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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但是秒钟里
 但是柳晨并没有意料到,石川跃,自己的侄子,自己爱如亲子,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会来强吻自己。

 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自己,她第一反应,居然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在瞬间时间停滞了,自己也昏死了过去一般。

 有多久…没有人亲吻自己的了?是的,五年前,自己和前夫离婚,一直到手续办完,自己整理行装,带着女儿离开首都前往河溪,在送自己去机场上车的时候,前夫石束安,给了自己一个最后的深情隽永的离别之吻。

 他吻的很轻,但是很认真,柳晨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嘴的颤抖。像石束安这样的人,即使是大使馆被炸了,在那瞬间也是会保持冷静的人,居然在光天化下,在司机和女儿的注视下,他颤抖了…时至今天,她仿佛都能感觉到部神经上还有那一吻的律动。

 五年了…原来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么。一个女人,从三十五岁到四十岁,岁月的痕迹,就像洒入清澈的池塘的墨汁,会越来越浓重,并且一点点无可逆转的蔓延…这五年来,没有任何人吻过她的

 即使她的美绝伦、风华典雅,是令河西政、学两界男人们仰视羡的。即使也真的有几个颇有背景的单身甚至非单身的高官,或者是恋于她的美,或者是贪慕柳家的影响力,也妄图接近她,追求她,但是她都丝毫不给对方一丝幻想可能的拒绝了,更不要谈吻上她的

 何况,她能辨别,皮上传来的,不仅仅是亲昵的触碰。更多是情绵、甚至是占有和侵犯,这不仅仅是“情之所至”更是“望使然”

 上一次,有人这么吻自己,也许要追溯到更久,甚至是石束安,这么吻自己,也许要在很久之前,在这一对夫情期尚未淡去的时候。

 石束安不是不喜欢爱,柳晨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有自己这样的女人做子,即使是条件优渥如石束安,也会尽情纵容的享受,那种“占有”自己的体,能够给他带来的快乐。

 但是石束安的性格,要内敛很多,他不管做什么,都有所保留,有所顾忌…你可以说这是更加成和深沉的表现。但是又有几个女人,在内心的深处,能够拒绝这种狂热绵,爱如珍宝,又带着崇敬贪慕、想要仅仅通过口腔的动就来征服你的吻呢?

 电闪雷鸣的瞬间,她甚至大脑都停滞了,理智不在,思考能力也停顿了。一对久旷的玉成一团,又都已经被分开,似乎有什么强暴的冲击力,在带着润、柔软、温柔、暴戾的各种滋味,冲击向自己的贝齿和香舌。

 她仿佛要沉醉进去,仿佛眼前的人是石束安,又仿佛是另一个人,另一个虚拟的形象,仅仅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征服自己,可以享用自己,可以肆意的玩自己,自己却不能反抗,只能尽所有的一切女人的资本去取悦的男人。

 仿佛要娇,仿佛要醉,仿佛要哭泣,仿佛要屈服。从十几岁开始,她就希望生命中出现这么一个男人,不需要她来坚强,不需要她来承担,甚至都不需要她做什么选择,剥夺她一切的主观权力,只赋予她被享用和被玩的女体价值。

 也许所有的少女都有过这样梦,幻想过这样的男人…曾经一度,她认为也许石束安就是那个男人,虽然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是至少,曾经有许多年,自己也认为石束安对自己是山一样的依靠存在。

 离婚后,她反而认清了:没有人能成为这样男人,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要强,也许是因为命运的机缘不够,但是肯定的是,不会有这样的男人,可以如同蹂躏小动物一样的蹂躏自己。

 但是在这一瞬间,来自侄儿电闪雷鸣一般的攻击吻,在自己的皮,在自己的贝齿,甚至在自己的口腔中产生的素,让自己沉,沉醉,却因为那种没有思想准备的不可思议,让自己刹那之间陷入了绝对的被动…“不…”

 其实只不过是瞬间,但是仿佛过了无数时光,大脑里终于传来理智和羞涩、惊恐和愤怒。这是自己的侄儿!这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子”!他居然敢来这样吻自己!这是伦,这是胡闹,这是胆包天,这是不知所谓,这是对自己清白矜持的赤的侵犯。

 虽然他吻得即温柔又强硬,虽然他吻得即深情又暴戾。但是这是不对的!理智在恢复,思考能力在恢复…不能沉醉于这片刻的舒适,不能给他吻到舌胎舐到口腔的汁,不能有丝毫的回应和呻,不能闭眼享受这片刻的小女人时光,仿佛那是失节,仿佛那是沦丧,仿佛那是背叛,仿佛那是人生再一次的丧失贞

 她必须立刻阻止这一切的继续,因为一只手掌还被川跃握在手心中,她努力从神智深处去寻求一些清醒的而力量,手上用力在回挣脱,要集合两只手的力量,去推开川跃。

 但是,可能是因为她实在被吻的浑身酸软,也可能是她此生也没有几次,和石束安之外的男人有过身体的接触,这个“离手掌”的动作,并没有把握好尺度。

 她的手向自己的怀抱里动的过程,没有能够先离川跃的两只手掌,而是连带着,将川跃的手掌一起来过来。

 而侄儿川跃,可能是误会了自己的动作所包含的意义,也可能根本就是顺势而为,也可能是他吻到情动时候的自然动作,他的手掌,在靠近自己温暖酥软的怀时,似乎是本能,也是非常熟练动情,如同自然而然一样的…捂上了自己的

 “啊…”柳晨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在内心深处的更深处,她的灵魂发出了一声几乎是竭嘶底里的呻!才恢复了一些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又在瞬间崩塌。自己的房,居然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手里?

 虽然隔着薄衫,隔着文,但是…依旧是被一个男人摸到了?这和亲吻截然不同,无论多么绵多么暧昧多么暴多么亲昵的吻,你都还可以勉强解读为“爱意”、“亲密”但是摸…自己这一对爱如珍宝、珍惜收藏的房,何曾给除了前夫之外的,任何一个觊觎的男人一次触碰的权力?

 那酥软,那绵,那形态,那弹力,那高贵的矜持,那芳香的气息,居然…在自己的年华将逝时,又给男人绽放了一次?仿佛在忽然之间,她才意识到,眼前的川跃,除了具有自己“侄儿”甚至“儿子”的属之外,也有着“男人”的属。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

 男人侵占女人的身体获得快乐,女人也在被男人侵占身体的时候获得快乐并且献上臣服?也许只有短短的0。001秒,她却仿佛要崩溃和沦陷。她爱惜自己的身体,虽然年纪已经不再是青春少女,可是她一向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每沐浴、悉心呵护、专注保养,她的肌肤依旧雪,她的形依旧翘,她的孔依旧清洁,她的神经依旧感…在午夜梦回时,她也有过某种哀怨,那不同于离婚和爱情的问题,而是自己作为一个几乎是完美的女人,会怀疑因为婚姻的失败,是否还有男人,有幸来光顾自己的体,抚摸自己的房,挑逗自己的情绪,享受自己那无以伦比的魅力…

 理智又在恢复,思考能力又在恢复…但是内心深处几乎有另一个自己,在呼唤着“摸我,继续摸我,不停摸我,控制我,占有我,侮辱我,污我,那其实很舒服,很舒服。”

 压抑住那个声音,压抑住那种望,让尊严升起来,让伦理重新占据高点,理智在恢复,思考呢能力在恢复。

 不,自己的房,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肢,自己的瓣,自己的羞处,那一切,都是要保留下来的,至少不可以给侄儿抚摸、观赏、触碰、亵玩的。

 不能,不可以,不应该,不正确,那是道德败坏,那是贞洁沦丧,那是厚颜无,快只能被压抑,亲密只能被隔阂!

 她的手掌已经恢复了自由,她也终于一点一滴的找回了大脑对于手臂的控制权。“推开他,推开他”一个声音在大脑里高叫着,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发生怯生生的挽留“再等等,再等等”那是理性和情感的冲突和纠葛,自己的,能够给侄儿愉悦的享受么?

 自己的身体,可以接男人再次的滋润么?自己和侄儿没有血缘关系吧?自己的贞洁如果要沦丧,沦丧在侄儿这样的男孩子身上也是一种享受吧?

 那不仅仅是有男女的绵,那不仅仅是侄儿英俊健美,气质优雅,是一个配享用自己的男人,那里还有亲情和绵纠葛在一起的美妙吧。

 “推开他,推开他”“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等他再感受一下自己的子的柔软,自己的头的逗人的颗粒感和的弹吧…多么骄傲的资源,却再也没有男人可以享受,给侄儿,给“儿子”稍微品尝一下吧,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推开他,推开他!推开他!推开他!”时间是站在理性这边的,也许只是那0。001秒变成了0。1秒,再变成1秒,再变成4、5秒,但是4、5秒钟里,理性借助着时间的帮助“推开他”的响声更加强烈了。

 咬牙!闷哼,发力,所有的矜持、尊严、伦理、道德都在助力,借助着一种本能的抗拒和贞洁,柳晨的两只手掌一把发力,在石川跃的膛之类猛的一推,自己的身体又向后一躲!推开了石川跃!甚至将侄儿推回到了沙发里!而接下来,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她应该要当场就要痛骂出口,当场就要反手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但是理智继续在恢复,思考能力继续在恢复…那毕竟也是自己所深爱的侄儿,他无论做了什么,自己也不舍得伤害他,何况他毕竟是“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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