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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往下一步说,这绛仙也有另一番的深谋远虑,谢公子与她初之际正是如胶似漆,而且公子身在险地,在自己手上事事顺从也是意料中事,然而一旦逃生天来到了谢府。

 这时以自己的出身,只怕和公子的婚事会发生枝节,到时若是有人扶持互相帮助,也可避免这种问题。

 而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人比自己的亲姐妹还要能够相互扶持的呢?因此,这谢公子也别高兴太早,这只不过是绛仙想要以两个女人的力量,将你盯死而已,以后别想在外面花了!然而公子此时那能想那么多。

 原本给绛仙打眼色,只是想要与她重温旧梦,没想到她居然要自己推倒御姐,另行尝鲜,因此时且惊且喜,不知所对。

 然而绛仙做事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将西边卧房之间轻轻开启,将公子推了进去,随即将房门关起锁住,谢公子被困在绛珠房内,已是无路可出…

 房门被封,这出口似乎只剩下一个,也就是在绛珠的一双玉腿之间!公子此时暗私思量:“绛仙妹妹授意我上她姐姐。

 如此硬上,若是姐姐硬是不从,那么便会伤了彼此颜面难以做人,然而绛仙即然已为我的娘子,那么她这么叫我做,必然是三思之后的决定,想那妒嫉乃女子之天,她能放我与姐姐如此这般,必然是事态严峻,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想到这里,只好即来之、则安之。即安之、则上之,当然啦,即上之,必然就之了,公子轻手轻脚的来到帐前,见到牛皮小蛮靴一双安置前,靴头为钢皮所包裹,尖锐如铁笋,由此又联想到绛珠、绛仙姐妹之武功高深,心中不沾沾自喜的想着:“以我一介文弱书生,竟能使卧龙藏虎之雌儿,在第间任我为所为,真是异事一件!

 绛珠若是如妹子一般的顺从与我,那么大小二乔皆为我一人所得,福齐天,虽死而无憾矣。”唉!这个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别人躺在上等你好久了,还想那么多干嘛?这会儿来上绛珠姐姐,死铁定是跑不掉的。

 然而最终目的不就是要死里逃生吗,还说什么死而无憾?还不快上!此时已过三更,公子揽帐审视上美人儿,绛珠面向外,香息微呼,似是好梦已,其枕边横置宝剑一口,寒光四,令人心生惧意,公子取剑入窗下鞘中,微笑自言自语:“这玩意儿放在枕边,令人怕得心儿怦怦跳,待会儿若是我做出事情,惹得姐姐生气,一怒之下恐有生命危险,收起来,我心中比较安些。”

 嘿嘿,宝剑放在枕边,生命危险是其中之一,另一方面还有一个风险,待会若是做得让绛珠姐姐不满意的话,只怕这做弟弟下面的弟弟也要担个风险了,宝剑安置好了,公子慢慢走到前,坐在沿上,再仔细的观看香榻上的佳人,绛姝双颊红润

 此时已去了外衣,仅留了一件桃红色丝绸亵衣,一臂散置于被窝外,雪白细腻如莲藕,腕上带者指宽的金钏,光芒耀人。

 公子看着看着,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解开去自己全身的衣服,轻巧的卧在绛珠身傍,绛珠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出现,甜睡如故。

 公子只觉得粉香脂馥,散于枕边衾角之间,先前偷偷进来时,只能浅尝其气味,如今则在寂静之中,细细领略这个味道,越是多几口,越是觉得心烦意、口干舌燥,百脉贲张、血加速。

 于是公子伸手探入绛珠酥,入手之物软滑柔腻,触指心动,而心动之后指又动,指动之后心更是大动!绛珠前双峰果然丰硕,双手十指皆上前抚,这十指连心之下,火气益旺,公子下早已是如暴虎凭河,跃跃试。

 ***绛珠此时仍是睡如故,公子则胆益壮,于是看原书怎么说的:***“我将你钮扣儿开,罗带儿解,檀口搵香腮…”

 我云绛珠仍睡而不觉,看官必斥我妄言,但绛珠之睡,明明是真情实景,作者不能强使其醒也,然而,睡亦有真假,亦有虚实,此刻绛珠之睡,为真?为假?

 为虚?为实?则非作者敢武断。公子抚摸其酥时,第觉得其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微带意,星眸闭阖如故也,公子吻其额际,又觉粉面烧热,如饼出炉…

 短兵相接,周师已入晋,兵凶战危,从未闻搏之而不血者也…以其血,进攻者徐抑其锋、舒其气…于是再接再励,酣斗不已,孙子曰:“进攻者,忌躁进,忌攻坚,躁进则常中埋伏,攻坚则士气易馁,终致元气大伤,颓然溃退。”

 ***引述完毕!呵呵,众看倌大概已然明白,这后面还会有解码版,看起来不少人的脸上写着求不,嘿嘿,至少没人做那出格的动作…下回请早吧!***有问题者,请先看一楼!

 咦?那位看得很认真,又看似很有学问的仁兄,您好像有什么问题想问呵?啥?您说先前看到绛珠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一句,想必她已非处子。

 这会儿又看到“兵凶战危,从未闻搏之而不血者也”难道是公子下的那话儿太过大,还是动作太过野,将人家绛珠姐姐给伤了吗?或是说绛珠姐姐刚好月事来,因此血成河了?啊!

 您这问题问得真好,看得果然仔细。要说到咱们的谢公子,再怎样也不至于辣手摧花的伤这位绛珠御姐。

 而且这绛珠似乎也不是在经期之中。因此这所谓血,乃是指谢公子又采摘了一朵处女花冠,淌下那处子之血也。问题出在您对这“弃妇”之误解。在大明一代礼教极严。

 对于结亲下聘一事极为重视,若是已经受聘的女子,男方不幸早夭,往往会成为望门寡,很难再与人结亲。

 而在绛珠御姐之一例,乃是兵部之子,原本见绛珠美丽,提出了婚约,后来则因不知名的原因,悔约弃聘,而女子若是受到解除婚聘一事,在一般人看来就是有问题,因此往往很再难嫁得出去。

 对于心理打击也很大,因此绛珠年过二十都没嫁人,而且还是处子!因此倒还真是便宜到这位谢公子了,好啦,问题解释完毕!看看天色不早,在下要可要回去解码了,众看倌下回请早了。

 ***话说在下先前引述了这谢廷玉公子,在绛珠姑娘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文言文,想必大伙都看得一头雾水,不仅是看倌们,或许连这绛珠姑娘自己都觉得纳闷,怎的糊里胡涂没有感觉的,就失去宝贵的处子元红。

 因此,在下觉得有必要在此还原事情真象,如此一来,待这犯案过程结东后,绛珠姑娘才好决定要如何处份那不守规矩、擅自排闼而入的谢公子。

 另一方面,原文仅说出了谢公子上了绛珠御姐上之表相,那写文言文的人说,在这整个过程中,绛珠都是睡着的。若是果真如此,对于谢公子而言,只怕如同对着间开个的木偶干事,那有什么趣味?

 然而似乎谢公子仍是干得津津有味,十分来劲,显然是在看不见之处,公子感受到了特别的好处。

 这一点得要好好的仔细探讨一番,然而原文又以上的绛珠姐姐“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微带意,粉面烧热”等症状,怀疑她可能是假睡,装睡。

 当然如果是装睡的话,那么在公子以巨为其破身之际,身体无论是痛、是、是、是乐都得忍着不能回应,那嘴里更是一句话儿都不能说的。

 如此说来,绛珠的心中,必然藏了许多想做却没做的,想说却没说的言俏语,如果不待个清楚,只怕众看倌们,都如同透过码赛克看好戏的文言密码来看这好事,脚的隔层靴子却搔不着处。好啦!

 “啪!”惊堂木一拍,在下就好人做到底,咱们就开始这谢公子推倒绛珠御姐大解码!***

 咱们就从谢公子进房之后开始吧,以绛珠姑娘已经睡了一整天,就算到了午夜时分精神也应还算健旺,再说她到底是练武之人,警觉力比常人为高,那公子被绛仙妹推入房中之时,绛珠姑娘早已警觉到他进来了。

 然而还是有点不清楚到底这谢公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底会做出什么动作,因此就装睡的等在那里,以静观其变,再做反应。在绛珠姑娘想来,这文弱书生可能受到妹妹的授意,前来自己房里亲自求救以保全性命,那么他会怎么求我呢?

 会不会进门之后就安安静静的跪在前,以长跪来表达诚意,等我醒来后再求我救他?若是这样的话,男而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让他给跪坏了。

 自己还得要装出突然惊醒的模样来加以配合。还是说他会轻轻的、亲热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将我唤醒?或者是他还会用手轻轻将我摇醒,接着向我道歉。

 然后再来求我救他?但是自己要不要答应他呢?嗯!这得要看他的诚意了,若是答应要帮忙,自己只怕也要担着性命之忧,若是为了自己的情郎,当然不在话下一定舍命相救。

 但是这谢公子又不是自己的情郎…虽然,这么俊俏、可爱、文雅又温存的妙人儿,还真希望是自己的情郎呢,但如今他已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抢妹妹的丈夫呢?然而话又说回来,若是谢公子对自己也有意思呢…唉!

 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要嘛,也得从谢公子亲口说出来爱自己,那么这才好做出反应,问问看帮他逃生之后,这谢公子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回报打算。

 绛珠姑娘正装睡的躺在那儿胡思想,谢公子已然来到前,既没跪下去,也没出声叫她,更没伸手推她,反倒觉得放在边的宝剑碍眼,先取去挂好,还呆头呆脑的自言自语说这样子比较心安?

 这个书呆子难道不明白,以我绛珠的身手,一支发钗就能要人性命,何必用宝剑,真是见识浅薄、胆小如鼠的文弱书生!正在闭眼装睡的思量,接着感觉到他坐在沿,接着又听到他站起来发出希希索索的声音。

 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轻巧的上了,躺到了自己身旁,呃!似乎将这谢公子估错了,如今可算是胆包天了,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爬上了我的!啊!

 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居然手就开始摸上了我的身子,这这这,这该当如何是好?假装惊醒起来骂他吧。

 可是自己心下还真爱他有点舍不得…而且摸上来感觉好舒服啊,身子软得起不来了,唉,算了!继续装睡,继续装睡!

 原来这时谢公子已经将自己衣服光,躺在绛珠姑娘身旁,先是一手伸入她的被窝,试着轻轻的捏捏,结果发现这绛珠姐是怎么摸都是摸不醒,于是便大胆的将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大摸特摸起来。

 那触到峰的手,只觉得入手柔腻,而这位御姐的一对高耸的丰的确傲人,比起妹妹绛仙来要大上一圈,高出若干。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就让薄被随着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有趣的模样,似水波般的漾起来。

 令那睡的绛珠姐,在怦怦心跳之间,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做了一个令她紧张的梦,而且不时出腻人的娇,接着公子一只巧手则转而往下伸到下体处,咦!

 居然没有亵挡着,一入手就温暖的绒绒,于是公子开始轻抚着那萋萋芳草,随后渐渐往下细摸着花瓣,手指感到花十分丰厚润泽,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又热,中热的充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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