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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丝织的亵衣飘落在肮脏的地板上,他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璇儿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不,你放手…”璇儿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双臂。

 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的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长裙掀起,女孩的足最先暴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

 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了出来,而后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黑色…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在空气中的颤栗…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对玉镯,已经一丝不挂,他的手放肆的按在处女拔的峰上。

 细腻而富有弹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他的火,在外来的刺下,女孩的蕾悄悄立起来…

 羞辱,愤怒,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让璇儿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璇儿十八年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地。

 “求求你,放过我…”女孩极力动着,想躲开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他越发的兴奋。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剪刀长而柔软的,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感的情豆上…

 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女孩灵魂深处的情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为什么?”璇儿虚弱的想∶“我为什么会这么…”

 但是快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的矜持,呻在女孩的喉中回旋,剪刀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她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正在用的是魔教六大神功之一的销魂指。即使久经风月的场女子也难以抵挡。

 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啊…”若有若无的呻终于从与剪刀的樱口中传出来,他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烈,肆无忌惮的抠着女孩情的上方和两侧丰的羞

 当他的手指猛然间入剪刀紧小的菊,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这声呻彻底粉碎了剪刀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他的掌中…“你的很漂亮,以后要一直在外面,知道吗?”

 他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哀鸣,中指继续向剪刀的后庭深入。“嗯…”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放弃挣扎的剪刀悲哀的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逐渐淹没了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了女孩的秘密,他的手熟练而准确无误的在女孩最感的突起上抚摸着。

 “不…”璇儿羞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体终于出了女孩的体外。他突然停止了手的动作,剪刀忍不住低低呻了一声。尽管四肢已经恢复了自由,但女孩却彷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跪下,把手放在身后…”璇儿默默的站起身,在他面前跪下,他随手拾起女孩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攥着女孩长发的手将女孩的头引向他的下…泪眼模糊中,女孩的红微微张开了。

 他的巨大和坚硬顿时充了女孩口腔内狭小的空间,女孩柔软的舌开始笨拙的动作。他满意的轻抚着女孩的清丝,示意她前后的移动。剪刀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泣,生硬的着。他满意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尽管女孩的动作实在很笨拙。

 但女孩温暖的樱口还是让他感到兴奋!他缓缓地离开了璇儿口舌的服侍,他筋疲力尽,轰然倒下剪刀作了一个梦,梦见母亲抱着襁褓中的自己。

 莫非他真能象璇儿说的那样,所谓得永远真实下去?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也许他在感激璇儿,但他不会说。也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感激,他注定杀手的生涯,奔波往返,何必改变?

 眼前纯情的姑娘若目睹他从前杀人的情景,她一定情愿死也不救像他这样的杀手,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杀手,但未必了解全部,当看清所有的勾当之后,她会受什么样一种伤害?剪刀叹了口气,他不该想那么多,无情无义该多好!

 尽管动一动伤口仍是剧痛,但若没有那碗药,也许早已命丧黄泉。夜深了,风声在呼啸,茅屋在翠竹掩映的山林里,别有一份温存。一天一天,璇儿这样为他治病。

 虽然剪刀没吐过任何一句谢谢之类的词句,但他们早已形成一种默契,这样的生活,他不知是喜是忧。

 在上躺着不能拿剑实在是一种酷刑。有时又希望伤永远不要好,只要璇儿能在身边。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熔化了,尽管外表还似一块冰。璇儿并不叫烦,还是尽力照顾他。他的伤好了。

 却对这块土地愈来愈留恋,虽然脑中司徒远还是没有抹去。可双剑的突然出现,彻底宣告了这段宁静的日子的结束。还是剪刀的双剑,只是剑鞘上付了一张纸条,写着:司徒远,还打了个叉。

 剪刀知道这是他的雇主送来的,难道他一直在注意自己?既然雇主已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何必假手于人,并且等自己那么长时间?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三天,他本该早就动手的,但他没有离开茅屋,而现在不得不走了,因为信义。

 “咦?剪刀大哥,这时你的剑?他们怎么来的?”璇儿在剪刀沉思之际,一下子出现,剪刀来不及将纸条藏好,她便看到了司徒远三个字,顿时大惊失。“他必须死吗?”璇儿的眼中充了惊恐。

 “是。”显然底气不足。璇儿突然冲出茅屋,向林中大喊:“你出来,你出来!”剪刀随即冲了出来,说:“别喊了,我想他已经走了。”璇儿的脸色苍白“想不到你还是想做杀手!”“是。”

 他想说不是,但“不”字没有从嘴中挤出。“杀人之后又怎样呢?”“杀人之后救有金子,有金子就可以赌更多的金子。”璇儿眼中噙了泪水,剪刀别过头去:“现在你后悔当初救我了。”璇儿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一个人的心病是无法医治的,爷爷还为那个疯子内疚而死,好个值!他错了,我也错了…”

 她的声音哽咽了,秋已深,泣声让人心碎。剪刀应该去安慰她的,他却没有学会如何逗女孩子开心,他所作的,只是伤她的心一次又一次。

 这时,璇儿两条雪白的大腿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挑逗的姿势…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明眸,却是水光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袒呈,酥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葡萄,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迥肠气的茸茸芳草,盖着魂的神妙之境…

 剪刀已周身血沸腾,热涌般冲击着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小美人!”他爬上,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相合,热烈的吻…

 她热情如火,现形,完全像一个…剪刀仿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她的玉被一双大的手,捣得魂飞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

 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预抖,酸软无力的呻…剪刀渐觉她情动,他很喜欢挑动女,足自己的征服感,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往内送…

 璇儿此时上眉梢,焰高升,,顾不得血仇恨意了…她娇羞扭动,似似拒,婉转娇。剪刀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语,恩爱偎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

 璇儿遍体酥麻,奇酸钻心,如蚁咬虫钉,心火如焚,又再按捺不住…她轻摇慢幌,环绕其,不停地着,又夹又转,承配合,尽其所能。

 剪刀在娇娓态之下,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青锋剑,时、撞、,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在口辗磨,璇儿被剪刀的攻击征服了…

 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玩得她酥麻奇,畅快疯狂,骨酥疲,神魂飘不绝,尽褥,逗发了天赋女人的媚…“好哥哥…你…太壮了…”

 她手抚摸他的面,注视着他,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一张大小适中的嘴,展出一丝样的微笑,两鬓和额角,留着一些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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