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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伸手抚摸着浓黑的,又滑到上,软软的、滑滑的。周有点害羞了“看够了吗!快进来吧!”我把直放到上,蹭了没几下,周的一只小手就牵住了它,另一只手努力把掰开,一个水汪汪的粉红了出来。

 周引导着我的巴,进了那个我从未经历过的地方。看着我的缓缓,小小的瓣也被挤了进去。

 一种非常充实的迫感从头传到我的大脑,是那么的滑。周道壁把我的茎紧紧包裹着,着,贴得没有一丝隙。

 我感觉整个人像要被进去一样,她的手扶在我的上,轻轻向外推一下再拉住,接着用力按下去,直到两人的部完全紧贴,如此重复几次,我的动作便不再机械,随着她的指引有规律地运动起来,快活!真他妈快活!

 随着茎的出出进进,周逐渐变得更加润,松弛。一些粘粘的白乎乎的体沾在我的上,被带出来又被送进去,越来越多,漉漉的,还发出“扑叽扑叽”的声音。

 迫感是口腔无法相比的,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涨大的感觉传遍四肢,传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的下腹温度迅速升高,炙热的情从各处汇集到这里,把我的望充分点燃,我忘记了周围的世界,忘记了一切,只知道下面那水涟涟的是我的归宿,我快乐的源泉,我要占有它,蹂躏它,让它带给我最大最好的快乐!

 由于刚,我的巴坚硬无比,比刚才口时还要壮几分,打桩般不停撞击着周部。她的表情非常奇怪,眼睛微闭,嘴张的大大的,鼻子里不时“恩恩”着。

 两条腿夹住我的后背,双手把我的胳膊抓得紧紧的,大的高高的,头也立起来,好象很难受的样子。周军长,看到了吧,你的小老婆快让老子干死了!让你他妈再喝兵血!死你!死你!我突然有了一种征服感,我要让女人在我身下呻,让她们痛苦,让她们在我的狂暴中完全屈服!

 时间仿佛过的很漫长,周浑身无力,歪着头,眼睛失神地看着我,身子随着我的冲撞而动弹着,两只肥硕的大子不停地来回晃

 我只觉得下面乎乎的,我们合的部分沾里分泌的体,把我的黏成一绺一绺的,像小姑娘的辫子,来回摆动着。

 我紧盯着的运动,无数的往复已经让它变得象一红通条,硬得发烫。越来越强烈的发感让头的感觉十分敏锐,每一次与的强烈摩擦都是在向最高前进!

 终于,它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涌动着的热,在一次凶猛的撞击后薄而出,尽情洒在同样火热的道内。周紧紧抱住我的股,不让一滴出来,我长出一口气,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后来有次她告诉我,让在女人的里完全释放可以让男人达到采的效果,可以提高男人的耐久力。

 过了一会儿,周咬着我的耳朵说道:“你真厉害,真看不出你是第一次,我都快被你死了,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能经得住你这么糟蹋。”

 我也低低地回答:“还得谢谢你,是你教会了我,让我第一次做了男人该做的事。至于我的下一个女人,那就是你的两个乖女儿了。”听到这儿,周的身子顿时僵硬了。

 ***我浑身舒坦地爬起来,起身回到里,穿好衣服。拿起武器再次把这个地方仔细检查了一遍。对怎么布置心里也有数了,这时山谷方向传来声音,是铁皮带着黑汉他们到了,我们随身携带的物品不多,除了武器弹药,食物已经快没了。

 御寒的军毯只两条,还有几包火柴。黑汉和小马因为有了落脚的地方显得很兴奋,当他们看到赤条条光着股的周娘仨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小马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黑汉却不住点头“好货,好货。”

 贼兮兮盯着猛看。拢起火来时,头已经偏西了,我们围在火堆旁,商量下一步怎么走。我说道:“这里的地形不错,易守难攻,就是小了点,不过住几个人,也够了,从今晚起,我、铁皮、小马轮守夜。黑汉等伤好后再说。她们娘仨睡最里面的,我们睡外边两个。

 一会儿我和铁皮出去再转转。黑汉你们俩注意周围的动静。守住谷口,别大意。”黑汉答应着,眼睛又瞄了眼周她们呆的地方。我和铁皮把不必要的东西卸下,收拾利落。自己拿起黑汉的田步,把汤姆逊交给他。小马有些奇怪“童副官,您怎么不用快?”

 我拉开栓试了试,回答道:“小马,在大树林子里打仗,使用步要比机和快更有效,虽然快速快,可要是被树枝树干阻挡后反弹回来,杀伤效果其实不大,还很容易误伤自己。

 再说手雷,在林子里使用一定要注意前方的阻挡物,否则天知道扔哪了。”小马听完了似懂非懂。

 我知道,一次真正的丛林战会让他学会很多东西,现在讲再多也没用,最后我代他们“那几个娘们是咱们周师长的家眷,别难为她们,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夕阳的余辉把天边映红了一片,整个丛林也都被染上一层金黄的颜色。

 山谷里不时回着清脆的鸟叫声。我和铁皮一前一后,顺着小溪向下游走去,虽然感到有些疲惫,心里却很痛快。从今天起,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也他妈玩过女人了,我问铁皮“老铁,你老家有媳妇吗?”

 铁皮的脚步慢了下来,过了一会,他神色凝重地回答:“没了,都没了。”我一时无话可说。铁皮是个经沧桑的人,半辈子没少吃苦,他心里的事很少在外人面前说起,这是我这个岁数的人无法沟通的。

 想到这,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前方,搜索着可疑的目标。一边走,一边小声告诉铁皮,丛林战的常用基本战术。走过的地方,拿刀子在树上刻着记号,以免回来时迷路。翻过一道山梁,前方是一片广阔的森林,繁茂的大树伸向远方,仿佛没有边际。

 川西是典型的温带暖气候,树木都不是很高大,但很茂密,灌木与草丛杂布其间,风中传来阵阵浓厚的枯草的味道。这大概就是野曼岭了,我取出指南针,判断一下方位,和铁皮从东北向走了下去。

 越接近森林,我们的警惕越高,脚步都很轻,准备随时对付出现的猛兽或蛮子。我尤其注意上风口传来的声音和气味,忽然,铁皮停住不动,把身子迅速下伏,我来不及思索,也跟着蹲下去。

 铁皮看着我,指了指向东南向。我小心地拨开树丛,观察着情况。东南方约二百米处,出现了一溜黑影,一个,两个…一共是七个人!

 还有两匹马,慢腾腾地沿着树林边朝我们藏身的地方走来。走近一些,看到他们清一的黑衣黑,围着黑头巾,背着鸟筒或长,斜挎背袋,短刀,典型的彝族人打扮。

 还有一个人象是被捆着,跟在一匹马的后面。凭着多年混迹战场形成的直觉,我断定这些人不是什么好鸟。

 铁皮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指了指他们。我略一思索,伸手在脖子上横着抹了一下,接着冲铁皮打个手势:我在原地阻击,他从侧面绕过去。他点点头,倒退着消失在树林里。

 我继续观察那几个黑衣人的动静:他们停了下来,一个骑在马上的黑衣人大声训斥着被捆的人,还用鞭子了他几下。我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布条。看着它在风中轻轻扬起,测试一下风的方向和风力,估算着击的提前量和弹道。

 然后打开保险,瞄准最后一个黑衣人。田步的有效程是二百米。在八十米内击中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五,而我在这个距离内从来就没有失手过。黑衣人又向前移动了,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越来越近了,我已经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他们的每个细微的举动都逃不出我的眼睛,这时,旁边的林子里传来几声“叽咕叽咕”的鸟叫,是铁皮给我的信号,说明他已经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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