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打个哈欠
　许纱纱很羡崇拜周衿说这些事时，所展现出来的从容和成，就像所有成年人希望回到童年，所有未晓世事的孩子却总是向往成年人的世界一样。

　许纱纱十一岁就进了河溪市少年跳水培训队，过去五年中，几乎是在半封闭的环境下度过了自己的青春期。

　有过童真，有过青涩，有过懵懂，有过第一次月经来时的恐惧和惊慌，有过观察自己的房开始最初发育时的羞涩和烦恼，有过对自己身体的惑和探索，和偷偷的，对男身体的好奇。

　后来，也有过男生明显在嬉笑打闹中刻意接近自己的经历，也有过集训队里的大男生向自己表白的往事，尽管自己第一次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就逃走了。

　也有过从仅仅是收集男明星照片资料的傻妞似的娱乐，到偷看男队中最帅的几个师兄时的清纯脸红。

　再后来，随着身体的逐渐发育和对世界的认知逐渐加深，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个非常动人、对着男生有着非常多惑的漂亮女孩子，这当然很羞人，但是也未免很得意。

　想起那次，《河西体坛》编辑部要给省跳水队拍一组宣传海报，摄影师和编辑都明显偏心的在自己身上谋杀了最多的胶卷。

　那个姓言的大编辑，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装作没事人一样忍不住在偷看自己包在泳衣下的脯和部，自己其实都发现了…很羞人，却也很得意。

　想起那次，河西电视台直播的全国联赛，在播放自己十米跳台完成动作后，摄像机一直跟随着自己在淋浴区的镜头，连那个知名的女主持人卓依兰，都在象征的赞赏了自己的动作完成度后，连连称赞自己“优雅而清纯的美丽，实在动人，也许是跳水的明女皇，但是今天，更像一朵刚刚绽放的带着珠的花朵，这是河西的骄傲之花”…很夸张是不是，很羞人，但是也很得意。

　不过，这一切被人作为美少女运动员去称赞和窥视的感觉，和衿衿姐带给她的，那种成女人才有的世界的感觉，却又是不太一样。

　因为家庭背景和年龄的关系，她有时也觉得衿衿姐稍微有点玩世不恭“不太好”但是她也难免在内心深处羡和向往那些更加刺和成人化的东西。

　她喜欢听周衿跟她讲述元海酒吧区，讲述恋爱，讲述男人，讲述浪漫，讲述外面的世界，讲述灯红酒绿纸醉金…周衿对她来说，其实也谈不上是一个多么称职的或者重要的跳水队助理教练，而是成人世界的惑和都市时尚的象征。

　她对周衿毫无隐瞒，她甚至会羞涩的对周衿说“江子晏真的好帅啊，有点喜欢…”虽然周衿会不屑一顾的和她说男人和男孩子的区别，说江子晏“还小，就是个绣花枕头”但是她也不介意。

　和周衿同宿舍的三个月，是她增长了最多见识和趣闻，有着最多头闺蜜言语的三个月，即使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也希望封闭集训的时间能再长一些。这种带点“生活指导”味道的头枕边闺蜜细语，在两年前，自己还小两岁的时候，还发生过一次，不过时间很短，只有一个半月。

　那是自己初二的暑假，各省队的一些小运动员，因为集中训练，其实学习已经拉下了很多，正好河溪市组织了一个“文体互助暑期小家教”的计划工程，就是让一些高中生在暑假里来住校指导还在读初中的省队小运动员的文化课程，省里还特批可以给那些高中生高考加分。

　因为这个缘故，自己就和一个叫陈樱的高中学姐，一起在控江三中的女生宿舍住了不到两个月。

　陈樱姐姐也曾经给自己讲过很多外面的世界和见闻。哎，想想两年过去了，那位学姐应该都已经19岁读大学了吧，以她那两条大长腿，一对俏媚眼，今天在大学里，不知道该倒多少男生了。

　她爸爸又是体育局的领导，家境又好…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什么“文体互助小家教”根本就是她爸爸为了给高考加分走的门路吧？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她的人生道路，也走得和自己这个真正的专业运动员走得很不一样吧。不过相比之下，许纱纱还是更喜欢周衿，毕竟，干部子女的世界，自己能理解的就更少了。

　衿衿姐虽然那么酷，但是至少，不也和自己一样，曾经是个小运动员？不过周衿今天晚上不在，对许纱纱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好的一面。虽然她事先不敢多想，但是今天晚上一个人，也就不用怕羞，晚上从资料室看录像回来后，洗漱完，钻进自己的米黄暖被窝里，她的小脑袋里就忍不住开始翻腾起来：江子晏，金X武，王X宏，还有那个好高好帅好洋气的石干事…没什么睡意吗，她眨巴着一对离眼，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开始伸到软绵绵的睡衣里，从隆起的那两朵肌肤上轻柔的按了上去，抚摸起自己那颗的弹弹的小头来，也在假想着，仿佛是有一个野的男人，在对自己进行着攻击和爱抚，几下，从轻柔慢慢到烈，然后另一只手又伸到睡里去，把花纹很可爱的小内挑开，干脆扯到大腿上去，这样舒服一些，再从自己稀疏的里抚进去，在自己那条有点小小粘稠的小隙的边缘轻轻抠挖…也不敢太深了觉得那样太羞人了。

　脑海里的场景渐渐一片凌乱破碎，和电视里的某些戏剧里特地拍摄来吸引人眼球的强镜头混杂在一起，也和一些言情小说里的某些情节混杂在一起，仿佛自己的两只正在自己感区域动作的手，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一个男人的。

　他仿佛是在侵犯自己，在胁迫自己，在用暴力强自己，和那些刺的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她的脑海里也有一个自己，软弱的哀求和顺从：“你有，我怕…我不会动的…你轻一点…你里面一点…我是个坏女孩…你惩罚我吧…你折磨我吧…你糟蹋我吧…”

　七八糟的情节里，有着男的肌和筋脉，有着强有力的冲击和狞笑，当然只是为了推动在幻想中的忌爱能够带给自己愉悦。

　衿衿姐不在，宿舍里没有人，她不需要顾忌，不停得转换着脑海中的场景，从刺忌的被胁迫强，渐渐又变成一直到和某个帅气阳光的男人的温柔绵，不仅可以一路息，甚至可以把心里那些糟糟的台词，直接发出小小的甜糯的声音来“我第一次…你轻一点…子晏…你轻一点…我把小给你玩…你不要嫌小啊…你一定很喜欢吧…你的那里应该很烫，很硬，很长…我那里，不能进去…嗯，呜…你…有胡子了…嘻嘻…你扎到我了…”

　在一阵舒服的宣后，下体出许多羞人的汁来，她也不敢多看，用纸巾稍微清理一下。她已经不会再和两年前一样，因为自己的手而太过于羞愧。发达的网络资讯和那个学姐调笑时的解释，让她已经明白，这只是自己私密空间里的私密行为，并不是什么道德沦丧的举动，不过自己在想那些事的时候，为什么总有一些那么羞那么的镜头呢？

　都只能怪大众传媒太发达，即使是自己这种小孩子，视野里也充了不好的东西吧。高过后，自己的习惯是甜美的入睡，但是今天睡意却还是不浓，可能是想着周衿的额约会，可能是想着白天的动作，可能是想着自己偷偷在看的那个帅气大男生，她心情被自己得更加有些，居然忍耐不住，翻来覆去，从被窝里又钻出来，来到穿衣镜前，打开台灯，细细再品赏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借着昏黄的台灯照耀，镜中有一个穿着粉黄卡通睡衣的小女孩，身高不是很高，高余韵后红扑扑的脸蛋，仿佛要出水来。

　稍稍有些凌乱的睡衣下，虽然没有什么巨，但是能够看到自己的头顶起的两颗小葡萄的形态，白丝棉内的边缘，和睡的边缘绕在一起，稍稍出一些部的肌肤来。

　而拔高翘的线，却是跳水运动员所最骄傲拥有的。多么卡哇伊多么小感的小女生啊…难怪男生们都爱我…要是这幅睡衣模样给他们看到，他们一定忍不住会扑上来强我。

　她疯疯癫癫的胡思想着，咯叽咯叽得意而羞涩的笑笑。自己真是被衿衿姐带坏了，居然一路冒出来的，都是十六岁的姑娘，不应该有的念头：“我的身体这么漂亮，将来结婚后，也要和男孩子一起睡觉，做羞羞的事情的吧？

　到那时候，就是个男生，而不是我自己，来玩我自己的身体了吧？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不知道男生将来对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呢？

　会不会很舒服呢？将来，我的丈夫会是谁呢？有没有江子晏那么帅啊？或者有没有那个石干事那么帅啊？”头枕边的手机却又发出“嗡嗡”的振动声，仿佛将她的思绪，稍微带回理智世界一些。

　她又在侧侧身，最后欣赏一下镜中自己的小股线条，那是自己最得意的，然后甜甜的对着自己笑笑，给自己打打气：“别瞎想啦，臭纱纱，漂亮没用的，还是好好练习吧。加油加油！只要能通过下个月选拔，这次就真的能进国家队啦！万一有机会参加奥运会，说不定，连王X宏都会在电视里看见我呢…加油加油…”

　她给自己打打气，这次不是情，而仅仅是调皮，隔着睡，在自己的小股上调皮的“啪啪”拍了两下，赏析了一下股因为训练紧实而富有的弹，很美，很动感，很满意！头枕边的手机却又发出“嗡嗡”的振动声，她眨巴眨巴眼，打个哈欠，去边抄起来看看，果然又是在跳水队队员们自己建的微信群里，也有晚上睡不着的队友，在发着也有趣也无聊的一条条体坛秘闻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