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摸都让人摸了
　燕一边回头往我刚才站的地方看，一边想反驳我，但当她看到正盯着她的小伙时，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脸腾的红了，但还是顺从的站了过去。

　我又故意的往燕那边挤了挤，燕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没有地方扶着，只好面对我，抱住我的胳膊，把整个股留给了小伙。过了好久，我看燕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忍不住低头小声的问燕：“他摸你没有？”

　燕摇摇头，眼神中既有解，也有不甘。我把脑袋探过燕的肩膀向下看，只见燕的股都快贴在了小伙的手上，可小伙一动都不敢动，只是死死的盯着看。

　我心中暗骂：真是个没用的东西！送上门的都不吃！可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学生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多大的胆。正在我动念头的时候，车停了，到了一个大站，上上下下的人很多，燕的侧后方不远空出了一个位置。

　上车的人嫌小伙堵路，不停的催促他往里去。只见小伙也向我一样蹭过燕的股，过的时候还特意了部，装作拥挤的样子把巴划过燕的股，然后坐在了空出的座位上。

　人上的很多，站的地方也当当，燕和我都被挤离了原来的位置，但好在还挨着。燕又可以扶着高椅背，我只好抓着车顶的拉手维持身体平衡。巧得很，燕就站在小伙的座位旁，丰的随着车子的晃动若有若无的顶着小伙的头。

　不知道小伙心里怎么想，反正我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的，只可惜小伙的胆子太小，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今天看来要平淡收场了。

　正在我胡思想的时候，燕的脸突然有些变化，身体也有些扭动。我向燕的身后看去，赫然发现一只手正在燕的翘起的股上摸来摸去。燕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秃顶刨牙三角眼，另一个白净脸戴眼镜西装革履。

　我本以为是猥琐男下的手，心想老婆又不是谁想碰都行，虽然我有的想法，可心里还是受不了燕给这样的男人占便宜。

　正待发作，忽然发现正在又掐又捏的手白白净净的，仔细一看，原来是眼睛男干的。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个词在我心里出现…衣冠禽兽。我正在感慨，燕绯红着脸，风情万种的看向我。

　霎那，我知道了，燕以为我看没有人扰她，亲自下手了。燕看到我的两只手都抓着拉手，发现摸她的不是我，大惊失，马上就要惊呼。我赶忙急眼摇手的阻止她，燕也想起此行的目的，安静下来。眼睛男看燕没有反应，像是愈发的大胆起来。

　我没有向燕的身后看，怕吓着他，但从燕越来越红的脸和因呼吸急促而迅速起伏的脯，可以看出他已经变本加厉的活动。

　脯迅速起伏使得燕的部更快的摩擦着身前座位上小伙的头，小伙也故意把头偏向燕的这一边，希望更多地和燕的房接触。

　又过了一会，燕的表情开始复杂起来，皱着眉，小嘴微张，像是忍得很辛苦。我看得好奇，怎么摸摸股能把燕摸得像高快来临似的？于是探头看向燕的身后。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我一跳。燕的内已经被褪到了大腿以下，眼睛男的右手伸在燕的裙子里不停的活动。

　燕的双腿因害羞而夹紧，又因舒服而放松，这一松一紧替进行，既无形鼓励了眼睛男的动作，又加快了自己舒服的感受。

　水已经顺着大腿留下来，被腿上的内截住，了一大片。片刻之间，虽着眼睛男手上的努力，燕再也忍耐不住，被指到了高。

　身子一颤一颤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腿间的魔手，头向前低下，想用长长的头发挡住脸上的表情和红晕，可她忽略了前正享受的小伙。小伙似乎从燕的双感觉到了她全身的颤抖，抬起头纳闷的看燕的脸。

　他定是看到了燕销魂的表情，于是显得有些惊讶的回头看我。我尽量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向他挤出了个的微笑。这下小伙真的有些疑惑了，头转来转去，眼光在我和燕的脸上转来转去。

　我正觉得好笑的看着他拨鼓似的头，忽然，他的头边伸出了一只手，毫不停留的伸到了燕的吊带衫里。沉浸在高余韵的燕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声音虽不大，但却极风，惹得坐在附近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眼睛男明显被吓了一跳，咸猪手嗖的缩了回去，可燕的吊带衫上边却出了一个硬纸角，直直的向上着，像是我的巴。

　正在这时，车到了一站，不知道眼睛男是真的到站了，还是心虚了，反正是飞一般的下了车，下车后站在路边向车里张望。

　看见燕还在看着他，还得意地向燕回了挥手。车缓缓又启动了，我左手一探，就摸到了燕光溜溜的股。我呵呵一笑，小声对燕说：“摸得你好吧？都舍不得穿上内！”

　燕软软的白了我一眼，没有开口，只是伸手想把内拉上去，拉到一半，却被我阻止了，于是纳闷的看着我：“讨厌，又干什么？”

　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燕会意的看向身前，发现坐着的小伙还一脸花痴相的抬头看着她，一下子害起羞来，把头扎在我的怀里不肯出来。

　我嗅着她的发香和源源飘来的熟悉的味道，下身硬邦邦的难受。虫上脑的我突然又发奇想，何不再成全成全那有心没胆的小伙？心念一动就难停下，于是低头问燕：“老婆，站了这么久，又被玩了这么久，累吗？”

　“才没有被玩呢！”燕不依：“不过真的站累了，好远的路啊！”“路近的话你还能玩得这么？我也看不了这好戏了，哈哈。那你坐着歇会吧！”

　“又胡说，都没有座位，去哪里歇着？”“想歇着就得付出点代价啊！要听话！”不等燕回答，我把燕的身子板过来，然后轻轻一推，燕保持不住平衡，一下子就坐在了小伙的怀里。

　和小伙坐在一排的大姐正在打瞌睡，我又迅速的占据了过道的位置，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所以这一系列动作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是着实的吓了小伙一跳。

　我怕他再胆小起来，于是低头小声对他说：“哥们，她累了，让她在这歇会好不好？”小伙那还懂得拒绝，只剩机械的点头。

　“还不和人家说谢谢，没礼貌”这次是小声说给燕听。刚才燕被眼睛男玩的时候，我的刺和羞辱感是被动的，刺的成分大。

　现在一切都变成了我主动，羞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真的开始把老婆送给陌生人玩了。可是越羞辱又越觉得刺，比单纯的刺强烈百倍，巴又热又硬，里面的热随时可能出。

　“谢谢啊，我真的累了。”不知燕有没有体会到我的心情，只是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害羞还是刚才的刺作用。可能是这天上的馅饼实在太大，砸晕了小伙。他也不懂说什么了，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惹人笑。我决定再帮帮他。

　“请你好人做到底，把这个递给我好吗？”我指着燕前出的纸片。小伙看看我，蹑槈的不敢动手，目光看向坐在怀里的燕。巴梆硬的我丧失了理智和廉，拿起他的手放到了燕丰的房上。

　小伙终于鼓起了勇气，向四周看看，开始捏燕的。我趁机出了燕前的硬纸，是一张名片，写着xx公司销售主任云云，明显是觉得燕是个货，想有机会再续情缘。

　也不知他如果知道身为货丈夫的我就在身边观战，会有何感想。我不想让他再出现在燕的世界，于是把名片随意扔在地上，专注的观看起身前的半宫。

　没想到我看名片的工夫，这本该精彩的戏就已经到了尾声。公车的颠簸晃动使得燕的股在小伙的巴上不停的摩擦，小伙本是在捏燕部的手一下子捏紧，许久没有松开。

　这时，公车已经驶进了城区，下一站我和燕就到站了。我低下头，对燕说：“把内下来给我。”燕息着没有说话，好像在做思想斗争。

　我又加了句：“好老婆，在家说好今天都听我的，求求你啦！”又是片刻，然后轻巧的片腿，漉漉的内已经攥在手里递了过来。

　我一把拉起燕，准备下车，另一只手把内到了小伙的手里。我和燕站在路边看着车渐渐远去，车窗里小伙惊诧又足的脸也渐行渐远。燕这才问我：“讨厌鬼，你要人家内干什么？现在人家下边凉飕飕的，可怎么办？”

　“我把你的内送给那小伙当纪念了，我打赌，他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兴许还得和别人吹牛呢，那天，我…”

　“啊？怎么能把我的内给他呢？你这大氓！”燕挥手，拳头轻轻落在我身上。“没关系的，摸都让人摸了，给他内怕什么？”“不是啊，我的内好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