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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巧笑嫣然
 “啊…好阙儿…喜欢母后的大子吗…咯咯!”苏月心的双峰上下抛动,秀发空中飞舞,对着儿子妩媚地笑起来。

 “啊…喜欢,太了母后,我要捏爆你这子!”处在这个视角,李阙更能清晰地观赏到苏月心颤的美态,时不时就用力地抓捏几把。

 “咯咯…好阙儿,母后这对子,你的兄长也很喜欢啊!”苏月心故意提到了李羌。“李羌,你看啊,我的…子美吗?可是你再也…玩不到了,因为它们已经是我儿…子的了,我儿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月心又转过头对着李羌叫到,由于她必须保持自己不断上下动,因此呼吸急促,一句话都难以完整说完。但就是这种惊人的态极大刺了李羌。

 “啊!”李羌咆哮了出来。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心急,要在假山上与苏月心偷情,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那么现在这个女人应该躺在自己身下呻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而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已经是一个被囚在金墉城的彻彻底底的废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母子在他面前肆意戏,而他自己却可怜巴巴地动着下的丑东西!

 他这才明白李阙为什么要把苏月心带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他一眼福,而是给他带来最彻底的痛苦。

 只要眼前的这一幕还在发生,无穷无极的悔恨、懊丧就会向他袭来,的刺使他浑身发烫,而得不到彻底的足又使得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物砍掉来断绝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念想。这些矛盾把他疯了。而那边,苏月心的大胆之举却使母子二人都进入了最佳状态。

 苏月心毕竟不是闵柔,缺乏锻炼的她部没有那么有力的肌,这“观音坐莲”之姿没能维系太久。体贴的李阙立刻坐起身来,紧紧抱住母亲,扶着她的大肥继续干起来。

 苏月心的玉腿,藕臂都紧紧绕住了李阙,两人的双也紧紧贴在了一起。在这个姿势下,母子二人彻底做到了亲密无间,浓浓的爱意散发在两人身上,口中的唾换着彼此的依恋。

 “啊!我杀了你们这对妇!”李羌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他只想让眼前的二人停下,于是举起了桌边的一个木凳向二人冲了过来。

 李阙余光扫见,放开母亲的,一个掌风向李羌推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想要妾身吗,继续来呀!”苏月心向李羌抛去一个媚眼“妾身是属于你的…下面好,需要太子殿下的大巴止啊!”李阙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他下身的干,反而速度越来越快。苏月心在这极乐之境下,吐出的话语已经不经过思考了,可就是这样的语句反过来又极大刺到了李阙。“娘,你太了!孩儿受不了了!”李阙一巴掌打在了苏月心丰厚的上。

 “啊…乖儿子…娘就是个妇…娘的子、股、嘴巴、都被你的兄长玩过…但是现在他只能看着你玩我了!”

 苏月心顺着李阙的话茬就往下叫,她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李阙受到的刺就会越大,只有这样才能最后让他走出这段心理阴影。

 而另一边,李羌被李阙这一掌打的内脏受损,气都接不上来。但是眼前这一幕又太过,更兼苏月心时不时还用挑逗的眼光向他看来,使他下的物依然高不下,可现在他却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受着火与绝望的双重折磨。“娘…你是我的…不论是李羌、还是父皇,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碰你一下了…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李阙感觉下身已经达到了极限,而心中受到的刺也同样达到了刺。那些过去的屈辱、嫉妒、仇恨转变为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对苏月心完全的占有

 苏月心欣喜地望着儿子,知道她的计策成功了,她紧紧地抱住李阙的脑袋在自己肥的巨中间,柔声叫道:“傻孩子,娘当然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娘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就算是你父皇也休想!”

 这句话就像是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一样,让李阙彻底释放了。他紧紧地抱住母亲,里的原浆像是爆发的洪一样溯源而上,直奔入那曾经生产过他的道深处。

 然后迅速地将甬道灌,溢出地都是。“阙儿!”苏月心搂着李阙的脖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身水,双颊全是足的红晕。

 良久,美母睁开了双眸,娇滴滴地对儿子道:“阙儿,娘亲有种感觉…这次就要怀上你的孩子了!”

 李阙正沉浸在后的足中。和苏月心的每一次爱都很美妙,但这一次对他来说尤为特殊。这一场爱过后,他和母亲之间的最后一个小芥蒂已经彻底消失,他的心结彻底打开,如今的母子二人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

 听到母亲的话语后,他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苏月心一眼,他可不会迷信什么女人的直觉。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斩钉截铁地道:“娘,我虽不知你的感觉是真是假,但是让我登上皇位的事情必须要提上程了!若是你真的怀上我的孩子,我定义要让你名正言顺地为我产下!”

 “嗯!”若是往常,苏月心说不得还要劝上几句,让李阙不要之过急。但这一刻,女人与生俱来的感让她也焦躁起来。她现在比李阙更加急切地想要正式成为她的女人,这样她的幸福就彻底圆了。

 母子二人正亲亲我我之际,地上传来的呻声打破了二人的甜蜜。李羌正在那里痛苦地翻滚着。李阙转过头,此刻再看着这位曾经的大敌,他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其实他对李羌的恨,多多少少来源于一丝对苏月心的芥蒂,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母亲曾经有过的这段偷情关系在内心深处困扰着他。

 可今天这一场靡的爱过后,这些东西他终于彻底放下了,转而变成唯一的信念…让母亲真正变成他的皇后,让自己成为他真正意义上唯一的男人,这一切困扰将不复存在。

 于是他平静地对李羌道:“李羌,今这一场戏已散罢,你该自己做个了断了吧!”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金屑酒放在了李羌脑袋边。

 “李阙,这酒我自会饮下,但我还有最后一事相求,请你答应!”此时,李羌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反倒是也坦然了起来,他躺在那儿,用微弱的声音请求道。“你且说来。”李阙蹲在李羌边上。“我的母亲…惠妃娘娘,请你照顾好她。”

 李阙还未回复,李羌突然涨红了脸,好像下定决心般又挤出一句话:“我的母亲…姿虽不及皇后,但胜在天生巨也值得把玩…我知你也喜好这些半老徐娘,若你登基,请…请将她纳入…纳入后宫,给予些许名分…若是诞下一儿半女则更好,便让她忘了我这不孝之子!”

 李羌断断续续地说完,已经泪衫襟。此时此刻,他想起自己生母的温柔与美好,才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沾染上苏月心,而不是好好疼爱亲生母亲。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李羌这种自私自利之人,在这种时候却挂念的是自己的母亲,甚至屈辱地要将她送给自己的对手,来换取后半生的平安幸福。

 想必是他从李阙母子的对话中也揣测到李阙近就要夺位的计划,否则若是李宿还做天子他也不用担心母亲的去处。

 李阙也想不到李羌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联想到李羌母子之间同样也有着不论关系,他就立刻理解了李羌的感受。当普通的母子之情有了这种畸恋的注入,就会变得比原本要浓烈数十倍,以致于李羌要说出这种话来。

 “你放心,我,我会像另一个儿子一样去爱她。”李阙道。李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释然地闭上了眼。良久,他道:“你们走吧,我会自我了结的。”

 李阙与苏月心对视一眼,二人十指相扣,一起走出了房间。合上房门,走了几级台阶,只听一声清脆的杯子碎裂声传来。二人脚步先是一缓,紧跟着就大步离去了。这正是:昔日太子终殒命,册母为后好临。

 ***十几后的京城是一派普天同庆的热闹景象,正因来了皇帝李宿的五十岁生日。皇帝宣布大赦天下,举国腾。前来京都朝贺的士商贵族接踵而至,以致于京城的大门前连着排了好几的长队。生日当天白天,李宿骑着神骏的御马在百官的簇拥之下于京城之内巡视了一圈。

 一路上百姓们伏地跪,四处磕头祝贺皇上洪福齐天,寿比南山。随行的太监侍女则一脸和善地向民众们分发宫里御厨精心准备的各式糕点,对于穷人们来说,这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享用到的美味。

 因此领到食物的百姓们无不喜笑颜开,对着李宿的御驾感恩戴德。李宿在骏马之上享受着四周水一般涌来的贺词和鞭炮锣鼓齐鸣的庆祝之声,竟感觉这短时间以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了。

 大梁国暂时四海升平,国富民强,而李宿虽算不上什么千古一帝,但在位期间也算得上兢兢业业,表现可圈可点,如今又收拾掉了想要篡位的太子,他又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呢?

 李宿这样说服着自己,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游行了一天以后,夜幕降临了,而晚上的节目则更加精彩。

 今夜的宫城灯火通明,皇帝在未央宫大宴群臣。从令天门一直到徂天门,一路上张灯结彩,各地官员搭建起了为李宿祝贺的寿棚,个个五彩斑斓,用名贵的绸缎和宝石装饰。

 宫城内部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寿幅,上面上各地官员变着花样的赞颂之语。寿宴即将开始了,养心殿前已经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中央要员,封疆大吏、王侯将相在这里随处可见,有情的、相识的不免在殿门口打个招呼、客套一番,于是一时间喧闹不已,热闹非凡。

 “哎呀,这不是丞相大人嘛!”“德勤公,您老来啦!”忽然之间,殿门口掀起了一番小小的动,原来是重量级人物…德勤公董修竹的到场。这位老丞相近来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面,也只有在这种难得的盛会才能见到他一面。

 而在董修竹身边,美的丞相夫人也是颇为抢眼。董丽华今一身象牙白妆花散花裙,身披蝴蝶纹蝉翼纱,那高肥大的房直撑得前鼓鼓的,好像随时要爆裂开来。

 头上挽了一个最显妇魅力的望仙九鬟髻,耳边挂着一对玉柳叶耳环,把她本就俏丽人的脸蛋装扮得更加精致绝伦。

 整个人犹如半桃花,洋溢着浓浓的徐娘风韵。她立在丈夫德勤公身边,巧笑嫣然,时不时向来打招呼的宾客盈盈行礼,常常使得周围人被扑鼻而来的妇风情得有些呆愣入。而与她一对比,丞相德勤公就不免有些老态龙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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