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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食指微抬
 秦落蕊身子一软,还没倒下,就被聂揪着后领提了起来,一把揽在身前,绷紧的左臂用力勒住她的纤细脖颈,突起筋在她柔软喉咙,让她连气息也难以顺畅。

 “我已经放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出手?”聂贴在她耳边问道,声音嘶哑暗淡,带着说不出的阴沉之意。

 秦落蕊抬肘向后顶去,却被他另一手一把抓住,强行扭到身前,与脖颈一道勒住,虽被制住手臂,颈上压力却稍稍松驰,她急促的了几口大气,恨恨道:“你…

 你功傍身,若不杀你,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受你祸害!纵然…没什么希望,我、我也要试试看。不然…怎么对得起替天行道四字!”“呵、呵呵…”他低沉的笑了起来,左臂猛地又加了几分力道。“唔…咳啊!”嘴里那口血终究还是没能咽下,秦落蕊一声闷哼,咳出一片猩红。

 与勒紧的手臂截然相反,他的右手却轻柔无比,就像方才在她上涂抹口水一样,缓缓把她咳出的血痕擦拭干净,只是这次她下颌未,他也没往间抹去。

 纵然已浑身赤,聂身上仍热得发烫,这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毫无保留的传达给贴在他身前的秦落蕊。

 她身量不高,也就比云盼情高上一指不足,这般靠着,只觉一硬物抵在窝之上,顿时让她有些心慌意。粘着血的拇指划过她的下巴,把一道红痕一路拖过他自己的左臂,跟着落在锁骨下,那方才就被撕开的破之中。

 白色的裹中,传来异样的紧实触感,聂讥诮一笑,在她耳边道:“的这么紧,也不怕委屈了那两只兔儿。”

 “才…不用你…管…”她勉强说道,娇小的身子用力扭动挣扎,只是这样被人从背后钳制,功力又差出一截,实在是无计可施。

 “怎么不用,我不好好帮你一把,岂不是对不住你扣给我的一顶好帽子?”他拇指一拧,将残余血迹尽数抹在裹外,跟着顺着那破运力一扯,黑色上衣应手而裂,敞开的衣襟中,出裹间那一段白生生的肢。

 她练的应是以外功为主,身虽细,却并不显得十分柔软,肚腹上能隐隐看到肌的轮廓,此刻不断用力挣扎,肌肤下筋弹动,透着一股别样情趣。

 “放开…我…”她急怒加,抬腿往下踩去。聂屈膝一顶,便得她无处下脚,反而让与他大腿贴的更紧,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血脉搏动,叫她羞愤难当。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和一些江湖人常用的随身物件,反倒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随身小镜不见踪影。衣襟开敞,还出她带里别着的一排飞刀。这么看来,她到是浑身上下都不缺伤人夺命的手段。

 他垂手出一把飞刀,将余下的丢在地上,勒着她向后退开,远远离开那堆凶器,免得一时分心,再被她得了机会。想到她靴中也另有干坤,他索连她的靴子连同布袜一并蹬掉,拖着她一双赤足往后挪开。

 她脚掌比寻常女子大些,应该是自小踩桩的缘故,足趾并的极拢,脚背上筋络分明,可见在那穿花蝴蝶般的身法上着实下过苦功。一直拖出数丈,聂才停下脚步,稍稍放松左臂,让她剧烈息起来。

 她趁隙出双手,反臂便去抓他下。他眉心一拧,手臂在她锁骨上猛地一勒,喀的一声,她双手伸至半途,便软软垂下,她痛呼一声,息道:“咳…有种…你就一掌劈死我…这么折磨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算什么男人!”

 他重新收紧手臂,右手拿着飞刀向上一挑,裹连着内里包白布一并裂开,随手一扯,落在地上,一双出乎意料的肥圆玉扑噜跳将出来,也不知被这般了多久,白皙的被勒的是红印,上面两颗嫣红蒂,也软软陷在一片晕红中。

 “啊!你这…恶贼!放…放开我!”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锁骨受伤运不上力,只得又抠又挠,好像寻常泼妇般向他反击。

 那几道血痕自然可以视而不见,聂也不理她,把飞刀远远丢开,右手一抹,已运起幽冥九转功,抚在她酥软如绵的丰当中。

 “呜唔…唔啊…”大抵是头一遭被异如此抚摸,秦落蕊尖锐的悲号起来,肢一,左足撑地,立地一字马向上越肩直踢聂面门。

 他左臂一松一揽,反将她小腿一并勒在颈侧,动弹不得。这一腿将两颗瓜挤向一边,松软玉丘将聂手掌陷在当中,仅剩下不足三指的手背还在外面,这么一对“累赘”若不用布条紧紧束住,还真是会令轻功身法至少打个对折。

 “别…不要!”前骤然一冷,原本被男子碰触导致又羞又热的肌肤瞬间凉了下来,她心中一颤,突觉周身残存劲力都往他掌下汇去,恍若江河入海,万归一,想到传言中那幽冥九转功的厉害,登时吓得她脸颊都变得发白。

 她们姐妹一向辣手无情,这两年也不知结下多少仇家,仰仗天道庇佑,加上自身武功,总算是平安无事。可若是功力被夺,成了个健壮些的平凡女子,今后只怕连个安稳觉也求之不得。

 “你…你放过我,我…我保证不再对你出手了。我发誓…玄姐那边我也帮你去说,我们姐妹这就离开这里,再…再也不来了。”

 毕竟还是年轻丫头,大难临头,终于碎掉了一身的尖刺,婉转哀求起来。只可惜她这番话说得也太过顺口熟练,有方才毒砂在前,他一身如火念在后,又如何肯再放她。

 手掌向下一滑,聚在一处的内力元尽数被引导到丹田之下,周身经脉变得空虚不堪,她还想挣扎,却连四肢都已用不上力。那掌心忽而炽热,忽而清凉,轻轻在她丹田下的上,竟起一阵酥酥的快意,丝丝缕缕散播开来。

 她虽手刃过不少之辈,对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可自身却还是黄花处子,除了玄姐,连外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又怎会知道这燥热酥麻代表着什么,只是少女本能预警,心中大感不妙罢了。

 “放手…放手啊…”她尽力将肢往一边扭开,可身子被牢牢钳制在聂身前,扭来摆去也不过尺许距离,根本挣脱不开。

 不过片刻,她一身修为便被他熟练无比的封在下腹,热如内丹。铺垫已罢,聂手掌一转,又攀回到她前丰美双丘上,把那股丝丝缕缕的麻,也一道送到她前肌肤。

 她身子一颤,想向后缩,可背后被他顶住,根本动弹不得,前一阵热过一阵,忽而一阵酸麻透过,气息一阵憋闷,竟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这一生羞得她面红耳赤,连忙紧紧咬住下,双手拼命去扒口那只要命的手掌。

 沉甸甸的丰腴柔,聂一边拨,一边享用,嫌她抠得发白的手指烦人,手掌轻轻一引,让她指尖一下抠在旁边上,留下一个血道,疼的她唔一阵闷哼。

 聂以往从未见过如此浑圆巨物,一时爱不释手,掌心贴着汗津津的滑腻肌肤轻柔爱抚,运起的功力如羽轻扫,在她上来回游走。

 不多时,这番逗便见了效果,软软陷在那一圈晕红中的娇羞蒂,终于还是不堪忍受一股股过的甜美愉悦,怯生生的冒了个尖儿。

 聂居高临下望着,又岂会看漏那初绽红芽,虎口一张,已将一边尖儿捏在当中,食指微抬,指肚点在蕾顶端,轻轻敲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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