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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啪嗒”掉出来什么东西。我连忙捡起来一看,是一团被鲜血浸透了的布条,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

 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女人来月经时垫用的东西“搞什么鬼,难道她那地方中了,子弹还能拐到那?”我掰开她的大腿,让她的小完全暴在光天化下。

 女人真是很奇怪,挨居然一人一样,周茂密如森林、淑琴的稀疏似杂草,这位干脆就是荒地,寸草未生,光秃秃一片。白白的馒头上裂开条小,粉嘟嘟的。腿处有几片血痕未干,腥味很重。

 自从干了淑琴,我才知道处女的很紧,大头硬容易发疼。所以这次没有卤莽,先用手指探探路。

 当指头伸进馒头时,立刻感受到四面汇集的强大紧缩力。我用力扩开道里面嫣红的壁,滑滑的腻腻的。

 颜色鲜亮,很是精致细巧。里黏糊糊的发涩,仿佛有些芽在啃咬我的手指。我左右摇了摇,抠挖了几下。这下感觉到了,道壁上有好多小粒,一层层的。

 指尖与它们亲密接触后,刮擦着很舒服。它们在受到刺后,好象自己还能滚动起来,绕在我指头周围纠不休,哼哼,要是大巴进去是不是会很?妈的,该着老子享用,我按耐不住早已膨涨的火,毫不迟疑地把大头一杵,硬是把馒头撑开个大口,缓慢推了进去。

 硬的一点点消失在白白的中,看得特别真切。已经了三个女人的,今天才看清楚巴是怎么捅进去的。

 道里真是别有天,层层叠叠的小粒被头捅开又落在上,象无数张小嘴在啃咬我的巴,说不出的酥麻滑,那种舒劲就甭提了,我快活地长出一口气“哦晤”一声低,想不到这个蛮女还有如此活宝。

 我迫切地需要更多这样的刺股快速动,双手扶在蛮女上顺势来回套着。她那娇小白皙的身子一动一动的,着很省劲。头在剧烈的活运动中变得滚烫发热,它很快就适应了道里的环境,主动寻求与小芽们疯狂的摩擦挤

 挑动起一波波海般汹涌的酥麻感,让我的全身沉醉,同时顶向最深处,要探究处女娇美的奥秘,它知道越往里越舒服,越紧越热乎,最后,一团软挡住头,象是深处张开的小嘴,承受着头的猛烈撞击。

 这是什么东西?淑琴时可没这种感觉。嗨,也别想那里多了,了就行。蛮女的真是弹绝佳,恰到好处。既不似淑琴那么紧,也不像周那么松,道口撑得圆圆的套在巴上,着十分爽快。

 只是她里的水晦涩粘稠,不似淑琴周水滑清亮,带出来的水始终发着浅红色,薄薄地盖在巴上。

 我的节奏稳定保持在一个速率,好让受到均匀妥帖的刺。让全身的每个汗孔都能感觉到细小的快乐电通过时的触动与发,不时有凉风拂过我的卵蛋,会跟着就是一下紧缩,巴在温暖的里先软后硬,然后更加穷凶极恶,如此这般水深火热样的反复别有一番滋味。就这样了许久。不知为什么,看着她昏的样子,我的情绪渐渐低沉,没有了以往时的情。

 好象我不是在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我只是在做某种毫无意义的机械运动。疲劳厌烦的感觉油然而起。

 我忽然觉得,单纯的感官刺只能麻痹一时,投入情才能让你真正享受合的乐趣。像周和淑琴虽然情非所愿,可毕竟有求于我,女人心还是接受于你的。

 不象这个蛮女,也就纯粹是个玩物。蛮女在不停的摇晃中苏醒了,当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一行清泪顺眼角下,嘴里喃喃自语,忽然她一声尖叫,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停住动作,警惕地注视着她。

 她身子一个灵,随后又喊了一声,这次我好象听懂了,似乎在叫“妈妈”我的兴致已经彻底丧失,火在减退,感觉也变得迟钝。真想不起我为什么要这种女人。

 还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得赶快把那股出来好解自己。部起伏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的皮撞击声越来越响。水的颜色不知什么时候由浅红转成深红,巴在“噗咭噗咭”声中越涨越,饥渴的它更渴望享受那最后一刻的幸福时光。

 不对,什么东西从她出来了,量大而热,头不很舒服。我赶快巴。在拔出的一瞬时,我看到大股的鲜红体从道里直冲而下,顺着大腿向下淌,道口急速收缩着,泉样一股股着热气。我恍然明白,原来,她的高和月经同时来临!怎么会这样?我傻傻站在那,看着身下的女,倏地一个冷战。眼一阵发凉,头猛地抬起“秃秃”的几下,白色的划出一道弧线,越过蛮女的头顶,落在两米远的树上。我终于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归巢的乌鸦怪叫着在天空中打着转。一群麻雀在夜幕中飞起又落下,仿佛受到什么惊扰。大山里的寒气越发重了,安葬完那个国军弟兄。我们四人围坐在一堆篝火旁,听着张大个颠三倒四的回忆。

 何通蜷缩在一旁,着眼泪打着哈欠,犯了大烟瘾是痛苦的。张老四的描述既混乱又模糊,我好容易才理清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昌都城破后,他们工兵团跟着兵团部逃出城来。

 裴司令想撤往西康,与西南公署和胡长官会合,以图后事。周仁发却认为西康乃苦寒之地,自古民贫地瘠,去那里死路一条,不如带队伍过凉山去云南,听说蒋总裁正在搞什么滇桂大反攻,还能得到美援。两人为此争执不下。不料是夜周竟带着家眷卫士不辞而别,还拉走了二十七军余部,天明后从者甚众,给裴昌会只留了个兵团部的空架子。

 裴无奈下只好和贴身卫士仓皇西行,听说在过川康边界时中伏,生死不明。周达仁他们一直跑到昌南县,找了个当地向导带路过凉山。那个向导现在可以肯定就是何通,随后发生的事我都知晓了,在彝人的寨子里被关押了几天后,他们和一些女俘又被押了出来,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干什么,路上没少挨打。

 那天路上遇到被我们打死的黑衣人,他们又被强迫抬尸体,直到今天我们和黑衣人上火。他和一个姓袁的同乡趁人不注意跑了出来,姓袁的一开始为掩护他受了伤,他背上就顺着声猛跑,最后实在跑不动了,正好遇到我们。大家听完都默不作声,兵团这下是彻底完了,以后只能自己靠自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抛弃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脑海里。

 原本对兵团还有的一丝幻想全成了泡影。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样子共军马上就会追到这里,唉,天下之大,何处是我们的立足之地?

 难道真要背境离乡,去异国苟延残?想到这儿我不愿想下去了,说起来,这个裴昌会也背运啊,他是老保定系出身,根基颇深,据说走的是何应钦的路子。

 华中剿总的白崇嬉白长官硬把他拉来扛大旗,是因为不想用陈诚推荐的宋希濂,可论资历才干,姓裴的也就做个绥靖主任混碗饭吃还行,当兵团司令实在难堪大任。手下的这些骄兵悍将各有来头,黄埔生也好,川桂军也罢,根本不买帐。

 几万人马在他手下捏成了个面团。说白了,他也就是老蒋和桂系斗法时冤死的小鬼,跟共产争天下,还要自己人窝里斗,能不败吗。

 只可惜了我们整二十七师,响当当一支劲旅竟是如此下场,和共军痛痛快快打一仗也强过这般死法。小马显然没想那么多,只是有些不解地问:“我说大个,你们的呢?好几百人还能吃这么大亏?手里拿着烧火啊!”大个神色懈然“有什么用,只能换个鸡蛋。要是有箱手榴弹那就好了,准能换一大盆地瓜。真解饿啊。”

 憨憨的表情像是已经闻到地瓜香味。我们不面面相觑,没听错吧?这叫什么玩意,拿一枝换一个鸡蛋!那也太寒碜了。

 难道是纸糊的吗?再说了,当兵的手里没了,和老百姓有什么区别,还不任人欺负?怨不得当俘虏,真是个傻蛋!小马气得刚要发作,我用眼神止住了他。跟这么个浑人犯不着较真。

 “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去睡觉吧。今晚我去守夜,你们好好歇着,累了一天都辛苦了。”铁皮、小马赶忙站起来抢着要去,我打断了他们“执行命令,你们都给我好好睡一觉,把精神气养足,明天还要赶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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