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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闭上眼睛
 林香兰听虎子说完,顿时眼泪婆娑,双膝跪倒在上,对着虎子使劲叩头,望虎子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自己,以后定不敢再生歹意,哪怕是被卖到青楼,也不想就此丢了性命。虎子眉头紧皱,看着平时亲如生母的大娘,对自己磕头下跪,当下心里一软,上前将林香兰扶了起来。

 为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且把你与马全福做的事情写出来,要写明你们如何勾搭成,又如何害我义父,这一切是否都是马全福指使!”

 林香兰见虎子说话已不似刚才那般决绝,当下收住哭声,拿过虎子准备好的纸笔,俯身在上面写了起来:奴家林香兰,自18岁被老寨主龙向天抢到山上成了寨夫人。

 但只与老寨主过了几年的正常夫生活,因他在与旁人打斗之时,被伤了下体,从此奴家就守了活寡。那时奴家方才25岁,正是大好年华,每天面对漫漫长夜,奴本是一个正常女人,如何过得了这清心寡的生活。

 可偏偏在寨子里,人人都敬老寨主是条好汉,都知他的占有极强,无人敢对我有非分之想。

 前年中秋,奴家趁二寨主马全福喝多之际,把他勾到奴家上,两人成了好事儿,可事后,马全福怕龙向天知道,每天惊恐万分。

 同时又对我难舍难弃,我们偷偷摸摸的好了一年,最后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马全福就把龙向天的行踪出卖给古城县保安团,心想等龙向天死后,我们可以双宿双飞,哪怕是吃糠咽菜,只要能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奴家也心甘情愿。

 但不料马全福贪财,又有染上了大烟的毛病,近来他又想除掉小虎,自己来做大寨主,我当时劝过他不要伤害小虎,但他却不听劝告,执意而行。

 写完之后,香兰有哀求小虎道:“奴家已经彻底悔悟,万望寨主你看在香兰以前真的把你视作己出,求寨主就放过奴家,香兰就是为你当牛做马都行。”

 虎子看完大娘的供状,想起与自己好的妇张牡丹,她尚且有个下体短小的丈夫,都耐不住寂寞与自己通

 何况香兰与牡丹年龄相仿,义父又在壮年时伤了下体,想来这些年大娘定是过得痛苦不堪,此时虎子看着大娘娇媚的面容,和她前的一对豪,又想起香兰刚才所言的长夜之苦,心跳突然加快,以前虎子看林香兰就像是孩子看一个长辈。

 此时他再看林香兰,头乌发,红的嘴,白皙的脖颈,略显肥胖的身子,尤其是香兰丰硕大的前,当真是浑身上下都彰显著的气息,虎子连连了几口口水,心道:与其把她杀掉,不如自己就收了大娘,反正自己尚无室,以后下山,也有个逍遥释放的去处。

 当下,虎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的为林香兰除掉了脚上的绣花鞋和莲袜,一把将她白秀美的玉足握在手里,送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脚香味儿,随即小虎一口将林香兰的脚趾咬在嘴里,兀自品尝了起来。

 林香兰写完,整个人还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中,却不料自己的义子竟然替自己了鞋子,还吻了自己的脚趾,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开口阻止道:“虎子,你要作甚,我可是你大娘,就算我犯了山规,你也不可对我无礼。”

 “大娘休要紧张,你以前的错就此结过,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与其让马全福那个老猪狗玷污你的身子,不如你委身与我,不也是一段美事儿。”

 虎子说话的时候,已经鞋爬到了上。“不可,你是我的义子,我又比你大了18岁,咱们若是作出那等丑事,便是天理难容。”

 林香兰是个很守旧的女人,伦理在她看来比什么都重要。“呵呵,你通在前,谋杀亲夫在后,现在反倒想起三从四德来,不觉得晚了吗?

 再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今后的漫长岁月,难道又想独自面对吗?不如让我们做一对快乐夫,管世人怎么说,我们两个快乐不是最重要的吗?”

 虎子说完,见林香兰不再挣扎,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当下双手得寸进尺,一双大手隔着林香兰的小袄,直接攀上了那对让他渴望已久的香。“我,我,唉…孩子,你这是要为娘的命啊!也罢,从今之后,过去的林香兰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贪图快乐的女人,虎儿,为娘今天就与你成了这好事儿,后,是骑木驴、是侵猪笼,为娘都认了,但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辜负了为娘今对你的深情。”

 林香兰听小虎说完那些话,沉思片刻后终于作出决定,在虎子把她一对大握住之后,那种伦的感觉,立马让她开始小声的呻起来。

 其实自打林香兰与马全福相好之后,并没有解决实质的问题,一是马全福年龄已大,体力不行,再是马全福下体也不突出,与龙向天没法比。

 想这林香兰年轻的时候,下面吃惯了大,成之后,反而换成了小,她是实在没有别的人选,只能退而求其次。

 如今小虎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自己的身上一折腾,她似乎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只是因为伦理的限制,她的心中还有些忌讳。小虎听林香兰说完,顿时心花怒放,虎躯一趴,将林香兰整个身子都在身下,贪婪的嗅着林香兰的双间的女人体香,下那条硕大的巴已经立起来。

 隔着自己的灯笼,顶在林香兰的小腹上。林香兰感觉自己的肚皮被一硬硬的物件顶着,以为是小虎随身携带的盒子炮,当下轻声对小虎说道:“虎儿,你的顶的为娘肚子有些疼,你且把它摘掉吧。”

 小虎笑了笑,当即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跪在林香兰的下方,得意的把自己的巨在林香兰眼前晃了晃说道:“大娘说的是这条吗,这可没法摘掉,你就忍耐一下吧。”

 “你的…呀…好大…好吓人…这还是我虎儿的那条巴吗?为娘的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巴呢。哇,好硬,比石头都硬,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林香兰看到小虎的巴后,先是害怕,接着由衷的赞赏了起来,同时伸出小手捏了一下小虎的巴头,心里莫名感到一种的兴奋。

 “呵呵,我的巴比起义父和马全福的来,谁的更大。”男人就是好胜心强,小虎神采奕奕的问道,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但他就是想让林香兰亲口说出来。

 “羞羞羞,你这个小坏蛋,人家说那么丢脸的话,当然是你的大,比他俩的都大,你的是大娘见过最大的巴行了吧!”林香兰自从见到小虎的巴,心里的期待已经使她忘了刚才的恐惧,情也随即高涨起来。

 当下施展出她以前对付男人的手段,用一双小白脚将虎子的大夹住,来回动起来“哦,大娘,你真会玩儿,你的小脚丫真美,我怎么感觉你的脚丫,比女人的还要舒服呢,好白的脚儿,再让我闻闻,好香,真好吃。”

 小虎说完,将林香兰的两只小脚并排叠在一起,双手托着她的两只脚后跟,张大嘴巴将她的十脚趾都含到了嘴里,只含了一小会儿,就觉得两腮有些酸麻,只得依依不舍的将林香兰一双美脚吐了出来。

 但随即开始一的将林香兰十洁白似玉的脚指头轮吃到嘴里,用舌头仔细舐起来。

 林香兰活了36年,还未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珍惜过,当下心中感激万分,伸手将自己上身小袄上的纽扣解开,一件翠绿色的肚兜就了出来。

 林香兰当即媚眼如丝的对正在吃她脚趾的小虎说道:“虎儿,娘身上还有一件宝贝,你不想看看吗?”说完,林香兰将前的肚兜往上,那对犹如两只覆碗的巨,在小虎眼中昙花一现。

 接着林香兰又将肚兜重新放下,身体稍微一晃动,那对傲人豪隔着薄薄的肚兜涌动起来,小虎的注意力在林香兰的勾引下,一下又回到了她的豪上。

 这一次他近距离目睹了林香兰前的雄伟,情绪激动的难以克制,当下一声嘴里发出一声狼鸣一样的啸声,随即放开林香兰的双脚,直扑到她的前,将林香兰的肚兜一把撕扯开来,双手摧枯拉朽般的捏住了她的子。

 小虎以前觉得张牡丹的房就是人间极品了,可跟大娘林香兰的豪比起来,无论是从个头、形状、颜色、弹上都败下阵来。林香兰这一对房简直无可挑剔,就算此刻她躺在上,前的房依然可以立如山,尤其是林香兰的头,还是粉红色的,而且一摸之后,立马立起来。

 让小虎爱不释手,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好像要给她捏爆了一样“我儿不可如此用力,房是女人最珍贵的物件,你怎么如此狠心的玩为娘的命子。

 今娘的身子都已许给你,你怎不知珍惜,你这样可是伤了娘的心,后便不再让你摸它们了。”林香兰的房被小虎一阵大力的,变得疼痛起来,当下劝阻道。

 “可我喜欢娘的大子,舍不得放手咋办。”小虎说的也是真心话。“真拿你没办法,你且先站起来,闭上眼睛,大娘让你好好舒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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