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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纵然有天大债
 清风微凉,白瓷般的肌肤上泛起了细密的疙瘩。“我被那样糟蹋的时候,你不是还能硬梆梆的么。那个老那样对我的时候,你不是还很喜欢偷看么?”

 婉玉的语气愈发激动,双手的动作也更加烈,在轻纱之下握住了前的高耸双峰,十指动不停,起来。

 她猛地扯高了裙摆,将一条粉白浑圆的美腿抬起,正正踏入那车夫怀中,纤足微挑,绣鞋尖儿堪堪抵住了他的颈窝。

 一条如此动人的赤玉腿横陈怀中,纵然柳下惠在世,也未见得能依旧坐怀不。那车夫浑身的肌都绷紧突起,额头更是大滴大滴的冒下汗来。

 “来嘛,你不是最喜欢咬人家的腿么?”婉玉用足尖勾起他的下巴,对着他炽热的目光,红半启一字字说道。

 “啊…”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从喉咙中涌出一阵低哑的咆哮,那车夫猛地抱住了怀里的腿,大嘴一张咬在了雪股内侧柔肌肤之上。

 婉玉痛的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他绝望的吼叫着,猛地站起身来抱住了婉玉,向前一扑,便把这活生香的美人在了脏兮兮的泥土地上。嘶啦一声,那薄纱碎成片片粉蝶,他埋头下去,野狗一样在婉玉的肌肤上啃咬

 婉玉急促的息着,双手张开放在身边,既不抵抗,也没有合,只有一双眸子中渐渐出的鄙夷之越发明显。

 壮的车夫在她身上拼命地动,双手胡乱的在峰上肆,却一直没有伸手去自己的子。一直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浑身大汗的车夫才渐渐的停下了动作,像只死狗一样翻身倒在了一边,双目呆滞的望着渐渐变得昏暗的天空。

 自始至终,他的子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裆附近,平静如无风的湖面。婉玉缓缓站直了身子,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恍如全,外衣尽数成了碎片,仅剩几条破纱挂在间,肚兜挂在左肩,两团粉白丰盈的软毫无掩饰的立在前,带着齿痕的红颜晕微微颤动。

 她静静地看着那车夫,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身上脏兮兮的,去洗个澡再过来。”说完,她径直朝着门外的小溪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残存的衣物扯下丢在地上,走出几步,就已变的和初生的婴儿一样赤

 从头到尾看在眼底的聂清漪完全不知要如何评价这貌似本是夫妇的二人,只觉得心底一阵寒过一阵,方才的鄙夷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莫名的同情。

 “小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认定了,这是小生害的。害得他们夫反目,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是不是?”

 聂清漪已渐渐能够说话,只是四肢依旧无法移动,她犹豫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邢碎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这家人…到底和你有什么过节?”聂清漪思忖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邢碎影双手抱肘,略带讥诮的看着她“怎么,小生得别人家破人亡,还需要有什么过节不成?”

 聂清漪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目,片刻后,睁目直视着他问道:“你和这家人,一定有什么过节。或者…这家的亲人,有谁是你的仇人!”

 邢碎影微微弯,脸上的微笑骤然变得恍如一张面具,他听不出是讥刺还是诚心赞扬的说道:“小生只不过叫聂转告你一个名字,你就变的如此敏锐,倒是出乎小生意料之外。”

 聂清漪深深了口气,再缓缓吐出,颤声道:“赢隋,你本就想提醒我这个名字的,不是么?”

 邢碎影目光闪动,缓缓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聂清漪道:“这名字小生偶尔也会拿出来用一下,不然,恐怕就会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还这么清楚地记得,小生多少也有些感动。”

 他顿了一顿,悠然道:“作为报答,小生就回答你的问题。”“这里的主人姓葛,叫做葛武勋。这名字你应该听过,不过多半已不记得,可他那个姐姐,你总该不会忘记。那女人武功不怎么样,倒是嫁了个好男人,还有个好儿子。她名讳上葛下凤,聂姑娘可否还有印象?”

 聂清漪吃惊的睁大双目,中一阵酸水涌上喉间,呛的说不出话来。“夫家颜面尽丧,她就躲到了自己弟弟隐居的地方,这一躲十几年,害得小生一番好找。”

 邢碎影淡淡道“她虽然年老衰,一身内力总也不能浪费,小生那次,也是倒足了胃口,才下得去手。”“葛婉玉的夫家姓赵,本觉得应该放他们一马,不曾想无意间知道,当年与小生那不成器的哥哥研修采补之术的,竟就是她的公公。

 他们这些名门之后,一起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苦心研究采,你说,有不有趣?”聂清漪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一字一句。

 邢碎影看着她,缓缓道:“小生知道,你一定也觉得有趣极了。不妨再告诉你些更有趣的事情。他们在外的儿子赵玉笛,被小生玩于股掌之间,想必你也听过他的大名吧?

 小生杀了这里一十八口,个个都是他们的亲人家眷,剩下的葛婉玉却依然心甘情愿做小生的女人,那赵玉峰被割舌贯耳,却还是为小生做牛做马。那赵雨净对小生恨之入骨,却也不愿离开这里将小生的恶行公诸于众。你可知为何?”

 他凑近聂清漪耳边,低声道:“因为你永远也想象不到,那群道貌岸然的禽兽,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做下了怎样肮脏龌龊的事情。”聂清漪终于忍不住下了眼泪,她痛楚的嘶声喊道:“葛凤她…她终究是你的养母啊!”这略带绝望的嘶喊,回在空的山坳之间,远远传入了溪边正仔细的清洗着自己身体的葛婉玉耳中。她的动作顿了一顿,接着,便又专注的擦洗起来。就像她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从知道赢隋未死的那一刻,聂清漪就已经想到仇家那谦恭低调、从不愿在聂家人面前面的养子仇隋便是这人。

 正因如此,听到邢碎影这番话的她由心底感到无法接受。葛凤是仇家续弦的夫人,也就是仇隋的后母!此地被他所害的十几人,全是他的亲戚。聂清漪本就勉强才靠理智住心头恨意。

 此刻心神巨震,不怒道:“邢碎影!你好没人!生亲不如养亲,仇家好歹也将你抚养长大成人,葛凤如何对你,你也不该这样报复于她!”

 “人?”邢碎影挑了挑眉,脸上一股煞气一闪而过,微笑道“那本就是你们这些名门正道的人才讲的东西,小生天生恶毒,本就没有此物。”

 聂清漪还想再骂,突然想起自己此行所图,只好生生下,愤愤道:“就算葛凤对你不住,她这些亲人总没有加害过你。”

 他笑意渐浓,悠然接道:“奇哉怪也,聂二小姐何时成了如此宽宏大量之人,小生没记错的话,您不是一向觉着,不管是谁,报起仇来都会株连他人的么?”

 这句话犹如一尖刺,狠狠扎进了聂清漪心底最不愿面对的伤疤,她浑身一抖,痛苦的闭上双目,良久,才颤声道:“我…我那时年轻气盛,不懂事。那…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冲我来便是。”

 邢碎影双目之中恍若凝结一对冰珠,冷冷的凝视着聂清漪,口中戏谑道:“你这笔生意做得到聪明,在风老妖婆的羽翼下苟活了十几年,你现下想起出来结账,莫不是你觉得小生这么多年一直逍遥风,快活得很么?”

 聂清漪气息凌乱,回望着他道:“你还想怎样?我哥哥嫂嫂都有不对,可他们也被你亲手杀掉,纵然有天大的债,命还不够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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