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父亲
　那年我五岁，当时父亲在村里任生产技术员。七月火。一天中午饭后，父亲到外村一个朋友家里去了，母亲搂着我在家里炕上睡觉。

　因为天太热，母亲光着上身，因为在农村还不流行戴罩，她下面只穿着一条小内。母亲侧身搂着我，我在她的怀里一手摸着一个子，嘴中含着另一个子的头睡着了。

　突然，传来敲门声和喊声“建云，建云。”有人在喊我父亲的名字，听那声音像是我村的大队书记和我父亲相处的非常好的建国叔叔。

　母亲急忙起身，边应了声，边穿衣。她先抓过一条短裙来向腿上一套，套到股处，边拉链也没拉上，接着把小褂向身上一披，这时，就听到了建国叔叔从院门处走到正间门处的声音，母亲慌忙把裙子的拉链向一一拉，但并没有完全拉上，一边扣着小褂的扣子，下了炕，趿上拖鞋，向外走去。

　刚下炕，没走几步，建国叔叔已走进了。

　“噢，弟妹在睡觉啊，小江也在家啊。”建国叔叔看着还没完全穿好衬衣的母亲笑嘻嘻地说。“啊，是大哥啊。是的，我和小江在睡觉。”又扯了一把“快叫叔叔。”

　“叔叔。”我怯怯叫了一声。不知怎么的，尽管我家和他很，但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对他害怕，同时又有一种特别亲切地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与生俱有的。

　“哎，好孩子。孩子他爸呢？”他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地盯着母亲的前直看。母亲的小褂很小，很薄，本来是当内衣穿在衣服里面的，因为在农村里那时还没有罩可穿。

　而母亲的子本来就很大，加之我一直就没有断，所以越发的大，顶的她的小褂紧绷绷的，她房上下两个扣子几乎就为断开似的。

　而今天中午母亲做的好饭，我就没吃，母亲的子越发的向外大。

　她小褂的第二个与第三个扣子刚好在她的子的上下，之间小褂衣襟本来在扣上扣子后应接到一处，但她的却被两个子顶得向两分开，呈菱形，她的整个沟了出来，被站在她对面的建国看个正着。

　“到外村他朋友那里去了。”“什么时间回来？”“大约得晚上。”母亲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低着头，用手拉了拉衣襟杨把衣襟拉直。

　“小江还吃吧，这么大小了，别人早就断了。也亏你水多，看头都洇出来了，把衣服也脏了。”

　母亲低头看了看头顶的地方果断有两团渍。母亲觉着自己的子好像完全暴在建国前似的，情不自的用手去握两个子，这一捂不要紧，只听“绷”的地一声，她的第二个扣子扣鼻断了，掉在了地下。母亲的两个子往前一弹，头刚好在外面。她急忙用手去握子，刚好一挤子，一股水向前出，正在建国身上。

　母亲脸红了，转身想到另一间去换衣服。

　“好香的啊。我真羡慕小江，能吃的这么好的，嘻，我也想吃啊。”见母亲要走，他又接着说：“先不用换，这么多，先让小江吃吃再换也不晚。”

　接着又对我说：“小江，想不想吃啊。”刚好我也想吃了，就说：“想。”“那还不快去吃！看，你妈的水都了我一身，你再不吃，我可要吃了。”

　母亲上了炕，坐在炕沿上，把我搂在她怀里，把一个头在我嘴里。

　哇，好香啊，好大的子啊。母亲的子圆鼓鼓的，紫的晕高高涨着，紫的头像一颗实的紫葡萄。

　我含着一颗紫葡萄，贪婪的用力地着，嘴里发出“吧吧”的声音。我斜着眼看了一眼建国叔叔，他正贪婪的看着母亲的子，口水不断从他嘴边出。

　小腹处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高高地起，一上一下的来回滑动着。“小江，你妈的香吗？让叔叔也吃一口怎么样？”

　建国叔叔的声音有点儿颤抖，呼吸也有点儿。他又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头，有意无意地蹭着母亲的子。“不行，妈妈的只能我吃。”我坚决地回答。

　“你忘了叔叔对你好啦，还给你钱啦。”他开始惑我。

　“那是以前啦。”“那不要紧，我现在也可以给你钱买糖买玩具玩啦。”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在我的脸与母亲的子之间，并乘机在母亲子上捏了一下。

　五十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是父亲二个月的工资啊。

　“大兄弟，不要这样。小江要吃，要不，你先回去，等他爸回来我让他去找你。”母亲下了送客令。

　“不，不，不用。没什么事。我来也是为了和小江玩玩。”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时，我了，在用嘴玩着母亲的头。

　“小江，吃了。这么长时间也把你妈坏了。下来让你妈妈休息休息吧，我帮你妈。”他一脸笑，并开始调戏母亲。

　“大兄弟，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母亲不满意了“小江在家呢。”母亲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让建国收敛点，谁知他却理解成了母亲不愿意只是因我在场碍事。

　“小江，来，下来，我再给你五十块钱，去买糖买玩具玩啦。我和你妈商量点事。”说着，他又掏出五十块钱。毕竟当时我还小，玩具对我还是一个很大的惑。

　我起身离开了母亲下为炕接过钱准备出去。我还没走出三步，就听到屋里“哧”的地声，接着听到母亲“啊”的一声。不好，我急忙折身又走了回来。进屋一看，只见建国叔叔手里拎着一块布，对母亲说：“燕，我爱你。

　你就让我吃一口吧，你的太好了。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今天让我们好好亲热亲热，可想死我了。”

　母亲捂着子，一半小褂吊在一侧，原来建国手里的那块布是从母亲身上撕下来。“不能这样啊，这只能怨我们认识的晚。”母亲开始向里退。

　“不，不，现在还可以补上啊。”说着，就向母亲扑去。他一把搂住母亲的，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在母亲的两个子上啃，发出“嗞”“吧”的声音。

　“好香的啊，好的子啊。”“你要干什么？”母亲猛地推他。

　“我想要你！”建国把母亲往炕一推，一下子把她推倒在炕上，顺手把她的另一半小褂一扯，随手扔在地上。

　他立起身来，一下子就掉了他的衬衣，连鞋也没就来到了炕上，跪在母亲身边，俯下身子，含住我没吃的那个子的头，猛力地着。两只手在母亲身上摸着。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欺负我妈妈？”我大喝一声，就向炕上冲去，想打他，以帮母亲一臂之力。建国一惊，抬头一看，是我，又恢复了常态。

　说：“我在吃你妈的啊。不要紧，你妈让我吃的。你看，你妈都躺下了。”

　“胡说，是你把我妈按倒的，不是我妈先躺下的。”我伸手去打他，但一个小孩子打一下对一个壮年男子来讲能算得上什么呢。他不理我，低下头“咕咕”地继续吃我母亲的。母亲也死命的反抗，但被他按的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哭着，骂着。

　不大一会儿，他吃完了，抬起头来，摸了摸嘴边的水。“真好吃。真好吃。”他捏着母亲的子说。“你这个氓。”母亲怒骂道“你现在也吃完了，该滚了吧。”

　“哼，你说我是个氓。我就做个氓你看看。”说着，解开带，拉开拉链，他那早就变硬了的巴嘣地一下子弹了出来“不能只是我吃你的，我也让你尝尝我这个！”

　“不，不，大兄弟，千万不能这样。你想吃就吃了吧。不能做这个啊。”母亲一边哭着，一边提着裙子捂着跨部向炕里面缩去。

　建国把子裉到膝盖处，跪着向母亲移过去。我一看不好，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就把他往后拉。

　“臭小子，滚。”他猛地把我一推，正好撞在墙上，疼得我差点晕过去，根本就动不了了，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移到母亲身边。

　“啊，小江！”母亲惊呼。他伸出手去就要扯母亲的裙子。“住手！你这个畜生，再不住手，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你可要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我的权力最大，一切都是我说了算的，包括你男人的官职。”他威胁母亲。母亲一犹豫，建国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扯了下来。

　“不！大兄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我了。”母亲苦苦的哀求“你先看看小江怎么样了吧！”建国瞅了我一眼“他没事，命大。”手不停地在母亲两腿正中间摸着。

　“哈，不要装正经了，你这儿早就了。”我看了一眼母亲，果然，她那儿渌渌的。他的两个指头一并，到了母亲头里边。“我要去吿你，你这个氓，混蛋。”抬腿猛蹬了建国一脚。

　“吿我，我就吿你利用相勾引村干部，让你一辈在也别想抬起头来。”建国一嗞牙，火了。两个指头一勾，一用力，把母亲头裆部撕破了，又把他的两腿一分，抓住头使劲一扯，母亲的头变成了两半，母亲拼命地想把两腿夹住，但建国是我们村第一武术高手，他两手放在母亲的双膝上，轻轻往两侧一分，就把母亲的腿分开了。

　他握住自己的大鸡蛋，对准母亲两腿中间的那条，向前一顶，没顶中，又一顶，只进了一点点，他的头的大部分还在外面。“亲爱的，配合点，还记得村东小树林吧？”建国笑着。

　“原来是你…”母亲想起了她被轮的那个晚上，那大的在深深入她道前也是这样顶着，顶着。

　“是的。说不定这小江也是我的种呢。”建国瞟了我一眼“等干完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个天大的秘密。”

　母亲身子一抖，一下子没了力气。建国猛一股，伴着母亲一声大叫，整个巴了进去。

　他怎么用他的巴母亲的地方呢？我想我们男的的那个眼很小，母亲的那个眼肯定也很小，而他的巴是那么的大，大约长18厘米，嘛，直径最少也得5公分，比父亲的要大的多，父亲的最多有10厘米长，没起时也就有个指头长吧。

　看母亲的那个样子，肯定得很疼吧，可我人小而且现在又动不了，我只能心疼的看着他的大巴在母亲的那条是进出。“小江，不是我对不起你父亲。”母亲绝望地望着我说。

　建国把巴进母亲的，开始，他接着又俯下身子，把那臭嘴贴在母亲的嘴上，咬着，两只手抓住母亲的两个子，又抓又捏。

　刚开始，母亲还左右摆着头以图摆建国的强亲，两只手也在他身上又抓又打，两只腿也不停地蹬着。

　但过了一会儿，母亲不再反抗了，她顺从地让建国亲着，还亲着他，两人的舌头绞在了一块儿，口中的呜咽声叫骂声也变成了呻声，两只手在建国身上摸着，摸着他的头，他的背，他的股。

　两个子也大了，青色的静脉清晰可见，薄薄的皮肤扯得紧紧地，似乎再稍微用一点力，那子就要破似的。

　她的两只腿紧紧地盘在建国的上，股随着建国的一一而一送一送的，两团黑黑的在一起磨擦着。

　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建国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干脆，他立起身，跪在母亲跨间，抓住母亲的两只腿，一抬，抬到自己的处，而后扶住母亲的髋部，拼命的向前顶着。

　母亲闭着眼，嘴中不断地哼叫着，她的两只手紧紧抓着单，几乎把单也抓破了，两个大子随着建国的一一而一波一波地动着，煞是好看。两人腿间的“卜滋卜滋”越来越大，建国每次把巴出，就有一些白色的体随着出母亲的那个，顺着她的股沟到了单上。

　突然，建国一下子把巴出母亲的“啊，不要，不要出嘛，我要你，快，快给我。”

　建国的那向上坚着，头充満了而鼓鼓的，道口大大的张着散发着热气，整个淋淋地，一些粘乎乎的体从他的体下，滴到了单上。

　母亲的那条也大张着，两片向外翻着，我终于看清了，在那条里有两个小，上面个小，下面个大，里面黑乎乎的，也向外散发着热气，那些白白的体汨汨向外着，发出一种特别的好闻的味。

　“嘿，不要急，我的心肝，让咱们换个姿势。”建国让母亲学狗那样四肢趴在地上，母亲顺从地照做了。

　建国在母亲的白白的股拍了一下，扒着两半股向两边一分，低下头那条淋淋地。“啊，不要嘛。”母亲的身子一抖，白白的开始不断地滴到单上。

　亲了一会儿，建国又用左手的两个指头撑着那条的两半，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蛋，套了几下，对准母亲的那个，先把头进去，而后扶住母亲的股，向前一顶，整个连没入。

　母亲向前一扑，差点扑倒在炕上。建国开始起来，母亲也随着一冲一冲地，她的头发落下来，落到她的嘴边，她正好含住一撮，紧咬着，哼叫着。

　两个大子前后剧烈地晃动着。建国又站起，在母亲背上，握住母亲的两个子，一连，一边玩子，那场景真是好看极了。

　几百下之后，两人都呼呼地着气，不知是水还是汗水，顺阒母亲的子不断地滴下，把单也滴了两摊。“来，再换一个。”建国出大巴，仰面朝天躺下“来，你到我身上来套。”

　“你真会玩，我的老公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母亲一脸娇羞。母亲跨到建国身上，用手握住他的巴，靠到自己的上，闭上眼，往下一坐，只听“卜滋”

　一声，套住了建国的大巴，她的两手撑在建国的两手上，开始一上一上的套着。母亲的两个子上下翻舞着，汗水不断地从她的头甩出，甩到了我的脸上。

　“啊，啊。真是舒服，舒服。你的真是太好了，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的让男人的尢物。”建国兴奋地大叫着。几百下之后，建国猛地一把搂住母亲的，翻身把她在炕上，分开她的腿，猛力的起来，突然，他大叫一声，又快速地了几下，瘫在了母亲身上。

　母亲也紧接着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快速地夹着建国，接着长出一口气，彻底地瘫了。建国又身，我注意他的巴不如刚才大了，但是还是硬的。

　“怎么，没完？”母亲问。

　“还有一点，我要让你用口尝尝。”建国出大巴，用手套着，挪到母亲的头旁，对着母亲的嘴，快速的套着。

　几下之后，建国猛地一身，一股白白的体从他的道口里出，在了母亲的嘴上，脸上。

　母亲则不断地着这些粘，嘴中发出“渍渍”的响声，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似的。我看了看母亲的，大张着口，有擀面杖那么，两半一张一合地活动着。

　这时，建国的巴也不是那么大那么硬了，软软地耷拉在他的两腿中间，白白的体不断地滴下。“你的巴真是太了，太过瘾了。”母亲玩着建国的巴和蛋子说。

　“舒服吧，不是很不想让我吗？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罢。”建国笑着在母亲身边躺下，玩着她的子说。

　“谁知道你的巴能这么厉害来着？”母亲掐了他一下“对，那天晚上轮我的三个人中的第一个是你，那另外两个人是谁？”

　“哈，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建国笑着说“反正是两个男的。不过，一个已经结扎了，一个无生育能力。”

　“那使我怀孕的人是你啦。”“多数是吧。也不一定，说不定也是你老公下的种。”“那你不是说还要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吗？”“你真想知道？”建国问“可不要吓着啊。”

　“你想想你结婚的那一天晚上，你和你丈夫做的情景。”建国说。母亲脑中又浮现出了那天晚上的情景：父亲先是上了她的身子，进她道了几下，突然说要先撒泡，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又爬到了她身上。

　这时，她觉出父亲好像变了，动作比刚才有力了，尤其是那，刚才还不长，最多10厘米长吧，也不，也不硬，好像是而不坚，而现在的这却是又又长，涨得她那小好像要撕开似的。

　不仅这样，她记得在场院里破瓜时她看到父亲的也没有这样这样大啊，当时她心中很是奇怪。

　“你…那个人是你？！”母亲回味刚才与建国的战斗，心中一抖，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让人仙死的感觉，与那天晚上的感觉是如此的相似，而这种感觉是父亲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的。

　“是的。”建国点了点头。母亲抱着建国疯狂地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母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噢，小江呢？”她抬头看了看仍躺在炕边的我。

　“没事，他只是痉挛而已，我给他就好了。”建国起身给我了，果然舒服多了。“小江，你爱你妈妈吗？”“哎。”我点了点。“那你能答应妈妈一件事吗？”我又点了点头。

　“小江，你也看到了，也听到了。不是我先对不起你父亲的，是他先对不起我的。那你能原谅你妈妈吗？”看着母亲可怜楚楚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还有你能答应我不把今天的事告诉你的父亲建云吗？噢，这才是你的父亲。”母亲一顿，接着说。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亲生父亲，尽管我是他强暴母亲而来，但毕竟是我亲生父亲。

　在这之后，建国对父亲越发器重，经常安排他出差，并且一出去就是数天，在父亲不在家的日子，他就在或中午晚上来我家，与我分享母亲的水。

　在我睡后，或把我支开，让我睡另一间屋，疯狂做。这事一直保持到父亲出事死去，母亲改嫁到现在的村子。不过，母亲还是经常到老地方，也就是她被轮的那片小树林里与建国幽会。

　在母亲头上身上甚至内内往往会发现一片两玻草叶或其他只有在户外光衣服躺在地上才能沾上去的东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