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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轻轻踹息着
 花可衣瞥了他一眼“不一定,但里面肯定没那么简单。加上摧花盟突然就撤出了旗门镇,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小辉和魏晨静在那边查探也没有结果。”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花可衣想了想,抬头道:“夕安虽然不是绝美女,却也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让你帮忙调查一下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你不会有意见吧?”

 “我查清楚她出了什么事,你才会给我摧花盟的情报?”花可衣大方的一拍玉手,笑道:“你们狼魂的家伙虽然又阴沉又小心眼儿,还凶得要命,但到从来没有违约的习惯,我先钱,后收货…唯一的要求,我们要魏夕安活着。”聂微微一笑,掩去了眼底闪过的不耐“好,成。”

 “旗门镇东行五十余里,有一处黄土坟岗,我们捕捉到的最后一次出现在旗门镇周围的摧花盟蛛丝马迹,便是在那里…

 顺便加送你一条讯息,神眼史夫人一路追踪抓她女儿的人,这两天一直在那附近徘徊,你既然这么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不妨去看看,她虽然不如我美,但年纪却比孙姐姐还要大些,你一定喜欢。”

 花可衣说完,捂着嘴巴吃吃笑了起来。那种一点也不紧张的闲逸感觉,让人很难明白逐影靠这样的人怎么和摧花盟那群诡计多端的贼较量。

 聂的快马卷起的烟尘渐渐散去后,悠然坐在椅子上的花可衣才坐直了,拍了三下手。几个干练的青年男女立刻围拢在她周围,安静得低头等待着指示。

 “你去旗门镇通知小辉让他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去告诉孙姐姐先不要忙着追查邢碎影了,摧花盟最近似乎有动作,你去告诉李大哥,咱们也该开始勘察他们走镖可能途经的路线了。

 最后,你,替我往清风烟雨楼找一个人,看他最近是否有空,来管管他那未过门的老婆,让那小丫头不要一直搅和在里面。”三个人一起道是。

 最后一人低头不语,等待花可衣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花可衣笑了笑,说道:“那个人很出名,也很好见到,因为他一直很和气,不像他的哥哥和爹爹那么高深莫测。”只要这样一说,就已经不需要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因为北方武林的年轻人,实在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

 清风烟雨楼唯一的一个异类,一个喜欢行走江湖广朋友,和和气气甚至不喜欢用剑的少年,谢志渺。

 那个少年不像他爹那么成稳重,也不如他的哥哥们英气人,行事洒甚至不如他的姐姐,但他却很有女人缘,近几年才在江湖出现,却已经惹下风韵事无数。

 这样的一个世家公子,未婚会是谁?花可衣为什么会知道呢?“阿嚏!”正在旗门镇周围十里方圆紧密搜索着蛛丝马迹的云盼情,响亮地打了个嚏。

 “呜…”她鼻头,嘟囔道“该死,又是谁在念叨人家?”此时董家之中,董诗诗和绿儿无聊的趴在桌上,半睡半醒的等着聂,慕容极仍然守在房外,听着屋内木发出的吱吱嘎嘎,等待董浩然和那女人的云雨结束,董夫人在内院临时准备的佛堂,虔诚的祈求着什么。

 董剑鸣去了镖局找殷亭晓,院子里没有什么活计,丫鬟也都在各房休息。整个院子寂静得令人害怕,而这空无一人的静寂时刻正是魏夕安等待的,她摸了摸怀里的小油布包,轻悄悄地走到离自己房间最远的花池,跨过刚刚开始长出新叶的灌木,在花的泥土周围四处摸索着寻找容易挖掘的泥土,按赢隋待的挖好了坑,掏出包来捧在手上,正要放进去的时候,却忍不住犹豫起来。

 里面究竟是什么?赢隋临走时后特地叮嘱了一句不要打开,会对她不好。但她还是好奇。既然只是对她不好,而不是需要保密的话,偷偷看一眼不算什么吧?

 她轻轻揭开布包最上面的一层,紧张的四下看了看,没有人。里层的油布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粉末,摸起来细腻得很,她捻了一些嗅了嗅,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也就没再注意,接着拆了下去。里面是一本帐本一样的东西,魏夕安奇怪的皱起了眉头,草草翻了一下,都是些收支的记录,并没有什么特别,支出和入账的两方名字倒是有些隐隐约约的觉得在那里听过。

 夏浩和刘啬…在哪里听到过的呢?想不出头绪,身上又有些奇怪的燥热,魏夕安不敢再磨蹭,把布包小心翼翼的填进坑底,把四周摁实,填好了泥土,把多余的泥土均匀的撒到其余角落,拿出手帕在手指上用旧土把埋着东西的坑面抹平到无痕无迹,才长舒了一口气,起身跳了出来。

 抹了抹额头的汗,才发现有些热的反常,好像伤了风一样,从额头里面透热到外面,脚步也有些虚浮。

 “魏姑娘,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热情的少年声音在她身前不远处响起,是董剑鸣从镖局回来了,正好看到她脸颊红扑扑的正在用手掌着,心里本就有些好感,自然关心地问了出来。

 魏夕安也不算讨厌他,自然地对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什么,可能闷得久了身上有些难受。我回房休息去了。”

 董剑鸣讷讷的张开了嘴,嗯了半天,挤出一句:“哦…好吧,你好好休息。有…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我去给你找大夫看看。”她感激得点点头,说了声多谢,匆忙得回了房间,连脚上的泥土印记也没敢当着他的面处理。

 在房里静思了一会儿,身上的不适似乎稍微减轻了些。魏夕安托着腮下,奇怪的想着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逐影的人来和自己联系,反而只有赢大哥冒着危险来看了一次自己。

 心里不免有些微抱怨,平孙绝凡对她们管教的就十分严格,现在这样对她弃之不顾,让她竟有些愤愤然恼恨起来。

 那个花可衣那般放,却能得到孙姐姐那样的信任…她不满意的抿紧嘴,不本就像雪球一样,只要把它从心上推下去,就能在各种原因组成的陡坡上滚成巨大的重担,坠在心底沉甸甸的着。

 不过,不仅是男人,就连女人有时候也会被花可衣得浑身不自在。她脸又红了起来,因为花可衣和她姐姐,也是有秘密的。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可惜却不巧被她知道了。纤细的手指,绵长的息,渴求的丰,急切地玉股,绞体,对接的樱,那一幕幕香而破碎的画面在那一晚让她异常恐惧,女人和女人…原来也是可以的。

 “本来…不打算再想起的啊。”魏夕安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段明明被她刻意尘封了的记忆,而更让她不明白的,就是这记忆不恰当的回放带来的变化。她不再是青涩无知的小女孩儿了。

 她也了解过了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现在,她似乎能够稍微的了解那赤蛇一样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是在追寻什么样的快乐。

 她轻轻按着自己的裙底,汗巾的绸缎并不十分细滑,有些糙的触感轻轻的磨着她的羞处,带来浮于肌肤表面的麻。转眼,那麻就渗进肌肤之中,如晕水墨染一般散开,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男人的手“唉…”

 轻轻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子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身体发热的事情,趴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芽新苞,怔怔出神。

 春天那种暖洋洋的感觉竟好像进到了她的身子里面一样,暖融融的沿着骨骼经脉,慢慢悠悠的爬升着,她舒服的伸展了四肢,轻轻的息着,息中不觉混进了些许的味道,仍懵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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