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淋了一裑雨
　情焰炽，腹中的蠢动愈发按捺不住，他低下头，轻轻抚着凌绝世的面颊，柳悦茹死前的模样依旧在眼前闪动，挥之不去。

　他这才清楚的察觉，那抹凄的影子，一直都未曾远离。看他面色有异，凌绝世微微皱眉，稍觉不快，缓缓站起身来，向后退开半步，轻巧坐上桌边，将雪酥圆翘的丰半悬空中，双足凌空一错，已将鞋袜褪下。

　在半空的那双脚掌并不太小，但骨均匀白秀美，在纤巧足踝下微微一转，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玉腿高抬，向前一送，已把一只雪凝玉雕般的脚儿轻轻蹬在聂前。

　修长五趾一曲一伸，勾开一颗盘扣，她缓缓挪动玉足，竟用这只脚一颗颗解开他的衣襟。“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是一晌贪，两厢情愿，你为何突然不敢看我？”

　凌绝世可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少女，脚掌缓缓逗同时，口中低声问道“莫不是当真嫌我年纪太大么？可你下面那条命，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口中说着，双目光婉转，水漾神飞，聂与她目光一触，便觉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舍得将视线移开，只是看着这双媚眼，仿佛就有一股股热在往腹下涌动。

　更不要说还有一只要命的脚掌，正带着阵阵春光，解着他的衣服。凌绝世初入江湖便得了个凌波妖女的绰号，凌波自然是从她的姓氏轻功而来，而此刻，聂也明白了为何那些人会叫她一声妖女。行事偏激诡异、正难分的江湖女子数不胜数。

　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相为武器的，才能在那帮看时目不转睛看后高声唾骂的道学高人口中博得个妖女之名。此后凌绝世名声大噪，又办下无数恣意随之事，凌云魔女的名号才过了妖女之称。

　若说方才与东方漠全力一战的狠辣女子，正是那晴不定杀手无情的凌云魔女，那现下这媚光四勾魂摄魄的半尤物，无疑便是那戏耍了不知几位大侠的凌波妖女。

　聂的衣襟已完全敞开，赤的膛紧绷而结实，凌绝世轻咬瓣，足尖一蹭，已用二趾夹住他一颗头，轻柔扭“怎么？为何连话也不肯说了？”“我…有心障。”

　聂额头已是汗水，越想要驱赶柳悦茹的幻像，那靡凄惨的景象就越发清晰。也许不光是因为年纪的缘故，也因为这里是仇家，是邢碎影成长的地方。

　凌绝世哧的一声笑道：“我只听过有令人无法人道的心障，却没听过如你一般看起来害怕担忧，下面却硬的像铁这样的心障。”

　她玉腿一沉，细足背已托住那条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贴在紧绷囊之上，轻轻搔了两下“来，有什么心障，我帮你破掉便是。”

　聂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明。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方才不断想起当年的养母柳悦茹被辱而死的惨状，并因这想法而焰更炽吧？他只有苦笑，哑声道：“没事，只是我…我在胡思想罢了。”

　同是成丰腴的丽美人，抛却相貌差距不论，花寡妇举手投足尽显放媚态，行事也大多风不羁，可明眼人却瞧得出，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凄楚苦闷，与其说是人尽可夫，到不如说这一副躯壳，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颗烂心桃，一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处，却是痛楚自知。

　而凌绝世风姿绰约媚骨天生，只不过心系东方漠才收心敛，此刻统统抛开之后，眉梢眼角尽是风情，犹如颗晚冬白菜，褪去干枯外叶，出水青葱的一条菜心。

　“既然是胡思想，那就统统丢开。”凌绝世微勾角，双手撑在桌上，另一条腿也抬到空中，一双雪白脚掌轻轻一合，将紫灵夹在当中，微一用力，前后摇动起来“你现下唯一该想的，就是我。过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会再有同样的机会了。”

　她本就是个自信的女人，随着接触到聂年轻的身体，一种微妙的容光由内而外焕发出来“论年纪，我确实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实实说一句，我当真不够格叫你忘掉别的么？”

　心火直冲顶门，聂了一口唾沫，眼前飘忽不定的养母模样似真似幻的沉入凌绝世半横陈的玉体之中，下怒龙被那一双脚掌得愈发肿，腹一阵刺痛，功余波尽数扩散开来。

　此刻不要说面前当真就是凌绝世，哪怕换成柳悦茹死而复生躺在这里，他怕是也一样无法停下。

　他一把握住凌绝世脚踝，热手掌贴着小腿缓缓抚摸上去，那一条长腿莹白滑，雪肤之下肌随着脚掌动作扭动抻拉，既十分弹手，又仿佛带着一股力，抚摸过去，掌心顿时传来细微的酥麻之感。

　也许只有最好的舞姬，才能有一双与她可以相提并论的腿，他弯摸到更高处，浑圆丰美的大腿肌肤致密无暇，只是摸在上面，说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也未尝不可。

　而隐在雪股之内的肌，更带着一种奇妙的跃动，在掌心下轻轻一绷，便让人立刻联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处地方，会有何等销魂的一缩。他已放弃去理清脑中的恍惚，放弃将柳悦茹的幻像从即将开始的云雨之中剔除，他的心神。

　终于彻底被拉至凌绝世绝美的双腿之上。她的脚依然在动，动的愈发熟练，有力却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断着敏锐的伞棱。聂靠近过去，离她越来越近，她维持着脚上的动作，双腿不得不越屈越紧，双膝之间的无边春光，也越敞越开。

　他低下头，摇曳的灯火照耀下，悬在桌边的股心清晰可见，一线细自脐下不远发源，斜斜扩向两边，在腹股界之处当中，绒绒蹙出一丛卷曲乌草，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纵裂而下，被一双蝶翼般的花叠覆住，仅有最底漏出嫣红玉门一角。

　任何男人的视线，都不会舍得离开。凌绝世并没合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微微翕张，低声道：“水姻缘，也总是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是这样看着么？”

　聂尴尬一笑，将从她脚中出，顺势捧住她柔白脚掌，轻轻抚摸，自嘲道：“不知为何，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到叫你笑话了。”

　“不妨，你真变了懵懂少年，我来一步步教你便是。”凌绝世浅浅一笑，如花初绽，昏黄灯火下，哪里看得出这是个中年妇人，说是二十多岁的闺少妇，到更合眼些。他忍不住低头在那脚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双如雀啄谷，一口口往上亲去。

　吻至膝内，凌绝世玉腿轻轻一颤，稍稍挣了一挣，聂旋即了然，双臂一环将她腿股抱紧，在这膝窝左近连连。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足尖微绷，显得颇为受用，面带红笑道“你倒真是谦虚的很，青涩少年，哪里有你这样的本事。”

　寻常男子见到这等美妇玉户半现媚眼如丝的模样，怕是早就直的扑了上来，她只当他定力过人，身负九转功仍能耐下子不失理智温柔相待，心头还略觉感动，又怎会知道方才聂心中发生了什么。

　本就要一点点驱除方才幻觉带来的影响，聂强着涌动情，又在那膝弯内侧前后左右亲吻一番，才躬身捧住那浑圆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唔…”一声细长娇，凌绝世凝双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聂，只觉股内细肌肤被柔滑舌面寸寸抚过，酸阵阵，直透心湖，起波光粼粼，忍不住轻声道“淋了一身的雨，脏兮兮的，你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