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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堕落下去
 而是一种被这个男人夺走,属于这个男人,被打上这个男人的标记,被永远的锢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只能向这个男人摇尾乞怜,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灵魂也是他的了。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自己的嘴和鼻子,耳垂和脖领,自己的房,房上的那一小块粉红的区域,和上面点缀着的两颗宝石一样的小疙瘩,自己的肢,自己的,自己股上可爱的,自己的沟,自己,自己的地方,地方旁边的,那羞人的里面,那个小孔,那颗小疙瘩小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呜…啧啧啧”可能是川跃稍稍退后了一点,也可能是这种退后带来的痛苦的递减,却也同时带来了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本能。

 这次…川跃吻她时,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内,用舌头笨拙天真的动作,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没有呼吸的间隙可以说话,即使可以说话,脑海中一片片被下体冲击带来的轰鸣,也使得她的大脑接近短路,无法组织语句,只是潜意识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呼喊:“再等等,别我!我没准备好,我不想失去,我还想干干净净的,我不想被脏…等我几年…再等我一年再我…等我一个月再我…等我一天,等明天再好不好…再等一分钟,再等一秒钟好不好,一秒钟…”

 她绝望,她哀求,她问吻,她献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两只手死死的在川跃的臂膀上抓捏着不肯松开…她不知道到该做什么,只为再做一秒钟处女,再做一秒钟纯洁无暇的跳水运动员,再做一秒钟充了青春的活力和浪漫的梦想的童贞少女。

 紧绷的身体又开始酥软下去,酥软下去…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可怕的石川跃,居然退了一点点,吻了好一会儿,就是为了抓紧了这一阵小小的酥软一样。

 当自己的身体开始陷落,肌理开始柔软,呼吸开始紊乱,神智开始不清醒时,他的下体又是一拱,这一次,却明显是用了更多的气力,如同一瞬间的发力,破开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扎”了进去。

 “啪”的一声,他那糙壮实的,和自己分开的大腿内侧的肌,发生着靡的一声撞击,汗珠在那里融,全是滑腻的溅的感受。

 自己嘴上娇皮被他似乎连同那阵气力,一起叼啄起来,舌头上分泌的口,在本能的送入他的口腔。房内部的组织,传来奇特到钻心的酸涩和渴望,阵阵连绵不绝…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据她的感官。

 因为一阵真实的撕裂感和疼痛感,从自己的下体,从自己的道内,从自己那最的羞区里,清晰而又果决的传来…常年的训练出来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对来她来说,并非不能忍受。

 但是那种彻底的绝望感受,那种瞬间攀升到顶峰,绝对的屈辱和羞,那种失身的一刹那,感觉一切都在轰然崩塌,席卷而来的“结束了、完了、没有了”的破碎感,如同一样,从开始,传遍全身,就从那个自己身体最柔软最羞也最爱护,细心呵护要留给梦想和浪漫的地方,传遍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孔。

 “啊…不!不!”她扭着一头的秀发,将口舌尽力的川跃还在吻的纠中挣扎开,已经没有气力,但是充了悲哀和羞愧的大声“哭”了起来,鼻子里全是酸涩,泪水哗啦啦,无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涌泉一样从眼眶中奔逃离。

 她哭得像个孩子,像个婴儿,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钻心刻骨。失身了,被了,被玩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纯洁了,没有了,结束了,破碎了,脏了,永远干净不回去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别哭,别哭…第一次总有点痛的,我轻一点,我轻一点…慢慢就好了…乖…乖…纱纱乖乖。”男人可能觉得自己是疼哭了,如同在哄小孩一样哄自己。并开始顺着那还在火辣辣疼痛的道口开始继续缓慢的推进、寻找最深处的忌和包裹感。

 然后开始更加玷污不堪的动。动…在自己处女的道里第一次被男人动。动…自己觉得体内更加的燥热和不堪,动…觉得那撕裂处仿佛被刮得一颤一颤,石川跃开始动了么…自己的身体,应该已经不行了,伴随着他的动,应该在泛滥出一阵阵顺从的身体的律动波了,这幅模样…自己这个时候,就是彻底的,真正的,完全的,属于在被男人“”么?这就是衿衿姐和自己说起过的“最浪漫、最美好、最感”的男女合的时刻么?不!一点也没有浪漫,一点也没有美好,也根本搞不清楚算不算感,仿佛世界都已经跌落,仿佛一切都已经空虚,仿佛时光已经停滞,仿佛青春都已经枯萎,仿佛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却偏偏在分泌一阵阵的悲哀和屈辱,在冲击自己的脑海,在被动,在被辱,在被享用…

 不仅仅有悲哀和屈辱…还有一种滋味…在那里,在深处,在深处的柔壁上一阵阵的分泌出来…是奇特的酸,是特别的涨,是,是充实,是渴望,是仿佛一个无助的婴儿,需要被安慰被疼爱被浇灌被顶到更深处的渴望。

 她的小脑袋,绝望的更加后仰,脖子被拉得更长,这使得她的声音也更加的微弱,泪水已经涂了自己的脸庞。

 但是她听到了,在自己的哭声中,夹杂着一阵阵的说不清楚的娇啼。是一种特别的感觉,用“刺”都已经无法形容的烈感受,在内心,在某个无法搔到的上,仿佛被重重的剐蹭到一样的足。

 仿佛喝醉了酒,仿佛吃到了冰凌,仿佛是身上有无数个训练受伤导致的酸痛处,在一起发作…有着极端的痛苦,也有着极端的因为痛苦而发生的享受。仿佛是自己手获得最快乐的感受时发出的声音,再靡上十倍、辱上十倍的嘶哑音线。

 她也曾看过黄小说,也曾偷偷看过所谓的AV片子,她也曾和亲爱的师兄温柔的甜吻,被师兄轻轻抚摸过房,她也曾在恶徒面前无奈的去衣服,展现着体甚至暴的动作…但是都不可以和此刻相比拟。极端的癫狂,极端的不堪,带着“哦”

 “哦”的机械却原始的呼喊…仿佛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一个女孩子,一个跳水运动员,而是一种素的分泌体,在狂热的分泌着安慰伤处的多巴胺。

 这就是女孩子被男人第一次污时的感受么?是因为这是一次强暴?还是所有的第一次其实都会这样。不管两个人的关系是什么,一旦发生这种行为,女孩子会陷入这样的无助又是失态的扭曲么?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这种声音…简直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根本无法言语,甚至无法思考,在这个男人,在这个夺走了自己贞,获得了自己“第一次”的就“绝对权力”的男人面前,只能像个小动物一样,完全由本能支使,接受着归属于他,成为他的女孩,成为一个用最珍贵的贞洁,去换取他的快的命运判决么。

 自己被污了么?这个男人侮辱了自己,玷污了自己,强了自己,了,了,玩了,顶破了…

 衿衿姐是胡说的,谁说贞洁毫无意义,谁说贞只是男权社会里臆想出来的社会枷锁…不,自己明明可以在无望中感觉到,在灵魂的深处,在基因的代码里,仿佛自己被写上了: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我是他的,我永远都是他的,我只能给他,给他,给他凌辱和糟蹋,玩和亵渎…我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格,而是他的附庸和玩偶,他的奴隶和宠物。

 什么都不能改变,他是第一个自己娇道里驰骋的男人,那是唯一一品尝到自己处子鲜血的具,子里,会第一次留下他的气味、体和撞击的痕迹…永远不会抹灭。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包括生活、爱情、事业、学业、跳水、国家队、奥运会…都变得灰黑色毫无意义。

 似乎像过电影一样,往事一幕幕传递而来,自己第一次穿上泳衣,第一次攀上跳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女孩子的身体,第一次手,第一次月经,第一次和男人握手,第一次和男生接吻…绝望,绝望,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不光是绝望,还有那浓烈的快,浓烈的刺,也越来越污染自己的神经细胞,让自己沉其中,堕落下去,堕落下去…“求你…额…求你…额…”

 她只能本能的在嘶哑的叫喊,那玷污了自己的东西,已经顶到自己的花心深处。那里实在太感,感到每一次,都如同几千伏的电在电击自己一样。

 脸庞上全是水泽,不光是汗水、泪水,居然还有因为神经混乱而出的口。完全的失态,完全的绝望…不仅仅是失身的痛苦,还有就是无法掩饰自己渐渐泛滥的辱感。

 我不能承认,我一定要忍耐住,但是我不能不承认,无法忍耐住。不可思议,无法接受…有着浓烈的“想要更多”“想要多深”渴望的哀求。连那声“额…”有着的呼叫和渴望的哀求…他一定都听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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