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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知道崩坏
 从中间的接处,拔地而起是一壮的圆筒一般的茎,圆柱形的体态上,盘旋着如同一条条毒蛇怒龙一般虬茎的筋脉。真不能想象,男人的下,顶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平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伸手过去,颤抖着,触碰到那东西。好烫,好羞,触碰的瞬间,绝对不是错觉,那东西仿佛翘了翘头,在一阵律动之中,又膨了一些。

 就是这壮的圆柱体,就是这力量和生殖的象征,是可以污女孩子,凌辱女孩子,糟蹋女孩子,享受女人的身体,享受女人失去贞的痛苦,只用触碰和,就可以散播男权的东西。

 就是这东西,在屏行的网球场上,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而如今,她要服侍它,她要侍奉它,她要献上自己雪白娇的美给它尽情的凌辱,她要将自己臣服为这跟东西下的奴仆。

 自己的,是世间的尤物,是上苍的造化,是艺术品,是凡人只能在梦中渴望的宝藏,是粉丝们只敢偷偷意的圣峰…同时,也是这东西,肆意蹂躏玩的具,是只能为它带来快意的卑存在。

 房是洁白的,但是也不再洁白,头是粉的,但是也不再粉…她咬一咬牙,拱了上去。她已经没有理智的余力,去品味这个“拱上去”动作是多么的羞和奴

 男人的具,去侵犯和女人的道,如果那还是有和生殖需求的本能的话,用自己的房去包围男人的具又算什么?

 为什么男人会享受这个过程?她已经无力去感受,无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凭借着大脑中嗡嗡作响的“我是奴,我是奴,我要取悦我的主人…”的魔音,将整个身体拱了上去。

 那两座柔软的、香芬的、高高耸起,拥有酥棉和弹双重属的雪峰,从当中被略略分开,将那冒着热气的,火辣辣的,拥有凌辱女具包裹了进去。

 香,刺,而且足够的屈辱…原来是这样的痛苦的姿势。其实只是触碰,肌肤和肌肤的触碰,但是的两侧内侧,仿佛感觉到烙铁一样的滚烫,那不仅仅是触碰,还是屈辱,还是折磨,还是一种最不可思议的对比。

 是雪白的,细腻的,几乎没有孔,没有汗是绵软的,酥弹的,触手就可以一片雪肌下按出一个凹印的,就算头,都只是一颗可爱的Q弹的细润的小疙瘩。

 但是具,是黝黑的,壮的,部布和褶皱,冒着酸味,有着某种亵渎的律动,盘绕在茎上的青筋如同老树的须一般的蔓延绕,只有那头处的马眼,用一种配合着黝黑,讲述着男人身体的机密。就这样了!辱都辱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自己还有退路?

 不知道前方是黑暗还是光明,是生存还是灭绝,但是此刻,自己其实已经别无选择。自己的,自己的,老家管着叫“儿”有人管这叫咪咪,文雅的人管这叫脯,本来是自己的宝物,自己虽然装过无数次懊恼的表情“你们能不能不要只会看我的”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深深引以为骄傲的头,香,晕,温,峰,都不再仅仅是自己闺房里只能给自己抚摸、遐想的宝贝,而是这个男人的所有品。

 这是一种象征,是自己最臣服的象征,甚至比自己第一次给石川跃强失身,被戳破处女膜,出处女的鲜红还要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献给他,都献给他,一切都献给他。最屈辱的动作,也是最的动作,献给他。

 把我最华的美丽献给他,把我最珍爱的身体献给他。如果他可以获得快乐,从我房上的酸涩,从我头上的酥麻,从我身体上的臣服,从我灵魂上的屈辱,希望他尽情的、毫无顾虑的享用。

 我是他的俘虏,我是他的奴,我是他的宠物,我要献上我的所有!她开始笨拙的挪动身体,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即使自己的房,拥有一般亚洲女孩不太有的紧致和高耸,其实也无法彻底的夹紧那恐怖的玩意。她有点着急,有点疑惑。这种着急和疑惑,将她从一片混乱和迷茫中略略又带回一些她的痴痴憨憨的本来。

 “用两只手,从外面挤紧。这样…”川跃的已经在一,似乎有一种,已经难以忍耐望的奔涌,自己再找不到感觉,就马上就要主动来自己的峰了。那种“我来教你”一般的声音,却也带着命令的口吻,又从自己的脑袋上传来。

 咬咬牙,学习着,尝试着,就像第一次练习单手持拍动作一样有点不适应,但是依旧要学习,要尝试,翻过这座山去,就是一个新的世界…两只手,从两座峰的外侧开始向内挤

 果然,房软绵的组织,立刻被波涛汹涌的推向那具,将它包裹得密密麻麻,甚至完全的陷入了香的包围之中,彻底的被360度无隙的套了进去。

 不知道川跃是什么感受,但是就连她,都被具烫的一阵阵的酸麻的舒适感…借着这种舒适感,她的肢发力,开始上下挪动,感受那东西从自己的沟内侧缓慢的开始的动作。

 一开始,她只是用部发力,让自己的上身主动的,开始一段上下二、三十厘米的套。但是这种事情,就是不用教也自然会,或者可能是运动员更加敏锐的天然的运动细胞和本能。

 她套了五六分钟,她开始明白其中的关窍,手上向内挤峰的动作,也伴随起了一种向侧边发力,以自己的上身为基础,将自己的一对美上下推动的动作…两个动作的结合,使得她的房,头,晕能够最大限度开始着上下和侧边两种角度的结合波动,和那已经刚硬如铁的圆筒状物业彻底的摩擦起来,彻底的卷滚起来,也是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啊…”“啊…”“呜…”“呜…”伴随自己的动作,伴随着那正在辱自己的具,在自己的深处进出,她开始忍不住,一直咬着下的牙关松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下已经咬破了…回头可怎么见人啊,但是思绪也是在最后一个“走神”的荒谬念头中散碎了。她大声娇起来。

 明明好像在文章中看到,女孩子为男人时,是男人获得快,女人其实没什么感觉,那真是骗人的。

 房感觉要涨开来就不说了,但觉头虽然被自己推着已经快要走型,也有一种无法遏制的膨感。她很想大声喊出来莫名其妙的话语“我的儿,救救我的儿!”

 很奇怪,老家的一些俚语管女人的脯叫“儿”但是太俗她从来没有学过,为什么,在神智混乱的时候,自己居然只有这么大声呼喊的冲动呢?

 有点无从着落,但是又觉得…有点舒服。似乎这个在心底里属于的称谓,才是属于自己一对尤物最理想的归宿。“好难过”“呜…不要了…”“救命…”“呜…”

 “主人…”伴随着几乎已经是无意识的继续的套摩擦,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望,她喊出来了,但是因为喉咙已经痛苦的麻木,她只能喊出来的是一些词语的碎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者想说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大,简直都怀疑要惊动邻居,但是语句却越来越凌乱。

 但是她已经顾忌这些不了。下体在汪汪的淌出汁房觉得有点疼痛,但是和川跃具的深度接触又仿佛能减少这种疼痛。她唯一缓解心头的热的方法,就是继续大力的套,用自己纯洁的房去套

 甚至…刻意的挤自己两颗顶峰的蓓蕾,去点触,去滚,去融合在川跃的那条上。。这种的动作,仿佛是对自己昔日最宝贝,最清洁,最呵护的一对美物最大的侮辱和玷污,但是仿佛又是最完美的充实…下体已经全是泥泞不堪,真怀疑单都已经一片狼藉,但是也顾不得了。

 …听着川跃的呼吸声音也越来越是一片凌乱…忽然之间!她能感觉到,自己房上最细腻的精神触感能感觉到,一种筋脉血管的爆炸一般的律动,她能听到,一种奔涌而来的挤的声响,她能闻到,一股腥味越来越浓烈…“啊…!”

 石川跃也猛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整个上身狠狠的按到他的身体上。一股滚烫的热涌而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房上被、浇灌上一股体,又是一股,又是一大股…石川跃几乎把她的头发都抓下几来,更是发出公牛一般重的呼喊。

 她很疼痛,但是她都无法知道自己疼痛,因为一股浓烈的汁水也在她的下体,癫狂的分泌到了高峰,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的子在令她反胃的收缩。

 快和失落感,空虚感和足感…都在织着毒害她的大脑。至于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除了那一对峰…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已经快要麻木的时候,却觉得那一对房,头,那一对“儿”又变得特别的娇,特别的不堪,特别的酥软,特别的想融化在石川跃的身上,…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再也不用什么双手的捧、挤、送…两个人的体,仿佛是用胶水粘合在一起一般。

 她知道很脏,她知道不堪,她知道羞,她知道崩坏,但是她也没有气力再顾忌了,软到了川跃的身体上。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十分钟,但是也许只不过几分钟,当那种快和失落感,空虚感和足感都慢慢开始退散,一种更加真实的感觉却蔓延开来:是伤心,是后悔,是苦闷…是泪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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