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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边说英子
 就是前,后股,大的出奇,与她身材及不相称。“张姨,您好,快进去,快进去…”“李叔,你才来,一路辛苦了…”

 “赵哥,你可算来了,想死你妹子了…”虽然,男女客人都点头答话,什么同喜,同贺,异口同声,北调南腔。

 进门时好些客人,在答话的同时,都要在老板娘,或服务员身上揩一把油。有的揣子,有的摸股,甚至还有人亲嘴,手到裙子里面抠,吓的她们胡呼叫,又蹦又躲。一楼大厅内,人涌动,笑语声声。

 一瞬间,互相问候的,对面寒暄的,牵手搂的,侃侃而谈的,应有尽有,彼此起伏。大厅中央靠着东边墙,新搭了一个小舞台,台中间几个妙龄少女,坦背,载歌载舞。

 台俩侧的高音啦叭,时而,播放景雪变的蒲剧《山村母亲》,时而,播放许爱英的眉户《继母情》。字正腔圆,悦耳动听。舞台后幕,是一整块深褐色的金丝绒,上部,用霓虹灯围成的“祝杨晓琴生日快乐”几个童体美术字,忽明忽暗,忽緑忽红。

 下部,摆一溜鲜花,五颜六,鲜芬芳…二楼顶头,杨晓琴的卧室里,杨晓琴坐趴桌,托腮沉思,目不转睛的望着对面墙上的母亲遗像,悲喜加,一言不发。

 忽然,身着盛装的小玉姑娘推门而入:“好妹子,别发呆了,今天既是你的生日派对,又是你给咱小姨认闺女的日子,你不到场,这台大戏咋开锣。”

 小玉一边翻箱倒柜的给杨晓琴找新衣服,一边嘟囔着说:“好妹子,你瞧咱小姨跟你多亲,这次你的生日派对,她不但从县礼仪公司请来司仪和演员,还从省里地区里请来几位名演,为你献歌助兴,难道你还不足?”说着话,二人相跟下楼。

 途中,小玉振振有词的向杨晓琴炫耀她小姨:“咱姨面恶心善,待我们可好哩,别的饭店根本不拿我们服务员当回事,干活累不说,吃饭还不让你上桌,每天把客人吃剩的残汤剩饭拿回去一热,就让服务员吃那个。可你小姨不一样。

 同吃同住,还时不时的给我们零花钱,秋俩季还花钱给我们买衣服。”…楼下,《祝杨晓琴生日快乐》的派对,随着细高个美女司仪开始的一声令下,门里门外的音乐全成了《祝你生日快乐》。门外台阶,十七墩烟花依此升空,五颜六,忽高忽低。嗤砰嗤砰的鸣炮声接连不断,震耳聋。

 大厅舞台上,面春风的张喜英,与丈夫田山正中端坐,杨晓琴红衫蓝裙,向小姨,姨夫口称姨爸姨妈,磕头谢恩,这时,所有音乐又换成了《世上只有妈妈好》。

 礼毕,一身大红的张喜英,走到舞台中央,手握话筒说:“苍天在上,大地为证,我张喜英今天向各亲朋宣布,收外甥杨晓琴为女儿,后,视为己出,以报姐恩,”说着话,挥手叫杨晓琴上前,将一条24k的金项链戴到她脖子上。

 刹时,舞台上下,拍手欢呼,掌声雷动。…开席了,一楼大餐厅,三排十五桌,座无虚席,宾客盈门。人来人往,男女老少,喜气洋洋。已换上白大褂工作服的小玉,小蕾,小燕,在大厅里端盘递碗,来回奔忙。

 她们陆续的从左侧门外的厨房。将各式菜肴汤水端进大厅。一瞬间,你呼我喊,煦煦嚷嚷。酒斟三巡,菜过五味,面春风的张喜萍英端盘拿酒,领着刚认的女儿杨晓琴从外到内逐桌敬酒。

 张喜英逐个介绍:“这个是你当公社书记的刘叔叔…”晓琴叫一声叔叔,鞠一个躬,双手递上一杯酒,客人应一声,端起一饮而尽。随后,几张百元大钞,像蝴蝶似的飞入端酒的茶盘里。“这是你县委工作的杨阿姨…”还和刚才一样。

 只要客人端酒一饮而尽,就有几张大钞落入端酒的茶盘…走到最后一桌,还没等喜英介绍,男客就站起身,开口说道:“英子,别介绍,这妮子我认识,杨晓琴。全地区数学竞赛第一名,河山中学的高材生。妮,我说的对吗?”杨晓琴点了点头。

 张喜英:“琴琴,这位是你当县委书记的杨伯伯…”话没落音,客人脸一沉说道:“英子,叫的不对吧?”张喜英笑着马上改口:“琴琴,叫干爸。

 叫干爸。这是姨妈给你认的干爸,咱太平县的牛书记。”她转身指着同桌低头吃菜的中年妇女“那是你干妈。地区中级法院付院长。”张喜英接着说。

 杨晓琴一愣,马上抬头看了看,甜甜的叫了声:“干爸,干妈。”深深的鞠了三个躬。那个干部模样的中年妇女说:“晓琴,你干妈也没啥送你的…”说着,从桌上拿起皮包,掏出一摞百元大钞。

 接着说:“这是一万七千块钱,干妈送你的,俺妮十七了,一加七等于八,八八大发,图个吉利,别嫌弃。”

 杨晓琴刚低着头接过钱,站在一旁的张喜英马上吩咐杨晓琴:“快谢谢你干爸,干妈。”杨晓琴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干爸,干妈。”

 牛书记立即哈哈大笑:“她妈,你不是说咱三个小子没闺女吗?这不从今天起,咱也有闺女了,也有人给咱扯明旌,打幡了…”夜静更深,客走主安。

 送走了一拨拨的客人,杨晓琴拿着今天收的礼钱,随小姨走进了二楼张喜英的卧室。进门坐定,张喜英一边喜滋滋的整理着杨晓琴放到桌上的钞票。一边高兴地说:“琴琴,你看看,要不是我妮国天香,要不是你姨妈人缘面广,那能收这么多。”

 咱今天一共收4万8,除了开销‘的一万六。净赚三万二。“张喜英一边说,一边在大腿上摔着硬的钞票。杨晓琴看了小姨一眼,随口答道:“还是俺姨妈…”张喜英沉下脸,语重心长地教育女儿:“妮子。

 而今,钱权二字,缺一不可。你仔细想想,咱要不是欠他永贵的钱,他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你和你妈,他永贵不是仗着他舅是付县长,他敢在高家河横行霸道。

 要是在太平县,就凭你姨妈个人缘,你干爸是县委书记,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不管张喜英咋说,杨晓琴还是想不通。因为刚才在敬酒时,那些“深山出俊鸟,风凰落梧桐”的赞誉,千篇一侓,听着麻。

 更有甚者,晓琴敬酒时,不瞅人家姑娘的脸,专瞅人家的前后背,俩腿之间。眼珠直勾勾的,像要透过她薄薄的衣裙看到她赤体。

 但她小姨视无睹,不以为然,好多时候,杨晓琴清楚的看到,那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头头脑脑,一到小姨走近,就摸她的大腿,揣她的子。可他任其所为,动都不动。***【杨晓琴的画外音。

 下山后,姨妈送我到县城高中读书,每逢星期天,我都要回饭店…那天…】大运路口,身着红衫白裙的杨晓琴,背着书包,从对面的公共汽车下来,向亨通饭店走。

 餐厅门口,服务员们在择菜,她们打闹着,说笑着,小玉,小蕾把年纪最小的小燕仰面朝天的摁在地上,姑娘俩脚蹬,一阵风起,裙子褂子齐掀起,姑娘俩腿之间的小宝与前的大子得见天,俩人乐的哈哈大笑。

 杨晓琴走到跟前,拉起着小燕的小玉,小蕾,问道:“你们咋以大欺小呢?”俩人直起说:“这妮子才十二三,就敢取笑她小姑,活该,活该。”

 杨晓琴拉起小燕,拍了拍她身上的土,关心的问:“燕子,你今天咋不穿内,戴罩呢?”小燕一边低头皱的衣裙一边说:“琴姐,是咱小姨不让穿。她说,顾客是上帝,这样,人家摸着玩着都方便…”

 然后不在呼的说:“姐姐,你也不要少见多怪,咱蒙亨坡都是这,要不,咱着太平,河山,夏县三不管的地方,比那都红火呢。”

 晓琴听完小燕的话,提着小包就要进饭店。小玉快步赶来,拦住她说:“妹子,咱小姨代了,公社刘书记来了,没她的话,任何人不得进去…”晓琴扭头一看,饭店对面,果然停了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

 “不要紧,不要紧,我把包送进去就出来…”晓琴回头拨开小玉的手,缓缓的说。説着,开餐厅的白塑料带厚门帘,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杨晓琴上了二楼,走到自己住的小屋,放下包,刚要转身离去,相邻客房小姨舒服的哼哼与一个男人啊的叫喊,使她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忽然“啊呀”一声尖叫,杨晓琴连忙走到客房门前,顺着锁孔朝里看去。

 屋内,靠南墙的席梦思上,赤身体的张喜英正面对面的骑在中年男子的肚子上,股高撅,俩手撑地,一前一后的耸动。双目微闭,咿咿呀呀的低声呻。“英子,你的功夫…越来越深了,没几下,就整得你哥…浑身都酥了。”刘书记说。

 张喜英抬起头,将垂在前额的披肩发往后一甩,嘟囔着:“老刘,不是你妹子吹哩,你妹子一个人让你们三个…嗨,嗨,嗨。”

 张喜英快快的耸了几下,然后,软软的爬到那个男子身上,将沉甸甸的大白到他嘴里问:“老刘,你妹子的鲜桃甜不甜?”老刘一边推张喜英的前,一边说:“英子,哥跟你商量个事。”说着,俩个人仰面朝天,幷排躺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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