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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却鲜少约会
 突然一把抓住我,旋过我身子,他揪着我手臂把我推入他房里。我扯不回手臂,制止不了他,甚至不能让他慢下半秒。把我推到一张桌子上,他的身体随即附上我的,背部被他着,我的上身紧贴着桌面。

 我只知道他覆在我身上,紧按着我,但我并不知道…直到一只手腕被拴上皮索固定在书桌的镂空栅格上,我一阵瘫软,发疯似地挥手脚,但不出几秒另一只手也被缚在桌上。他没再着我,手转抓住我的腿,我死命的想把他踢开。

 但他抓得太牢,脚踝被第三皮索绑在桌脚上,然后,把我双腿拉开,大大的分开,第二条腿被捆在另一只桌脚上。把一切妥后,他撤手后退。

 “淘气的德芬,看你现在什么姿势?从我这有利的角度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让我联想到一部电影的名字,叫做‘蓬门今始为君开’。”我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然后我感到短裙被掀起。“不要!”我绝望地尖叫。

 我猛烈挣扎,惶恐万分,皮索却被扯得更紧了,我感到他的身体覆而下,他的下就抵着我的后,他的在我背上,他的降到我耳伴,耳缘能清晰地感到他灼热的气息。

 “嘘…德芬。别挣扎得那么厉害了,反正是挣脱不了的。它们是设计来不擦伤皮肤的,可你要是动得那样剧烈,还是会瘀自己的。”身体仍着我的,他把我的记放到我脸前,打开其中一页,上面有些句子被他用黄荧光笔标记了起来。

 然后,灼热的气息吹打进我耳管内,他大声读出我从未向任何人坦过的句子,让我直面他对我灵魂最深层的碰触,那要比体被侵犯来得更亲密,也更让人难堪。

 “所以,”他叹息着合上我的记,把下更危险的向我股间“你不单只拒绝了那些蠢笨男生的追求,甚至还阻隔自身的探触,因为即使是单下最鬼祟的抚触也是对活跃在你脑海里那幻想的侵犯、干扰。

 因为到最后,当你返回现实,发现你只是躺在自己的单人上,你的手紧地按在你腿间,这现实跟那高迭起的幻想反差太过剧烈。那幻想出的感官触觉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你甘愿为那幻想出的梦而放弃体的实质享受。”

 他的手从我脊梁一路滑下,抚过后,划落大腿,指甲在大腿后侧光的肌肤上轻扫,把万千搔扫进我间、腹下。

 “甜美的德芬,在我们共同度过的时里,我保证,我会向你一一演示,幻想如何能生动真切地展现在现实世界里。”然后他抬起上身,手指潜进我内的橡皮筋下。

 “别…”我哭叫着“求你,康奈德,不要!”内被一把扯下,滑过部,划落到大腿上。

 一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手臂被缚着大大地展开着,冰冷的桌面在我脸庞、腹下,双腿被分开,大腿和部光着,身后站在个变态的男人,我只能听到自己惊悸的剧

 “真是可爱的股。”他的指尖降落到上,那是他惯用的最轻柔也最教人难以忍受的触碰,然后手指缓慢的向腿心游移,在快碰上花时又往上回滑,他再次叹息。

 “知道吗,德芬,当你处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强烈建议你弓一下背,提一下,好提供前面的粉嘴,除非…你想后庭开花。”

 一想到他可能会以那种方式强我,突来的震惊洗擦全身。恐惧感被无限扩大,我被绑在那里,浑身打颤,冷汗涔涔。

 他在给我选择…一个残酷、变态的选择。我只觉得,无论做什么事,即使是选择少受一点伤害,也会是一定程度上的默许,默许兽行的发生,而我不想这样…为他主动奉上某部分的自己,即便为的要避免更痛苦的待。

 但那恐惧、那屈辱倒我,最后,在无望的认知下,我弓起背,然后,我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我只能大声哭泣,等着他上来,等着那份痛,等着被强暴。***

 “在给你梦寐多年的愉以前,甜美的德芬。我恐怕得先教会你一样东西,这东西在我们俩特殊的关系里尤为重要,它叫作…尊重。”“啪”一下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被皮带击中,被打到的地方立马发出尖热的刺痛,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灌全身,眼眶涌出大批泪水,我泣。

 皮带再次挥下,打在另一边的瓣上,我咬牙呜咽。又一鞭扣下,一鞭,又一鞭。把脸无力地贴在桌面,我静静啜泣,比起疼痛,我更感到释然。

 毕竟,他不是强我,但我还是紧绷起上的,无用的想去减轻那刺痛。每一鞭的扣下,均带着同样的冷酷,引发同等的痛楚。

 第六下,第七下,最后一下,而我只能在啜泣的间隙里觅着每口空气。“现在,德芬。你会听话,做个乖女孩了吗?”“求你,”我听到自己楚楚可怜的哀求声,已无法顾及那嗓音听起来有多卑微“求你解开我。”“答应我你会做个乖女孩。”

 “我答应。”忘了什么叫羞、什么算屈辱,我只绝望的想摆那捆绑。“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毫无保留、毫不犹疑地按我吩咐的去做,那我就会松开你。可你要敢再耍什么小淘气,就不会只是皮索那么简单了,明白了吗?”“明白。”

 他拿起我的记退开。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转往起居室那头,然后又听到他折返的声响。把一叠装钉好的稿纸放到我面前,他道“好好看看,亲爱的,告诉我这是谁写的。”

 我向那叠东西看去,一股莫可名状的羞感涌漫全身,本已无力的躯体更形瘫软。那是我几年前写下的一个小故事。我本能的想要否认,可上热刺的痛未退,它提醒我要做一个‘乖女孩’。

 “我…写的。”“真是耳目一新的感觉。怪不得有人说‘诚实是最大的美德’了,半点不假。

 现在,德芬,亲爱的,我要你大声地把你那漂亮的小故事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从头读到尾。我会在需要时帮你翻页。其他时间呢…我的手恐怕得在别的地方忙碌了,好,开始吧。”

 换作是在一小时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会做这种事。可现在,还尖嚷着火辣的痛,手腕、脚踝均被绑着,康奈德又虎视眈眈的隐身在背后…

 我开始大声念出我写的故事。这是我早期写的故事里的一个,也是第一篇我胆敢发到网上的作品,落款用的是我众多笔名里的一个。

 那个老旧的故事,文笔稚得很,让我不太愿再点击、回读它。故事情节取材于一个不时闪现我脑里的幻想,每回忆起,它都能让我兴奋莫名,而现在,当我把它大声念出,康奈德在场生出的尴尬感又倍增了我平素的兴奋。

 当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轻扫慢划而过,我的体内剧烈地悸涌出一股无言的酥痛。“嗯…”他的手指扫拂过“已经那么了。

 那个小惩罚就那么的让你兴奋吗?嗯?水淋淋,滑渗渗的。”身体绷得死紧,每回当他的手游离私处,我的害怕与抖动便会剧增,怕会听到链下拉的声响,但他只是把稿文翻到下一页,或是把我的上衣扯高,让我的上冰凉的桌面,让尖紧缩。

 他循着故事的步调抚触我,摸拟我念诵句子里的吻、穿刺…摩挲我处,轻柔的画圈、瘙逗,挑起前端的芽捻,再把手指缓进我体内。当念被挑至某个高度,我读得很缓、很轻。

 “啊…”我发出一声尖瓣被掰开,两中央传来他指尖极轻极轻的碰触。他叫我继续,我只得接着读下文。有时候,他手指按的力度会突然加重,让我呼吸困难。

 然后他又会改用欺逗、轻的手法戏拨瓣,另一只手则直接没进里…兴风作,如此反复不断,变换着力与角度,不停地折磨被缚在他身下,屈曲在桌上的我。

 就像故事里那女孩所经历的一般,他让我高了三次。读完那故事后,他轻在我身上,解开那些皮索,我竭力不让身体畏缩,不做任何可能会令他改变主意的事情。

 搭着我的臂膀,他把我扶起。身心经受的冲击太大,我几乎没能站稳。转过我身子,让我脸朝他,张臂他把我拥进怀内。我轻颤了一下,不知怎地。

 突然发觉他的拥抱好舒心、好融暖。他温柔的在我发上印下无数个痴的吻,抚慰刚经受过强烈恐惧与痛苦、狂兴奋与高的我。

 某部分的我不想他放手,希望他能一直搂抱着我,他的臂弯让我突然奇怪地觉得安全,但没过多久他便松开我,后退。看向他时,发觉他的眸光异常深沉,我不知道那道出了什么…内疚?

 不舍?也许吧。***第二天醒来,感觉像被扯进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不再是我。我不再是德芬…那个恬静的女孩,有几个好朋友,却鲜少约会,也不会对男生朝思暮想…至少不是对现实的、她认识的那些男生,那女孩暗地里却有着一颗腐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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