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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圧住了丹田下侧
 瞎子是真正不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除了相貌之外,更让董诗诗奇怪的是刘啬的双腿之间,那条陈旧的破子里,就像是竖了一一样,不管什么时候看过去,都那样撑着隆起一块。

 董诗诗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知道那是残缺的幽冥九转功最终必然会带来的可怕后果,她只是认为这个可怜的老头病了,想到这里,她心底甚至有些同情。说起来这也算是该叫一声叔叔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董剑鸣也全然不是前些时里的样子,脸色阴沉的彷佛能挤出墨来,一双眼睛里红丝密如蛛网,他一进屋内,就拿着一本小册子不停的看着,手指在书脊上捏的死紧,恨不得把他捏断似的。

 刘啬在上养神似的歇了一阵,咳嗽了两声,嘶哑着嗓子低声道:“我的乖侄儿,你怎么不作声?”董剑鸣抬头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和你没什么别的好说。”

 刘啬干笑了两声“我一早就教给过你,这破功夫不能躁,你看看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你却偏要就地试试。啧…一个整天才等到那一个姑娘,还被你活活搞死了。你又不肯让我碰你姐姐,你这是要我的老命么?”

 “你敢碰我姐姐,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董剑鸣话音中是戾气,已经完全没了武当名门大派的风范。

 刘啬呵呵笑了起来,随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到了这里,你就算求我碰,我也不乐意。董掌柜手下美女如云,我安心的很。”他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敲门,伴着一个出谷黄莺般的悦耳女声:“大老板的客人是在里面么?”

 董剑鸣的气息变得有些凌乱,他收起手上的册子,过去打开了门。屋内随即飘进了一朵粉云,一个盛装女子娉娉婷婷的施了一福,柔柔道:“奴家秋羽,来伺候刘爷。”

 翎羽雀无,洗翎园各名花名号便是级别,除却那寥若晨星的几个花魁,其余女子均按品才貌分为了四等。这女子既然叫做秋羽,便已经是这里的次级。这些规矩董剑鸣听董凡闲聊时说过,不由得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菱滴,秀目盈盈似语,乌发如云,巧耳琼鼻,身形虽然娇小不合高挑健美的时下之风,却细,酥,身段凹凸有致,一双金莲舒掌可握,举手投足尽是妩媚,款款站定便抖落一身风情,想必要不是脸上有那么几点胭脂也没能遮去的黑痣凌乱了面相,现下她恐怕就叫秋翎了。

 被这么直勾勾的看了一看,秋羽恰到好处的微微侧脸,含羞带怯的飞上两抹红晕,娇声道:“这位便是刘爷么?”董剑鸣正是少年英之时,面容又随了彭欣慈多些,自然是俊朗的很,风月场上遇到这样的客人,自然也是好事。

 只可惜董剑鸣立刻收起了炽热的目光,冷冷指了指那边上,道:“你认错了,那才是你的刘爷。”说罢,他立刻抱起了董诗诗往旁边的另一间屋子去了。秋羽的笑容在看到刘啬后骤然有了一丝僵硬,声音虽然婉转娇媚却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您就是刘爷?”

 大老板特地代好好伺候的客人,难道一直就是这副模样?那为何之前那些姐妹都一副又爱又怕的样子,害她还以为是什么威猛过人的壮汉,抢着揽了下来。但既然来了,总要做好。看刘啬点了点头,秋羽便走去坐在了边,顺手把屏风拉来挡在前,玉手一挥落了幔。

 时辰才近黄昏,天色仍亮,这样一来上才有了昏昏暗暗的暧昧之感。结果刘啬这时转过了身,让她看清了那一双被挖去的双目,只吓得她低呼一声,险些摔下去。

 “怎么?害怕了么?”刘啬沙哑着说道,下扭曲的望在听到这女人声音的时候就已经高涨起来,听到女人的恐惧,他只会感到更加兴奋。

 大老板的客人,就算是个长了脓疮的乞丐,秋羽也不能皱一下眉。她定了定神,立刻做出了一串风铃似的娇笑,带着一身的香风软绵绵的靠了过去,一只小手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放在了刘啬隆起的股间,甜腻腻的哼道:“刘爷…奴家确实是怕了。一眼就瞧见您这威武的金刚儿,怕的奴家连腿窝儿都软了,您摸摸,奴家的这里都出汗了。”

 柔声腻语中,她拉起刘啬干巴巴的手就放在了领口那一片人的白皙之上。青楼女子所穿衣装,大多将,她今这一身淡粉水罗裙,颈下便开得恰到好处,既能隐隐看到一道白腻深沟,又难以得窥两旁雪峰概貌。

 刘啬的手放在那里,正摸上她双之间微微汗的那一小片脯。“唔…”刘啬满意的哼了一声,这女子相貌如何他一个瞎子自然是毫不关心,而这些地方反倒是他重视之处。

 此刻手掌放在颈窝下方,掌沿就已经可以感到女子光滑的肌肤向外隆起的感觉,可见那一对白兔之肥美。

 “刘爷,您的手好热啊…”秋羽耐着子娇哼着开始扭动,让口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的手掌,放在下的小手已经开始摸索着去拉带的活结。

 她想得到也简单,赶紧让这瞎老头子出了,她也好赶紧差溜之大吉,虽然裆里那子坚硬如铁,不过阅人无数的她自然是不信这样一个干瘪老头能有什么御女之能。

 想来拢着手指帮他上几下,他也就该了。刘啬在洗翎园里玩过了百人有余,对初见他的女子会有什么心思了如指掌,森森的一笑,枯瘦的手掌直接钻进了秋雨的领口之中,用力捏住了她一边酥

 那一团软果然丰无比,手掌张开也只能拢住一般,头方圆松软如浆滑似,手指稍一用力就像要陷入其中一般。顶端那一颗红樱桃软塌塌的伏在那里,糙的指肚在上面一划,就在一阵颤抖中变得硬起来。

 “唔,刘爷,您捏痛奴家了…”秋羽撒娇般的呻一声,手腕一坠,已经把刘啬的子拉下半截,灵活柔滑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捏住了高翘的儿,来回抚摸。

 这一摸让她心头突的一跳,这热力人的,竟大到无法握拢,比隔着子所感觉到还要威武几分,那皮包铁一般的坚硬,也让她心尖儿上一阵发酸。

 这瘦巴巴的糟老头子,竟…竟比上次来的那个参将还要雄壮!秋羽丰润的红口被不住挑,口中一阵燥意,竟有几分情动。

 “刘爷,您真厉害,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后生,还要强壮呢…”她吐气如兰的趴在了刘啬口,一对丰贴着男子膛来回磨蹭着。手掌在那儿上了几下,她就已经知道这不是靠手口能应付的主儿,只好绝了别的心思,轻轻拉开了裙带。

 刘啬也不多话,只管不停上下其手,裙衫被他得凌乱不堪,香肩毕,亵衣也被拨到一边,弹出了一整个又圆又大的白瓜。

 那玉瓜被刘啬托住送到嘴边,一口便住了顶端花蕾,咬含轮番动了起来。“爷…您的奴家心肝儿都酸了。嗯…”她侧卧在刘啬身上,口里不断地发出绵软甜腻的呻,像是被尖,就已经情泛滥似的。

 刘啬自然不会被她这种小伎俩骗到,依然只管在她的那只玉上亲吻不停,一手缓缓滑倒她的小腹,住了丹田下侧,暗暗地把一股力道送了过去。

 “嗯…唔?”这一下娇啼才有了几分货真价实,她只觉得一股热气酥酥麻麻的游进了四肢百骸,一点点的把一种奇妙的感觉引导向她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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