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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秀足桥栏
 这两下带上了真力,扇的金翎面颊顿时肿起,角开裂,渗出一条血丝,可她仍不闭嘴,强笑道:“嘿嘿,连自己爹爹是谁也不知道的私生子女,果然尽是些没有教养的人。”

 “你!”龙影香被说中痛处,眼中怒火骤起,抬手揪住金翎衣领便是一扯。金翎身上衣物本就在山上被人的凌乱不堪,哪里的住这么一扯,登时盘扣崩裂,撕啦出水红兜衣包裹的丰腴娇躯,颈下那片白皙肌肤还留着几块手印,平添几分

 看龙影香伸手又来解她兜衣,她不笑道:“哟,龙妹妹,你怎么知道本姑娘也接过喜好磨镜的货呐?你还真算是选对人了。”

 “呸!磨你的镜!”龙影香怒骂一声,扬手扯掉那块兜衣,一把掐住跳将出来的圆白兔,将顶着暗红葡萄的尖捏突出来,跟着手中细针一闪,对着蒂当中微微凹陷之处便刺了进去,旋即在针尾一按,将整支细针尽推了进去。

 “唔…”女子首极为娇,纵然金翎早有准备,也痛的面色发白,闷哼出声。“这…这便是你的手段么?和那些变态男人,倒也没什么太大分别呐。”金翎强撑笑道,也不去理会心已有一道血丝拖曳而下。龙影香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又从那纸包中捏出一枚细针,依样按入另一边酥之中,这才站起身来,俯视着金翎道:“洗翎园中如你这般不在乎皮痛楚的女子,我和娘亲也对付了不少,一来二去,总归摸索出一条捷径来。”

 “哦?”金翎抬目看她,讥笑道“我们这帮婊子,也能惊动你母女二人费心,还真是荣幸呢。不知令堂有了什么捷径,愿闻其详。”龙影香缓缓向后退去,坐在桌边凳上,喝了口茶,微笑道:“男人。”

 金翎一怔,跟着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颤,连绳子都勒进了手臂之中“你…你说男人?哈哈,你这是在取笑我么?我身上爬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用男人吓我?”

 龙影香静静的等她说完,才道:“我说的可能不够准确,这捷径,可不是给你一群男人,而是,叫你一个男人也碰不到。”

 金翎一愣,跟着醒觉双伤处竟从刚才起就已不再疼痛,不要说两条指肚长短的细针,就是一顺着眼刺入,也不可能不拔出来就消却痛楚。心神一转过去,顿时发觉一股彻骨酥,正从双缓缓扩散,她心中一惊,面上强撑微笑,道:“碰不到男人算什么威胁,少了男人臭味,我乐得清静。”

 龙影香哼了一声,淡淡道:“你尽管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到几时,是不是会比你的姐妹们强些。”

 赵雨净在旁看着,很快便发觉龙影香并非危言耸听,之前还因为痛楚而面色苍白的金翎,顷刻间便面红耳赤,鼻息急促,额上汗油油的了一层,鼻尖也布珠汗,丰润双红的透亮,赤口肌肤上,泛起一层水抹胭脂般的红晕,煞是人。

 被绑在椅子上的双脚动弹不得,膝盖处却已忍不住夹在一起,来回磨蹭起来。她又不是什么无暇处子,一望便知,金翎的女子清,已被那两不知涂了什么媚药的细针发出来。

 “我…我倒没想过,这…这也能算是一种手段。”金翎垂首呻道,小腹肌先是绷紧,随后放松,紧松替,恍若肌肤之下盖了一只活物,正自动不休。

 药渐渐散发出来,一股股奇从脐下升腾而起,让花径尽头好似虫叮蚁咬,酸麻钻心,大腿叠磨蹭,也丝毫无益,反而蹭的户外溢出清浆四下润开,漉漉染了一片。

 龙影香勾微笑,将纸包展开,似乎又要取出什么,这时就听门外一个声音叫道:“白兄,您也到了!”

 “继羽!”龙影香登时便忘了金翎,起身便冲了出去。她才不关心那清风烟雨楼的丫头是不是被救了回来,她心挂怀的,只有她的情郎而已。***鬼王蛇这一生并没有犯过多少错误。对所有行走江湖的人来说,一次错误就已足够致命。

 他上次犯下的大错,是贸然向那个叫做薛怜的年轻女子出手,那一次,他付出了让他至今仍在后怕的代价,而这次,他发现自己似乎又做错了。那个叫白继羽的少年好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只要他稍微缓下一点,就能感受到背后刺骨的杀气。

 云盼情轻盈的身子在他手上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一边飞奔,一边谨慎的考虑,是不是值得继续带着这个累赘。

 这丫头并不对他的胃口,他喜欢的从来都是细长腿,丰,好像完全透的桃一样的女人,掳走这个丫头,除了用来胁迫聂之外,所谓的心也不过是想多一个炫耀的资本而已。

 这世上还没什么贼有机会尝到清风烟雨楼亲传弟子的滋味。可若是为此付出的代价包括了性命,他自然会打退堂鼓。

 他这种摧花盟几次三番召集都不肯贸然现身的惜命之徒,绝不会为了虚妄的荣耀豁出命去。也许是因为心中思虑太多,急速移动的鬼王蛇并没发现他真正犯下的致命错误。

 他对白继羽那一刀抱持了不应有的信心。他忘了点住云盼情的道。从他奔下山,冲入一块稻田中起,云盼情就已经醒了过来。白继羽的那一刀不仅只用了刀背,也在最后的一刹那收住了力道。

 被击中的地方又是小腹,并没有伤筋动骨,连内伤也几乎可以忽略。甚至,连她手中的清风古剑,最初也无意识的紧紧握在手中。

 直到被鬼王蛇夺下别在上。鬼王蛇连换了数个姿势,最终还是把她扛在了肩上,这种架势方便轻身功夫施展,却把整个后背空门,都亮在她的眼前。

 他残疾的右手紧紧搂着她的俏,飞身疾奔之中,仍不忘指掌并用,在那紧实弹手的股上大肆轻薄。她当然感受得到,不过比起心中的羞恼,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鬼王蛇颠簸的肩上,她默默的调匀经脉中的真气,积蓄着出手所需的力量。

 要对付的不光是鬼王蛇,还有紧随其后的白继羽。若没有白继羽,也许此刻她已躺在某个陋的房间之中,承受着她不愿设想的羞辱蹂躏。

 但这感激并不能成为她产生善意的基石,毕竟她清楚的很,白继羽这追逐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救一个可怜的少女这么简单的理由。

 微微睁眼,她小心的随着身体的颠簸打量着周围飞速移动的景致,寻找着出手的时机。她不敢等待太久,那只残缺的手掌好像无数虫,即使隔着裙,依旧让她的股处一阵一阵搔

 而且,他的手掌越来越放肆,每次速度稍微缓下一些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向心挪动一点。再这样下去,她没信心能在对方摸到最为紧要之处时还能维持全身放松的伪装。

 可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鬼王蛇不得不和白继羽手的机会。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反复调息,也只能凝聚起一次出手的能力。

 若是失败,落入白继羽手中,总好过便宜了这个贼。看到下方的稻叶骤然消失,变成了漉漉的木制桥板,裂隙间可以看到下方平缓过的河水,云盼情立刻下定决心,周身上下放松的肌一霎那绷紧,屈膝一顶,左掌同时拍出。

 鬼王蛇猝不及防,身子一扭躲过那一顶,背后却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掌。这一掌只为借力,云盼情凌空一翻,右手一抄,已将清风古剑从他间拔回,顺势斜扫,剑气直迫对手膝窝。

 她根本不管这一剑是否击中,秀足一点桥栏,已往侧面桥下河中跃入,人在半空拧回身,一把柳叶飞刀甩手扇面出,将大半座桥的落脚之处尽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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