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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不要中计
 巩比建国矮了将近一头,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但是巩当时真急了,看到有跑的希望还不玩命,抓住建国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住了。那他受的了吗,用另一只手掐住巩的喉咙,用力要掐死他。大焦一看,赶紧过来给拉开了。

 没想到巩却跑上来奔着建国的脸就抓了一下,这下抓的还狠。建国也真急了,冲上去,按住巩的脑袋用膝盖奔他脸上就咯,把巩的门牙给咯掉了两颗。

 那天巩可是被打的够惨的,最后真是趴地上起不来了。要不是大焦死活拦着,建国非要跺了抓破他脸的那个手指。两只藏獒都像疯了一样,恨不能把铁笼子咬断冲出来。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些天就发生这么一件事,大焦认为没出什么事,所以也没和我说,后来一直是严密的看管。我听完瞪了建国一眼“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回头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别落下疤。”

 建国嘿嘿一笑“没事”我让他们三个在外面看着,自已走进了那个宿舍。巩现在躺在那张上,看到我进来,略微惊讶了一下,吐了一口烟,随后又恢复了那副麻木的表情。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头发又脏又,本来是寸头,现在也长得参差不齐了。胡子一直也没刮,连着鬓角长成浓密的一片。

 脸的污垢,衣服肮脏不堪。人也瘦了一圈,最显眼的是门牙还掉了两颗。总之,就是狼狈不堪。就他现在这副模样用德行形容都有点轻,最恰当的应该说是行。

 我不知为什么,竟然笑了一下,虽然自已看不到,但我知道里面包含了许多东西,说实话,如果晨出轨的对像选择了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哪怕是占一样,那我可能真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无论是用什么方式,意义应该更再于争回男人的那份尊严,把他整倒,哪怕是自我安慰的证明我是强者,心理也会好受些。

 可是如今面对这样一个货,我和他拼什么呀,想去拼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打个比喻不知恰当否,就好像是拳王泰森要和我这样的普通人较量一场拳击,这比赛有法打吗?

 我的笑可能有些阴险,都说不出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此时突然又想起晨曾经为他怀过孩子,真难以想像如果那个孩子出生的话,会是什么样呢。心里不替她感到悲哀,晨呀晨,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我此时到情愿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娟说过,爱上一个人可能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我现在也同意她这个观点。打个比喻,这可能和个人对食物的喜好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您可能闻到炸臭豆腐的味都觉得恶心,可是偏偏有些看上去文静的女孩就喜欢这一口。这没什么道理可讲,她的味觉天生就收这个。

 我们可能经常会议论,那个谁谁好的人怎么看上那谁了,简直不可理解。咱们外人眼里可能永远也看不明白,可能当事人的情感基因也是偏偏就收那个看上去不怎么样的人。

 所以晨为何会喜欢上巩,我也不想再去深究了,永远也不会明白。我这次见到巩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心情复杂,相对来说平静了很多。

 虽然心里还是恨他,但我不想在表面上出来了。因为我觉得那样,好像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我那丝笑容似乎被他察觉到了,虽然看起来是一副死猪一样消极,但实际他是很在乎我的表情。

 现在我的笑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脸上不自然出一种愤恨的表情。显然,他认为我在嘲笑他现在的样子。我说的话并不是因为看到他的表情而故意那样说的,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

 我思来想去也觉得和现在的他没有什么可斗的了,对于我来讲,他现在可能就是一个废物。我走到他面前,抬起一只脚蹬住沿,两只手搭在那条腿上,弓着上身凝视着他。

 他躺在上没有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下,又迅速转移了视线,然后把烟又叼进嘴里。“怎么样?这些天过的好的?”我低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托您的福,还不错。”果然不出我所料,典型的皮烂嘴不烂,我也料到他会这样说。我假装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哎,这距我离开都快一个月了。

 我记得你好像说三天以后警察就会找到这里来呀,怎么没来呀?是不是你给他们打电话,说你过得好,想在这扎了,所以不用来了?”“…”巩咬了咬一下嘴,没有说话。“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吗?知道我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才来吗?因为我就等着看你的安排呢。可惜呀,啧,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摇了摇头说。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寂,我放下脚,在屋里踱了几圈。“巩,其实你做出这件事,我佩服你的。不是别的,我佩服你的胆识,佩服你的心计。只可惜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我知道现在巩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些话,他自已可能也因为老的事感到诧异,心里窝着火。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后低沉的说“贺总,我给您讲个故事吧。”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天是周六。头天晚上李总就告诉我,让我第二天带着楚楚去玩会儿。早晨我去你家接她,李总也跟着一起去了,本来头天她说是不跟着去的。在回来的一路上,李总都没怎么说话,座在后面发愣。

 楚楚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妈妈有点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医院,她也拒绝了。快到家时,李总说让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来的路上,她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你家一下。

 其实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可是我以为她是真病了,本来是正经问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还是摇头。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时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几次,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我一下就明白了,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想要?她脸一下就红了,打了我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讨厌,然后扑上来就搂住了我脖子。这次我都没有动手,她自已就把裙子,连袜都了,连我的子都是她解开的,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受宠若惊呀…“巩在描述时,表情有些得意。这可能就是他说的晨唯一主动的一次。我知道,他是想报复我刚才对他的嘲讽,故意说出这件事情来刺我。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甚至可以说是不相信,但是听完心里还是一阵酸痛。我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时到希望我冲过去打他,那样就达到到他的目的了,对于这样一个变态的人,我到是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他连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你的故事讲完了?”我说。

 “不是编造的故事,而是真实的故事呀,您还不相信吗?我说过了,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完全在我。我再说一件事。那次我老婆来北京闹,我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可是李总却主动给我打电话,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拼命,还是我把她救出来的。

 她腿还受伤了,我说给她,摸她的腿她也没拒绝。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来要走的。是她先问我,你去哪儿?我说不知道。她问“那你怎么办呀?”

 “我说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住吧?”她竟然没有说话,那不就是不反对吗?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上搂着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终于也享受到了有钱人的生活,说实话,是不一样啊,像我这种下三滥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无憾了。哎呀,从那天开始,她对我可好了,给我买衣服、买手机,买过好多东西。

 从那天开始,我在怎么摸她、搂她、亲她,她也不反抗了,连罩都要我给她系。换成是谁,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根本就不怕我。

 也难怪,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感的神经刺我。

 即使死了,也让我不得安宁,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够恶毒吗?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

 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堂。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计,他是故意编造刺你的。想到这里心里又稍稍平静了些,脸上还是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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