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把它抹満一手
　我已意志全失，电女人却越加兴奋…当她把那污秽的画面植入我脑海时，当米兰达的舌绕着她蒂打圈时。

　“格雷姆会跪在她腿间，手慢慢地爬上她大腿，滑进裙子里，扯下她的内。另外两个男孩则会把她按到上。我看过他们这样做，可不只一次…只是站在旁边看，也会觉得很过瘾。他们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则提起她的膝盖，把那双美腿大大地分开。”

　“求你别说了！”我低声哀求，然后开始哭泣。我敢肯定我的痛苦、我的泪水更助了这恐怖婊子的兴。

　“毕丽…”米兰达的舌离开了电女人的下体，她怯弱地介入，想为我挣取半点怜悯。电女人低头“米兰达，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乖乖听话，你今晚就别指望能上你的摇滚明星。”

　米兰达俯身继续她的‘工作’，电女人则把注意力调回我身上。“当然，艾迪不知道她只是要被剃光光，而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她会以为有大要捣她了。

　所以她会出死力挣扎，拼命叫喊，但是他们更有力、人更多，而嘴里着小球，她又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格雷姆会坐到她小前，慢慢地、有条不紊地在她上长的地方涂抹上一层厚厚的剃膏。

　然后他会亮出一把小剃刀…不用担心，他技术很好，没试过留疤痕的，然后他会十分小心地、十分仔细地削刮她的，花，甚至翻开她，以确保那小水的每一寸都会被料理到。”

　我竭力把她屏闭掉，竭力把那幻象扫出脑门，但根本没用。“然后他会拿出一条热的巾，温柔地帮她清理干净，接着，乖乖，他会重来一遍。

　直到她彻底的光洁，绝对的又白又滑。她的小会变得粉的，皮肤也会因为之前的剃刮与清洗而变温热，而他则会变得异常饥渴，渴望她，想她，然后，继续让另外两人按着她、分开她的腿，他会低下头开始她…那光滑没的小白。”

　在米兰达不间断的下，电女人越来越不过气地继续着她的独脚戏，而我…老天。我从未如此憎恨自己，当这疯狂婊子坐在那儿，详述着我子被侵犯的情景时，我不只感到狂怒，不只害怕她真会打电话叫那邦人做那些事，她强灌入我脑门的幻象还让我可怜地、羞地亢奋。我想他妈的杀死自己。

　“先歇一会，米兰达。”电女人推开她，坐在那儿，息着，然后她转向我。“坐下来。”我坐下。“现在，你会听话了吗？”“是的。”

　＊＊＊“很好，你坐在那儿，看两个美女互，看我用冰块头，想象着把你的大家伙戳入米兰达那在你脸前晃来晃去的股里，而我则会看着吉米你的宝贝，通常一看到这个，我就会吹的。”

　我尽量不去想即将发生的事，不去想吉米。我尽量把视线调到米兰达与电女人那头，尽力忘却存在于这屋里的第四个人。我看着电女人从桌面的玻璃瓶里取出一颗冰块，她开始用那消散着水汽的立方体头，尖立刻缩紧变硬，颜色加深。

　一张热的嘴降到我具上。我竭力，但我不能，想到，意识到我具的是…一个男人，是男人的嘴，是男人的舌头。

　我艰难地、徒劳地不去想吉米，既然抵制不了他们对我身体的玩，我想把这一切屏除在意识之外，脑门以外。我看到米兰达粉红的嘴覆上电女人私处，看到她吐出舌头拍电女人蒂。

　而我则坐着，被人着，一条结实的舌头，一条男人的舌头在我具的头部来回绕，然后上下分开，把我含进那灼热的嘴里…完全没入。米兰达的股高高地朝天翘起，好让我能瞥见她的下体，邀我上她，从后面她，想到那滑的窄。

　想到把具捣入那才刚裹着我手指的眼，一阵澎湃的兴奋爆起。毫无预警地、无法竭止地，我的高到了。

　但老天，不要，我不想…和他，但我控制不了，前的刹那，我感觉自己像要被毁掉、溶掉，象要被歼灭掉、废掉般。不仅仅是害怕，不仅仅是恶心，而象是…如果我让自己…跟他…那我将再也不是我自己。

　我紧绷起全身每神经去抵抗，但没用。我开始，进吉米的嘴里。电女人发现这一切时显得格外兴奋并开始高，紧抓着米兰达的后脑，把她的头更向她道，看着我，看着我的脸。

　看着吉米那抵在我间的后脑勺。她释出最深沉的呻。“啊，乖乖，”电女人屏息着说道“好…好看极了。”

　她的声音彷似来自遥远的外太空，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至少在那时我没听清，当然，现在我能清楚记得每个下的字眼…在脑里不断重演每个细节、每段丑陋后。

　一分钟后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跳起，不是要反抗，纯是身体的条件反。电女人擦走我脸上的泪，我不知道原来我哭了“可怜的乖乖。”那几乎是怜悯的语调“别难过了。

　快乐就是快乐，你知道的，而且这世上可没哪条茎抗拒得了吉米的巧嘴。”然后，同情的口吻回复成先前的冷嘲热讽“可要你再硬起来，我们就得等好一会儿了，对吧？”电女人让米兰达到厨房点喝的，她则拿回一大壶的伏特加调酒。

　她坚持要我饮，还说即使那会延缓我体力的‘恢复’也没所谓，反正她没其他地方好去。已穿回短裙的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呷饮着饮料，不时把目光飘向我。电女人也重穿回上衣，她在屋内四处踱步，手里拿着杯饮料，看屋内的小摆设和照片。

　吉米象跟虫般紧附在她身后…拉链已拉上，皮带也已扣好。只有我被齿夺了穿衣的权利。“华高？”我看向米兰达。

　“你至少享受到了一点快乐，对吧？”她妈的上帝，这女的真是人吗？会有人蠢成这样吗？我目定口呆地盯着她…愤怒、狂，难以至信。

　“一点点，总有吧？”她认真的态度，无言的大眼似真的期盼着某个肯定的回复，好告诉她愚蠢的脑瓜，一切还说得过去，一切还好。“没有。”我冷冷地道。“哦，别这样说嘛，华高。”

　电女人走了过来“你明明玩得很开心的。你是太尽兴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有多兴奋。”我全身充愤怒，但我笑了。

　“是的，小乖。你笑了，可你早晚会发现我们是对的。对你而言，真正的刺之处，最令你，华高·都兴奋的地方是今晚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你在别的地方是绝对做不到的，你可能是个万人景仰的摇滚明星，我敢肯定各式各样的女人排着队等你上。

　而你也是那种怕给男人吹的人，可看看你怎么了，进去他嘴里不到两分钟就了，你是那种怕做自己喜欢的事的人。”“放。”“啊…男人的话都是没一句真的。”天，我想拧断这婊子的喉咙。

　“毕丽？”米兰达试探着问。“怎么了？”“是时候了吗？”“是时候什么了？”“你知道的…”“我不知道，亲爱的，什么？”

　米兰达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地用眼神恳求电女人。“哦！”电女人逗够了她后说道“是的，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做了，去告诉你的小乖乖。”

　米兰达，在发生了这许多以后，居然还有脸脸红。“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的。”“可是甜心，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你来告诉他。”米兰达站在那儿，一脸快哭的表情。

　“快说。”电女人催促道。米兰达终于打开双，说话的同时头却俯得老低。“我想…”“别跟地板说，傻瓜，跟他说。”米兰达继续盯着地毯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走到我跟前，仰脸看向我。我知道那样着我的视线，说她要说的话对她来说并不容易，而我不会让她更好过的。我用最冷漠的蔑视看她，希望她能读懂我眼中的憎恨。“华高，我…”我继续仇视着她。

　“你可不可以…”“哦，米兰达，看在老天爷的份上，”电女人入“你就不能跟他说个完整的句子吗？”

　米兰达尴尬得象真要哭出来一样…这是个何等变态的世界！“我想跟你做，”她终于口说出，她眼眶润，双颊酡红。她说‘做’，爱？老天，这女人还真会自己哄自己。

　“你怎么说，都先生？”电女人问道。我仍盯着米兰达，用我唯一的武器…我的眼神憎恨她、仇视她。“好，”电女人没迫我回答“如果你想游说都先生那软掉的茎再来参加咱们的联，你起码得鼓励它…那怕是一下下。

　今天还没人看过你的小咪咪，也许是时候让它们脸了。”米兰达又对电女人低语了些什么。

　“是的，宝贝。我知道你会不好意思。很难为情，对吧？可你为什么让所有人看你的小，却把咪咪藏起来呢？我很想看看它们，而且我想都先生也很想看的，不过，首先…”

　她坐到沙发旁，从她带来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都先生，把你的手伸过来。”我照做，她从瓶里挤出一团粘乎乎的东西，把它抹我一手，从指尖到掌心。“乖乖，在米兰达小姐为你展示她那宝贵的红珍珠的时候，抚摸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