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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首次
 《婚后的首次“一夜情”》作者:weilehaowan

 邓晓娟是我今生第二个真正做的女人,而且是真真正正的一夜情。她无疑是风的,可惜我经验欠缺,少不更事,而且主要是在上临场发挥失常,让她很失望,所以只有那一夜的水情缘。

 新婚后的一天晚上,子去了娘家,晚上要上后夜,我孤身一人去“豪门俱乐部”舞厅跳舞。

 在闹哄哄的舞场里,我请了几个女孩子跳舞后,发现舞厅里有一个少妇打扮妖异,跳舞时举止轻浮。我顿时来了趣。通过我的仔细观察,平心而论“年轻漂亮”这四个字与她是沾不上边的,但她也不老不丑。

 尤其是下身穿着白底红花的紧身,使她凸现人。我当时正处于饥不择食的状态,直觉告诉我,这是个猎物!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请她跳了一曲慢四。果然,她欣然应约,一下场就主动投入我怀抱,紧贴着我跳舞。我心里暗喜,也就将她紧紧抱住。

 我们越贴越紧,我便干脆双手搂住她的。她自然会意,乖顺地将她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跳了几曲这样的“三贴”舞。

 她去柜台要了瓶矿泉水喝,我跟了过去,见她没有自己付钱的意思,我立刻会意地掏出两元五角钱替她给了人家,这一招很奏效,我们的关系马上就络了,我们边跳边聊,我也越来越不规矩,几次亲她的脸庞。

 她笑着嗔我:“这么着急干吗?”我一听这话,还有她说话的语气,知道今晚还有“节目”心头的激动,我试探地问她:“跳完舞咱们出去吧。”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果不出我的所料,今晚的遇看来要比上次更刺了,当时,我的心情激动得不行,联想到看过的那些书上的情传奇还有听到的一些人的传闻,我知道今晚我要“贞不保”了(那时候,我除了子还没有和别的女人过)。

 当时,我除了激动外,又喜又怕:喜的是这个女人太易到手,怕的是她不会设套害我吧?后来她始终陪着我,不跳舞便聊天。以防万一,我决定今晚不能对她说实话,我说我是市五金公司的,今年刚参加工作,现在本市周围调查五金信息。

 我们跳了一曲快四、一曲快三。她说我的快三跳得好“别人三步,你两步半就过去了”可又说我快四不行。

 我说快三以前跳过,快四是后来到这里后学的。其余的舞我们都跳“三贴”(贴面舞),好似热恋的情人,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

 临近舞会结束时,她低声问我到哪去?我说不知道,听她的。她说她也没地方,到外面后再说吧。舞会即将结束了,她在我耳边悄声说:“你先走,去大门口等我。”

 我自然不敢违拗,点点头,先走了,在大门口,我装作看电影海报,眼角余光注意观察,一会儿,她和另一个妇女骑车出来,在大门口分手了,她往西行,我骑车追上去。路上,我们聊天时我说我22岁,她如论如何不相信,说我像32岁,其实我是快25周岁了,怎么也不至于那么老相吧?她让我猜她的年龄。

 我说27吧?她说她28岁。我心想,看上去你有35岁!往哪去呢?我说我住公司单身宿舍。她犹豫了一下,仿佛下了决心似的,对我说:“既然没地方,咱们外面找个地方坐坐。你别吭声,跟着我走。”

 她带着我到了一处住宅大院门前,让我等她,她进去拿东西“门卫可严了”她说。我便在路边等候,一会儿她在门口使眼色让我过去。我赶紧来到她身边,她低声对我说:“别说话,跟我走。”

 然后向北拐了,我明白了,压制着心头的狂喜,蹑手蹑脚地悄悄跟着她。到了一个单元门口,我和她锁了车子。往楼上走的时候,她悄声告诉我:“顶层,六楼,中门。”

 我便放慢了脚步,让她先走。爬上六楼,她的房门开着,让我进去。我悄悄进去,面是一面大镜子,吓我一跳。我进门后,她便把门锁上了,我不安地问她:“就你一个人?”

 她说是。我追问:“你丈夫呢?”她说:“他不在家,人家去内蒙了。”我换了拖鞋,她去冰箱找了两杯饮料,我们去客厅聊天。让我坐在客厅沙发后,她去换了件睡衣,灯光下虽然感了些,但更觉得她老了。

 原来她已有儿子,客厅墙上有她儿子的照片。她儿子可爱的,她也很自豪。她说她儿子在她妈那儿。我在舞厅就怀疑她今天如此放是不是喝了酒。

 这时候一问,果然她今晚喝过酒,她说是和同事喝的,她一人喝了一瓶二锅头。喝完酒后,她觉得又累又困,生怕躺下了,就去舞厅跳舞,顺便散散酒气。

 我说我老家是××县的(考虑到口音及对环境的熟悉问题),我是从复旦大学化学系毕业,通过关系分到市五金公司的。她仍不相信我只有22岁,忽然问我的属相。我没防备,竟想不出22岁属什么,便反问她是否怕属相不合?

 让她猜我属相,就是不告诉她。她几次追问,我都说不告诉她,期间谈到大学学习,她忽然做了个很的手势──用手指着自己的裆部,声问:“这个也学吧?恐怕你还得从头学习,再上一年级。”

 我会意地笑了笑。她家装修得很好,两室一厅,客厅像个舞厅。她家里还有带录音功能的电话,卫生间有浴缸。她让我洗澡,我不愿意,她有些惊讶:“那多难受呀。”我不愿意违拗她,便去了。

 自己放水,光了简单洗了洗。洗澡中间她穿着睡衣进去一趟,毫无羞惧,半敞的睡衣出酥和下身乌黑的,她也浑不在意。我赤身体。

 但她和我都神态自若──我们都明白,接下来我们会干什么…当我洗完进卧室时,她已经躺在上看电视了,告诉我进卧室要赤脚。

 上得来,我有点急(这之前,我在她家一直表现稳重),她允许我亲、摸,却不让我吻她嘴,说她不会接吻,并且现在嘴干。我亲她的房,她的房并不太大,可头却非常大,像个枣子似的,颜色已经暗深了。

 她问我干过这事吗?我说在大学里我过一个女友,因毕业分配不到一起最后分手了,但早就与她发生过关系,所以对于并非无知。她也问了一些我的故事,还随口说道:“这个事(指)那么多人喜欢干,有什么意思呢?”

 倒好像她并不,并不喜欢似的。她皮肤还算可以,只是身材肥腴。我亲到了她下身,发现她的生殖器肥大异常,毕竟是生过孩子了,两个小的颜色不但深暗,而且肥大得令我吃惊,都耷拉到外面了。

 她的比我子的要大一倍…尤其是小子真是天壤之别,就那么显眼地摆在那里!我想尝试一下心仪已久的“69式”口,便伏在她身上用嘴去亲她的,把部移到她头那儿,让她也给我亲巴,但她却躲开了,说不愿意这样。

 我只好把身子移开,心里认为她好像是为她丈夫留的──不接吻,不口。我兴味索然地随意亲着她那处,她说:“放进来吧,那样亲,我没感觉,只有放进来我才过瘾!”

 我依言爬到了她身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巴到了“山门”前却软不啦叽的,怎么也硬不起来,她问:“你痿了?”我说我有些紧张,便用软软的巴在她眼儿磨蹭,她的门处已是热了。

 终于我的巴有些生机,勉强进去了…我的巴一进到她的里面,她的反应就强烈的,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无法忍受似的蹙眉,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我!”

 我便连忙动,慢慢的才重振巴雄风,但也终究没达到它涨硬的极限。巴在半硬状态下在她的动,我能感觉出她的宽松肥大,跟我的巴不是一个“型号”的。

 了一会儿,她就叫我别“你别进去。”我巴的这个状态离还早呢,她这么一说也是给我打预防针,但我还是很紧张。

 又干了一会儿,我和她都没有进入状态,都感觉不满意。她就推推我:“先歇会儿吧。”我扫兴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纳闷地问我:“看你个子高的,怎么巴也不大呀?”我回答说:“我也感觉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悄悄地将巴又捋又套,终于使巴又有了些硬度,我赶紧翻身上马,把进她的起来。

 她马上就发出语,一边叫一边说:“我不喊出来不行!”我说:“你喊吧!”她便放开了大声叫:“我,我死我了!”我说:“你吧?”她叫道:“我!”

 我故意问:“哪儿?”她喊道:“!”我追问:“用什么?”她大声喊道:“用巴!”后来她让我躺在她胳膊上,转过身侧着面对面地她,说这样特别舒服。估计这是她的偏好,我却不习惯,了几下后便又改成男上女下式了。

 了一会儿休息,她问我了没有,我说没有。她说我行的,顶两个男的,说我至少过三个。我说我只过一个。她很惊讶的样子:“我真的是你的第二个?你行的!”

 第二轮又开始了,在我时,她动情地说:“你吧,我不怪你,你了我才舒服。”我也决心出来,可这次我耐力特强。

 而且她那松弛的也不太刺我,反而我好长时间不出来,我寄希望于她的语,就边干边说:“我你吧?”

 她应道:“我!”我说:“戳你吧?”她会意地答应:“杵我!”还是不行,我也累了,就央求她:“你在上面吧。”

 她说她累了,不想了,我说我还没呢,马上就要了,却迟迟不出来,她让我用力。我于是抬高她腿用力,她又受不了,对我说:“我的生得浅。”

 我便按传统姿势,再次一发力,她便叫:“吓死我了!”(这是她的口头禅,在此表示舒服极了)看我迟迟不,她想结束,便急得用手拍我股:“快啊,快!”

 我也想赶紧出来,于是拼命加快频率,终于如愿以偿,把进她深处…她让我别动,从枕头边摸到卫生纸,像护士拔针前用药棉堵针眼似的,堵在口,说:“好了。”

 我拔出巴,她自己擦了擦。她说:“你行的,也是本科。”之后,她说背酸疼,我便给她按捏,她不住嘴地夸我会捏,说她洗桑那浴时,小姐都没我会捏,非说我是受过训练的不可。捏到快活处,她嘴里便喊:“吓死我了!”

 我坐在她大腿上,巴搁在她股上,给她捏了半天背。她倒也心疼我,让我“累了就算了”

 而我因为刚才时没让她满意,这一次便尽心服侍…捏完后,我手腕都酸疼了,她便要睡觉了,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

 我却没什么睡意,担心发生小说中的情节:她丈夫突然回家,捉后敲诈我,同时也觉得“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做些比睡觉更有意义的事,便用手时不时地去摸她的房。她却执意睡觉,不愿让我扰她。

 我从她身后股沟下面摸了一下她那累累赘赘垂下来的小,她倒是反应敏捷…抚摸她时,她不让我摸她蒂,说她受不了,那么,她感度如何?

 为何说我她,她没感觉,是否因为她喝了酒的原因?一晚上,我总想再战,她执意要睡,后竟又拿出一被子与我分被而眠。

 半夜,我的巴倒是坚硬无比,可惜她就是不愿应战。天亮后,我先起,穿上衣服,她仍睡意浓浓,说她一晚上让我扰得跟没睡似的。

 总算勉强起来送我,但神情间对我毫不留恋。我向她要名片,好方便以后联系。她说家里没名片。我问她的名字,她说她叫“邓晓娟”是荣盛建材厂供销科的,她丈夫也在该厂供销科。她问我的名字,我随口说是“李伟”

 走时我问她:“我晚上再过来吧?”她说不用了,她想好好休息。谁知和她这一别就再也没了缘分,真的成了“一夜夫”从11月9号晚上之后,我又去了几次“豪门俱乐部”舞厅,先后有两次又碰到她。

 然而她对我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不但不再让我去她家,就连我俩跳舞时我搂她紧些也不愿意,说是厂里同事来了很多,都看着她呢。

 甚至于逃避我,不愿意跟我一起跳舞──我在西北角找她,她却躲到东南角。离结束时间还早呢,她却提前退场了,而且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随之出去,却见她与另一男人并肩骑车而返,对我视而不见。我不死心地跟了一会儿,看到的确是没戏了,只好独自返回去了,我分析,邓晓娟之所以对我这样,我想主要原因是我未曾足她。

 那晚上实在是憋气窝火透了,要真刀真地战斗了,武器却死不啦叽地软着,这自然惹她生气,她的心情自然不会好了,对我的不已成定型。

 其实后来的经历证明,我并不是这么不中用,不但一再偷食,还多次嫖娼,甚至玩“一王两后”情况不算太糟…当然,在对待女人上,我还有个毛病就是不会来事,不懂察言观

 邓晓娟对我的不在那天晚上便十分明显:首先是不愿再多亲热,后居然不愿再和我同睡一个被窝。天亮我走时,她迫不及待地为我开了门,而我稍作停留,她便埋怨我:“给你开了门了,你又去找鞋子。”

 言下之意是“真烦人,还不快走!”至此我应该明白邓晓娟对我已经没有好感了,偏我不懂察言观,不会来事儿,还抱着希望去找她,以图再会,自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再以后,我去“豪门俱乐部”舞厅便很少了。

 却在96年夏天最后一次碰见邓晓娟…1996年6月24号下午,我提前下班去了豪门俱乐部舞厅,在那里意外地碰到了邓晓娟。

 但这次相见很令人失望:邓晓娟比原来显得更老、更丑了,我主动与她聊天后发现,她已经把我给彻底忘记了,而且她那种居高临下、牛哄哄的脾气不但没变,甚至见涨。她说她已经不在销售科,而调入到分厂当厂长了。

 最令我伤心的是,她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敷衍着我的问话,却从不主动问我点什么。也许我是顾念旧情吧,陪她跳了几曲,并且在舞曲间歇还主动坐在她身边,但我心底对她这种无情无义又牛哄哄的丑女人已经根本没有趣了。

 所以我后来借故婉言离开她身边,坐到一个角落去了,并且自那之后也没有再理她,但邓晓娟也没遭冷落,请她跳舞的人大有人在。我明白,邓晓娟这种无情无义的妇跟我以后已彻底没有关系了。

 而我,再也不会卑下地搭理她了,这个女人注定跟我是这么仅有一次的“水夫”了。【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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