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只好撒谎道：“妈，没事…我刚才上厕所回来绊了一下，撞在门上把门给撞上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母亲这才责备了句：“这孩子，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迷糊糊的呢。好了，你也早点睡。”

　我赶紧答应，母亲合上了门回了房间。我松了口气，躺在上却早没了睡意，心中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这无比离谱的事。

　想起小慧离开时的话，总有种不妙的感觉，可现在总不能再去她的房间吧？算了，明天找机会再劝劝她。实在是没想到，小慧对自己竟会有这样一段孽恋。

　想起小慧出生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小学生了，当时父母工作正是最忙的时候，所以当小慧两岁起，我就常常兼顾着照顾她的重任了，等她再大一点，更是一直粘着我跟在我的股后面，以前我也顽皮，放了学就喜欢城瞎逛。

　而一丁点大的小慧就这样被我带着像跟虫一般，从城西到城东，从城南到城北，又是爬山又是涉水，什么挖竹笋啊钓鲫鱼啊，我都带着她一起。我都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我的依恋竟然开始畸形，作为他的哥哥我有责任把她带回正途上来。

　小慧长得漂亮，肯定会有男生去追她的，以后只要她了正常的男朋友，我相信她一定能从这种不健康的心理中解放出来的。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因为疲劳，我终于又睡着了，等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九点多了，糟了！今天要去上班的！

　我赶紧起洗脸刷牙，赶去单位上班。一间，我总是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没想到我的预感果然应验了！当晚，一早去上学的小慧没有回来，母亲打电话给她的老师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去上课。小慧竟然离家出走了！

　当天晚上，我加上我的父母三人几乎找遍了小慧可能去的所有地方，也打遍了她认识的所有人，包括亲戚同学朋友等人的电话号码。

　可是让人沮丧的是完全没有收获，小慧根本没有联系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直到了下半夜我们才回到了家里。坐在客厅中，父亲和母亲脸的凝重和担忧。

　母亲忍不住问我：“阿明，这几天小慧有没有特别的举动，还是别的什么奇怪的地方？这孩子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沉默了，事实我哪里说得出口？母亲见我迟疑，连忙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呀！我都急死了！”

　我只好把前几天小慧请病假逃课的事情告诉了他们，母亲呆了一呆，朝父亲道：“你说，会不会是小慧在学校里受了什么委屈，才不肯去上学？

　会不会是被人欺负了？这次出走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老头子，怎么办啊？”父亲想了一想，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觉得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这样吧！

　我们先睡，阿明你明天照常去上班，我去小慧的学校一趟，向她的老师和同学打听一下情况。”母亲还不死心，可在父亲的几句吆喝之下终于妥协，不甘不愿地回房休息去了。

　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上怎么可能睡得着？该死的小慧！再这样下去你哥都要被你出失眠症来了！这么晚了。

　小慧一个人在外面，会在哪里过夜呢？她一个女孩子家家，遇到什么危险的可能是很高的，万一真的被什么什么了，那怎么办？我越想越担心，连忙暗示自己不能再想了，不会的！

　小慧这么可爱的女孩，一定没有那么不幸的。第二天，小慧还是没有回家。父亲去了学校，问遍了小慧的老师和同学，同样没有什么线索，迫于无奈之下，他终于选择了报警。这几天，家里一直充斥着压抑的气氛，我忍不住逃了出来，去找我心爱的女友刘娟。

　刘娟早已听说了小慧离家出走的事，见到我后赶紧问我小慧有没有回来？我叹气摇头。刘娟见我沮丧的样子，靠在我怀里安慰道：“老公，别担心了，小慧她也十九岁了，肯定能保护好自己的。

　也许她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想不开，才离家出走的，放心吧！等她想通了一定会回来的。”听到她的安慰，我却无言以对，事实的真相明明我都知道，可就算是最亲的人，父母、女友我都不能说出口，这种迫感简直让我难以呼吸。

　这一天我没有一点和刘娟亲热的兴趣，早早的就回了家。我们一直处在担心小慧的煎熬之中，可在她离家出走后的第三天，她却自己回来了。

　那天晚上有人敲门，我赶紧冲过去打开了门，门外正是一脸毫无表情的小慧。“小慧！你终于回来了！”父母赶紧也冲了过来，把小慧拉进了家里，我着急地问：“你跑哪里去了？

　你知道这三天我们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任，不顾家里人的感受想出走就出走？你怎么也该打个电话回来吧？”我在放松下来的同时，内心其实还有些愤怒，所以口气上并不很好。

　但小慧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依然面无表情地绕过我，便走进了屋里。“你！”我正要发火，父亲却拉住了我的胳膊。我本以为父母也和我一样，会对小慧不负责任的行为动怒生气，可我却看到父亲冷静地朝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继续说了，小慧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便关上了房门。

　我不解地朝父亲道：“爸！你拉我干什么？不好好教训她一下怎么行？万一下次她再来这么一下，我们就算不担心死，也要被她吓死了！”

　母亲却嘴道：“阿明，算了，我看小慧现在情绪不是很好，就不要再刺她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人安全回来了，就算了吧。”我从没想到父母会如此开明。

　特别是父亲，一直是一副严父的样子，任何时候都无比严肃不拘言笑，从小到大我和小慧不用他动手，只要被他的眼睛一瞪就在那里惶惶不安了，没想到这样的父亲，在小慧犯下如此大错的时候，却一句重话都没有说。

　后来，母亲单独送了点吃的进小慧的房间，似乎她也吃了，第二天一早，似乎这事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过去了，小慧像往常一样背着个书包就去了学校。

　但小慧对我的孽恋，却如同一刺一样，一直在我喉头让我坐立难安。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小慧看起来还算正常，除了不怎么和我说话，见了面也只是点个头以外，她对其他的人还是如同以往一样。

　我觉得她可能想通了许多，于是心中的负担也放下了一点，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知道了她并没有从这个漩涡中离出来，而是越陷越深了…那一天，因为单位临时停电的缘故，我提前回了家，而打开家门的时候，却见到本不应该出现的一大一小两双鞋子，那是父亲和小慧的鞋子。

　怎么回事？他们应该是一个在上班，一个在上课才对啊，怎么都在家里？带着好奇，我换了鞋子走了进去。刚走到楼梯附近，就听到一点异声。那…似乎是男女的息声…怎么可能！

　我站在了原地，呆若木。可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却一直在我的耳边环绕，仿佛在引着我，让我去一探究竟。听声音的方向，正是从小慧的房间传来的。我放轻了脚步，一格一格地走上楼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到了二楼，小慧的房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的声音变得清晰，我已经听出了真的是父亲和小慧的声音，这直接破灭了我的最后一丝幻想。我的父亲，竟然真的和小慧正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偷偷朝里面瞄了一眼。

　只见两个重叠的身影，果然正是我亲爱的爸爸和妹妹，此时父亲的子已经光了，西和内都被扔在了地上，而小慧穿了一条短裙，上面的衬衫扣子早已被解开，罩也被扔在了地下，一对已经成的房暴在外。

　而父亲正用大嘴含着她的右头用力。小慧的脸上是红晕，嘴里断断续续地吐着”嗯啊”的人呻声，她主动分开着光洁的大腿，纯白的小内正挂在左腿的小腿上，而少女最神秘的器官，正被亲生父亲壮的手指肆意挑逗着，这一刻我停住了呼吸，眼前的景观如同梦幻一般。

　让我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噢，爸爸，我好舒服…爸爸，你好！”小慧竟带着笑意，讨好着趴在自己身上开垦的父亲。

　她还主动抱住了父亲的脑袋，起脯像哺一般，把房进这个生自己养自己的男人口中，而此时父亲的脸上，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若要我形容的话，我只能想到一个词语，那就是亵…我从来不会想到，自己严肃沉稳的父亲，会有这样的表情，那带着猥琐笑容的大叔，真的是我那个不拘言笑的爸爸？老天呐！你不要再玩我了吧？这时候父亲开口了。

　他松开小慧的头，转用大手抓住女儿的子，毫不留情地大力，一边笑着道：“小慧，你这个坏孩子！我做梦都想不到，你竟然会来主动勾引我。”

　小慧媚笑着答道：“那也要爸爸你能被我勾引到啊！”父亲嘿嘿一笑，用力打了一下小慧的股，惹得她连连尖叫。

　然后接着道：“我怎么也想不通，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变态的女儿来啊，你就不怕勾引我的时候，被我活活揍扁了么？要知道一般的父亲遇到这样的事，不可能会是和我一样的反应吧？”

　此时父亲用手指伸进了小慧已经润了的道，随着壮手指的缓缓探入，小慧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精彩，那是一种女人得到了体上愉悦的幸福表情，小慧颤抖着接父亲的手指侵入自己的体内，口中更是含糊不清地哼道：“嗯…爸爸！好深，再里面一点！啊…好舒服啊！”父亲一边嘿嘿笑着把手指到底，然后开始在小慧的体内进进出出，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接着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这么大胆来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