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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內心真正感到
 有一种思念,在手指间的跳动间把祝福向你传递:祝强哥新年快乐!”说得太好,不过好像不是她自己所写,而是转发的公众短信。也难为她有这份心了,于是我也回信给她,说了些愿她“天天快乐,笑口常开”之类的话。

 大年初一,我收到了L发来的短信。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回信问他:“回家了没有?”他回信说:“没有回家,因为车票不好买,所以干脆和几个同学就留在深圳过年了。”

 他还说他接了一家公司的网站建设项目,他要利用这个寒假做好这个网站,赚点钱。我回信:“预祝旗开得胜,认真做,好好做,做出你的个人品牌形象来。”他回信说:“谢谢,顺便也问候嫂子好。”

 原来,他还没忘记阿娇。***我所在的杂志社规定正月初八必须到岗报道,若因为交通不便,最迟也不能超过正月初十。

 否则,嘿嘿,就按违纪处理。我打电话给老王,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他一直在深圳,并没有回家。我问:“为什么?”他说:“没有买到返乡的车票。”

 我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问:“阿媚也没回家吧?”老王说:“是。她也没有回家。”我笑道:“那你们不是死了?”老王笑起来:“哈哈,什么呀,我这次的年终奖全用在她身上了。”

 接着,老王又问:“这次过年,有没有把阿娇带回家?”我回答:“没有。只是和她一起从深圳飞回武汉,然后她再转乘返乡的长途客车回家。”

 老王说:“还是你好呀,能坐飞机回家。”我笑了:“其实就是一个观念问题。难道你买不起机票吗?好啦,不说了,等我过来后,我们再一起喝酒啊。”老王笑道:“好,好!”和老王通完电话,又打电话给阿娇,问她:“什么时候返回深圳?”阿娇说:“回来一趟不容易,要在家里多陪陪儿子,可能等到儿子新学期开学之后才能去深圳。”

 我问阿娇:“过年的时候,有谁打过电话,给你拜年?”阿娇说:“阿娟打过。”我问:“还有谁?”她说:“还有东北佬。”我问:“东北佬跑到哪里去了?”阿娇回答说:“我也这样问过,可是东北佬很神秘,不想说。”

 还说不该知道的,别问。该知道的不问他也会告诉她。还说他打电话给她,只是想告诉她,他没有回东北,是一个人在外过年,心里很想她。看来,东北佬对阿娇的感情还很深,而且还用“道上的规矩”在保护她。

 阿娇生存的这个圈子,真是三教九,什么人都有。可不论是东北佬、大学生L,还是此前的摄影师阿标,甚至酒店男孩等,无一不在奋力搏命挣扎。只是各自的方式不一而已。

 我于是说,我也想她了,阿娇笑着问:“是哪里想?”我说:“是心里想。”她说:“还有呢?”

 我于是笑着说:“巴也想。”于是两人便在电话里调情,甚至亲吻,最后,她的情可能真的被调动起来了,说我这一走,真的要过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说想过来看看我。

 ***临去深圳之前两天,正月初六,她忍不住对我的思念,真的一个人从恩施的利川跑到武汉来看我。那天,我去长途车站接她。我先到的车站,两个人的手机一直保持着通畅的联系。

 我每隔十分钟,就忍不住打电话问她,到哪里了?她说她已经下了高速公路…她说已经进入市区…她说她就要进站啦!

 我终于看到了她乘座的那辆豪华大巴车正在开进站里。我立即想起来要逗她一下,便躲在一处她看不见的死角,注视着车门开处的乘客队伍。

 是的,我看见了她,她戴着一顶编织的小红帽,身着韩式收的短风衣,脚上穿着我年前给她买的那双高筒皮靴,手里提着一只红色的旅行箱。

 她面带微笑在四处张望,两眼不停地搜索着人群。可能是没有看到我而心急了,她一跺脚,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机,开始拨号。“哈哈,我在这儿呢?”“你个鬼东西,害我到处找!”“你一下车,我就看见啦。”

 “我就知道你躲起来了,你个坏老公!”我刚一握住她的手,她就丢下行礼,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高高的踮起脚,与我热吻起来。

 我也一手搂住了她的肢,另一手托住了她的后头勺,托住了快要从头上掉下去的小红帽。感到周围的乘客在注视着我们。我感到我们好像在飞舞,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起来“喂,老婆,别人看见啦!”我悄声说。

 “我不管,我就是想抱抱你。”她依偎着道。“我很害羞的。”我又逗她说。

 阿娇一听这话,放开我,大笑起来,但是我们体内的火却在刚才拥抱的那一刻被点燃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从地上拾起她的行礼箱,拉起她的手就往汉口江汉路口的一家三星级宾馆跑去。***

 客房是我事先去车站接她前就顺便订好的。进了房间,我把暖气打到最大,然后拉上窗帘,打开全房的照明灯,又跑到卫生间里放热水。阿娇已经去了外面的风衣,只穿了一件紧身的羊衫,体形的曲线优雅柔美。

 我看看阿娇,她也看看我,两人坐在上,情不自地又搂抱着亲吻。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好。两人光了衣服,就泡在浴缸里洗鸳鸯浴。冬天里泡热水澡,真舒服呀。我知她在利川老家洗一次热水澡也不容易,所以让她好好的泡一次。

 我让她靠在我怀里,一边洗着她的身子,一边挑逗着她子上的两点红晕,得她娇着,笑不止。又伸手到她下面,抠摸她的茸茸的部。她于是转过身来,也帮我洗。

 我蹲在浴缸里,让她前和后背的帮我擦身。洗着洗着,她的纤手就伸到我后面的股沟里,在一堆黑中探索起男人的宝物来。

 我感到她的纤手在泡沫中抚着我的卵蛋,又在套着我的头。我的具不一会儿被她的小手玩大了,我们于是站起来,站在浴缸的热水里。“看你,把它这么大,想要吗?”“想。”“那,你张开腿。”

 阿娇温顺地将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缸的边缘上,我于是看到了那个人的小里,正闪着渴望的水光。我抱着她,将了进去。“舒服吗?”我轻轻的问。“舒服。”她闭着眼,享受道。

 两个人真是有好几天不在一起了,做起来感觉特别的刺。站着搞了一会儿,她好像有点累。于是我便躺在浴缸里,向上扬起巴,让她坐上来。

 具就在一池热水里,重新进了她黑茸茸又红的小里。两个人于是极尽猥亵地在温暖的浴池里变换着各种姿势做。三十多岁的女人。

 而且是尝过各种男人滋味的女人,望自然是不同寻常,由于回家过年,阿娇已经好几天没和男人配了,不仅膣道里空空的,而且心里也是空空的,望自然就更强烈。

 我们不停地配着,女上式,男上式,前进式,后进式,变着花样玩,只要能让进去的姿势,只要能想得出的姿势,都试着做一做。卫生间里,有时是“啊”的一片娇声,有时是一阵“哎呀,掉出来了”的调笑声。

 两个饥渴的人,尤如被分开的两个磁极在奋力地合拢。她的和我的,作为新年礼物,在两个人的身上互相滋润着对方。***在疯狂过后,我们一边躺在上,盖着被子休息,一边讨论起人生。

 她似乎一直都在寻找着新的机会。她说她与那些男人相处,一方面是想赚点钱,另一方面,也是想寻找一些新的出路。

 因为在那些嫖她的男人中,就有一些老板级人物。她觉得她可以从他们身上寻找到一些新的契机。我自从和阿娇相识后,也一直都在探讨如何安排她以后的人生,让她有个好去处。

 只是一时没有找到既适合我、又适合她的机会。她说,她想在自己老家办一个农资供应站,把老家的土特产收集起来拿到深圳卖。

 然后再将化肥农药等物资运到山里去卖,但我对此事有点犹豫不决。我感到她老家的人口和土地并不是很多,农资市场容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

 而且,她手上的商业资本也极其有限,其实,我内心真正感到的,是阿娇在深圳这样浮华都市生活过的人。

 特别是阅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要想再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去过那种清贫寂寞的生活,恐怕在精神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没有将这样的想法告诉她。她又说她想开一家美容院,说现在的美容护理生意很好。

 她说年前在家乡要想洗个头,做个发型和美容护理,还要排队等候半天。店老板真是赚了,我说这得学习专业技术,还要做得有特色,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阿娇也叹息自己没什么技术,又整天忙着赚钱,没时间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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