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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怎样该折返
 聂着用双手卡紧她的肢,稍稍往后退出寸许,跟着又是一冲。这一下终于将曲折小径探的通透,菇头传来软中带硬的花心触感,他运力一,那肥美花心跟着便是一颤,他上下一搅,那团便如珠戏游龙,贴着菇头来回翻滚。

 他在那里采蕊戏心愉悦,她却裂,好似要被沿着肚子从中砍开,实在受不住,双腿无力,微微分开几分,簇拢的肌稍一放松,疼痛也跟着减轻少许。

 她心知童贞已失,大势已去,心头一片空空,好似丢了魂魄,索将双膝打开,好让那裂之感再减轻些。聂跟着她放低身形,见她双手已松,便出下身,将她子向下剥至膝弯,扶正玉茎,重新缓缓推入。

 一片白皙丰丘之间,绕着血丝的长凶器一寸寸挤入其中,好似一大木钉,将这只折翼黑蝶慢慢钉死,再也无处可逃。

 处子,又是未歇,当真是紧窄不失滑,腴软透着细,聂住功力,忍不住先纵情送起来,只是单纯的让下怒龙,享受那一阵阵嘬带来的令人骨髓发麻的畅快。

 毕竟聂费心拨了半晌,动情的体自然便生了回应,破瓜鲜血并未上多久,就被粘腻的清润浆稀释开来。疼痛渐远,情再临,秦落蕊因垂下而更显丰硕的巨,又在晃动中浮现了动人的霞光。

 “求求你…别再动了…”明知无望,她还是忍不住哀求告饶,不光是被他撞得好似拍打一样的股阵阵热辣,也是身子里被磨出的酸令她打心底感到害怕。不是怕那会令她难受,而是怕那会令她太过快活,快活的变成一个妇,变成生平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不论什么男人,此刻又有谁会收手?聂回手握住她翘起尖,担心夜长梦多,就此开始运功。

 大菇头先是卡在膣口,浅浅磨,进出间,细如毫发的内息轻柔透入,丝丝凉意触上火热壁,让那腔立马便是一缩。

 “嗯…嗯?”只在浅处送,内里自然空虚,秦落蕊略感奇怪,但只来得及轻轻一哼,便被那股仿佛能让身子飞天而起的浮动快意占据了全部脑海,一边扭动肢,一边踮起脚尖追逐着快乐之源。

 看她已显得有些狂,聂了口气,向前一,紧紧贴上她后肌肤,直冲蕊心,搔四下媚的寒凉真气随之汇成一股,猛然撞入酥软如泥的一团肌之中。

 “啊、啊…”秦落蕊浑身抖了两下,方才刚刚过一次的身子又小小丢了一回,随着琼浆出的女子元,尽数被他纳。他垂手一按,将先前聚好的内息往下一送,强行迫往关,跟着身振,裹着丝丝寒气的玉茎深埋在她中,密集的动作起来。

 这一下使出了真力,转眼秦落蕊的雪便被他撞的白里透红,混着淡薄红色的津被搅的泛起细沫,一股股挤出体外,沿着不住痉挛的股内缓缓下。

 “我…要…不行了…啊嗯…”身子好似被抛进巨大漩涡之中,她窒息般颤声叫道,娇小躯猛地了两下,号哭般的尖叫冲口而出。

 聂起来,汗水从额前滴落在她身上,一感到勒在最外的玉门突然束紧,他立刻施展十成功力,双臂一抱,把秦落蕊娇躯揽膝抬起,高昂怒龙自下而上深深钻入,无力抵抗的脆弱门户顿时开,聚成一团的功力尽数向他体内。

 许久未曾足的九转功亢奋的在他经脉奔走,张牙舞爪的撕咬着秦落蕊本就不强的内息,全部支离破碎后,仍未觉得满意,便又冲向了两人紧密贴合之处。

 冰凉的气息再次钻入花心,秦落蕊呜叫了两声,到无力的身子晃了几下,又被推上颠峰,软绵绵的吐了一股。聂却仍嫌不够,一双眼睛盯着她晃动丰,运功又再送。若是寻常女子,早已失神昏,就算是秦落蕊这样的习武少女。

 此刻也被那极乐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一高过一的快中,竟模模糊糊觉得这样死掉好似也不算太差,口中喃喃说道:“嗯…嗯啊,死…死了…死了吧…”

 感到身上娇躯渐渐变得沉重绵软,他猛然惊觉有异,连忙强行收住九转功,一看秦落蕊,已经垂头闭目不省人事,先前因喜悦而泛起红的肌肤。

 此刻竟变得十分苍白,虚汗从她周身冒出,如雨淋。他暗道一声糟糕,比起花可衣,这可是更有用的一条舌头,不料被情狂了心,险些到她而亡。

 他忙将她放在地上,侧目看去,果然明明儿已经离开,那张合不断地中仍汩汩出稀薄透明的津,好似体内凿开了一口泉眼。

 他平心静气一番,有些恼怒的下仍在躁动的功,单掌按出,贴在她气海上,将一股真气小心的送入心脉,另一手运力封住她腹下脉,跟着不断摩挲她心口肌肤,配合心脉的微弱跳动间或下

 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

 他这才长出口气,坐在了一边的地上。赤身体坐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是办法,他略一休息,起身找回了衣物,穿好后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带去先前那间屋子。屋子还是不久前的样子,边甚至还残留着漉漉的痕迹。但花可衣已经不见了。

 后窗的窗棂被整个卸掉,她应该就是从那里钻了出去。他把秦落蕊放到上,略一沉,使出幽冥掌力封住她下肢经脉,扯过被单将她盖在下面,这才穿窗而出,追踪过去。

 倒不是他还非要追回花可衣不可,毕竟那女人对仇隋死心塌地,指望她出面揭破难如登天,她又受了重伤,短期内应该是无力帮忙,比起她,他更想沿着另一条路去,把玄飞花也出手擒下。他此刻追踪过去,不过是想看看,她受着内伤,在这种地方会往哪儿逃。这踉踉跄跄的脚印并不难跟,他弯留意着周围动静,很快就跟到了游仙峰的后崖之下。

 足迹到此为止,他仰头看了看,垂下的树藤似乎有几颇为古怪,他用衣袖垫住手掌,握住捏了一捏,果然如他所料,藤蔓中藏着坚韧的钢丝,只要用手扯动,便能轻易的向崖上发送讯号。

 如此看来,花可衣必定是躲到了鬼煞之中。他留心记下这里的布置,并未打草惊蛇,而是缓缓退了回去。既然鬼煞已经救去了花可衣,刚才那几间屋子,也不再安全。

 他回去带上秦落蕊,给她裹了一条被单,一路带到那条岔路口。就此回镇,到关卡处多半又是一番麻烦,玄飞花多半是往另一条路追去,以秦落蕊做人质的话,擒下应该不难。

 聂思忖片刻,还是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大步往南走去。只不过,他一路走到快到官道的地方,也没找到那另一个黑衣少女。

 按说她们情同姐妹,总不会丢下这个就此回去,而这一路寻来,路上也没什么需要特意耽搁的地方。聂疑惑的看着远处人来人往的官道,玄飞花找到这里,怎样也该折返,为何会没有上呢?

 他往回又仔细找了一遍,这次,总算让他找到了一个耳环。一个带着黑蝶耳坠,与秦落蕊耳垂上一模一样的工耳环。

 丢下的地方极为刻意,就像是为了求救而留下的记号一样。但周围除了杂乱的足印,再也找不到可以辨明方向的依据。那本是来寻他晦气的玄飞花,就这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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