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已经写信给你们这位伟大的统帅了,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大权在握,我请求他妥善安排好你的未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很不开心,我也知道…是该放你回去的时候了…对吗?”
他说到后面已经有些哽咽“你知道,我爱你,我不想你离开我…真的…”他咬紧下
在拼命地忍耐。
但泪水依旧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伟大的神灵们,能借我的手救下你并能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近一年的时光,我该知足了…你自由了,亲爱的格奈莉亚、不,索弗妮斯帕。下个月就有去布匿的使节船只,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转眼已过一月,罗马前往我国缔结和平协议的使节扬帆启程。走之前,他没来送我,只是委托他的弟弟卢基乌斯给我带来了一柄嵌着蓝色宝石的短剑,这是父亲的佩剑…“亲爱的,请原谅看到这件东西时让你伤心难过了,这是打扫战场时在你父亲身上发现的,请你带回去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吧。”
卢基乌斯将他兄长的原话一字不改的传达给我。天气晴朗,碧波万顷,船只很快地就驶离了港口,卢基乌斯在岸上向我礼貌的挥手道别。我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周边诧异的目光,冲到了船舷大声地对着岸边哭着喊着:“为什么你是一个罗马人!为什么!
?”海水轻轻地摇
着船只,像温柔的父亲在为摇篮中的女儿唱着催眠曲。***依旧是共和国心脏的元老院,只是与十五年前相比显得更加辉煌与富丽,这些都是用军事上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来
换的。希腊世界的马其顿已经俯首称臣,向世人昭示着享誉已久的马其顿方阵败给了如
中天的罗马军团步兵。
遥远的东方,我们接着和
琉古帝国发生了战争。小叔卢基乌斯和我那病弱的儿子带着胜利的鹰旗回到了他们的故乡。正如他哥哥被称为“阿非利加努斯”(非洲的征服者)一样。
卢基乌斯获得了“阿西提克斯”(亚洲征服者)的头衔,我们家族的光环更加地耀眼夺目,但是兄弟俩却在战后与
琉古帝国的善后上被加图他们抓到了小辫子。
听普布利克说加图指控他贪污了
琉古送来的五百塔兰特黄金的赔款,近年来越来越冲动的丈夫当即指着加图的鼻子大骂“你该问的不是这五百塔兰特哪里去了,而应该问敌人赔付的一万五千塔兰特是怎么来的!
共和国新增的西班牙、阿非利加和小亚行省是怎么来的!”并将加图出示的账簿当着元老院众人的面给撕得粉碎,然后扬长而去。
还有一次在加图指控普布利克暗通
琉古帝国的质问中,他用极其蔑视的神态拒绝回答加图的任何质疑。当加图威胁将对他实施巨额的罚款时,他轻蔑地说了句“今天,是我取得扎马大捷的纪念
!”
,随后哼着小调离开元老院,在群众们的簇拥下参加游行活动去了,其他大部分元老们也跟着他一起参加活动,然后将加图孤孤单单的撂在了原地,这理所当然地使得两人的矛盾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尽管摆
了指控,但现今他变得如此的自暴自弃,我知道,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子和我埃米莉亚身为
子的无能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们唯一的儿子是那样的瘦弱和无力,甚至连将这高贵的血统传承下去都办不到。普布利克虽然从来没说过我什么,对我还是一样的恩爱,但我不能装作不知道,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对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能够做到的。
更何况普布利克是那么的爱着她…听说汉尼拔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埃米,你在嘀咕什么呢?”
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的我转身看着身旁的埃米莉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叫了她一句,谁知她好像竟然没有听见。我伸出手,在她
房上轻轻地抓了一下,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怎么了,亲爱的?”我继续
捏着埃米莉亚的
部,后来干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袍里去,把玩着那一对可爱的独耳小兔。“噢普布利克,我们…还会有孩子吗?”
子泪眼迷糊的望着我,我知道又是为了后代的事情。
可是我那可怜的孩子,他今生都不可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拥有他应获得的完整人生了,他天生不育,为了安慰我的埃米,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吻着她,我才刚五十岁,她也还没到绝育的年龄,我们还不能放弃。
这几年埃米特别的体谅我,就连以前甩着大耳光也不让我碰的
门现在也时常地被我用浓稠的
给浇灌
,但无论做过多少次,都像做着无用功一般。
“普布利克,啊,给我,都
进来吧”岁月的流逝使得埃米的
道略微显得有些松弛,
润度也不大够。
但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半途而废呢?“亲爱的,我、我来了”我将
丸中积存已久的
尽数地照着埃米的膣内
了进去。
为了能够提高怀孕的概率,埃米每次在我
完之后,都要我扶着她进行倒立,为的是让
能在子
中多存留一些不至于都漏了出去,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别做了吧,埃米,你这样总倒着对身体不好。”我不忍看着她总这么辛苦自己。
“你少废话,扶紧我!”埃米莉亚固执的打断了我的规劝,但愿她能够如愿以偿吧。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我穿上拖鞋,仆人们帮我披上暗红色的内衣,然后再罩上了象征元老权威的白色披肩。今天又要出远门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
琉古帝国的首都安条克,我将作为共和国的全权特使去和帝国的君主签订停战和约。出门时埃米莉亚深切的望着我,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进门去了,我瞧见了,她的脸上全是不舍的泪水。***“海尔!我们的海!”
辽阔的地中海现在已经差不多成为了我们的内湖,这句来劲的口号今天更是喊得十分的带劲。托“内湖”的福,我们乘船再走陆路,仅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便来到了这泛希腊化亚细亚帝国的宫殿中。
繁文缛节的外
辞令之后,是皇帝安条克III与我们罗马使节的私密会晤,之后皇帝在为我单独引见了一位我意想不到的客人后便离开了,我注视着这个人,他苍老的头发灰白相杂,皮肤也松弛了,但那坚定的眼神却依旧寒光四
,这一生我看见过许多人的眼睛。
但惟独这一双目光如炬,令人不寒而栗。“原来是你!海尔,伟大的统帅汉尼拔,向您致敬!”
我豪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并将它献给眼前的这个人。“真是讽刺啊,我这个
亡者竟然被打败我的敌人称为伟大的统帅…”
“您没有被打败,被打败的是贵国那些可
的国贼!”“哈哈!”两个十五年未见的对手将手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这是英雄与豪杰的重逢。
我们兴奋地从比利牛斯山的突袭聊到我们罗马人最以为
辱的坎尼之战,又从意大利的心脏聊到伊比利亚、西西里和北非。
从布匿方的哈斯德鲁巴、哈诺、西法克斯国王、吉斯戈说到我方的老费边、我的父亲和叔叔、我的岳父和马西尼萨国王,甚至聊到了几百年前希腊世界的亚历山大大帝和皮鲁士国王。
我突发奇想,向伟大的布匿人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尊敬的统帅,您不妨说说,古往今来有谁能堪称是绝世的名将?”其实问出这个问题,我是存了私心的。
我知道自视甚高的布匿人一定会将自己列位其中,而我,唯一战胜过这位伟大统帅的人,自然排名也不会差到哪去。伟大的布匿人给出了三个震古烁今的名字。
“在我眼里,这第一名将当属亚历山大大帝。大帝以微末之兵力席卷希腊世界和波斯帝国,兵锋直达印度,就是我们现在做客的
琉古也不过是大帝的遗产之一,即使千百年后,大帝也能牢牢占据着第一的威名。”
我点头称是,每一位将领心中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建立如亚历山大大帝一般不朽的武功,但迄今为止,还没人能够做到。
“说到第二名将嘛,我以为是皮鲁士国王。他以区区数万之兵而能和你们全罗马之众相抗衡,最后虽说伤亡惨重,但你们的伤亡更在他之上,用兵如此,出神入化,我自问不能和他比肩。”
希腊世界的豪杰皮鲁士国王的名字我并不陌生,他一直就是我自小崇拜的偶像,尽管他是我们罗马人的敌人,但这丝毫不妨碍我对他的推崇。
“说到第三,我就不好意思做自我介绍了,嘿嘿…”说到这里,布匿人颇有自得之
,原来在这个布匿人的心目中,只有这三位可称之为名将。我微微失望,随即又冒出了个更有意思的话题。
“如果你我在扎马的那场放对,是你赢了的话,那么你能排第几?”我笑着问他。布匿人毫不犹豫的
口而出“那我将凌驾于大帝之上,古往今来第一名将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