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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牧野歌这才明白,不过被夭夭这么一耽搁,两人方才那种紧张暧昧的情绪却早飞至九霄云外,此时到真好似一家人一般安宁祥和。待高大姐哄夭夭睡,这才记起疗伤之事,方才夭夭那么一番说辞,牧野歌自然也知道她这画舫上曾经来过其他男人,却不知此时他心中作何感受。

 高大姐自是不理会,却难免有些芥蒂,也不好就在夭夭身边施术疗伤。若不是牧野歌那伤势必须双修之功,高大姐也不至于如此窘迫了,虽说二人早已知彼此身体,甚而都有了孩子。

 可是毕竟十年不见,一时半会之间要做那档子事儿多少有些难耐,好在高大姐久历风尘,牧野歌也是场老手,情绪虽然有些不对头,可是彼此只是眼神之间的一来二去便能互通心思。

 牧野歌自然知晓身为一个男人此时该做些什么,他见高大姐居然有些羞赧,便一把将她环抱起来,低头就吻在了那一对樱之上。

 高大姐被牧野歌强吻住,十年来内心的凄苦一下子不由涌上了心头,热烈回应着他的同时,泪水却不自觉的浸了眼眶。

 牧野歌感觉到脸上润的痕迹,自然知道高大姐这么些年来的苦楚,双手抱的她不由更紧。嘴巴也寻上了她的双眸,着那不住渗出的泪痕。高大姐被他如此温柔的动作勾起了记忆深处的痛。

 以往那些和她的男人都只是恋栈她的体而已,从来未曾有过如此温柔的举动,一时之间只是任由牧野歌的轻吻,顺着眼眶一路至耳,脖颈,前,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用这刻骨的温柔噬一般。

 牧野歌轻吻的同时,双手自然的接开了高大姐身上的束缚,将那一袭白纱轻轻褪去,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消瘦的肩膀。不时在她雪白的体上留下深深的吻痕。

 高大姐的上身只留了一件月白色的小衣,脖颈上挂着的绳带都被牧野歌解开,只能将将覆盖住前,那一对浑圆的玉也呼之出。臻首更是仰至后面,享受着牧野歌温柔的服侍,双眸微张,香舌轻吐,好不人。

 牧野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对于高大姐,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还是爱,抑或二者都有,纠不清,可是美当前,他那子本便表无遗,由不得想那么多。只是温柔的侍奉着佳人,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

 “嗯…莫要耽搁,你的伤势要紧…”高大姐此时还记挂着牧野歌的伤势,却是催促着他快些,不要只是恋栈自己的体。

 牧野歌也明白高大姐的心思,听她如此说也不好在继续,此番重逢,既然高大姐已然不计前嫌,自然后还有快活的时候,念及此处,他也放开了高大姐的身子,褪去了自己身上那破烂的衣物。

 壮的身子,就连下那一条龙都早已跃跃试了,高大姐却比他动作还要娴熟几分,刹那间便一丝不挂。

 那成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竟是如此人,直教牧野歌都看直了眼。“呆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下运功。这心法你还记得罢…”牧野歌这才回过神来,当下收敛心神,盘膝坐在榻上,抱元受一。

 高大姐见他知道轻重,也明白牧野歌此时的伤势不能再拖,微微了一口气,便盘身在他身上,将那下雄起的妖物纳入了自己的桃源中。

 “唔…”乍一接触到,高大姐和牧野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轻呓。高大姐是因为很久没尝试过牧野歌如此雄壮的物,而牧野歌则是很久没遇到如此紧窄的,两人这一番战,便似那天人引发地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好在二人都愔这门功夫,忙运气凝神,保着灵台一点清明,下体却自然运动起来。

 就这番观音坐莲的姿势,两人不住的合,体内功力相融,牧野歌的伤势也神奇的愈合着。语更是不绝于耳。高大姐直觉快,却不得不收摄心神,此番合虽说乐趣无穷,但也同样凶险无比。哪想此时一阵女子的啼哭自隔壁响起。高大姐听到了这声音,心知夭夭必是出了事儿。

 可是运功正值紧要关头,牧野歌早已进入神息之境,对于外界之事不闻不问,可是高大姐却仍心有旁骛,而啼哭不住响起的同时,一道人影蓦地出现在高大姐身后。笑道:“嘿嘿,风尘三绝高仙子,想不到你也会落入我的算计中吧?”

 高大姐不由心神大,就这么一耽搁,居然不觉运功岔了神,浑身一阵瘫软,竟是伏在牧野歌身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牧野歌更是就此昏死过去。***高大姐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这个恻恻的声音她做梦也无法忘记。

 十年前,就是这个人使她离开青楼,离开她所爱的男子,没想到十年之后,他却始终不放过自己。恨一个人可以恨多久,高大姐不知道,可是自从记事以来,她就把身后的男人恨到了骨子里。

 牧野歌虽说是高大姐的第一个男人,可是高大姐的第一次却是被这个人曾经残忍的夺去了,之后他更是残忍的夺去了她的一生。就连她躲入风尘之中的这十年,这个男人都像梦魇一般紧紧包围着她。

 而此时,男人那肮脏的双手却再一次的触及了高大姐赤的肩头,可是高大姐却无力反抗。那对手掌就好象有魔力一般,顺着高大姐的肩头自前面滑下,触及她那一对浑圆的酥

 指尖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噩梦之中。略微调息了一下,高大姐才渐渐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忿然道:“你把夭夭怎么样了?”

 “原来那个可爱的丫头叫做夭夭啊,倒是不错的名字呢,却可惜那粉的丫头了,落在我手里的女人下场会是怎样你难道还不清楚么?哈哈哈…”男人凄厉的笑着,声音无比的森可怕。高大姐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当年就曾经尝试过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可是没想到夭夭居然因为她的缘故再次落入这男人的魔掌之中。

 可是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便是眼前的煎熬就难以忍受,男人很明白高大姐身上的感点,仅仅是规律地轻部就让高大姐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火在烧一般。

 况且方才自己以双修功法为牧野歌疗伤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候被打断,体内积蓄的望本就掉在那里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而经这男人的一番拨,下体竟不自觉的出了潺潺水。男人显然也发现了高大姐身体上的变化,只是他却不慌将高大姐的身子扶起。

 而是让牧野歌那早已瘫软的依旧在高大姐的之中,看着那出,滑腻的体沾两人合处的样子似乎很是发了那男子变态的望。

 更是不住的调笑高大姐道:“啧啧啧,没想到武林中人人梦寐的高仙子居然这么经不起玩了身子?”男人在高大姐身边的耳语让她感觉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偏偏是暴了她体内的望。

 莫说她此时无力反抗,便是功力未失,就在男人这高明的手法之下,高大姐恐怕也不起这般玩。男人仅仅是双手轻抚,便让高大姐不由发出了叫:“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被他看到…”

 高大姐在此时显是知道自己失身难免,却是不想被牧野歌醒来之后瞧见她羞人的模样,只得屈辱的求饶,若非男人早在她心里种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以她一贯的情,怕早已拼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了。

 此时却只能无奈的忍受着男人的玩。男人不紧不慢的道:“嘿嘿,我今既然找上了你,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这男人还算有点用处,我也不会害了他的性命,否则当受我一击,又怎能把命留至此时。”

 “原来,要对付青楼的人是你?”高大姐这才知晓牧野歌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身后的男人,可是不知这狂魔一般的人,何时又有了官家的身份了?青楼作为江湖中一个庞大的组织,一直以来和庙堂之上的那些大人物作对,朝廷早就有心铲除,若不是牧野歌和怜花还有几分往来,怜花还能在朝中周旋一下,怕是楼子早就出问题了。

 只是没想到朝中那些人这次居然找回了这个狂魔,对付他曾经一手创立的青楼。高大姐不由有些担心怜花的安危。她虽久居江湖,但是这等事情却时时牵绕着她的心,若说她对青楼一点也不关心,怕是也没人会相信,否则牧野歌也不会找上高大姐了。

 高大姐只是不知这狂魔的目的到底是青楼,还是自己?一时之间虽然想了许多,可是身体却被那狂魔挑逗而起了最忠实的反应,下体空虚的不行,若不是使不上力气,怕是早就拖出牧野歌那瘫软的,而换上更加实用的东西了。

 她却不愿开口求那人,下体不停扭动,但仍是难以聚起半分力气,好不难受。“嘿嘿,是不是很想要啊?你这套心法本就是我传授的,自然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了…”男人继续用言语折磨着高大姐。

 而不给她体上的足,这般人心神的逗最是难耐,饶是久历风尘的高大姐也开始有些无法忍受,眼神渐渐离起来,口中只是呓语般的求饶道:“求求你…不要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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