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些寒冷
　普林斯顿大学校舍区的环型草坪上，有着一座学生们素见惯的铸铜雕塑。那是一块圆润铜胎，却有着和田玉一般的柔和青灰色，里面连贯琢出两个相连的圆球形镂空，形成一个类似“8”字型的空。

　夜已深了，只有星光和黄的路灯洒在地面上，那墨绿色的天然草坪反着阵阵晕淡的光芒，微微照亮这座雕塑。

　石川跃静静的坐在校区路灯下的长椅上，思绪仿佛停止了一般，呆呆的透过弥漫的夜雾，望着这座他留学三年来素也见惯的雕塑。“亨利·摩尔的雕塑，特点是圆润、柔滑、曲线用在金属身上，而不用直角线条。我认为它们都象征着女人。”

　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在这张樱桃木长椅上，在百无聊赖时交往的前女友尤悠面前，川跃仅仅是为了装，也是为了将话题向暧昧的方向去逗引，说过这样的话。

　虽然直到今天，他才是第一次真正的、认认真真的去阅读和品味这座艺术品，却依然忍不住想起尤悠。尤悠是自己给她取的中文名，她的原名叫Yolanda。Janet。Green，是个丹麦姑娘。

　那天晚上，就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他就大汗淋漓的，享受了这个普林斯顿体育学院学生圈子里颇为各国男生所追捧的校花。

　那娇美的身体，那人的白金色长发，那精致宽厚却柔润的嘴，那拔高耸的北欧少女的房，那修长却坚实有力的双腿，都理所当然的，令他获得了上的快。

　那个女孩好像还曾经踢过足球，两条腿特别紧实有肌感，被尤悠两条腿夹紧自己的愉悦和冲击力一样令他怀念。但是，真正令他难以忘怀的，还是尤悠的表情，那种被征服后的表情。

　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孩子，纯洁的、高傲的、坚强的、妩媚的、冰冷的…都只是她们的防护面具，只要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男人的身体下，她们最终都会出柔弱不堪的一面来，屈服羞涩的一面，甚至卑微无力的一面来。

　能来这里读书的留学生，无论来自哪个国家，除了极其个别人，不是富家女、就是官家女，环境决定了她们的阅历一般都不浅薄，象尤悠这样的女孩子，也总在努力表现自认为已经成的女魅力。

　她或者希望自己能表现得高不可攀，她或者希望自己的姿态纯洁无瑕，她或者希望自己有那份不同于常人的自信和高贵。哼，这个可笑的女人啊！她终究在川跃的身体下，在川跃几乎带着某种摧残意味的攻击和挑逗中，在川跃那人却有力的耸涌动作下，出了那种川跃最期盼看到的，弱者的表情。

　这才是女人真实的表情，这才是女人本来的面目。一瞬间，她就不再是隔壁系的高傲女生，不再是刻苦攻读硕士学位的莘莘学子，不再是聪明的典雅的小圈子女神，不再是什么家族企业的千金小公主，而彻底成了一个女人，弱小的女人，单纯的女人，象征着和快的女人。

　自从人类有了文明史，男人对女人的征服，超越了简单的繁衍之后，这种女人的侧面，都一直是许多男人在内心深处所追逐向往的。

　石川跃摇摇头，将尤悠的身影从自己脑海中赶走。因为实际上，这对他来说，也谈不上什么特别的挑战，或者有什么特别的成就感。

　当初去征服这个留学生校花，只是某种雄素分泌后的效果。是川跃控制不住自己要偶尔展自己强者望的本能。与其说他是想和尤悠上，不如是说他是想在枯燥的学业环境下，偶尔回味一下自己的“实力”的一种娱乐。

　川跃所谓的“实力”当然不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男魅力、气质才华、甚至花言巧语、泡妞手段之类无聊的东西。川跃从小就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并且从小就一直享受着这种真正的实力能带来的填补空虚的无上快。

　权力和金钱，这才是实力。更多的权力，更多的金钱。这才是真正的实力。而石川跃，是一个曾经真正拥有这些东西的世家子弟。

　这和那些什么县委书记的儿子，地产商的女儿，甚至只是一对省吃俭用的中产阶级家庭供养来这里的读书的所谓高材生不同，川跃，是一个真正的世家子。

　自小，就生活在这些人无法企及的C国上层社会世界里。夜笼罩下，因为接了一个越洋电话之后，川跃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仿佛思绪忽断忽续。

　爷爷、叔叔这些象征着权力的身影，却渐次模糊起来。翻江倒海的思绪过后，他的脑海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都是女人的身影，有着临时女友尤悠的身影，也有着婶娘和堂妹琼琼的身影，还有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小女孩的身影。

　是的，那个小女孩，那个那时可能只有十五六岁的，尚未成年的小女生。在首都市体队二队？还是一队？记不得了。但是那惶恐的颤抖，那嘶哑的哭泣，那卑微的哀求，那痛苦的惨叫…那俏皮的马尾辫，那雪白的肌肤，那羸弱的身形，那因为体练习而特别柔软的肢，还有那两座象征着女最圆美曲线的房。

　体运动员一般很小年纪就穿体服练形体，很少有她那么圆润罩杯的房。这似乎也是川跃当初没有控制住自己望，在那间包房里，撕裂了那女孩子的罩衫和文，将她那如同羊脂一般的球死命的捏的惑原因。

　七年前，川跃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就有叔叔的下属，投其所好，带了一群早记不清谁是谁的少男少女来给他“开生日派对”

　“去酒吧娱乐”那些攀龙附凤的少年，就如同今天在普林斯顿的学生联谊会一样，或者只是需要钱，或者只是却不过某些情面，甚至或者只是个普通学生，有着好奇要借机来这种场所见识见识，还有一些愚蠢的小孩子，认为这就算是社的一种，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场合，结上川跃这样的人。

　他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看中了她，被她那体运动员柔软的身体和那前的精美弧度所吸引，在包房里，他借着酒兴，撕开了她的衣服，绑住她的两只手臂，褪去了她的遮掩，被反抗时打了她耳光，用脚踢了她的肚子，用手撕扯她的头发…强暴了她。

　虽然在看到她下体的落红时，川跃也稍稍出了一些酒醒的冷汗，哦，这是一个处女，她年纪还小，她还没有尝试过男人的滋味。

　不过她不再是处女了，自己成为了那个征服她身体的男人，她出了那种弱者的表情。那时候，川跃也有一些害怕，但是他安慰自己说：这不是强。这只是…只是某种游戏。

　参加这样的活动，穿的那么漂亮，来见自己这样的高官子弟，这女孩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权力…自己有这种权力。可以在自己看中的女孩子身上驰骋，蹂躏她们，污她们，伤害她们。

　听她们哭泣，看她们那种表情。在她们身上获得快，以及获得超越快的摧残的快。权力，这就是权力。他可以给她们钱，给她们买东西，为她们解决问题。

　如果她需要，他打个招呼，她就可以进一队。甚至如果她们需要一些心理安慰，可以自己骗自己说是一次一夜情甚至是谈恋爱，以此来掩盖一些羞。

　而她们的代价，就是用她们的体和灵魂，来供他摧残和享乐。事情一开始和他想的一样。叔叔的那个下属轻易就“搞定”了这个女孩子。

　没有警察，没有审讯，没有任何麻烦。严厉的叔叔和慈爱的婶娘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想掩饰，他也想愧疚，他也想表现出某种柔情万种给那个女孩去个电话或者寄点钱什么的，来自我安慰一下，他甚至在后来都打听过那个女孩的下落。

　但是他忍耐不住，即使是这么多年后，每当想起那次经历，他的嘴角依旧要翘起。他其实非常得意，非常快乐，非常足，那次经历所象征的意义就是：如果我需要，那么你最珍贵的青春的体，即使你不愿意，也要供我乐，用你的眼泪，用你的羞，用你的卑微，用你的苦痛，来换取我的快乐。

　这就是权力的快，是权力所散发的体香，这种人的气味甚至比快本身更加醉人。那今后的几年，在首都的生活，川跃一般不再使用暴力手段去征服女孩子，而使用更加柔和的一些措施，惑、欺骗、许诺，最多加一些胁迫，这里有过处女，有过女运动员，有过学生，有过人，甚至有过幼女，这里面，也有好几个女孩子给过他更加完美的高和享受。

　但是，他依旧很怀念那次生日的刺经历，他喜欢那种肆无忌惮的没有任何束缚的不需要前奏的快乐，像一个每天都在听浪漫的蓝调的音乐家，偶尔去摇滚一下时，感受耳膜和大地一起震的独特享受，那是狂野的进行曲，那种征服和摧残的快：我要谁，就是谁。普林斯顿的静夜，有些寒冷，川跃依旧呆呆得看着那尊雕塑，思绪依旧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