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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当月清想到时
 但不足于在她前的,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杜冰的玉腿,他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杜冰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教主的腿早伸入了她睡衣,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双手扶在这男人颈上,虽然冷冰冰的黄金面具有些碍眼。

 但此时也管不着这些了,杜冰不知何时已开始息了,白里透红的颊上染着点点香汗。“我要给你找个伴,你高兴吧!”教主对着杜冰的耳朵旁边轻声说道。

 死在自己下的女子足有数百个,对于这个能够给自己虽然不能让自己尽兴,但依旧可以抵抗自己一阵子的女子,还是有着几分珍惜。

 “好…啊!”语气断断续续,南一凤此刻根本没有多想,反正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自己从中享受就行了,管她有几个呢。隔壁房间的游戏接近尾声了,月清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一般。

 大口大口着气,从睡衣中出自己的手臂,长长的细丝拉成一条明亮的光线。又在椅子上躺了片刻,彭湃的热情终于慢慢消退,神志也一点点回到自己的身体中。

 我都干了些什么?被人劫持到这里,自己竟然还作出这些龌龊的事情,月清心中一阵惭愧。

 “啊…”隔壁传来一声女人的嘶叫,那声音竟是如此人,有着三分凄惨,三分娇媚,三分入骨的舒,还有着一分难耐的渴望。

 这声音怎么如此清晰?门窗都已经关好,怎会有如此清晰的声音!这面墙肯定有古怪,收拾好衣服,月清便在那堵墙壁前细细寻找。

 果然,在悬挂月夜赏荷图的旁边,有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孔隙。月清还没有来得及想到自己的游戏是否被别人看见了,便听见又一声嘶叫响起。

 这一声,却是空虚被填后发出的感慨。连忙将眼睛从这孔中向隔壁窥去。那里才是一场真正的宫戏!

 一场自己想也不敢想的搏战!一个身材朔长,体形健壮的男人,带着黄金面具全身赤的神秘男人,正抱着一个体形丰腴,容貌娇的女子,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那个女人同样全身赤,双手紧紧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双腿死死盘住他的身,如同一只蜘蛛挂在那个黄金面具人的身上,那一声声凄厉的嘶叫正是从她的嘴中发出。

 那个男人的手臂从她的腿弯处绕过,托住那因挤而变得有些肥硕的部,再下面就是一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长,此时它正深深地扎在那双腿之间。月清的心一阵狂跳,如同一只青蛙被石子击中一般。

 刚刚湮灭下去的,如同地震般的再次被引发,一接一,顿时将自己所有神志泯灭,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渴望的地方。那是自己的一种本能,与羞无关。那个房间的光线很好,甚至连门都没有关。

 在那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抱着这个糜烂的女人行走于屋中,一丝朝阳映在那个红晕遍布,甚至带有些许妖冶的女子脸上时,月清再次震惊。

 这不正是在南城和自己并称双绝的南一凤杜冰么?她的老公公不是神话般人物吴梦玉么?她不是有着恩爱异常的夫君么?

 怎会出现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此狂?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怎看她神情似乎极为享受,没有便点平的端庄和典雅?心中的疑惑丝毫不减那份情。

 看着眼前这位平时端庄的少妇如此放,月清如同找到了一个为自己解的理由,手中的动作更加快捷,只是这一次如何怎么也找不到宣的缺口。

 月清再一次透过空隙看隔壁的房间,奇怪了,明明自己还能清晰地听见一声声娇中的呻,可房间内并没有人。

 身旁传来碰的一声巨响,自己这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门口赫然站着那个黄金面具人,那南一凤依旧被他端着,只是现在双腿绷地笔直,夹在他的上。

 杜冰似乎已经沉于这种情游戏之中,对身边多出一个人根本不在意,眼中只有这个自己依附的男人。

 那个黄金面具男人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径直抱着南一凤走到那张小茶桌面前,行走之间的颠簸让杜冰再次发出阵阵娇,高昂着头颅,任凭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月清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神秘男人抱着脸色红的杜冰从自己身边走过,可怜那两只手还在自己的衣裙之中。

 那男人似乎看透自己不会逃脱,将软若无骨的南一凤平摊在那张不大的茶几上,下身还是紧紧相连。杜冰头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肩头上,更凭添了些许慵懒的味道。

 调整了一个姿势,那黄金面具人将南一凤的双腿高举,再次发力,又是一阵波动心弦的急促嘶叫从南一凤那因头颅左右摆动的翕合张闭的嘴中发出。

 “啊…”一声长嘶从南一凤的嘴中发出,月清知道,那是绝对足后的高昂啼声。那神秘黄金面具人此刻却全身凝铸一般,紧紧抵着南一凤,全身散发出一种青色的光芒,显得诡异而人!月清丝毫不懂武技,并不清楚这个神秘人正在利用南一凤作为炉鼎,修炼门至级的玄大法。

 这种功法,修行起来异常霸道,需要取极强的气滋补,女那是天下至之物,借此修炼极为合适。

 修炼此功法还有一个条件,必须是具备源的女,少女只有气凝聚,无形气极难收,只有成的少妇因被开发过很多次,已经产生源,能够迅速生

 这才是为何此次失踪的都是是少妇的原因所在。因为他所需要的气极为霸道,绝大多数妇人经不住如此收,绝而亡,南一凤却是难得一见的媚骨天生体质,不仅可以提供他所需要的气,更能迅速生,补充体内的缺失。

 一盏茶功夫,南一凤已经由刚开始那气狂泻引发的强烈所带来的搐,变成现在瘫软得如同无骨般躺在这张小桌上,一动不动。那神秘人终于放开南一凤,缓步向月清走来!

 在进门到现在已经有半柱香时间,月清一直站在原地,也想挪开脚步躲避他,可怎的双腿也迈步开,那只手终于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缓缓滑动。

 最后落在自己的耳珠上,轻轻。一丝酥从脚尖、指尖、头皮、心底一点一点地爬起。他的眼光太挚热了,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

 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缓缓闭上眼,人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缓滑了下来,月清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流泪。“果然是媚骨天生!”这个神秘人说出一句几个时辰前那劫持自己的人一模一样的话,连惊叹的语气都是一样的。

 我果真是天生货?月清心中泛起一丝自卑,在南,妇人们总是喜欢媚骨货等联在一起的。闭上了眼反而让月清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

 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到那只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手法高明至极,月清虽是理智中还有些反抗的意识。

 但身子仍是好像正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这火,越烧越烈!“刚才逍遥椅上表现很精彩啊!”那黄金面具人抱起这个手中之,放在刚才月清躺过的椅子上,一句话便将这个女人虚伪的羞涩给戳穿了。

 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在在显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种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女也要忍耐不住,在心难耐中奉上体,任凭享用。

 更何况月清在观看了许久的宫实战,对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月清既羞且喜,羞的是在这黄金面具人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力反抗,任他为所为。

 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体的放纵欢乐,让自己真感刺,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人再加蹂躏才好,虽然是强咬着朱,不肯叫唤出来。

 但月清的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人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耸,一双玉拔傲立,粉红色的晕贲张,这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人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比看到一个女人。

 尤其是像南二美这样的绝,在自己手上火焚身、丢弃了一切矜持,正拒还地想要男人的占有更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呢?“啊…不要…求求你…哎…别…不要…不要再…求求你…”一阵颤动芳心深处的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月清全身,她的最终防线终于被突破了,那快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月清想到时,那羞人无比的表白终于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月清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人的呻,月清再也不能自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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