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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遍又一遍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将发生的肯定不会是好事。脸、四肢、整个身体灼热莫名,皮肤泛起阵阵不自然的红,但内里,我的内心却冷如冰霜。

 她把手放上我腹部。身体一阵惊颤,不知道她是谁,怎样进来,为什么要碰我。柔细的指尖轻我的皮肤。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碰触,但要推开她,要后退时,双腿只微一搐,双臂依旧无力地垂躺身侧。身体成了一团无力的,神志却很清醒,只除了有点茫然与轻微的头痛。

 她推了我肩膀一把,让我仰面朝天地躺着。“你他妈──”腔怒吼化作无力的咕哝,象身体的余下部分──舌头与嘴也麻痹了,发音糊混不清,无法辨认。“嘘──宝贝。要乖乖的听话哦!”“你怎样进──”我不死心的又迸出一句,却只换来另一段无谓的呢喃。“不是说过了吗?心肝,你要乖乖的别说话。”她话没说完已俯下身,手毫不客气地罩落我部。

 靠!去她妈的!那一刻,在阴冷惊惧的笼罩下我浑身硬直。她隔着了大约一分种,再徐缓地把手潜进短里,我只感到那滑的手指绕上绵软的茎──轻轻一扯。“来吧,宝贝,你要表现得再好一点,”她恶心地痴笑。哦,天!

 她不会是要──是想…我她妈的不敢相信。她持续掏了好一会,妄想让我起,但没用。她有点恼火,现在回想起来,也有受伤的神情。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我好像听到了‘卡嗒’一声。

 她低头,喃喃自语地从她带来的袋子里翻出什么,细读一会后,把那东西扔回袋里,再转身时,她脸得意之,真搞不懂──这婊子高兴些什么。“华高──宝贝,我想我找到起你兴致的方法了。”

 从袋里取出只CD,她转身走到音响旁,即使在这背对着我的时刻,这婊子也不忘做作地竖起那圆大的股。几秒种后,音乐响起──我的吉他,我的嗓音。她伴着音乐跳起了舞──实在太疯癫,太荒唐了。

 开始时她只是摇来晃去,搂旋几下,双手在身上胡乱游走,还含羞答答地望向我,看着她随着我的歌──那根本不是舞曲──跳那怪异的舞,感觉就像看大卫·林奇的电影──荒诞、压抑、恐怖。

 她慢慢地、边柳摆着部边下紧身外套──这烂俗的伎俩通常只能叫皮疙瘩起。她看起来是十足的滑稽可笑,可没来由地血慢慢往茎凝聚。我说不出话、我动弹不得,具却不可理喻的变硬、翘起。视线从她的大腿上移到她的内部、腹部。头在她罩时弹出,除了内与高跟鞋她身上再无片物。

 边摇曳肥下那黑色的丁字内──象衣舞娘般她双腿笔直,只弯下上身,把间那片小布慢慢退至脚踝,站起时提腿把它踢走──她踏着高跟鞋光地向我步步走近。我魂不附体,其实客观说来她还蛮漂亮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可以这样说。

 可在那时那刻,就我荒谬的处境而言,她更像笼猛兽而不像人,也不真实,就像恐怖片里走出的披着人皮的ET。

 她身上的每一处看起来都太完美了──完美得充人造的虚假感。完美的金发、细长耀眼,没半丝凌乱──让我想到假发。

 妆也化得过份完美──浓淡相宜,没半点瑕疵,那是一种只有面具才能达至的无瑕。棕褐色的房上找不到隆留下的疤痕,却像镶嵌了硅胶一样──完美的结实、丰润圆滑。

 她──更像个真人大小的芭比娃娃,而不像人。去他妈的疯狂女乐。那场景里我所憎厌的一切,被极度精美地包裹着。上帝!我充被困的无助感,我软弱无力,连骂她‘臭婊’的力气也没有。

 这个陌生女人,这个女疯子掌控了全局,我成了砧板上的,只能静待她的宰割、鱼。***

 她弯吐舌我的头。软热滑的舌尖触上肌肤的刹那,身体随之战栗。她转啃另一则的头,舌苔轻刮尖直至它发硬,再改以舐。开始时我只觉震惊,慢慢地感觉变成难受与不适。耳边传来一声低弱的咕噜,那是我徒劳的抗议。

 “呣…”她停下舌的动作,愉悦地低。象为《花花公子》摆姿势般,她俯趴着凝视着我“宝贝,你也喜欢的,不是吗?”她再次低头──更卖力地、咬。

 茎已硬得发痛,而她还在火上泼油,手一路往下慢慢挪向具。思绪混沌而麻木,有种任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的错觉。她像婊子般冲我笑,附到我耳伴低语道“听话的宝宝,又硬又烫。要不要我帮你,嗯?”

 她抬头望向我的脸,即使我想,也答不了她。双手裹具,她替着上下,再突然用力一挤。“啊──”我倒入一整肺的空气。上帝,她妈的狗屎!她妈的挤么?不晓得她是想断它还是要我当场。

 即使是现在,我几乎还能感觉到──那合了恐惧与狂躁快的可怕感觉。具象上膛的手,而子弹后方的是火药、火药、炸药。

 “我敢打赌这大家伙曾捣破过不少处女,嗯?”短被拉下时,吐的恶心感扎进焦虑里。老天,她不是真的要──要硬上吧?

 我象团腐般瘫在上,她要把内下并不容易,但她最终还是把它扯下了,我想用最暴的蛮力轰走她,想抓断她的手臂叫她别碰我的短,别碰我。我感到抵着皮肤的她的手指,拳击短划下,刚硬的茎跃进她与我的视线。

 停下所有动作,她仔细地打量它──上上下下地细看,象她妈的未见过发硬的具般,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把短扯离我瘫软的双腿。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大战一场了。”尖长的食指指甲沾起具顶端那滴珠,把它涂刮到肿冠上──当着我的脸,在我四肢麻痹的情况下。

 “别心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我看着──看着双腿被迫打开,感到单划过脚下。她从尾爬上──爬进我双腿间,把它们分得更开。她肯定看到了我脸上的惊惧。

 “别紧张,放松点宝贝。我只是想看仔细点,你身上每一寸的美好我都得看清楚。”说完她弯下身,长而耀眼的金色假发披散而下,遮住她的脸,落到我腹上。我感到落在身上的她的,就在那发网背后,吻着我的腹部──咬、,她的舌头温暖又润。

 身体一阵颤抖,具却更形怒涨。她俯下身开始咬我大腿,我知道那咬最终会落到那里,我知道不消几秒她的就会吻上茎,那想法为下体灌入又一股的血。她却在此时坐起,定定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在我脸上读到了什么──恐惧?望?她用那粉粉的、白白的齿给我一个大大的塑胶芭比式的娃娃微笑,那双蓝色的大眼闪烁着,眼神却恐怖地空──空无一物。不,也许不是空

 而更似蒙上了一层纱,象眼波背后的真实情感已被冰封。“我要让你知道你都错过了什么,宝贝。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好,可以让你多么的舒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宝贝。真的,放松就好。”

 象我可以选择一样,她把头发挽到耳后,再弯下身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看到她的脸,她的头,我的具。她抓住它。

 同时亦抓走我的呼吸,我怕得要死,具却硬得要命。我希望茎会在她手中变软,那她就只能挫败地离开。不,那不是真的。

 在那一刻,我真正想要的是──无论我有多害怕、多虚软无力──我想她我,我想把进这疯狂芭比的喉咙深处。就像我想她马上离开一样,也许我想要更多。

 “天啊,华高,你的宝贝好漂亮!”她一只手握着它,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描摹它,象它是她最珍贵的挚宝,我感觉到她指尖每个细微的动──巡着头部徐徐画圆,划下柱身,再往下,在玉囊间连。

 然后用鼻子摩挲它,用脸颊挤擦顶端与柱身,把鼻埋进里,大力嗅──嗅我的体味。

 然后脸颊抬起,再次摩挲整个柱身,象她妈的真很崇拜我的茎般。我开始真的想她吹我,把那硬得不能再硬的具含进丝滑的粉红间,把我干抹净。

 她挪动了下,坐进我膝盖间,长腿覆在我的腿上,她俯身把具罩在圆润紧致的房间。轻褐色的头硬实俏

 我看着她把头挤到一块,然后俯身用茎,抵着柱身下侧来回滚动──具快爆了,硬得他妈的象钢筋一样。

 然后她在双间开出一道缺口,向前倾,再把头挤紧,具又被纳进。她上上下下的挤它,按它。我看到出又没入球里,再出又滑入,重复再重复。

 她突然停下,任茎直竖在两座褐色峰间。她抬头望向我,一面看着我的凝视一面伸出舌头的尖端。

 我血脉奔腾,情炽裂,不理处境有多荒谬──我呻出声。她微笑着,象她妈的很自豪般。伸出细长的粉舌头猛拍具顶端,一遍又一遍,紫红的柱尖与褐色头被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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