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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两个孤独人
 阿娇正握住他起的具往自己的身体里送。那个大男孩一只手撑着,另一手则在她的丰隆坚房上,揪着她的头向外拉。他拉一下,阿娇便地笑一声。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

 而我也被这种的场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平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女的无,特别是她张着大腿,一边笑,一边握着大男孩坚硬的巴往自己的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了。

 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大男孩。他从阿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让我感到年轻就是好啊。阿娇光着脚,穿着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啊,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

 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我冷冷的说:“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她关心道:“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嘛。”“你累了一天,先回去吧。我再坐坐。”

 我坚持道。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此时的我,是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屋去了,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

 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在这个地方,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了。

 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怎么就没有个够呢?“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没打呢?”“哎呀。

 我刚上楼,还没到家里,在平台上就遇上这个男孩,以前跟他也做过,又是客,所以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嘛。我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跟他刚上,你就回来了。”

 “是客呀,难怪那么投入,在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让老婆也陪陪你啊!”阿娇笑着说。

 跟一个卖女讲贞,绝对是一种愚蠢而又可笑的做法。我忽然感到,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讲占有,讲能力!***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肢,把她的体抛到上:“你刚才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了上去。“哎唷!轻点…我的鞋还没…哎呀,你个老公…巴,啊!”阿娇地叫喊着,脸上堆笑。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体大字摊开,然后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调情,对这种直截了当的有些拒绝,后来了解了。

 知道我这是要对她实施“报复”便放弃了掐扎,顺从地张开了两条大腿,出她的部来,接了我的入。

 绿帽情结也好,嫉妒之心也罢,总之此时我的具硬硬的,与阿娇没有任何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一而入,一到底。随即屋里便传出两个人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遭到蹂躏时的那种哼哼叽叽的叫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的缘故,阿娇下面的有些松,却也水淋淋,坚硬无比的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有二十几分钟,才把进她的道里,还了我一头的汗。

 在阿娇身上发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叹了口气,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不!”“为什么不?”“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我恨你,知道吗?”“知道。可我没办法。”

 “你别说得那么可怜。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那副很快乐的样子。那也叫‘没办法’?也是‘被的’?““那是。

 假如你有机会,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靓女上,你不感到快乐吗?快乐并不是我的错。你不喜欢看到我快乐,才是错。

 “阿娇的这番话,却说得我哑口无言。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制、一夫一制,而卖,则将这种文明的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让人在一步之间就回到的原始生活状态。

 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体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体和她对我的这份情义。

 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厌恶,又刺。既反感,又兴奋,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体,相互拥抱、挑逗着做时,就更是如此。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些愤懑,又有些无奈,嫉妒,酸意,刺、兴奋、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你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好,好,好。这次不吃醋。”“说好啦,不吃醋。”“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那个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呢?”“你总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上。”“广东佬巴大不大?”“广东佬的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他会玩吗?”“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

 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上又摸又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是啊。正想和他过瘾呢,却被你闯到了。”“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足你,所以回来后,才要再抠仔?”“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

 下面是有些,不找个男人,哪会舒服?”“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哟。”“我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要搞我的。”“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了。”我叹了口气,说:“是,这道理我懂。

 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阿娇没再说什么,却搂住了我的脖子。我问:“我一天到晚这样吃你的醋,你烦我吗?”阿娇笑道:“不烦。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这证明你心里头有我,我感到很幸福。”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说来说去,还是互相理解吧。我正这样想着,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老公,你又硬了,你也哟!”

 “对,我们都。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条公狗和一条母狗。不行,我要上你。”“不,不要,啊…你个公狗…”

 我开始她。不是吻,是。一下又一下的,我故意让舌头上的留在她的脸蛋上。完了,便一翻身,将阿娇在底下:“你个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我感到你才是最好的男人。”“我信。所以我爱你,离不开你。”

 我一边说,一边将她高高耸起的,含进嘴里去…外面的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见屋里的边。上的两个人绵着,也迷茫着,快乐着,也痛苦着,在这个夜晚,两个孤独的人,以一种配的方式,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在上次让摄影师拍了体照,并与他多次发生了关系后,阿娇便开始公开地与他不断地偷情了,后来我从阿娇嘴里,又知道那位摄影师名叫阿标。阿标每星期从香港过来一次。过来后便在东门的阳光大酒店或彭年酒店开好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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