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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微微有些醉意
 北京灰蒙蒙的黄昏之下,城中村破旧肮脏的平房里,一场毫无技术含量的媾以最原始的动作持续着,伴着铺摇摇坠的“咯吱”声,中年女子“呜”地呻了十来分钟。

 突然两眼上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哀嚎一般的叫喊,身子僵硬地向上起,双手死死抓住头的铁管子,大刘知道这女人来高了。

 此时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很像村头那位曾经为自己启蒙的马寡妇,大刘还没有的感觉,说实话,这女人让他有些提不起兴致…

 屋子里弥漫着让人压抑的寂静,大刘起身坐在边,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中年女子大口气,手脚摊开躺在铁上,像一堆烂,两腿间浓密的粘成一缕一缕。

 “小兄弟,你…你太猛了,大姐…大姐伺候不了你。”中年女子翻身起来,胳膊撑着铺,大口吐着气,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声。“了给三十,我还没。”

 大刘心中暗笑,表情却很严肃,对,就是很严肃的表情。“行了,大姐不收你钱。”女子说着,转身下“我给你找个大姑娘吧,比我要价高,但肯定让你满意。”

 说完捡起衣服套在身上,拉门出去的一刻,中年女子回头看了大刘一眼,眼神里没有恶,反而有一种让大刘心动的温柔,就像当年马寡妇深夜里送他出门一样。

 大刘抓起子擦了擦漉漉的巴,闻了闻,脏兮兮的子上多了些腥臭的味道,大刘被内心的狂躁煎熬着,像一只困在笼子里发情的野兽,巴直地立着。

 中年女子出去了不到五分钟,领进来一位个子高挑的女子,大刘看不出她的年龄,也许二十三四岁,也许二十七八岁,反正比那个女人年轻很多,个头几乎和自己一般高,关键是前那对子看上去很是肥硕。

 “小兄弟,这是我妹子,爱玲,还没结过婚,包你满意,只要一百一炮。”中年女子恢复了些元气,说话的速度又快起来“五十。”大刘面无表情,坐在头吸烟,子盖着腿间仍然高高翘着的巴。

 “别五十了,八十吧,就这么着了,先给钱。”说着,中年女子冲大刘伸出手。“你把衣服了。”大刘指了指爱玲,双手故意紧紧握住兜。“哎呦,大哥,瞧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年轻女子扭动身体,蛇一样住大刘,一边伸手扯开了粉半袖衫的纽扣,两只丰出了多半,晃得他有些眼晕,大刘咽了口唾沫:这比马寡妇的要大得多!

 这才叫女人啊,老子都半年多没摸到真正的子了!中年女子拿到钱,转身出去带上门。大刘两眼死死盯着爱玲白花花的子,看着她一件件光衣巴似乎涨得更了。

 他来不及多想,将爱玲推倒在上,一头扎进她那对鼓鼓的子中间,大口大口地舐着,口水顺着嘴角淌在爱玲的前。爱玲“哧哧”地笑着,拿过扔在枕边的避孕套,撕开了伸手握住大刘的命子,熟练地把套子戴在了大刘的头上,随手一缕捋。

 大刘被她这一摸,有点浑身发颤。这女子的好少啊!他翻身趴在爱玲身上,顺着她的指引,准确地捅进了她的里,即使隔着那层胶,大刘仍然能感觉出爱玲的比那中年女子紧致而且滑,他无暇再多想,发力“啪!啪!”的撞击带动着铁剧烈地晃动着。这八十块钱实在是太值了!大刘双手紧握着爱玲的子,巴在她身体里深深地穿刺,宣着半年多来被压抑到近乎变态的望,他想捂住爱玲的嘴,却被她甩头躲开了。

 爱玲很享受大刘的威猛,她双手捧住大刘的头,紧紧按在前,任凭他又亲又咬,下身被扩张被充的感觉微微有些痛,却是从未有过的酥麻。

 大刘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爱玲忍不住高声叫喊起来,与中年女子“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同,爱玲的叫喊显得有些夸张“哦…哦!!哦!再来!再来!”

 大刘听得出来她这是被得美了,不由得豪气直冲后脑,更加卖力地送,一下一下深到底,仿佛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打夯机,手里握紧爱玲的子,用力着。

 爱玲尽情享受被大刘巴的狂,不时扭动着股,避免被他得太深太疼,她不知道这个个子矮小的农民工还有多少能量要宣,凭着自己这两年做野的经验,她完全还能跟他再玩一会儿。

 但她舍不得错过这从未有接触过的大家伙,她知道自己的里正涌出股股的水,高似乎就要来了…谁说做的就没有感觉呢?遇到这样大的巴,遇到这样体力充沛的壮小伙,是个女人就会动心啊!

 爱玲伸手推了推大刘,示意他停下来,就在大刘巴的一刻,两人同时愣了:避孕套沾了白乎乎的粘,前端的小袋子居然已经破掉了!顾不得许多了!爱玲转过身跪在上背对着大刘。

 “从后面来!”她早已气吁吁,回头看了看似乎还在犹豫的大刘。大刘从片里看过洋人们从后面女人,但他自己还真没试过,马寡妇和他只会用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撕扯掉已经裂开口子的避孕套,扳住爱玲的股“噗”地一下,进她水淋淋的里,脑袋却“嘣”地一声磕在了上铺的板上。“没事吧。”爱玲回头问道。

 “没事。”大刘低头从后面攥住爱玲低垂下来的大子,就像片里的洋人那样,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进大脑,大刘心中暗想:“以后娶老婆一定要找个子大的!”

 ,模仿着片里的动作,快速前后。爱玲随着大刘的送旋动股,享受着大的头摩擦自己道的每一寸肌肤,高越来越近,混沌不堪的脑子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喊,喊了些什么,她可不管!

 终究是半年多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子了,大刘没法像伺候马寡妇一样骑着爱玲一一个多钟头。

 爱玲高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突然包围了他的头,大刘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狠狠地猛了几下,便搐着在爱玲体内了。

 已经摇摇坠的铁终于在即将散架的那一刻安静了下来,大刘“呼哧、呼哧、呼哧”的气,疲惫地趴在爱玲后背上,巴还没完全软缩下去,被爱玲乎乎的紧紧地裹着。

 “起来,”爱玲声若游丝,像是从水底下在说话。大刘靠墙坐着,看着爱玲歪倒在上,一股白色的粘从她的出来,浸了本来就不干净的单,像是憋了半宿的童子,浓浓的气息弥漫在小小的客房里。

 “哥…你可真厉害啊!”爱玲“嘿嘿”笑着,似乎还没从朦胧的高中清醒过来,那笑声像极了村头光股的傻婆娘。

 “嗯。”大刘闭上眼,回味着和马寡妇时的某些场景,心里不屑地说:“哥?!要不是废了半年,我得让你叫我爹…”爱玲走后,大刘去厕所了泡,顺便接了盆水便急匆匆赶回了房间,他很想洗个澡。

 但是他担心藏在桌子下面的钱被人偷走,只能回去擦擦算了,倦意袭来,大刘歪头躺倒在上,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腾地做起来。

 四下环顾,他小心地叠放在边椅子上的子此刻已经散地扔在旁,大刘的脑袋“嗡”地一声,不好!钱被盗了!他抓起子摸了摸口袋,果然空空如也,大刘强着悲愤和恐慌,弯下摸了摸桌子底下,天呐!

 菩萨保佑,他藏在那里的布包还在!大刘心中狂喜,掏出布包打开细看,里面四十四张老人头一张不少!在那一刹那,大刘脑子飞快地思索着,他最终确定是大金牙派人来翻过他的衣服,婊子养的,老子果然住进了黑店!

 然而很快,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在大刘心里生起,因为他不敢去问大金牙是不是他拿走了自己那一百多块钱,万一真是大金牙拿走了,那他就是黑社会啊!自己揣着这四千多块钱去找大金牙,岂不会被一锅端了!

 就当给儿子偷去买烟了吧。大刘裹好布包,进夹克内侧的口袋,快步走出屋门。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天晴得像是一块碧蓝的美玉,阳光温暖而明媚。大刘四顾无人,逃也似地向旅馆门口走去。

 “大哥,这么早就走啊?”忽然身后有人在呼唤他。“啊。”大刘微微一怔,想起来说话的一定是那个爱玲。

 爱玲是不是被大金牙派去偷他钱的贼呢?大刘转身,目光犀利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爱玲,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半截袖汗衫和一件红底白碎花的短着两条大白腿,一对鼓鼓的子顶在前,大刘心里一下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女人与贼画上等号,咬了咬牙,快步向门口走去。

 ***末夏初的北京,早晚的气温稍稍有些低,中午又常常热得让人心烦,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大刘斜靠在南二环立桥的石栏边,享受着阳光,对他来说这种阳光明媚的时刻。

 本来是一身臭汗伴着震耳聋的灌浆机声在工地上挣命的时候,而现在,他已经在街边的小吃摊上填了肚子,还喝了一瓶啤酒,大刘是不胜酒力的,他微微有些醉意,什么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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