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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如此一举二得
 陶世恩对此情况早有所知,否则以他国师府传人的见识,哪用得着请这西域的密宗高人出手,当下急忙问道:“活佛要用贵门的哪种神功?请快些动手吧,迟恐不及!”

 “贤侄莫急,贫僧对我密宗各派众多料伤秘法颇有心得,决不会误事!若用这法门施治肯定能及时续得她那断的心脉,那就是贫僧刚刚修得圆的‘密乘圆大法’!”陶世恩初听极为高兴。

 但细听下不由微微一怔,道:“密乘圆大法?”旋即恍然,暗道:“爹爹曾言,西域密宗武功诡异玄奥,与中原各派迥然相异。

 尤其是这格鲁派,最擅与一种与中土佛门‘欢喜禅’类似的双修功法,听这什么圆大法的名字,该就是这种武功了,难怪贼秃一付吐吐、言又止的神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奈何朱韵妃的伤势又严重得拖不了多久,若等自己赶到京师求助父亲,那时她可能早香消玉陨了,口中问道:“怎样施为,尚请活佛明言!”

 宗南却郎略一沉思,似在考虑措辞,缓缓道:“现下此女心脉将断,真气隔离,要靠自己疗伤那是万不可能,本派有一不二法门,可以纯凭真气加速该断点处的血脉通,以期接续加固心脉。

 而若凭外力为其疗伤,则必须避免外力与她自身体内真气相冲突,也不能与尚残留在她体内的异种真气有任何冲突,任一点做不到,那么此伤势可是无可挽回了,纵使神仙也难以救她。

 要避免外力与夺魄魔君残留真气相抵触,你我二人佛道同门,所练真气有相通之处,一二点不同之处待我指点于你,立时无碍,而为避免外力与她自身真气相冲突,不但要将她后天所练真气尽数空,就连先天真气也不能留一点。

 我等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力通指后天所练真气,而先天真气则是每个人自打出娘胎以来都有,只不过多少因人而异。所谓体质体力好的人多一点。

 差的人少一点罢了,中原武林称之为先天真气,而在我西域密宗的练功法门中则称之为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练武天才,不过是真元较常人多些。真元之于男子,称为元,女子真元即为元

 施术之时,用外力将其后天真气尽数凝聚归之于元之中,待其元尽,体内空空,外力于其内将通行无阻,方能奏效,其实江湖上一些下三滥的采花大盗所谓的采就是从这一法术中演变而来。

 他们在采空女子后,多弃之不顾,女子则只有香消玉殒,我等当然不可如此,只须在修复其心脉后,反其道行之,将此女那珍贵的元回哺之,那时当可大功告成!”

 一直保持神智清醒的朱韵妃一听之下,芳心不羞怒难,她何曾遇到过如此尴尬境地,愤然道:“哼!无贼子!你们…你们竟敢…”

 双颊涨得通红,羞愤加之下一时说不下去。陶世恩闻言也是一怔,但想如此香的疗伤法门却正合自己脾胃,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识令他觉得此中还有未解之处,顾不得去理会朱韵妃的含羞娇嗔之语,忙道:“嘿嘿,妙极!

 不过郡主元尽之时,修复心脉想来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那其时心脉未复元又尽,郡主岂不魂飞魄散、香魂飘缈了吗?”宗南却郎脸上平静无波,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问,从容答道:“此也是法门中关键之一所在。

 必须有两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疗伤法门。一人尽元,寻一功不俗但又与此女功力相抵触的女子作为暂存之鼎,该鼎只须运起功,护住自身元,令其二女元不致融合、冲突,待这陵郡主心脉修复完一段落后,再从鼎中元回哺之。

 当此人尽数出她于鼎中之时,另一人以哺之,任一男子的中都蕴含有一定的元,多少各异,体魄强健或练武之人多一点,体弱之人少一点,不论多少,以纯之气护住此女的三魂六魄待到心脉修复告一段落却也足够。”

 朱韵妃听这鹰鼻碧目的西域番僧越说越是不堪,羞怒得脸红耳赤,可现今手无缚之力,不要说挣扎反抗,就是捂住双儿亦不可得,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语羞得娇靥晕红一片,双眸紧闭。

 想到或要失身于此人,两行清泪不由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

 陶世恩此刻也是心中矛盾,现在似是真的只有此法才能救得这使自己魂牵梦萦的绝妖娆,否则纵凭一己之力就算一偿所愿,也无异于杀取卵。

 只是眼看眼看怀中佳人千娇百媚、我见忧怜的姿容,却要被那也不知真实心意如何的番僧分得一杯羹,又不由暗感可惜,心下不岔。

 他心中踌躇,脸上显得晴不定,宗南却郎见他阴沉着脸,当下也不说话,摆出一付爱做不做的悠闲样子,看得陶世恩心下暗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虽是有些不愤,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朱韵妃这千娇百媚、高贵如仙的绝美人儿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体在这贼秃干瘪糙的丑陋身体下挣扎动着…

 想到这里,陶世恩蓦地发觉自己的巨猛地一昂,周身血一阵异样的兴奋!想不到,光是想一想这样诡异的场景就会让自己兴奋莫名,如果真的身临其境更不知会是怎样一种光境!“好!就依活佛的法子!”陶世恩咬牙道,素来好的他看重的是占有和征服,对女子的贞洁并不如普通男子般讲究。

 此刻最大的心障既去,他就不由得开始对那异样的刺急盼万分,忽然想起一事道:“只是还得找一身怀武功的女子啊?”“公子放心,跟随老衲而来的尚有一众弟子,其中有几个女徒是贫僧‘圆大法’的鼎鲁,可堪一用!”

 陶世恩闻言一阵朗声大笑,一语双关般地道:“原来活佛什么都想好了啊,哈哈!”朱韵妃耳听此二人越说越投机,已是美眸紧闭花容苍白,芳心无措之下只能暗暗祈求上苍能有什么奇迹发生拯救自己于水火,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被二人轮暴的凄惨场面。

 此刻身处绝镜,不由后悔起当初呈一时之勇单独应战的行为来!串串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珠泪不由自主地从纤美的睫出,淌香腮。

 ***夜霭霭,山风低回。树木环绕的落凤楼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栋栋,颇为诡异。二楼分两排,面对而立,没排均有四间内舍。

 此刻北面中间那最大的房间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上有一张极是奢华的大,雕梁画栋的房梁上垂泻而下一袭粉红透明的巨大纱幔,将那张硕大无比的巨罩在其中,轻薄透明的粉红色纱幔配上极度柔软一片洁白的宽阔褥,油然而生一种人心魄的意。

 此时,手无缚之力的朱韵妃已被宗南却郎的那两女徒青虹二女抱去沐浴更衣,身着宽袍的陶世恩仔细聆听着正团坐在宽之上的西域密宗神秘高手宗南却郎待这香疗伤的过程细节,以免畅意销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殒。

 “老衲已在郡主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体质加倍感,贤侄放心,那不是药!”

 宗南却郎此刻一改先前那付庄重的高僧形象,看来颇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碧目中闪着不可自制的情眼光,嘿嘿笑道:“由于这采之术贤侄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学会,所以只有由老衲为主,公子负责一旁辅助。”

 “原来你也六不尽,难逃郡主的美魅力啊!”陶世恩脸色一暗,心中暗自冷笑着:“能亲自为陵郡主开苞当然是人间至乐了,难怪你如此兴奋,眼前才是这外貌庄严的番僧的真正面目吧?”

 虽然不愤被域外番僧拔得自己心爱人儿的头筹,但这香之极疗伤法其实极为凶险,如若让自己将采之术现学现卖,那就后果难料得很了。

 只是心中虽作如此想法,却仍然难以尽掩不忿之念,只有借幻想那清雅若仙的绝美人赤着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体,在这身材魁梧的老鬼壮的下纤动、娇啼婉转的异样刺,来稍稍舒缓心中的郁闷啦。

 宗南却郎见他脸色稍显缓和,又循循善地道:“虽说待会儿老衲会在物上抹一点药物,一来催情之用,二来最主要的还是在给她开苞时尽量避免她的破瓜之痛,以免崩断心脉。

 但此时还是必须要有公子的帮助,为防万一,公子需将气由上而下维续她的心脉,以免在老衲出她的元前她心脉不继。”陶世恩不解地道:“由上而下?”宗南却郎嘿嘿一笑,阴沉的脸上显出一丝的意味。

 忽然略显鲁的道:“就是用你的进美人儿那可爱的小嘴里!只不过公子可得将你的关控制好,待老衲出她的元之时方可及时动作,如此一举二得,岂不妙哉!”陶世恩一听立时呼吸急促。

 想到朱韵妃一张樱红软的小嘴儿含住自己的,清丽难言如仙子般千娇百媚的绝玉靥在自己下秀眉轻拧、娇啼莺莺的香,立时将自己不能亲自为她破瓜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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