些什么呀,庆哥还不是为你那事儿来家里坐坐,刚坐下一会儿你就回家了,可真是巧。”

 西门庆接口说:“子虚,这事儿我想你是误会了。”花子虚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再吭声。西门庆看这情景没他说话的份儿,找了个由头,身要走,花子虚仍然没吭声,李瓶儿见老公不开口,也找不出理由去送庆哥,只是递了个眼神,眼睁睁看着西门庆像条没人理睬的狗,一个人没趣地走了。

 那天晚上,李瓶儿担心花子虚会大闹一场,闹得左邻右舍全都会知道她和西门庆的丑事,不过还算好,那天晚上花子虚没闹,甚至根本没多吭一声,简单洗了冼身子,倒在上蒙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真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花子虚还没起。李瓶儿下厨房做好了早餐,久等也不见老公的人影,早餐凉了,只好重新热了一遍,花子虚还是没起。李瓶儿终于有些稳不住了。

 蹑手蹑脚走进卧室,轻轻唤了声“子虚”上的老公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昏沉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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