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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这一来一去
 宁檀若啐了一口,面红耳赤斜身一靠,倚在他怀中任他扁,自己不再言语,只是嘤嘤咛咛的轻声呻,目光如醉。年铁儒道:“看不见了,叫我借个灯影儿。”说着将她一抱,转身一沉盘腿坐在边,恰将她小巧玲珑的娇躯斜拥在怀,趁着抹背带儿未及系上,直接一扯一丢,有意无意的扔在了南宫星身上,恰搭在之间。

 雪白的两只肥兔儿登时又跳将出来,年铁儒横臂一揽,胳膊兜住一边,手掌托住另外一边,捏住那颗紫红樱桃又又捻,玩的那团白波摇,鼓破。

 “嘶…铁儒,你轻些。”宁檀若扭了扭,看斗室灯光尽数照在身上,映的双莹润如玉,白里透红,顿时颇觉羞的将脸埋入夫君膛,细声抱怨道。

 年铁儒不仅不听,反而捏着蒂向外扯去,直把那软绵绵的子拉成了一个玉锥,跟着把嫣红尖儿一攥,从虎口挤出头,仿佛在炫耀给谁一样凌空画着圈子,道:“轻些作甚,越是这样,你不是的越快么。叫我摸摸,看看你的亵是不是已经透了。”

 宁檀若闷哼一声,双腿情不自的一夹。年铁儒也不理会,单手一兜,从后一把扯下了亵,一口气从脚踝拽,放在手上一翻,出底裆在外,呵呵一笑,凑到宁檀若面前,道:“小妇,看看这印子。”

 “不看…你就知道欺负我…”宁檀若连耳尖儿都已红了,但嘴上说着不看,还是扭脸瞥了一眼,那亵裆中,果然已有拇指大小一块被她的汁润透,颇为显眼。

 年铁儒从她肩上探过头来,伸长舌头,在那块痕上用舌尖一贴,前后了两下。宁檀若娇着在他怀中了一下,侧头往他头上咬了一口,呻道:“你…你这不是给我的更了么。”

 年铁儒意犹未尽的嘴巴,满意的享受着宁檀若在他前轻啃重带来的酸滋味,抱着她肢的手掌一滑,掏进她劲瘦有力的双股之间。

 大概是长期策马奔行所致,宁檀若的大腿内侧并不似寻常妇人那般柔绵光好似温玉凝脂,而是磨出了颇为宽长的一片硬厚茧皮,肌稍一绷紧,那里便鼓起一条。

 那处明明比软无骨的子结实许多,年铁儒的动作却偏偏变得十分轻柔,犹如在擦拭珍藏百年的羊脂玉瓶,五手指款款抚,细细来回,倒显出了方才没有的浓稠温柔。

 宁檀若垂下的目光显得有几分复杂,她咬了咬,略一犹豫,还是道:“铁儒…你别这样,那里…真的没什么感觉。”年铁儒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知道…”说着话锋一转,突然一笑,手掌顺着那片老茧探入黑油油的底,道“换成这里,你就高兴了吧?”

 宁檀若秀眉微蹙,才开口说了个“我”字,年铁儒的手指便已摸到她微漾的桃源口,也不说小叩柴扉,指尖一,便径直钻了进去,钻的她之后那些话,尽数成了声颤巍巍的啊。

 “你打开些,让为夫替你好好挖挖,总不能光我快活不是。”年铁儒低声说道,另一手依依不舍的从她高耸峰上爬下,顺着沟所指的方向抚摸而过,跟着用力一扳,将她一双大腿掰开,敞出乌卷密、坟起的

 仿佛唯恐偏了角度,年铁儒还抱着她调了调方向,看她有些不情不愿,手掌反倒按得更用力些。

 别家子的羞处尽收眼底,南宫星眯着眼睛大惑不解,他此前所经历的情爱韵事虽也偶有不同寻常之处,但大抵还都在常情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

 这种非要把自家老婆的股剥光了亮在生人眼前白送豆腐的事,此前别说见过,就是听到,也只敢当作话随风飘了。可这事儿竟就出了。还出在这么一对儿公门夫身上。年铁儒摆好架势,还从宁檀若肩上瞥来一眼,确认南宫星仍在偷看,眼中光闪动,兴奋莫名的低头亲吻着子的瘦削肩窝,下头那手用力一戳,又挤了一指头进去。

 宁檀若呜咽一声,昂头抵着年铁儒下巴,一边息,一边回手后,紧紧握住他那半软儿,上下套

 “莫慌,檀若,莫慌,我这会儿快活得很,很快就能回过劲儿来,到时候,准把你的死去活来,让你求爷爷告。”

 年铁儒的眼睛都有些发红,又瞥了南宫星一眼后,二指在宁檀若之中突然猛抠急挖,让那两片丰腴花瓣登时张开,里头嫣红充血的玉门关口也被搅得吐汁成沫,一滴滴顺着股沟下。

 “啊、啊…”宁檀若的低霎时转为尖亢,两糙的手指一起搅动,身子里的都被挖的挪了位,她双腿一蜷,抬足踩住了年铁儒膝盖,那指头往深处一掘,她便不住转,白生生的股悬在半空美美的夹上一夹,娇声道“好啊…来嘛,你来嘛…”

 “来,我这就来…”年铁儒在宁檀若面颊上胡乱亲吻一通,跟着手掌一,将她抱起一转,放到边地下,让她赤足站定,旋即双手一搂颈子将她弯了,正趴在他张开下“快,快给我再好好。”

 宁檀若低哼一声,侧头将秀发理到一侧,低头便将已被她套的硬了不少的儿纳入口中,舌磨擦,吐,啧啧声顷刻便不绝于耳。

 年铁儒身高臂长,身子向前一斜,便从她背上抄过手去,摁在牝户两侧一分,又打开了漉漉的黏滑膣口,手指在开裂果中刮了一层汁,向下一探,剥开了皮,涂抹到粉莹莹的小豆尖儿上。

 “嗯咕呜…”相思豆骤然被,宁檀若娇躯剧颤,物猛地嘬了一口,哼了两声,踮着脚尖不住晃了晃紧凑结实的股。有那一双好衬着,她的峰自然显得略过单薄,扁扁的股蛋上尽是肌,捏摸起来,全然是另一种滋味。

 年铁儒一手瓣,一手拨蒂,听她娇愈发急促,双膝隐隐打颤,心满意足的低下头来,顺着她脊梁骨凹下的浅浅一线便是一

 “啊…铁儒…你还不来么…”宁檀若似乎有些忍耐不住,吐了半出来,含含糊糊的颤声问道。

 年铁儒此时已雄风重振,在她舌头上碾了两下,他向后一撤,分腿站到边,扶着顶在她晕上划拉两下,道:“你转过身去,先自己来。”

 宁檀若略显羞的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情不愿,年铁儒颇为不悦的嗯了一声,抱着她便又是一转,让她背对自己,抬手一按,又让她沉下去,高高撅起了股。

 宁檀若双手扶膝,红已蔓延至之间,她咬着嘴往南宫星这边看了一眼,跟着手指在膝盖上掐了一掐,昂起部颤巍巍的往年铁儒下凑了过去。

 年铁儒的老二翘的颇高,宁檀若个子又小,踮着脚尖套了两次,都滋溜向上滑到了腚沟之中,反蹭的她眼一阵发紧。

 “铁儒…你倒是稍微低低啊。”她撒娇一样的抱怨了一句,腾出一手扒开,叫那嫣红花蕊绽的更开,又踮脚套了上去。年铁儒从鼻中了口气,稍稍曲腿沉,把那条具略略放低,但仍在宁檀若踮起脚尖才能将将够到的地方翘着。

 南宫星的脸旁不到一尺,就是宁檀若细长劲瘦的双腿,从他这边看过去,正能看到宁檀若腿上肌绷紧抻直,腹弓弯使力,将部寸寸抬高,向后一晃,套向年铁儒下,一套不中,足跟踩回地上,瘦削娇躯各处颇稳,唯有那双丰随之一震,与垂落长发一道前摇后晃,涨卜卜的头甩出两条嫣红弧线。

 如是再三,年铁儒轻笑一声,挥掌在宁檀若尖上拍了一下,道:“你今儿怎么这么笨,就不会自己用手下来么。”

 宁檀若面羞红的嘤咛一声,立刻将手伸过后,一把抓住那部,下菇头对准了馋涎口的裂,踮脚一凑,早已布的膣口泞滑不堪,轻而易举便将那最一截扑滋一声吃了进去,两片肿花瓣当即抱紧,死死裹住玉茎,她昂起脖颈,真如久渴畅饮般呀啊长叫了一声,纤长足趾蹬在地上,简直美得恨不得抠进地里。

 年铁儒双手一伸卡住她两侧窝,毫不犹豫向前一顶,整儿咕唧一声夯入她细长井道之中。

 这一下入得她猝不及防,都被挤出大半,肥美酥软的蕊儿被重重一撞,好似个鼓槌咣当一下砸在心尖儿,捅的她浑身百八十条筋儿一股脑发软,双膝一抖赶忙垂手扶稳,不然当即就要跪伏在地上,嘴里更是忍不住颇为响亮的叫了一声,犹如夜院外寂寞焦躁的母猫。

 年铁儒毫不停顿,双手顺势向前一抄,俯身握住悬房,一捏头定住着力之处,后拉几寸,啪唧一声再度入。“啊!”宁檀若娇鸣一声,单靠足尖已是立身不住,只得勉强气沉丹田略打了个千斤坠将足跟硬顿回地面。

 如此一沉,牝户当即低了寸许,可年铁儒那具却丝毫没有迁就,反而随着他的亢奋动作抬高少许,这一来一去,戳在身子里的那儿登时变得好似要把宁檀若挂起示众一样,前后进出死死抵着上面那层,仿佛连隔邻的肠子都被窄了几分,挑的她又是酸又是酥麻,细长膣腔也被勾阔了些,里头一条媚筋儿更是被反复碾,磨得酥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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