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唉，这孙胖子也是，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长进啊，泡马子还是用这套老词啊？”王姐好奇地问：“你怎么对他这么熟悉啊？”
我心说不是有个弃妇丽姐这个前车之鉴嘛，我当然知道他那一套啦。我说：“花总俘获女人芳心的手段和
事京城早都传遍了，尽人皆知啊！”王姐脸一红，说整个下午，孙总以平均每20分钟一个电话的频率，频频
扰，每次都是甜言
语外加天花
坠，最后连王姐都感觉，晚上要是不去赴约的话，简直对不起人民对不起
了！我说：“你下身都见了红了，就别去赴约了吧？”王姐瞟了我一眼：“下身见红才更要去啊！”我说：“为什么呀？”王姐面
羞涩，玉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笨啊，这样等于罩了保护伞，安全呗！”我说：“我
！我怎么听着有点像江姐上刑场的感觉啊，还
悲壮的，你还别说，佛家的揭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在你身上也合适啊。”王姐脸都羞红了：“你怎么比喻啊…”我说：“不过王姐，你想过没有，要是孙胖子不怕触霉头呢，就是见红也要霸王硬上弓呢？这
巴年头变态可不少啊。”王姐听完，叹了口气道：“唉，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就认命了，算我倒霉呗。”我听了忽然感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堵得慌，联想到自己居然还一度怀疑王姐，更是羞愧！我心一横，说道：“王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说心里堵得慌。”王姐问：“什么事？”
我说：“其实，晚上我正好那家餐厅吃饭，你和孙胖子见面的事，我早知道了。”王姐吃了一惊，说：“怪不得呢，我说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呢！”
“我哪怪了？”王姐嫣然一笑：“说不上来，身上好像有股酸酸的味道…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似的…”我把手伸进她的腋下，开始搔
。她笑成一团，四肢紧缩起来：“别咯吱我呀，你不怕我动了胎气啊…”我
！怎么越说还越来劲了！我把她的裙子
在后背上。然后把膝盖
在她的后
上，她穿着连
袜，紧紧包裹着
股，我双手抓着际连袜的上沿，用力扒了下来！她圆滚滚的大白股整个了出来！“妈呀！你要做什么呀？”她拼命扭动着股。“别动，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来了例假，是不是骗我啊？”王姐呻
着：“死老娘了，你松开点啊，我没骗你啊…哎哟！”我的手在她雪白的
部上摸索着，王姐问：“你摸什么呢？”我一边摸她的
股，边说：“这是什么巴世道啊！以前
了内才能看见股，现在得掰开股才能找见内！”王姐羞得把头埋进枕头里：“你胡说，我的内
有那么小嘛？”我看见她股沟里的内中央隆起一部分，像是垫了层卫生巾，我轻轻把白色的内了下来，王姐惊叫了一声：“妈呀！”我看见她内上反贴着一个卫生巾，好像是加长、
用、防侧漏的，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些褐色的污秽，她肥厚的
上，还粘连着少许血丝。“王姐，原来你真来月经了呀，我还以为你骗我呢…呵呵！”王姐有些嗔怒了：“讨厌！快给我穿上。”我把腿从她
上挪开，轻轻把内和连袜替她穿好。王姐翻身坐起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嘟囔：“这下
足了吧，女人月水有什么好看的？会倒霉的！”“王姐，孙胖子晚上是不是摸了一手血啊？哈哈，这回他可沾光了！”王姐脸一红，小声说：“没有，他就摸了摸我的
股，还没来得及往里边摸呢，他的小秘书就闯进来了，进屋就把我一通臭骂。不过说句实话，我从心里还
感激她的，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那个孙总的手指已经快摸到
口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太尴尬了…你会不会瞧不起姐啊？”我忽然心生感叹，女人在生意场上混真的很艰难啊，特别是漂亮女人，让人揩油是难免的事。
可是我比起王姐来又能强多少呢？我为了拿到36号土地评估报告书，不是也向郝主任献身了吗，我他妈也是个出来卖的！
“怎么会呢，王姐，不过现在这样的禽兽好像
多的，真为难你了，一个弱女子为了生意不得不去应付这样的场面，还要脸上带笑的。”“不就是让人摸摸
股嘛，算什么呀，我不让他沾点儿光，人家能替我办事吗？唉，这还算好的，就怕碰见比这更恶劣的呢！”“还有比这家伙更不是东西的？”“有啊，比如前几月在长
吧，我在酒场上就碰见那么一个家伙，我看他喝多了。好心好意把他送回酒店吧，他倒好，谢都不说一声就把我给
了，一次还不够，还了人家三天三夜，
得人家好几天走路都变形，
都让他肿了！你说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啊？”“王姐…这个…我…”我结巴起来。心说王姐骂人不吐脏字啊！王姐去浴室更换卫生巾了，走的时候还嗔怨的瞪了我一眼，吓得我心里扑腾扑腾的。她换完卫生巾回到卧室，白玉般的脸上泛着略带病容的红晕，我当时就看痴了，心说祸水就是祸水，连来例假都这样风情万种的。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主动提出为王姐做一下按摩，缓解一下疲惫。王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你行不行啊？别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吧？”我心说我
！你身上的
我全过了，还有什么便宜没占过啊？我让王姐仰面躺在
上，先替她掐了掐头，然后双手为她
肩，按摩“肩井
”顺着“曲池”、“手三里”、“尺泽”一直按摩到“内关”、“合谷”、“少冲”按照肩部、大小臂、手掌、手指的次序按摩下来。最后抻抖她十
葱白的玉指，为她放松肌
，缓解疲劳，然后我让王姐翻过身，趴在上，我两手握拳，轻轻锤击她后颈凹洼处下方左右2厘米之处的天柱，此对于治疗痛经很有效，我用手敲击同时，一面吐气开声，每隔一秒钟敲打一次，之后我将双手重叠起来，按她的部。同时用拇指的指肚刺
“命门”、“肾俞”、“志室”等位，王姐舒服的几乎呻起来。“噢…看不出来嘛…你按摩的手法还
专业的吗…”“当然了，这些年陪客户应酬，经常出入各种按摩场所，跟着看也学会了几手。”王姐问：“是不是都是异
按摩呀？”我说：“我！”我沿着她的大腿一直按摩到足三里，还有小腿肚，然后用拇指
按“三
”“三”位于脚部内侧的脚踝沿着骨至6厘米左右以上之处，又称“女三里”是重要的妇科位。我顺着她的脚踝，一直按摩到她的脚掌，她的脚
呼呼，粉
的，非常柔软，十脚趾颗颗玉润，上面还涂着宝蓝色的豆蔻。除了大脚趾和前脚掌的
垫上有一层常年跳舞练功磨出的茧之外，堪称完美。我坐在边，双手握着她的玉足，拇指按着她脚底的涌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王姐，我差点忘了，我上午去ZT公司的时候见到王总了。”王姐身子一震，说：“真的，他说什么了吗？”
我说：“我没能和王总搭上话，他最近太忙，刚刚提了代理总经理，上午正好要去出席新闻招待会，刚一出门就被几个记者截住，接受了一次临时采访。”
“记者采访他什么呀？”“还不是ZT公司公开招聘的事情吗，这件事情社会反响很大，很受公众关注。”王姐听了。
叹了口气：“唉，那我儿子工作的事就更难办了。”“王姐你也别太着急，天无绝人之路嘛，事在人为，不过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王总的风采了，特别是最后朗诵的那几句古诗，意境深远啊。”
王姐问道：“是那几句古诗啊？你念给我听听。”“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
至今。你听过吗？”王姐摇摇头“这是说什么的？”我说：“这是曹
《短歌行》开头四句话，是曹孟德当年南下赤壁，望月涌大江
，听长空雁啼声，于是横槊赋诗，抒发忧国忧民，思贤若渴的感慨。”王姐听了，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开始卖
文采：“其实这几句古诗的出处是《诗经》里的《国风》，本意是男女相爱的情诗！这个很多人就不知道了。”王姐听了翻身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闪亮：“真的？你详细给我说说。”我说：“你别
动啊，我这正给你足疗呢，”王姐说：“你一边足疗，一边给我讲讲吧。”我说：“古人说红袖添香夜读书，人家那叫朦胧的情调。咱们俩这算啥？摸着臭脚背诗经？好像有点变味啊？对古人太不敬啊。”王姐说：“你就别拽文了。
姐知道你才华横溢，墨水直往外冒，好了吧？”我说：“这几句诗是我当年在大学写情书的时候常用的，不然怎么能把过去的校花，现在的老婆追到手呢。这可是必杀技！”王姐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